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變形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關於飛機
    衡山使者、趙子龍兩人沒有見過飛機,在那裡作了很想,心中很是好笑。倒是金月魔龍和勾魂大帝穩重,雖然也是從來沒有見過人間界的飛機,全卻是全站在那裡不言不語,不像趙子龍和衡山使者在那裡胡言亂語,顯得很有風度。

    「飛機?不就是載人的巨鳥?」哪知此時,勾魂大帝卻突然問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然後又繼續說道。

    「咦?你怎麼知道?」張沫一聽,很是驚奇,這勾魂大帝不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鬼仙,怎麼會認得飛機這些人類的現代科技?

    勾魂大帝怔了一怔,然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哦,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張沫轉念一想,以為這勾魂大帝身在地獄,經常到人間界,對人間的世界自然瞭解一點,要不那飛機失事時,那些人的魂魄不被地獄使者勾走,那那些人即使摔成七零八素,也不會有事,想到這點,那勾魂大帝知道也不為奇怪。但是接下來勾魂大帝的幾句話卻讓張沫大跌眼鏡,氣得差點一時之間沒有回過神來。

    「你們這些臭小子,連這都不知道,神雕俠侶楊過與小龍女你知道不?」勾魂大帝問道。

    「知道,那咋不知道呢?不過,你說的這個人我還是沒有聽說過。楊過和小龍女又是誰呢?」趙子龍接過話頭,說道。

    「哦?」勾魂大帝忽然想起,原來這趙子龍是三國名將。自是比楊過等人的年齡要大得多,再說從三國開始就一直守在那九宮山,相當與世隔絕,不知道楊過也很正常。

    張沫很納悶地看著眼前,不知道此時勾魂大帝提楊過幹什麼?

    「這些大鳥都能載人,當年的楊過就是用鳥載人的,那一定是楊過的那些神雕產下的小雕,然後小雕又產下小雕,這些雕們就是現在的飛機?」勾魂大帝像搞了個什麼國際大發明一樣。得意洋洋的說道。

    「什麼?」張沫一聽勾魂的話,果然是勾魂大帝,語出驚天,簡直有了一句話驚死一頭牛的風度。竟然還想出這這些飛機是神雕地驚世駭俗的想法。簡直是異想天開的可以。

    「你咋不實話實說,說是母雞產下的小雞長大後可以飛呢?然後載著人?」張沫有點哭笑不得,然後向勾魂大帝問道。

    「這個道理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可以坐人地母雞。所以就沒有敢往那個方面想。」哪知勾魂大帝卻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張沫氣得哭笑不得,看著勾魂大帝,說道,「你的說話超出了我的想像力。我想掐死你……」

    張沫一邊說,一邊幾勾魂大帝衝去。

    勾魂大帝急忙大叫,「殺人吶……殺人吶……」

    張沫追了半晌。也追不上。追了半天。氣也消得差不多了,現在也沒了追勾魂大帝地想法。說道,「算了,你們這群土包子,還是讓我帶你們去見見世面。」

    「不會吧?你居然說我們是土包子,我們可都是大人大仙呢?」一聽這話,趙子龍等幾人都大聲說道,開始齊聲反對。

    「切……還大人大仙?」張沫看著幾人要吃人的樣子,不置可否的說道,「連飛機都不知道,還大人大仙?修真者要與時俱進……你們明白的?」

    「……」幾人面面相覷。

    自從張沫走後,杜月秋就一直在大渠市張沫留下地房屋呆著,加之張沫走的時候,也跟杜月秋留下了一大筆錢,杜月秋這一輩子基本也能夠衣食無憂,加之想念張沫,乾脆每天幾乎很少出門,雖然住在城市,其實那日子基本上也是與世隔絕。

    自從那日向張沫表露心跡之後,她就一直相信,張沫總有一天總會回來,於是就一直等著。

    哪知天有不測風雲,在城市過著半隱居生活的杜月秋,忽然有一天,在這裡住得好好地,來了一大群人說要拆除,杜月秋死活不依。自從張沫走後,一直就是音訊全無,如果說張沫回來,住在這裡不走是最好地聯繫方式,哪知這裡竟然要被拆除,杜月秋自是死活不依。

    如果說這房屋拆除了,那張沫回來了該到哪裡去找她?杜月秋一門心思這樣想道。

    但那些拆房地,當然不會以杜月秋這樣一個無依無靠,無權無勢的女人地意思為轉移,最終把杜月秋逼了下來。強行拆除房屋。

    杜月秋無奈,只得在工地旁搭了個帳蓬,住在那裡,指望著張沫早日回來。由於杜月秋那驚人的美色,杜月秋一搬下樓,加之又住在工地這邊,那些整天來騷擾她的人自是不計其數。但杜月秋卻是凶神惡煞般一一逼退。

    哪知那日,竟然來了一大群神秘人物,說是在自己給老大當老婆。杜月秋自是不幹,這夥人好像也從來沒有打算考慮要聽從杜月秋的意見一般,不由分說就把杜月秋五花大綁,捆起來就走。

    杜月秋見自己被捆了起來,自己無力反抗,但卻在心中留下了一個決心:只要那人來強暴自己,自己以死相逼。

    這些人抓了杜月秋以後,立馬就把她扔進車裡,然後開車就走。哪知走著走著,突然間,只聽眶噹一聲巨響,那車子一下好像一下子跌進了萬丈深淵,那群人開始拚命的嚎叫。

    杜月秋靜靜的閉上眼睛,心想即使自己這樣死了也好,只是自己在臨終前沒能看上一張沫,但這樣死了,至少不會受到凌辱……

    哪知突然間,杜月秋的身體像是遇到一股極大的吸力,把整個人一下子從車子裡吸了出來。

    然後,還沒有等杜月秋反應過來。腳下就莫名出現了一個漩渦,心下大駭,心道這下若掉了去,定是有去無回,心念至此,卻又是無法反抗,任憑杜月秋怎樣掙扎,身子始終向下沉去。

    忽然間,腳下呈現出一片空曠。竟是一個綠色的世界。這裡映入眼簾地全是一抹綠色,清涼的綠色。

    這裡空空曠曠的,竟是一個人也沒有。

    突然間,杜月秋只見眼前一黑。竟然人事不醒。

    睡夢中,杜月秋只覺得大地越來越黑暗,整個黑暗的大地,都似已壓在她身上。她開始流汗,掙扎,呻吟……

    被,已全濕透了。繡床,吱吱格格的響。

    她猛然睜開眼,昏燈如豆。她赫然瞧見了一雙手。

    一雙蒼白的手。

    這雙手。似乎正在扼他的咽喉。

    杜月秋駭然驚呼道:「誰?你是誰?」.有見到張沫前,自己還不想死。

    黝黯的燈光中。她瞧

    頭披散的長髮,一張蒼白地臉,以及一雙美麗而空洞

    原來竟然是一個女人,哎,杜月秋又鬆了一口氣,只要是女人就好,至少不會強暴自己。

    看見杜月秋醒來,那個女人披散著長髮雲一般出來,白色的人影已風一般掠了出去,立刻又消失在淒迷的黑暗中。

    那個女人就像一個幽靈?

    杜月秋一躍坐起,手撫著咽喉,不住地喘氣,那究竟是人是鬼?為什麼自己醒來又要消失不見?

    此時,杜月秋這才看清楚,原來屋外是一片空曠地園子,裡面除了綠色以年,竟然還點綴著一花花木,只是這些花朵也全是綠色,很是稀奇。通過木窗的裂縫裡,已透出灰濛濛的曙光,門,猶在不住搖蔽……

    剛才那人分明剛剛出去不久,這一切都表明那是真實的,不是自己地幻覺。但是她究竟是人是鬼?是自己的朋友還是敵人?但想來想去,好像自己從來沒有朋友,好像更沒有會來救自己的朋友……

    但那女人卻是確實很奇怪,好像並沒有害她的意思,因為原因很簡單,她若真地想害他,是否早已可將她害死了,她若不想害他,又為何幽靈般潛來,幽靈般掠走?淵的車子是怎麼回事?自己又怎麼會單單從車子裡吸了出來?

    杜月秋地心跳得像打鼓,床邊,有一套破舊地衣服,此時,她全身地衣服早已破舊不堪,也顧不了那許多,匆匆穿了起來,匆匆跑出了門。

    晨霧,已瀰漫了這荒涼的庭園。

    雨已停,灰濛濛地園林,潮濕,清新,寒冷,令人悚慄的寒冷,冷霧卻使這荒涼的庭園有了種神秘而朦朧的美。

    杜月秋悄悄地走在碎石路上,像是生怕踩碎大地的靜寂。

    置身於這神秘的庭園中,想起方纔那神秘的幽靈,她心裡也不如是什麼感覺,只是有些事情越想越亂,所以,她現在根本不想去想。

    就在這時,鳥聲響起,先是一隻,清潤婉,從這枝頭到那枝頭,接著另一聲響起。

    然後,滿園俱是啁啾的鳥語。

    就在這時,她又瞧見了一個女人,從背影看去,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那女子穿著那件雪白的長袍,站在一株白楊樹下。

    那女子抬頭凝注著樹梢,長髮光亮如鏡,白袍與長髮隨風而舞,在這清晨的濃霧中。竟然似仙子般。

    杜月秋大步衝過去,生怕她又如幽靈般消失,但她仍然仰著頭,動也不動。

    杜月秋大聲道:「喂,你……」

    那女子仍是一動也不動。杜月秋無奈,只得站在她的面前,又過了半晌,她才瞧了杜月秋一眼,這女子的美麗的眼中,充滿迷惘,這時霧已在漸漸消散,陽光照在帶露的木葉上,露珠如珍珠。

    杜月秋怔了一怔,不知道這不是昨夜那個那幽靈,昨夜那個幽靈的美,卻是複雜的,神秘的,甚至帶著種不可捉摸,無法理解的妖異之氣。

    杜月秋歉然笑道「不好意思,我看錯人了。」

    她靜靜地瞧了他半晌,突然轉過身,燕子般逃走了。

    杜月秋竟忍不住脫口喚道:「姑娘,你也是這莊院裡的人麼?」

    她回過頭瞧著杜月秋笑了,笑得是那麼美,卻又帶著種說不出的癡迷,迷惘,然後,忽然間消失在霧裡。

    杜月秋怔了許久,想往回走,因為這裡透著一連串的神秘,一種讓人無法說清道明的神秘感。

    但腳步卻不知怎地偏偏向前移動,走著走著,她忽然發現有一雙眼睛在樹後偷窺著他,眼睛是那麼純潔,那麼明亮,杜月秋緩緩停下腳步,靜靜地站在那裡,盡量不去驚動她。

    她終於走了出來,迷惘地瞧著杜月秋。

    杜月秋這才敢向她笑了笑,道:「姑娘,我可以問你幾句話麼?」

    她癡笑著點了點頭。

    杜月秋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她癡笑著搖了搖頭。

    杜月秋失望地歎息一聲,這地方為何如此神秘?為何不肯告訴他?但他仍不死心,又問道:「姑娘既是這莊院裡的人,怎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少女忽然笑道:「我不是人。」

    她語聲就像是鳥語般清潤婉,這句話卻使杜月秋吃了一驚。

    若是別人說出這句話,杜月秋只不過付之一笑,但這滿面迷惘的少女,卻確實有一種超於人類的靈氣。

    杜月秋囁嚅道:「你……你不是……」

    這少女咬了咬嘴唇,道:「我是隻鳥。」

    她抬頭瞧著樹梢,樹梢鳥話啁啾,三五隻不知名的小鳥在枝頭飛來飛去,她輕笑著道:「我就和樹上的鳥兒們一樣,我是它們的姐妹。」

    杜月秋默然半晌,道:「你在和它們說話?」

    白衣少女轉頭笑著,忽又瞪大了眼睛道:「你相信我的話?」

    杜月秋柔聲道:「我自然相信。」

    這少女眼睛裡現出一陣幽怨的神色,歎道:「但別人卻不相信。」

    杜月秋道:「也許他們都是呆子。」

    這少女靜靜地瞧了他許久,忽然銀鈴般笑道:「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只雲雀。」

    她開心地笑著,又跑走了。

    杜月秋也不攔她,癡癡地呆了半晌,心頭但覺一種從來未有的寧靜,緩緩踱回那座小屋。

    忽然間,門後刺出一柄劍,抵住了他的背。

    劍尖,冰冷而尖銳,像是已刺入杜月秋心裡。

    一個冷冰冰的語聲道:「你只要動一動,我就刺穿你的背……」

    這竟然是個女子的聲音,而且也是那麼嬌美。

    杜月秋忍不住必頭一瞧,便又瞧見了那雪白的長袍,那披散的頭髮,那蒼白的臉,那美麗的眼睛。

    杜月秋一聽,急忙說道,「我只是一個弱子,手無縛雞之力,怎麼還會給你動手,更何況你還拿著劍?」

    那女子沒有理她,而是仍舊把劍指著後背。

    這並非昨夜的幽靈,而是今晨的仙子。

    但此刻,這雙眼睛卻冷冰冰的瞪著杜月秋,大聲道:「你是誰?怎麼在這裡?」

    杜月秋又驚又奇,又笑又惱,苦笑道:「我的姑奶奶,我也正想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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