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起隨著張沫剛剛進入鬼城幻境,白起就發現在這裡,當下高興得不得了,沒想到這裡竟然有這麼多像自己一樣傳說中的人物。
趙子龍也是戰將和大魔出身,共同語言較多。一路上,趙子龍就多少把鬼城幻境的一些情況給白起說了。但白起一見到這些人,心裡仍是抑制不住特別的興奮,心道,看來自己這老大認得也不是太冤。
鬼城幻境白起早就聽說過,只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被張沫拿來作為開宗立派的洞府,也更沒有想到就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下,竟然都是匪夷所思的是一些傳說中人物。
張沫剛剛回到鬼城幻境,就叫靈芝從幻境中把那個身著崑崙道袍的精瘦老頭兒從幻境中拉了回來,然後和崑崙現任掌門玉真子關在一起,這鬼城幻境雖然沒有專門的牢房,但把這些人隨便往哪裡一放,這些人就絕無生逃的可能,又可說是遍地都是牢房。
「啊?師叔祖?你老人家不是早已得道成仙了嗎?怎麼還在這裡?」玉真子被趙子龍放在那裡隨手一扔,哪知正在那裡躺了一會兒,就見一個年輕女子把那個身著崑崙道袍的崑崙老頭從提了出來,扔在地上。
這老頭眉頭有一粒大大的紅痣,玉真子一見到這身著道袍的老人,不由驚呼出聲,一眼就認出了這正是那傳說中早已飛仙的崑崙前輩清靈子。
兩人雖然沒有見過面,但眉頭地那粒紅痣。卻是不二象徵。
這清靈子是崑崙派近百年來傳說的不世奇才,據說修煉不足百年,就得道飛仙,一直成為崑崙修仙的一個傳奇,其中最顯著的特點就是眉頭有一粒紅痣,所以後輩們只要一提起那眉頭有一紅痣的崑崙道士,自然就想到了是清靈子。但是沒有想到事隔數年後,作為後輩的玉清子今日竟然在這鬼城幻境看見自己的前輩的前輩。
適才靈芝進入了清靈子的幻境,那清靈子倒也是清心寡慾。幻境裡也沒有其他地什麼,倒也只是一副仙家場景.他自己在裡面隨心所欲的做著自己的小神仙,沒事的時候煉煉丹,四海雲遊一番。日子倒也逍遙自在。只是靈芝也實在是想不通,這般品行優良之人,不知道當年為什麼也非要到這鬼城幻境來湊什麼熱鬧,要是不湊這些熱鬧。憑著他那天賦,若不是在這鬼城幻境囚禁這麼多年,怕是地確早已得道飛仙,過上神仙般的日子了。
靈芝歎了一口氣。把清靈子從幻境中拉了出來,和玉真子單獨放在一起。按照張沫的意思,那清靈子在幻境裡呆了那麼久。一時出來之後。肯定還有很多地方感到疑惑不解。讓他和玉真子單獨呆在一起,有些事情讓玉真子給他說。自己也懶得給他解釋,懶得說那麼多的廢話。
「師叔祖!」玉清子見清靈子,急忙跑了過去,拉住清靈地子手,又摸又捏的大聲喊道。
「你們是誰?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呢?為什麼要殘害我們崑崙?我們崑崙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了?你們究竟是些什麼人呢?」玉真子一直顧忌自己掌門身份,一直沒有失態,此時,見到自己傳說中得道已久的前輩在此,終於意識到這鬼城幻境中的人怕是有比傳說中更加厲害地人物,就連傳說中已經得道飛仙的人師叔祖都被他們抓了過來,更何況自己這般微末的修為地小道人了,於是再也忍受不住,痛哭失聲。
「師叔祖,你怎麼了?他們把你怎麼了?」玉清子哭了很久,又想了師叔祖在眼前,於是又爬了過去,哭喪著臉,說道。
清靈子剛剛從幻境中抓出來,一直以為自己早就成了仙,過上了神仙般地日子,見到眼前地情景,以為自己在做夢,好半天都沒有醒過神來,哪知剛剛醒來,就見眼前一個道士在自己跟前哭哭啼啼,並且這個道士還穿著崑崙道袍。
「怎麼回事?你又是誰?我怎麼在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清靈子好半天才恢復神智,看著眼前的玉真子,問道。
「啊?」這下,該輪到玉真子驚訝了。這師叔祖該不是修仙修糊塗了吧,自己是
地都不知道?莫不是神仙都是這個樣子?玉真子心裡
「崑崙派第二百八十一代掌門玉真子叩見師叔祖祖……」玉真子見清靈子醒了,立馬跪在地上,先行拜見清靈子。
「啥玩意兒?你是崑崙第二百八十一代掌門了?這崑崙掌門該不是一年一換,我好像記得我是崑崙第二百三十六代掌門,怎麼一會兒功夫就換了四五十代掌門了?來來來,掌門人,是不是自我之後,這崑崙掌門是不是每天換一個?」清靈子一聽說眼前這個人竟然是崑崙第二百八十一代掌門,心裡很是納悶,問道。
「這?」玉真子一時納悶下來,真不知道該怎樣給這個前任的前任前任的掌門怎麼這樣說?多半是關久了,腦子關出了毛病了,這老頭一飛仙都是好幾百年前的事兒了,真不知道這掌門該怎麼個換法和排法?該不是一任掌門一當就要當上個幾百年,當成個老妖怪,新一任掌門怕是還沒有來得及上任,早已老死或得道升仙了。但此時,玉真子一想起自己的現在的處境,本來以為可以憑借眼前這個師叔祖的師叔祖,看看有沒有逃出去的法子,哪知一看,竟然是一個瘋子。不由長歎了一口氣。
「小子,我問你話呢?你歎什麼氣?什麼情況?這裡是什麼地方?我不是在仙界嗎?怎麼忽然間到了這裡?」清靈子見自己問了半天,眼前這個小子不但沒有說話,反而在那裡長歎短吁,心中很是不快,自己好歹也是得道飛仙的人了,怎麼這些小輩就以這種態度來對待自己?
清靈子哪裡知道,就在他心裡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眼前這個小輩早已把他當作了瘋子了,於是說起話來態度也不是很恭順。
「師叔祖,你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嗎?」玉真子見這個長輩病得不輕,於是問道。
「現在是什麼年代?」清靈子這時才看到玉真子身上的道袍與自己身上的道袍不同,自己身上的道袍是用麻布製成,明顯就顯得粗糙得多,而玉真子身上的道袍不知道是用什麼絲線製成的,那色澤等各個方面就明顯要好看得多。
「你小子當掌門準是成天在作威作福,在哪裡弄的這麼好的袍子?」清靈子罵道。
「師叔祖,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與你得道飛仙的時候相距已經幾百年了,現在大街上普通老百姓都是穿的這種衣服,哪裡還有你這樣的古董衣服?」玉真子雖然嘴上把他當作師叔祖,但心裡卻很是不以為然,一個神經失常的傢伙有什麼好怕和尊敬的?
「什麼玩意兒?二十一世紀?」清靈子驚奇而又大聲的問道。
「看來是有幾百年了,難怪換了那麼多任掌門!」然後,清靈子又喃喃的說道。
「你不是得道飛仙了嗎?怎麼會被人關在這裡?」此時,玉真子心情煩躁之極,他才沒有心思在這裡聽一個瘋子在這裡胡言亂語,於是,又開始毫不客氣的問道。
「胡說,我早已得道飛仙了,怎麼會是關在這裡的呢?」清靈子說道。
「飛仙?」忽然間,清靈子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忽然間,又猛然說道,「我們這是在哪裡?究竟是怎麼回事?」
慢慢的,清靈子的記憶開始復甦,然後,整個人又開始陷入痛苦的記憶中去了。
「我現在還在鬼城幻境?」好半天,清靈子才痛苦的說道。
……
「怨只怨當年我一念之差,想當年,我清靈子已度過數重天劫,只差最後一刻就已得道成仙」
張沫將清靈子和玉真子放在一起關了整整一天,估計兩人在裡面談話也差不多了,現在眼看就要到八月十五了,離開宗立派大會越來越近了,現在,張沫對整個人間修真界倒是不大擔心。最擔心的,反而是那崑崙派逃走的玄虛子,不知道那傢伙跑到哪裡去了,早知道如此,當初三人該想盡千方百計把那元嬰毀掉,免得少一些不必要的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