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旋風一般的衝了過來,巨大的身體如山一般的迫近,腰間的大錘就是最好的身份證,除了朱亥還能是誰。
原來在韓非營外站崗的士兵見韓非被魏柔的手下拿了,魏柔的身份不是小兵能招惹的,自然不敢阻攔,還在小兵還算機靈,一溜煙跑到信陵君那去報告了。信陵君聽了頓時大驚,魏柔是他都頭疼的人物,萬一把韓非給怎麼了,那可壞了大事了。且不說韓國現在的同盟,就論韓非個人,信陵君也是很欣賞的,所以信陵君立刻讓朱亥趕來,先把韓非保住,自己隨後就到,說什麼也不能傷了韓非。
朱亥見韓非沒事,頓時放下心來,這才想起急忙之下,還沒給魏柔行禮,趕緊的退後兩步行禮道:「小民朱亥,見過公主。」
魏柔現在還沉浸在被看了私處的尷尬中,心裡多少也有點怪韓非給自己出難題,也怪韓非不知道女兒家心思,居然直接承認看了不該看的,就應該有點負責的態度嘛。還好韓非坦白的時候,都是身邊的人在場,不然還不得羞死了去。
「只是一場誤會,算了吧,我有些乏了,先下去休息了。」既然韓非不主動,魏柔只好先讓韓非離開,心裡的主意是等下找欣陵君說理去,怎麼著也要把韓非給套住了。女人就是女人,大戰在即,還有心思想這些。
說完話魏柔轉身便走了,留下韓非和朱亥在原地,韓非這會心裡對魏柔還真的沒啥意思,一心惦記的是那波霸女兵,一雙眼睛一直盯著那女兵。說來也怪,那女兵似乎知道韓非在看自己,拐進林中之前,居然回頭瞟了一眼韓非,正好迎上韓非有點凶狠的眼神,嚇的那女兵腦袋一縮,趕緊加快步子。
朱亥還以為韓非看上的是魏柔呢,臉上的笑容很不正經,拍拍韓非的肩膀道:「別看了,都不見了,這柔公主,出名的刺頭,君上都怕她三分,你啊,還是別動她的心思吧。」
韓非轉頭見朱亥笑的曖昧,不由苦笑道:「我可不是看什麼公主,是看那個女兵。」韓非這才把剛才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至於自己看見了什麼,那就不好明說了,只是說驚了公主而已。
朱亥聽了奇怪道:「這丫頭轉了性了?換成以前,你鐵定被打成豬頭再問話,是不是公主看上你了?」朱亥是個粗人,昨天和韓非一起喝酒唱歌,早把韓非當朋友了,正好韓非也是個不講究禮數的主,對朱亥這種其他貴族認為無禮的言語舉動根本不在意。
韓非心裡還惦記著女兵波霸,對朱亥的話沒怎麼聽進去,只是色色的笑了笑道:「那女兵的胸不小啊!」
朱亥愕然,看了韓非一看,猛的露出男人之間才能理解的笑容來。
兩人正說話間,信陵君也趕到了,見韓非沒事也就放心,聽了韓非對事情的解釋,信陵君也是怪怪的看著韓非,韓非被看的有點心虛,想到自己看見的那些少兒不宜的鏡頭,臉不由的微微大燙。還好信陵君沒在這事情上糾纏,對韓非道:「李震將軍昨夜就回了韓營,無忌對公子之才仰慕已久,想留公子在營中盤桓數日,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信陵君留韓非其實是有兩個意思,首先自然是看過韓非的書,對韓非書中的許多理論,還是頗為贊同的,想趁著等到其他國家軍隊的幾天裡,和韓非就治理國家方面進行一下交流。其次以就是信陵君對魏柔的瞭解來看,覺得魏柔表現有點反常了,這其中是不是還有別的東西,信陵君也想弄個清楚,沒準能借這個機會,把魏柔給推銷出去也不一定呢。
對信陵君的邀請,韓非覺得留下來也不壞,正好能找個機會,將那波霸女兵要來。想到將那波霸弄到手後,捆綁,皮鞭,蠟燭一同伺候的情景,韓非不覺打了個冷顫,心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變態的念頭,難道每個人潛意識裡都有SM的慾望?韓非不敢再想了。
「如此,多謝君上款待,韓非叨擾了,不過?」韓非隨口道。
「不過什麼?」信陵君笑的有點怪怪的,心道,小子,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我就知道剛才的事沒那麼簡單。
韓非見了信陵君的笑,心裡其實也後悔了自己說的「不過」了,可是話既然已經出口,乾脆就道個清楚,也省得心裡老惦記著。
「君上,韓非有個不情之請。」韓非斟酌了一下語氣道。
「非公子請講無妨。」信陵君心裡直笑,等的就是韓非這句話,魏柔這臭丫頭,在魏國一向沒人能管的住,趁早打發了才省心呢,免得手下的門客三天兩頭的受傷。原來魏柔喜歡武藝,老愛去信陵君的家裡找門客們比劍,和公主動手誰不手軟三分,哪個也不敢傷著魏柔,偏生魏柔下手也黑,弄的信陵君三天兩頭的要出點血,安撫手下的受傷的門客。
韓非鼓足勇氣道:「公主……。」才說個開頭韓非就憂鬱了,想想覺得還是不能說。
信陵君著急了,趕緊鼓勵道:「說,繼續說。」
「那我就直說了,公主手下有個女兵,韓非想找君上去說項一番,看看能不能要來。」韓非總算是把要求提出來了,心裡不禁惡毒的想,丫頭,等著吧,有你受的。
信陵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換成現代人,肯定要在心裡來上「我靠!」兩個字,居然提的是這個要求,我這不是白開心了麼?韓非這小子,腦子裡進水了,好好的公主不去動腦筋,想什麼女兵啊?失望的信陵君頗為鬱悶,臉上又不好表現出來,只得乾笑兩聲道:「這個嘛,我說了也不算啊,回頭我去幫你問問如何?」
韓非聽這話的意思希望不大,滿腔的熱情被迎頭澆了盆冷水,悻悻道:「如此,勞煩君上了。」
(註:貴族之間,下人奴僕,互相轉讓是常有的事,從這點上來看,韓非的要求其實不算過分。)
信陵君見韓非如此,雖然失望,但想到自己是地主,怠慢了韓非可不好,趕緊的給朱亥遞了個顏色,朱亥立刻明白,上前拉住韓非道:「非公子,左右現在無事,陪某家去喝上兩碗。」說著也不等韓非答應,拉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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