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一夜,李微燕完成了從姑娘到人婦的角色轉換,韓非也從獨身變成了已婚人士。
洞房一夜,韓非領會到了什麼叫荒淫。還以為洞房是夫妻倆關上門來,自己人搞自己人,沒曾想事情的發展過程,完全在韓非的預料之外。喜兒和平兒,居然韓非和李微燕上梳洗上塌之後,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韓非這才想起來,這年月夫妻間辦事,有下人在旁邊伺候的習慣,這種習慣導致的結果,往往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韓非做為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好青年,自然是很難抵制這種誘惑,經過激烈的心理鬥爭,加上李微燕也是第一次,羞於有旁觀者,平兒和喜兒才很不情願的出去,兩尊門神似的杵在門口。
關門的時候,平兒還沒忘記交代一句:「老爺夫人,需要奴婢伺候就叫一聲。」
這種環境下,對手李微燕又是頭一回,韓非自然是覺得刺激無比。李微燕雖然勉強成年,但卻發育良好,一場合法通姦上演的甚是激烈,有詩為證:
燭影自輕搖,嬌聲喚郎君。雙口做個呂,羅衫無聲落。肌膚賽似血,玉兔堪一握。勸子莫太狂,黃花難風雨。
隨說李微燕還是頭一遭,之前與韓非卻是該做的都多了,就差這最後一擊。二人一番手口溫存,韓非將AV學來的,在葭如身上實踐過的招數都放將出來。李微燕也不干示弱,將自娘親處學來的本事也用上,雖顯笨拙,卻另有一番風韻。
沒一盞茶的工夫,李微燕已經是星目微閉,頰紅似醉,跨間韓非旌旗過處,泥濘一片。再說韓非,在李微燕笨拙的挑逗下,自是旌旗招展,眼看令旗高舉,即將全軍出擊,卻聞李微燕一聲低語道:「夫君且慢!」
掙扎著坐起身來,自枕下摸出一方白綾鋪上,復又羞人答答的躺好,這般作態無疑是最佳的催情劑,早已躍躍欲試的韓非再不能忍,以撲倒一切的大無畏氣概翻身上馬,這真是:
乳燕初見王孫時,心怯槍旗素手牽。玉丘尚無芳菲草,卻有新紅勝硃砂。
兩下交戰,一個是用盡溫柔,輕輕款款而入,一個是玉足高舉,咬牙忍那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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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收雨住之時,兩下裡已是汗淋淋,擁臥一處喘息。韓非一手愛憐的撫摩著散亂的秀髮,低頭在額前一點道:「娘子,滋味如何?」
羞怯之極的李微燕不敢睜眼,低聲喃喃道:「初時只是疼,後來便是癢,最後身子便已不是自己的了。」
夫妻間說著小話,恢復了半柱香的工夫,嬌羞無力的李微燕低聲喚道:「平兒進來。」
韓非聽了連忙阻止道:「這如何使得?」
李微燕嬌怯一笑,臉耳貼在韓非的胸口,低聲道:「如何使不得,平兒既然隨妾而來,自然是妾身用慣的人,日後房中少不得她幫襯。」
韓非:「……」
只聽的平兒在外面應了聲「是」,不大一會工夫,門洞大開,平兒喜兒指揮著八個下女,抬盆的抬盆,端水的端水,一會的工夫便準備下沐浴的香湯,這些女的都是葭如從宮裡送來的,業務熟練啊。
屏退眾人,平兒喜兒這才到塌前,恭身拜道:「奴婢伺候老爺夫人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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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為人婦的李微燕,卻比韓非早起了半個時辰。忍著身體微微的不適,收拾好自己,然後喚起韓非,按規矩今天得去宮裡拜見大王,之後便是去三個兄弟家回禮,還要去韓非的娘舅家走一遭,總之事情多的很啊。
堅持由自己伺候韓非穿戴起來,李微燕才將伺候韓非梳洗的任務交給喜兒,自己由平兒伺候著坐到梳妝台前,手拿毛筆正對鏡畫眉。
韓非梳洗完畢走到李微燕身邊時,李微燕臉上帶著滿足且甜蜜的微笑,回頭頗有點撒嬌意思的問:「夫君,眉毛畫的好看麼?」
洞房昨夜停紅燭,傳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這一幕讓韓非想起了這首詩,這時代的很多夫妻之間,未必因愛情而結合,卻也有自己獨特的浪漫。
說實話韓非覺得,李微燕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化妝品,素面朝天便是其最美麗的一面。韓非站到李微燕身後,微笑著讓喜兒打來一盆熱水。接著韓非笑著上前,將台上擺著的胭脂水分一股腦的掃到抽屜中道:「我家的燕兒現在需要的是一盆清水。」
喜兒將熱水端來,韓非拉著李微燕到熱水前道:「站好,不許動,為夫給你洗洗。」
李微燕連連搖手道:「夫君,萬萬不可,折殺妾身了。」
韓非笑著在李微燕那對翹臀上拍了拍道:「有何不可,夫妻間房中之事,沒那些講究。」不由分說,韓非按下李微燕的頭,手拿毛巾將小臉蛋一通擦洗。
韓非只洗了幾下,李微燕再不肯接受韓非這般舉動,死活搶下毛巾,自己洗起來。韓非見她堅持,只得作罷。
李微燕拿著毛巾捂在臉上,許久竟沒動作,韓非仔細一看,原來李微燕雙肩正微微的抽動。韓非見了一驚,上前摟住李微燕的肩膀問:「怎麼了?」
毛巾從李微燕的手上滑落到水中,激起幾點水花,只見李微燕猛的一個轉身,抱住韓非的脖子,臉上說不清是哭還是小,只是死死的抱著韓非低聲道:「沒事,妾身好開心。」
其實大部分女人的要求並不高,男人只要偶爾的注意一下細節,女人便能受到感動。這個時代男人給妻子洗臉未必沒有,但絕對很少。
總算是一切收拾完畢,帶著隨從,趕著馬車,韓非和李微燕先進宮去見韓王。代表韓王來迎接的是表情複雜的葭如,跟著葭如走了一段,韓非又一次來到韓王的寢宮前。
PS:更新似乎晚了點,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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