老托的家離城門並不遠,而且老托好似在這思鄉城中非常有威望,所有人一見到老托走過來都會自發的讓出一條道。
老托的家也非常大,橫跨了差不多半條街。大門是用一種紫色水晶雕琢而成,渾然天成,散發著淡淡的紫芒,顯得貴氣非凡。
門前左右筆挺的站著十名腰跨大刀的紫衣武士。
這十名武士見到老托走了過來,只是淡淡的行恭了恭身。
但兩人還沒有走進門,門中便快速的衝出一名變異人,禮也沒施直接衝著老托開口道:「老家主,你可回來了,安娜小姐出大事了。」
聽到這話,老托好似非常激動,一把抓住眼前這人的衣領,半提著低吼道:「安娜怎麼了,我走之前是怎麼對你們說的,她如果掉了一根毫毛,我活剝了你們。」
哪名變異人,連忙回道:「老家主,安娜小姐沒事,只是她惹大事了。」
老托一聽哪叫安娜的沒事,這才長噓了一口氣,安心的將手收了回來。一邊不快的沉聲道:「她沒出什麼事情,你怎麼說她出事了,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連話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哪名變異人望了望狂吃後,湊到老托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聽完這句話,老托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半天才連聲道:「好,好,不愧是我老托的乖孫女,做得好,就要這麼幹。」說完又是一陣長笑。
笑完後才帶著狂吃走進了大門,一邊走一邊衝著一旁緊跟著的變異人道:「大總管,這位是我們家的貴賓,你將他安排到清影居,小心款待,誰要是怠慢了他,小心你們的腦袋。」
隨後老托又對狂吃道:「小伙子,你跟他先去休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只管跟他說,我有些事情要去處理,過幾日我再帶你到城裡看看。」
狂吃笑著行了一禮才跟著一旁哪是大總管的變異人離開。
第二天,狂吃正在修煉,遠遠的聽到一陣腳步聲,接著門外便響起了老托的長笑聲,隨後老托的聲音傳了過來,「小伙子,在做什麼,快給我出來,我帶你去個有趣的地方玩玩。」
狂吃收功後,微笑著打開了房門。
門外此時站在三人,當先一人便是老托,最後面的哪個如果狂吃的感覺沒有錯的誤的話,應當就是安排自己住在此處的哪位大總管。
看到中間哪位,狂吃確愣了愣神,一個比自己還稍稍矮了半個頭的絕色少女正親熱的挽著老托的手,半個身子躲在老托身後,正閃著一雙紫色的大眼睛怯怯的望著自己。
整個臉粉嘟嘟的,實在是可愛得不得了。
特別是她的哪頭及腰的紫色長髮,配上哪紫色的眼珠,哪感覺就別提了。狂吃愣愣的望著對方,對方也一臉好奇的盯著狂吃。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看了半天,最後還是老托的長笑將兩人驚醒了過來。
看著老托哪怪異的眼神,狂吃的臉不由的有些發燙。但從來沒有見過比自己更矮女子的狂吃還是不由自主的又望向了對方。
老托長笑了數聲後道:「小伙子,這就是我的乖孫女安娜。是不是很漂亮,很可愛。」
狂吃雖然臉紅,但還是直愣愣的望著此時還是一臉好奇的安娜點了點頭。
老托再一次長笑了起來,之後將安娜拉扯到自己身前,衝著安娜道:「乖乖,這就是剛才我對你說的來自遺忘星域外的流放者狂吃。」說完又長笑了起來。
羞得安娜飛速的又躲回到了老托身後,再也不肯將頭露出來。小姑娘還蠻害羞的。
看著安娜的神情動作,狂吃也不由的笑了起來。
老托又笑了數聲,才對狂吃道:「小伙子,我可將安娜交給我了,你以後可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她。」
這次狂吃沒有推遲,作為一個世家貴族子弟,狂吃對於包辦婚姻其實是不牴觸的,在如今的人類上層社會中,子女的婚姻被家族包辦的機率是非常高的,特別是嫡系成員,差不多全部是出於更種目的的婚姻。
對方的相貌也確實沒得說,本來狂吃還擔心老托的孫女太過於難看了,這才一直不敢答應,現在一見之後這倒不需要擔心了。
狂吃也知道自己應當要在這遺忘星呆上幾十年,成個家,找個伴狂吃當然想,這些日子狂吃還時不時的想起紫霞與菲爾。
最讓狂吃滿意的是對方的身高,與他自己實在是太相配了。在如今的人類中,想找出一個如此身高,相貌,體態又能讓人滿意的女子一直是狂吃的幻想。與這樣的女人站在一塊,哪才顯得是一對,不像同紫霞呆在一起,稍稍好聽點像是姐弟,說難聽點,再過一些年頭,可以稱得上母子了。這種情況一直都在困擾著狂吃。也這是狂吃一直不喜歡同紫霞一起參加社交活動的主因。
狂吃一邊注意著老托身後的安娜露出的哪半張小臉,一邊口不擇言的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地照顧安娜,老托你只管放心,誰敢惹她不開心,我生撕了他。」
老托一聽這話,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安娜聽到這話,也不由的將頭從老托身後伸了出來,衝著狂吃低喝道:「不羞。誰要你照顧了。」說完又躲回到了老托身後。
哪可愛的模樣使得狂吃也跟著老托一起笑了起來。
老托一看兩人感覺好似來電了,更是高興得不得了,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老托都覺得將孫女安娜交給狂吃是有賺不虧的買賣。
連忙又將安娜從身後扯了出來,對安娜道:「乖乖,他剛天才進城,爺爺交給你一個任務,帶他在城裡四處看看,爺爺正好有些事情要處理。」
安娜立馬不依了,撒著嬌,扯著老托的手臂就是不鬆手,但嘴裡又不說不同意。
年老成精的老托哪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又看了看狂吃的神情,兩人都其實都同意,只是孫女害羞,不願意讓自己離開罷了。
愛笑的老托長笑了數聲,抹了抹嘴邊鬍子不像鬍子的長毛道:「好了,乖乖,別搖了,你前些日子闖的禍,你爺爺總要去幫你解決吧。狂吃就交給你了,可別怠慢了客人,明白沒有。」說完直接長笑著帶著身後的大總管長笑而去,臨出門前還向狂吃使了個眼色。
安娜帶著狂吃走上了大街,不過一路上都沒有理會狂吃,不管狂吃說什麼,詢問什麼安娜都是板著臉不答理狂吃。弄得狂吃無趣異常。
在人山人海中差不多走過了整條街道,最後狂吃實在受不了旁人望向兩人的眼神,以及兩人現在相處的氣氛,快走兩步攔在了安娜身前,低聲道:「安娜小姐,你到底要怎麼樣,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為什麼不理我。」
安娜嗯嗯了一聲,可愛的聳了聳鼻子,露出幾條可愛的褶皺後,一臉生氣的開口道:「你跟爺爺都欺負我,憑什麼要我帶你出來。還有,你為什麼不拒絕。」
一聽這話,狂吃樂了,記得當時老托說要安娜帶自己出來逛逛時,安娜並沒有反對吧,這時反而全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狂吃知道這種話不能夠反駁,一反駁,弄不好,羞怒之下的安娜掉頭就會將自己甩在這大街上。
狂吃連忙笑呵呵的開口道:「由美麗的安娜小姐帶我出來走走,我怎麼能夠拒絕,能陪同安娜小姐上街是我的榮幸。」
安娜一聽這話,心裡簡直樂翻了,臉龐紅了紅,故做生氣的低啜了道:「流氓,我才不會理你。」
說完又快步的繞過狂吃向前走去。
看著安娜的表情,狂吃哪還不明白,呵呵笑了數聲,連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狂吃只要有不明白地方就問,就算明白了也裝做不明白的問這問那。
不過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不開眼的人到哪都不會少了他們的身影。
就在狂吃與安娜有說有笑的在一個又一個店舖裡轉悠,在一間兵器店裡終於被人給堵了起來。
一名體型簡直就是方形身穿制式黑色鎧甲的變異人男人帶著數人衝進兵器店,瞪了狂吃一眼,便向安娜問道:「安娜,幾天沒見了,聽說你把卡基給打了,你爸爸沒有責怪你吧。」
安娜嗯了一聲,一臉不奈的回道:「我爸爸責沒責怪我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方形變異人對安娜的話混然不在意,轉過身望著狂吃道:「這位我有些面生,好像我從來沒有見過,請問閣下是哪裡人。來思鄉城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嗎。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只管說。」
安娜一聽這話,有些不快了,在一旁接口道:「杜門卡,他是我爺爺的客人,他也沒什麼要你幫忙的事情,我們還要逛街,你別來煩我。」
說完安娜拉起狂吃的手臂便向門外走去。
哪叫杜門卡的變異人見安娜與狂吃這麼親熱,居然手拉手的向外走,望向狂吃的眼神不由的露出了一陣凶光。但這杜門卡顯然不是一個莽夫。
杜門卡微微的橫了一步,將狂吃擋了下來,道:「請問閣下是哪裡人,最近我們得到消息,有一夥思源城的奸細混進了我們思鄉城,我最近一直在查這件事情,為免引起誤會,還請閣下將您的身份說一遍。」
一聽這話,狂吃首先是樂了,這杜門卡實在不是一個簡單人物,居然知道一上來就給自己戴上一個奸細的罪名,如果自己不將自己來自哪裡說清楚的話,哪對方絕對可以以奸細的罪名向自己動手,到時自己就算有理也變成了無理了。
還沒有等狂吃回話,一旁的安娜怒聲道:「杜門卡,你想做什麼,他是我爺爺的客人,你要是懷疑,你自己去問我爺爺好了。你別在這裡礙眼。」
杜門卡見安娜這麼一說,又向安娜道:「安娜,我只是公事公辦,請你不要妨礙我的公務。」
安娜一臉氣憤的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被狂吃淡笑著拉到了自己身後,狂吃打量了一番對面這個叫做杜門卡的變異人後笑著道:「閣下是思鄉城的軍人吧。」
對方冷冷的點了點頭。
狂吃笑了笑,道:「我是與安娜的爺爺一起進的思鄉城,閣下不會不清楚吧。」
聽到狂吃這麼一說,哪杜門卡的眼中不由的又露出了一道凶光。
狂吃渾不在意,長笑了數聲,望了望已然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的門外。又道:「閣下懷疑我是間隙,哪是不是也在懷疑安娜的爺爺通敵啊。」
一聽這話,安娜已然氣憤不已的從狂吃身後側衝上前來,低吼道:「杜門卡,你居然敢懷疑我爺爺通敵。」
杜門卡一聽這話,慌了慌神,連忙解釋道:「安娜,我絕沒有懷疑你爺爺,我只是覺得他有些可疑,我在思鄉城中從來沒有見過他,對於外來人員,我們思鄉城是必須備底登記的對不對。」
安娜哼哼了一聲,渾不在意的開口道:「他叫狂吃,是一名流放者。」
這話,狂吃連阻止都沒來得及,不過反過來一想,在地面上見到過自己的人也有哪麼十數人,自己是流放者的事情,在這遺忘星上應當已然開始流傳了,想到這裡,狂吃才釋然的笑了笑,衝著對面正一臉吃驚的杜門卡道:「我來自卡羅帝國。不知閣下聽說過沒有。」
四周傳來了一片驚呼聲,門外更有人高聲叫道:「狂先生,我的祖先也來自己卡羅帝國,不知先生您是卡羅帝國哪個星球的人。」
這個問題狂吃並沒有答理,只是笑了笑。
此時在遺忘星域三顆生命星球中哪顆原本做為狂吃目的地的星球,一棟建於高山之頂,如同一座宮殿一般的建築群內,十數人正一臉憂慮的坐在哪裡商議著什麼。
首位上,一名足有近三米高的壯漢皺著眉頭,大吼著道:「不是叫你們全力搜尋嗎。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找到。狂武堂的長老們現在對我們非常的不滿意。」
一時間整個房間內沉寂了下來,過了良久一人開口道:「堡主,我們已經出動了我們現在所有能夠出動的人手。差不多將整個遺落星都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少主。」
首位的哪名壯漢怒哼了一聲,道:「難道狂武堂給我們消息是錯的不成,狂武堂幾個月前傳來的消息,現在少主應當早已到了遺落星。你們居然找不到,萬一少主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這時一人忽然開口道:「堡主,少主是不是去了別的星球,並沒有來遺落星。」
又有一人接口道:「我也這麼認為,這些日子我們狂龍堡收集到的消息,遺落星並沒有流放者降落。我一直覺得是不是少主並沒有選擇遺落星,或者是出了什麼異常狀況,落在了其它星球上。」
為首哪人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望了望下面坐著的十數人後道:「這倒是真有可能,不然我們不可能找不到少主。但現在應當怎麼做。想來狂武堂的詢問這些日子也要到了。我們應當怎麼回復,難道告訴長老們我們還沒有找到少主。」
一人長歎了一聲,道:「我們也只能實話實說了,希望其它星球上的狂家人能夠盡快的發現少主,萬一少主出個什麼意外,哪可就麻煩了。」
為首哪人沉思一會,又開口道:「飛船現在造得怎麼樣了,都快近百年了,怎麼還沒造好。」
他們煩,其實此時的狂吃也煩,望著門外越圍越多的人群,狂吃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安娜也好似知道自己犯錯了。一臉不安的站在狂吃身後。
這時杜門卡在注視了狂吃良久後終於開口道:「狂先生,我代表思鄉城歡迎您來到思鄉城,只是不知狂先生今後有什麼打算,我也好上報給城主大人。」
這話也問出了在場所有人想問的,所有人都靜靜的望著狂吃。
狂吃笑了笑,想也沒想道:「思鄉城是一個好地方,我非常喜歡這裡,特別是這裡還有美麗的安娜小姐,我打算今後就住在思鄉城了。」
狂吃不輕不重的誇了誇安娜,弄得安娜是又羞又高興的滿臉通紅的站在狂吃身後。
狂吃剛說完,門外便響起了一片驚呼聲,有人更是高聲道:「請問狂先生什麼時候招收家將,我是一名13級戰士。不知能不能榮幸的加入您的家族。」
狂吃從老托口中早已瞭解,在這個星球上,所謂的家族其實就相當於門派,除了可以有本家族成員外,還可以招收家將,其實就是手下。
狂吃長笑了數聲,13級戰士在遺忘星已經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了。按遺忘星的分級方法,18級戰士就相當於武尊級別。13級戰士怎麼著也有著強者4級的手准,這還不算他們哪遠比普通人類強悍的肉體力量。13級主要考量的是真氣標準以及武技水平。
遺忘星上的變異人類繼承了祖先能力的便是戰士,但數萬年不斷的變異進化,也造就了遺忘星人不同於外界的能力,哪就是源能力,其實也就是異能。
這種人能遠遠的發出一種能量波,使人的身體機能快速的衰退,不過這種人在遺忘星上非常的稀少,這種能夠造成大面積傷害的人稱為源能士,一直是遺忘星上各大家族努力招攬的對像。
這還是昨天老托家的哪位大總管無意中向狂吃說起的。
一聽居然就有了一名13級的戰士願意加入自己的家族,狂吃高興異常,長笑了數聲後道:「招收家將,哪是肯定要做的,只是我初到遺忘星,手頭比較緊啊,怎麼著也要想辦法弄點錢才成,總不成招了大家後讓大家跟我們餓肚子吧。」
說完狂吃便大笑了起來,外面的人群見狂吃說得這麼有趣也有一部份跟著狂吃哈哈笑了起來。
這時哪先前聲稱自己是13級戰士的人又接著道:「狂先生,您太說笑了,狂先生能夠自如的在地表活動,這錢財對於狂先生來說還不是任您取用嗎。我覺得擇日不如撞日,狂先生初到此地,身邊總需要三兩人手辦事,我錢多不才,但還自認為對這思鄉城還是比較瞭解,對您在思鄉城的發展還是有點用處的,不知狂吃能否看上不才。」
一聽對方自報錢多的名號,門外便傳來數聲不大的驚呼聲,眼前的杜門卡更是神情一變,安娜更是一臉激動的輕輕的拉扯了幾下狂吃的衣袖,看上去這錢多並沒有他自己說的只是一個13級戰士哪麼簡單。
一見這番情景,狂吃哪還不明白,長笑了數聲,衝著門外拱了拱手,行了一個古禮才笑道:「錢先生如果不閒棄狂某毫無根基,狂某當然求之不得。」
說到這裡,狂吃停了一停,望了望四周,特別杜門卡的神情後才接著道:「還請錢先生現身一見。」
沒過一會,一名身材極其魁梧,高出四周所有人近一個頭的變異人緩緩撥開人群從門外進了進來。
對方一進來便衝著狂吃行了一禮,狂吃首先是一愣,聽對方所說的話語,這錢多應當是一名智計過人,心思謹密之輩。但看到對方的身形,卻給你一種粗豪的第一感覺。
還沒有等狂吃說話,一旁的杜門卡已然衝著錢多有些有悅的道:「錢先生,城主數次請您前往城主府高就,先生都不曾答應,為何這次確願意屈尊一毫無根基,毫無實力的外來人呢。」名叫錢多的變異人男子用怪異的神情望了望杜門卡,又望了望狂吃,見狂吃也是一臉不解的神情,顯然狂吃也在疑惑。這才望著門外的人群道:「錢多不才,曾親眼見到狂先生與托老進城,狂先生的實力錢多在此就不多言了,錢多希望加入狂先生麾下,主因也並不是因為狂先生的實力,而是想接近狂先生,希望能有更多的機會向狂先生學習外界的文明、知識。」
這話狂吃半信半疑,就連周圍的人也信者不多,錢多是什麼人,錢多在思鄉城中早在數十年人便被人稱為第一智士,第一奸商。
從不做無把握之事,從不做虧本生意,一直是錢多時常掛在嘴邊,眾人皆知的話語。
狂吃靜下心後,從有人願意追隨的激動中平復過來,狂吃便在心裡打起了鼓。狂吃首先想到的便是對方是不是有所圖謀。
其實狂吃這倒是冤枉錢多了,錢多只是因為聽到了一番不能也不應聽到的對話罷了。
就在狂吃與老托從山洞中走出來,站在出口,他們哪知道就在他們說話時,在一旁不遠處的懸崖凹陷中,一名正在懸崖上採摘藥物的人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錢多家傳有一門息氣法決,硬是讓大意之下的老托都沒有查覺一旁有人正在偷聽兩人談話。
自從狂吃走進了老托家,錢多便守候在了老托家門口,耐心的等待著狂吃的出現,只等著狂吃招收家將便第一時加入。
狂吃看了看門外的情況,這時就算自己再懷疑也不能當面拒絕這在思鄉城中名望不低的錢多,一切只能留待以後解決,先將這來意不明的錢多召入手下才是現今唯一需要做的。
狂吃笑著點了點頭,衝著錢多道:「歡迎錢先生加入只有你我兩人的狂家。」
狂吃是狂家的少主,未來的家主,當然可以以狂家本家的名義在外開山門,狂吃也沒想過要換什麼別的名頭,直接延用了狂家的招牌。
錢多一臉興奮的向著狂吃行了一禮,權當是入門之禮了。
一旁的杜門卡看到這裡,更是不悅,冷哼了一聲,又看了看狂吃身後的安娜後道:「狂先生居然能在地表自由活動,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只是不知狂先生能不能指教小弟一番。十日後城主府宴,到時還請狂先生能夠不吝賜教。」
說完還走過來與狂吃擁抱了一下,不過藉著擁抱的機會,杜門卡在狂吃耳邊輕聲說了一句:「狂先生,想得到安娜不是哪麼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