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無奈的從草叢中出來,韓非心裡盤著是不是能有個熟人過來,也好救自己一救,出來的時候多少有點磨蹭。韓非心想,自己怎麼說也是韓國王子,不就看了場脫衣秀麼,等下報明身份,涼她們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三個女兵有點不耐煩了,其中一個是前一步,把劍直接就架在韓非的脖子道:「大膽狂徒,磨蹭什麼,動作快點。」韓非嚇的腦袋一縮,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發現這女兵的模樣還真不賴,胸部也夠大,絕對是那種天生的波霸,沒有任何填充物的。韓非不由多看了兩眼,沒想這女的把眼睛一橫,手上一使勁,寶劍居然割破了點皮,韓非只覺得一疼,脖子上一熱。
「看什麼看?」三個女兵一起喊道。
「她母親的,這女人是瘋的,別把她惹急了,直接把我給做了就冤枉了。」韓非心裡直嘀咕,卻也不敢再看,腳下也利索多了。
三個女兵還是嫌韓非走的慢了,直接走上來兩個,一左一右的,提起韓非就走。韓非倒的沒想到,看似嬌柔的女兵,居然還有點力氣,提著自己走一點不顯吃力。
再說韓非這裡一鬧,立刻驚動了附近站崗的士兵,眼見韓非被女兵拿下,卻沒敢過來。韓非還指望士兵過來搭救呢,沒想那士兵一轉身跑的沒影子了,氣的韓非在心裡直罵娘。
女兵提著韓非往潭邊走,很快韓非就看見五六個女的,都是一身的戎裝,模樣兒都還俏的嚴重,雖然板著臉,卻也別有一番風韻。
走到跟前時,韓非看出來了,當中為首的女將軍,便是剛才被自己看個清楚的女子,韓非心叫:「不好!」萬一這女的惱羞之下,殺了自己就慘了。
「不行,我得先亮明身份。」打定主意,韓非正要開口,沒想兩女兵把他望地上一丟,屁股和地面親密接觸,韓非一疼,話到嘴邊成了一聲:「哎喲。」
「公主,偷窺的狂徒拿下了。」女兵上前報告,興許是那公主覺得剛才太丟人,羞意未去,把頭一扭,道:「殺了。」
我的媽啊,開口就要殺人,韓非心裡狂叫,如何肯就範,連忙開口喊道:「慢!在下冤枉。」
「閉嘴,沒問你說什麼?」韓非的喊冤立刻遭到呵斥,屁股上被踩上一隻腳,韓非抬眼一看踹自己的,正是那個波霸。
「你母親的,都要殺我了,我還不喊啊?這筆帳我記下了,遲早把這娘們給弄來,好好整治一番。」韓非現在也只敢在心裡YY了,嘴巴閉的嚴實。
聽女兵們喊公主,韓非心裡犯了嘀咕,史書上也沒記載魏國有什麼漂亮的公主啊,出現在魏軍大營裡的,自然是魏國的公主。按照常例,作戰軍隊裡是不會有女兵的,公主能出現在軍營中,史書上應該有記載的啊,看來這歷史被自己穿越的全亂套了,或許是寫史書的人沒記上?
韓非還在嘀咕的時候,面前的公主發話道:「你是誰?是哪個將軍帳下的。」
韓非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爛醉,衣服都沒換就睡的像頭死豬,這會還穿著皮甲呢,難怪這公主這樣問。既然有機會申辯,當然是要把握的。
「哼,士可殺不可辱,你還是殺了在下吧。」韓非決定以退為進,既然這公主問了話,自然不會就這樣殺了自己,值得賭上一賭,沒準還能留下個好印象不是。韓非立刻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如此生死關頭,自己居然不怎麼怕,還惦記著美女的好感,自己的性格怎麼變成這樣,難道是穿越後腦子進水了?
「起來說話吧。」這公主見韓非如此鎮定,不由的臉上閃過一絲的驚訝,倒也沒發作,還算客氣的請韓非起來。那波霸聽了公主的話,在才把腳從韓非屁股上拿下來,當然也沒忘記瞪韓非一眼。
「看什麼看?沒規矩,扶我起來啊。」最近過慣老爺生活的韓非,居然隨口就來上這麼一句,立刻遭來那波霸的怒視道:「狂徒,找死。」說著寶劍由抽了出來。韓非心道:壞了,戲演過了。也不知道怎麼了,韓非也奇怪,自己今天怎麼如此的多話,難道是喝酒過量的後遺症?我靠,男人話太多是會遭人嫌的,以後還是少喝酒為好。
「扶他起來!」奇怪的是公主居然沒生氣,還讓波霸女兵攙扶自己起來,韓非這就奇了怪啦,難不成這公主腦子進水了,剛才還要大要殺的,這會居然這麼好說話。
韓非哪裡曉得,是自己的口音救了自己。這公主是安厘王愛女,就是那個盜虎符的如姬生的,名喚魏柔。其實魏柔一點也不柔,生在尚武重俠的魏國,從小就喜歡槍棒功夫,顯得異類。偏偏安厘王就吃這套,對魏柔多有寵愛,放任她去鬧騰。魏柔一向對信陵君這個叔叔敬佩的很,沒事喜歡上信陵君家裡找那些門客學本事,自己還在宮裡弄了群女的,整天學武操練,弄的頗有那麼回事。
這年月王家女孩往往是做為政治工具出現的,哪有魏柔這樣的,偏生信陵君也喜歡這個侄女,加上安厘王在縱容,便成就了魏柔這個異類了。
這次信陵君號召聯合伐秦,魏柔便想著跟出來看看,找到安厘王一糾纏,安厘王本不答應,怎奈經不住魏柔哀求糾纏,只得把魏柔往信陵君在邊支,讓信陵君做這個惡人。沒曾想,魏柔上信陵君那,說魏王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了,信陵君也就答應帶她出來。等安厘王派人來通知信陵君別答應時,已經晚了。信陵君和安厘王都知道魏柔的性格,也怕她鬧騰,乾脆將錯就錯,魏營中這才有了魏柔的出現。
韓非也是運氣,這魏柔雖然人性,但人聰明,喜歡有本事的男人,昨夜韓非唱的俠客行傳到魏柔這,魏柔喜歡的不行,剛才在洗澡還唱呢,沒想到韓非就找是門來偷看了。原本打算直接殺了韓非了事,沒想韓非嘴巴夠快,喊了聲冤枉,魏柔一聽是韓國的口音,也知道昨天韓非喝多了,睡在魏營裡,心道這不會就是韓非吧?
巧的是韓非居然惺惺作態,一付傲氣,這下魏柔更覺得這就是韓非了,有本事的男人才有傲的本錢嘛,這才縱容了韓非,沒當場做了他。
PS:感謝一下,有朋友提到文中幾個錯處,在此多謝,以後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