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個人在那裡興致勃勃的鬧了半天,那些警察進行掃射之後,這個怪物先是把子彈接住,然後說子彈打在身上就像在撓癢癢,很是舒服,直把這些沒有經過戰爭洗禮的警察打得自己都累了,結果這個變態的勾魂大帝仍是興致高昂,這些警察萬般無奈,連槍把這人都沒有辦法,加之這人雖然舉著飛機,但是並沒有什麼傷害人的動機,於是兩方僵持在那裡。
那些警察乾脆連話都懶得喊了,也想看看眼前這個怪人究竟能把那龐大的飛機舉多久?
終於,勾魂大帝失去了新鮮感,一下子把手中的飛機放了下來,哪知正準備走時,張沫大喝一聲,「快把這個瘋子給綁了。」那些警察猛然醒悟,像得了命令似的,一下子蜂擁而上。
勾魂大帝見這些戴著盤盤帽的傢伙衝了上來,大手一揮,正準備出手氣招呼這些傢伙,哪知這時金月魔龍卻一下子跳起來說道,「勾魂老弟,我們打個賭,賭你這些人無論怎麼樣你都不還手,行不?」
「賭什麼?怎麼賭?」勾魂大帝一聽,童心又起,急忙問道。
「這個……」金月魔龍怔了半晌,想是很少與人打過賭,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賭什麼好。
「這樣吧,我們先賭,至於賭什麼,以後再說……」金月魔龍想了一下,說道。
「哇,這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竟然有這種賭法,連賭什麼也不給別人說,真是稀奇之極,那勾魂大帝就是笨蛋一個,也不會同意,更何況勾魂大帝精明得像隻猴子。」張沫本來出主意叫金月魔龍想辦法穩住勾魂大帝,讓他不動手胡來傷人,哪知金月魔龍一下子語氣驚人。竟然跟別人賭。跟別人賭也是一個好辦法,關鍵是連賭什麼都沒有跟別人說。
「那好,賭就賭,那我們就賭吧!」正當張沫心裡在暗罵那金月魔龍笨蛋的時候。哪知勾魂大帝卻是一口答應下來。
「暈,這也行?」張沫心裡頓時變得驚疑起來,沒想到天下竟然真有這種賭法。
「老實點,給我趴下!」正當金月魔龍和勾魂大帝開始打賭地時候。那群警察已蜂擁而上,一下子將勾魂大帝圍在中間,然後,幾個人將手剪過來。然後「卡嚓」一聲,給勾魂大帝戴上了手鋯腳鏈。
勾魂大帝與金月魔龍有賭約在先,所以沒有動手。這些警察見這人剛才竟然連飛機都舉了起來。以為定然是力大無窮。以為上前抓捕可能要費一番大的周折。哪知人多力量大,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在這些人共同的努力下,居然沒有費多大的周折就把他給抓住了。想想剛才這人的橫樣,這些警察覺得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看著勾魂大帝沒有還手,這些警察以為這人一定只是一個只有一身蠻力的傻子,一時動了眾怒,想把這人好好的教育一下。
一個警察先是一個飛腿,對著金月魔龍地肩頭打下,大喝一聲,「跪下!」
勾魂大帝疑惑的看了那個警察一眼,不解的說道,「怎麼你們這些警察怎麼比陰差還要厲害?動不動就打人?小心死後下十八層地獄。」
那警察一飛腿打下,勾魂大帝立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反而自己就就像打在了木樁上一般,打得自己的腿部隱隱發麻。
「媽地,還敢在那裡胡說八道,給我跪下!」那警察摸了一下隱隱發麻的腿部,恨恨的說道。然後,使足了力氣,又是一個飛腿打下。
「轟!」勾魂大帝很是不滿,肩膀一聳,那個使著飛腿的警察整個人一下子飛了出去,遠遠地跌了出去,頓時,發生了大腿骨折,「哎喲哎喲」的叫喚,好半天在那裡不能起來。
勾魂大帝看著跌在地上的那人,咕嘟了一句,「叫我跪下,你想得美,不是老子有賭約在先,我早就把你槍斃了活埋。」
這群警察不由面面相覷,沒想到這人的身子骨如此厲害,那人打他竟然把他沒打著,反而把自己打了,天下竟然還有這等事。雖然這人厲害,但剛才雖然把飛機舉了起來,但這伙警察一擁而上,依靠咱們警察地團體的力量還是把他拿了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些人想到這裡,一群人突然蜂擁而上,然後把這勾魂大帝摁在地上,來了一頓暴打。
「哼,你小子還敢反抗?打死你!」
「哼,居然敢跟警察作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給我狠狠地打……」
……
……
一時之間,哪些戴著大沿帽地警察一下子把勾魂大帝摁倒在地,狠狠地一陣猛扁。
「哎呀……」
「哎喲……別打了……」
很快,人群中間就傳來了一陣陣求饒的聲音。
張沫等幾人睜大了眼睛,此時,勾魂大帝正坐在那群警察地外邊乘涼,定是臨時使了個些微的手腳,讓某個衝在最前面的警察充當了炮灰。
「那個人……」張沫正準備大叫,又叫警察前來對著勾魂大帝圍著打,勾魂大帝見張沫又要聲張,急忙擺了擺手,作了個求饒的動作。
張沫本來只是想戲弄一番勾魂大帝,想辦法叫勾魂大帝不要還手,哪知這些剛
得像綿羊般警察竟然一下變成了大灰狼,一下子蜂擁勾魂大帝就是一頓犯人般的惡打,簡直是混帳之極,跟地痞流氓沒有多大的區別,恨不得立即衝上去把那些個披著警服的傢伙一頓暴打。
張沫見勾魂大帝竟然求饒,也就不再聲張,也讓這人輕鬆一回。張沫知道。接下來,就該輪到勾魂大帝想辦法收拾好幫警察了。
「別打了……」終於,被警察打的那人憋足了力氣,大喊一聲。
「打得就是你……」
「你說不打就不打……那多沒面子……」
「給我狠狠地打……」
……
圍攻的那些人聽說裡面的人竟然叫自己別打,於是更加興起,也進一步加大了打擊了力度。
「你不是很厲害嗎?還把飛機舉著……」
「就是……」
「吃飽了撐的……還舉飛機……」
「我以為你有多厲害……」
……
「住手,你們這群兔崽子……」突然間,被打的那人大喝一聲。
「什麼……你叫我們住手?不會吧?」
「你想得美……」
「不對……這聲音好像很熟悉……」
「對耶,好像是我們頭兒的聲音……」
「咦?我們頭兒呢?」
聽見那被打的人聲音。哪些警察不由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
「別打了,打得這人是正是我們的頭兒……」突然間,有一個人大聲叫了起來,說道。
「什麼?是我們頭兒?剛才那個悍匪呢?」人群裡炸開了鍋。
「在這裡。我舉手……」忽然間。站在人圍外面地勾魂大帝舉著手說道。
「你們這些混蛋……哎喲……你們打起來還挺有力氣的……」那從地上扶了起來的警官對著剛才打自己的那些警察啪啪地打著耳光。
勾魂大帝見這些人一個個都搭拉著腦袋,於是也不再反抗,被這些人塞進警車。
張沫用傳音之法向勾魂大帝說道,「兄弟。你不慢慢去吧,我們去遊蕩遊蕩,你這個地獄來的陰差也體驗體驗我們陽間的陽差,就當作體驗生活吧。我們玩夠了就來接你,反正那些人也不能對你咋咋的……」
勾魂大帝一聽,心中也正有此意。自己身為陰差。知道閻王殿裡地一些事情。但這陽世間的監獄和官司是如何吃的,自己可還是不知道。於是點頭說道,「那好,我們三日後再見。」
於是,張沫、金月魔龍、趙子龍、衡山使者都站在遠處向勾魂大帝揮了揮手。
衡山使者望著勾魂大帝遠去的車子,搖頭說道,「可憐地孩子。」然後又充滿羨慕的說,「哎,這傢伙真好,坐個車還有這些人陪著,真是享福啊!」
張沫心裡覺得好笑,沒想到這衡山使者居然在這個時候有著這樣超人想像力和豐富的語言文字組合力。忽然說道,「要不要你也去試一下?」
「好耶!」衡山使者一聽張沫這樣一說,整個人一下子高興得跳了起來,一下子跑了出去,然後消失不見。
勾魂大帝被警察塞進警車後,然後就被帶進了警局。
這些警察先是被眼前這人舉著飛機戲弄了一番,然後,又害得挨了警官一頓打,每個人地心裡都憋火得很。
「哼,剛才你小子在外面耀武揚威,進了警局才讓你小子知道大爺我地厲害……」
「哼,我地地盤我作主……」
這些警察叔叔都這樣想道。
剛剛把勾魂大帝押進警局,這些警察就開始迫不及待的進行審問。
「什麼名字?」警察狠狠的盯著勾魂大帝,那凶狠的目光似是要把勾魂大帝給生吞活剝了。
「什麼玩意兒?你說什麼……」勾魂大帝一聽,這人竟然問他叫什麼名字。勾魂大帝吃驚的問道。
這個問題對於勾魂大帝來說,簡直是不亞於平地一聲驚雷,好像這個問題從來都沒有人問過自己,自己好像也從來都沒有名字。
每個人都有一個名字,那麼每個仙啊妖啊鬼啊是不是也該有一個名字?對!應該是這樣。
但好像自從自己打記事起,自己就叫勾魂使者,勾魂使者是不是自己的名字?對了,是!自己還改了呢,改了後叫勾魂大帝!
「問你叫什麼名字,你聽到沒有?」那練過的高大警察把桌子拍得山響,那架勢好像勾魂大帝稍微不規矩自己就出手制暴。
「勾魂大帝!」勾魂大帝一聽這人又在問自己叫什麼名字。急忙說道。
「什麼玩意兒?勾魂大帝?我是在問你的名字!你給我聽到沒有!」那練過地警察叔叔忍了一下,又發火道。沒想到眼前這人還真是麻煩,連問個名字都不肯說,還說什麼勾魂大帝。
「你長耳朵沒有?我是說我的名字叫勾魂大帝!」勾魂大帝見眼前這個人間凡差對自己如此大呼小叫心中很是不樂意,於是有些發怒的說道。
「什麼?你叫勾魂大帝?」那練過的警察睜大了眼睛,說道。
「怎麼?不允許啊?還是不夠響亮?」勾魂大帝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練
察叔叔。
「哪個勾?」
「勾魂大帝的勾?」
「哪個魂?」
「勾魂大帝的魂!」
「哪個大?」
「勾魂大帝的大!」
……
「媽的,你耍我!」
「啪!」
「啪啪!」
這個警察叔叔終於忍受不住,開始動手對眼前這前這個勾魂大帝大打出手。哪知這個練過地警察叔叔剛剛伸出手準備打勾魂大帝一耳光,哪知剛剛出手。自己臉上已莫名其妙的挨了兩耳光。
「你敢還手?」那練過的警察叔叔見自己打了一耳光,好像還沒有打著,自己臉上卻莫名其妙的挨了兩耳光,突然暴怒吼道。
「沒有。你看我地手不是被你綁著嗎?」勾魂大帝瞪眼看著高個子警察,說道。
那練過的高個子警察看了一眼勾魂大帝,然後又用手扯了扯那捆綁人的鏈子,確信確實是捆著。然後。又開始揮手向勾魂大帝打去。但又怕自己莫名其妙的挨打,所以只得慢慢地下手,然後,手在離勾魂大帝面部不遠的地方又突然停住。同時,眼睛又仔細看著勾魂大帝的手。
勾魂大帝並沒有動手。
練過的警察叔叔見一切都沒有反應,然後。又猛地對勾魂大帝的臉部打去。但還是沒有等手碰到勾魂大帝的臉。那練過地警察叔叔地臉上又啪啪地響了兩下。
「啊,對不起。我可沒有動手,你可是看見的。」勾魂大帝一邊心裡竊笑,這些個小鬼,逗我鬥?下輩子吧,一邊說道。
那練過地警察叔叔左看右看,勾魂大帝確實沒有動過手的樣子,使勁的摸了摸臉,說道,「撞邪了,真***邪門……」
勾魂大帝越看越覺得這小子好笑,但臉上仍是一本正經,還露出些許的膽怯。好半天才說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在打別人的時候,自己也在受力挨打。」
「什麼狗屁道理?」那警察吼了一聲。然後又想起眼前這人竟連飛機都能舉起,生怕惹惱了這傢伙,一下子發也怒來,把鏈子掙斷了,然後對自己下手,那自己可不是對手喲。於是又變得十分客氣。
「叫什麼名字?」
「勾魂大帝……」
那警察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坐著的傢伙,咕嘟了半天說道,「奇了怪了,怎麼會有這個姓?怎麼會有這個名字?」然後很不情願的在記錄上寫下勾魂大帝幾個字。
「家住哪裡?」那警察又問道。
「什麼?你問你家住哪裡?」警察這句話又讓勾魂大帝大吃一驚,這可是個大大的難題。這個問題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不過,自己的家在哪裡?一聽到這個問題,勾魂大帝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家住哪裡?」那練過的警察見勾魂大帝半天沉默不語,又大聲問道。
勾魂大帝抬起了頭,看了看那練過的警察。
那練過的警察見勾魂大帝抬頭看他,一下子又想起了剛才的邪門事件,然後又停了下來。就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走了出去,邊走邊說道,「你慢慢的想吧!」
勾魂大帝見那練過的警察走了出去,埋下頭來,開始使勁的想著自己家在何處?
好像自從自己記事時起,就長在地獄裡,自己的家莫非就在地獄?
「吱嘎!」好半天,門忽然間又打開了,剛才那個好像練過的高個子不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中等個子的胖子。這人看了看勾魂大帝,不滿說道,「明明只是一個乾瘦老頭兒,結果還說得山大海寬,是如何如何厲害?我看這麼瘦的個子真能產生那麼大的能量?」
那胖個子說完,又看了看剛才那瘦個子的筆錄,好半天才說道,「勾魂大帝?真是笑話,天底竟然還有人叫勾魂大帝,這分明是忽悠。」那胖個子又想了想道,「媽的,就依你,叫勾魂大帝,那你住哪裡?總不能說就住在地獄吧!」
「你住在哪裡?」
「地獄!」
「媽的,你還真住地獄?」胖個子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吼道,「沒想到這把老骨頭還如此頑固,給了你個台階你還當梯子,你***還真住在地獄?」那胖子一邊大喊,一邊大聲伸出手來,就往勾魂大帝的臉上摑。
「唉!」勾魂大帝搖了搖頭,這些警察怎麼動不動就動手呢?好像都是一個模子鑄出來的一般,總是把他的犯人當作自己的親爹一樣很不尊重。自己也總是要出手收拾教育一下這些人才會變得乖巧。
無奈,自己的老臉是絕對進行肉體接觸,只能讓這個警察的胖臉先受個過了。勾魂大帝只得故伎重演,還沒有等那胖警察的手伸出來,那胖子的臉上已啪啪的響了兩下。
「是誰?是誰在偷襲我?「胖子一下子跳了起來,擺了個決鬥的姿勢。
胖子很遺憾,這審訊室關得緊緊的,除了他自己和這眼前這個乾瘦老頭兒,好像並沒有其他人。
胖子不由站了起來,圍著眼前這個乾瘦的老頭兒四下打量,看看是不是眼前這人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