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知道,以現在兩人的關系,韓非這個樣子是在生氣。為什麼生氣?葭如感覺到了迷惑。
“怎麼了?生氣了,我哪做的不夠機密?被人發現了?”
看著葭如又驚又怯的眼神,韓非不由想到昨日兩人那番雲雨親熱的情景,眼神中不由露出點柔情來。韓非的變化立刻被葭如捕捉到,雖然不知道韓非為啥不高興,但女人自有解決問題的手段。
葭如臉上露出嬌笑,上前兩手挽住韓非的右手,口中低聲道:“我的非公子,有啥不滿意的,我們進去說,別杵在這好麼?”說著也不管韓非的臉還是板著的,拉著韓非就往裡去。韓非輕輕的掙了掙,葭如手上使勁,最終還是被拖著往裡走。
這間屋子不小,閃過正門的屏風後,面前又有一扇門,葭如拉著韓非往裡屋去,門邊早有兩丫鬟挑開簾子,進得屋子來,裡面很明顯是一間女人住的房間。
從家具和擺設來看,不難判斷出這是葭如的房間。屋子裡紅燭高照下一片透亮,當中的地方鋪著獸皮,半高的桌子上擺好酒菜。葭如把韓非往席位上一按,自己也跟著坐到邊上,手繼續挽著韓非的右手,身子已經靠在韓非的肩膀上。
“冤家!說吧,生誰的氣呢?”
“你讓季子曾他們回宮裡來吧,我那不需要他們的保護了。”葭如的柔情似乎能將鐵融化,韓非也幾乎無法抗拒,借著最後一絲的勇氣,韓非盡量讓自己顯得僵硬點。
葭如無疑的個聰明的女人,聽了韓非的話先只是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站起身來繞到韓非身後,從後面漏住韓非的脖子,身子緊貼著韓非,嘴兒貼到韓非的耳邊輕輕一笑道:“我當是什麼事生氣呢?就為這個啊?人家連人都歸你了,你還在乎這些?”
葭如口鼻中的熱氣在弄的韓非只覺得脖子處一陣癢癢,只覺得心神在葭如這不經意的動作間已經迷醉。背上那兩團軟軟的部分頂的韓非一陣熱血上湧,想到昨天這女人在自己身下嬌啼婉轉求饒的模樣,韓非的活兒一下就立了起來。
下午在李微燕那被挑起的火這會一起湧了上來,生氣不生氣的韓非也只好先放一邊了,反正這女人已經知道自己的想法。
韓非猛的一轉身,葭如哎喲的叫了一聲,人已經被韓非壓在身下。
“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昨天的傷這就好了?”韓非邪惡的笑了笑,看著葭如眼睛裡挑釁的目光,一手伸到下邊。
此刻的葭如臉上當真的風情無限,眉眼如絲,一手摟著韓非的脖子,一手卻探到韓非身下,摸到那滾燙的部位不由臉上一紅,眼睛一閉兩頰坨紅,近乎呻吟的樣子道:“來吧,死了也是快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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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光當!”翻滾之間,迷失在情欲快感中的葭如,一只白嫩的腳踹翻了桌子。兩人這時候哪還顧的上這些個,猶自糾纏在一處,燭光中只見一對藕白粉嫩的雙腳高高翹著,高潮時猶如那烏賊的觸手一般,死死的纏在韓非的腰上,直至韓非也一聲悶哼,才微微的松了一松,卻是不願意放開。
良久,屋子裡急促的呼吸逐漸平息下來時,韓非這才閃到一邊,枕著一只雪白嬌嫩的手臂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我錯了,回頭我交代季老,以後他們就是你的人了,一切都聽你的,這樣行麼?”尚有余力的葭如爬到韓非身上,嘴角帶著笑看著韓非道。
目的達到,韓非也不說話,眼睛不睜的低聲嘟囔道:“嗯!”算是應了葭如的話。
“怎麼得了啊?昨天回來後,心裡老惦記昨天的滋味,剛才我就在想,真要是死在你身下,那也就死了。也省得日後你不在身邊,夜夜苦熬的難受。”葭如諾諾自語,臉兒貼著韓非的臉,一手在韓非的胸口劃著圈圈。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也許就體現在激情之後。男人總是很快就能從激情中恢復理性,而女人卻需要一段相當長的過度。
現在的韓非就是這樣,欲火暫時熄滅後,腦子裡想的是早晨和韓安達成的協議,心裡盤算著如何措辭,將事情的厲害關系說清楚。
“干脆!你也別去秦國了,我們一起私奔吧,天下之大,哪兒沒我們藏身的地方?”葭如突然興奮起來,原本低著的頭也抬了起來,期待的看著韓非。
韓非心裡咯登一下,暗道:“不是吧?好不容易穿越到戰國時期,不見到秦始皇那不是等於白來了?再說了,李家還有個小loli也盼著自己呢。老子還惦記著建不世之功勳,創不世之偉業呢!私奔了他媽的我什麼都不是了。”
韓非眼睛可不敢睜開,萬一被葭如看見自己心裡的反應就壞了,正憂郁著怎麼打消葭如私奔的念頭呢,葭如已經如洩氣的皮球一般,又趴在韓非身上道:“唉!這事也只能是想想,你是韓國王子,怎麼可能丟下自家的江山,這是你的責任啊。”
韓非趕緊也跟著“唉!”上一聲,表達一下自己的無奈後,伸手摸了摸葭如光滑的背,然後輕輕的拍了拍表示安慰。
“韓安的事,你決定了?”葭如總算也回到現實中來,情欲快感帶來的幻境終於消失。
“明天我會和韓安一起進宮,見了大王要求讓韓安理政。”
“哼!那老東西,都半死的人了,權利還不肯撒手。明天兩個兒子一起進宮奪權,他還不得活活氣死?”
韓非聽了猛然一驚,自己怎麼把這等大事給忘記了。韓王病了這麼久,卻一直沒交出權利來,原來是這個原因。明天鬧上一鬧,萬一老家伙真的掛了,以目前的局面,自己如何控制的了局面?到時候韓平他們萬一也來插一槓子,那樂子就大了。
“這樣,明天你說什麼都拖上幾天,回頭我就去找李震,以沖喜為理由先把婚事了啦,把李震完全綁在我這邊後,老家伙死不死都不要緊了。”
韓非這話一說出來,葭如心裡猛的一酸,不由在韓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韓非吃痛“哎喲”一聲後,這才哀怨的歎息道:“你們倒是天天廝守一處,只是可憐了我。”
韓非心裡一陣尷尬,不敢接話。葭如又微微歎道:“算起來你應該叫我一聲娘的,乖兒子,我們這是在亂倫啊。”
“亂倫”兩個字猶如針一般扎在韓非心上,心裡的火立刻被這兩個字刺激的如那燎原的野火,猛的又是一翻身,將葭如推倒,一手按在葭如胸前揉捏著,看著那只乳房在自己的手中不斷的變化著形狀,韓非終於又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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