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妞一向是技術含量較高的活計,潘驢鄧小閒樣樣全的屬於最高境界了。韓非於此道並非高手,長相雖好但身體文弱,不是李微燕喜歡的類型,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是多了現代人的厚臉皮,趁著四下無人,壯起色膽渾然忘記剛才被推倒的事,一把又捏住李微燕的小手。
「哼!人都說你性情木訥,還有點口吃,原來全是假的。照我看來,你是個沒皮沒臉的色棍。」李微燕出奇的沒有生氣,只是低聲罵了一句。
「妹子錯怪我了,若不是我倆有婚約在身,借韓非十個膽子,也不敢一褻芳容啊。」韓非趕緊討好兩聲,同時也提醒一下李微燕,按照習慣自己已經是她的夫婿了。
「誰是你妹子,叫的這麼親熱做甚?想娶我,沒那麼容易。」說著李微燕手上一使勁,掙開韓非逃也似的去了,臨進後門時沒忘記回頭瞟上一眼。青春無疑是女人最大的本錢,李微燕的回眸一笑,那神態嬌中帶羞,羞中帶怯,眼波流動,把個精神上的老處男韓非看的魂都飛了。
好半天腿才恢復了正常,從地上站起來,見時候已是正午,韓非也覺得該是告辭的時候了。正張望著想找李震到別,沒想李震從側房出來,身後跟著一隊端著酒菜的家人。
李震自然是要留韓非吃飯的,這個面子韓非自然也是要給的。席間賓主相談甚歡,可以看出李震對韓非是滿意。
韓非酒量不大,李震偏又勸的勤快,頭一次在老丈人這吃飯,不好推辭的韓非沒多一會便醉了。直接就倒在了席上,朦朧中韓非似乎覺得有人在攙扶自己,似乎還聽見李微燕在埋怨道:「不能喝就別逞強嘛!」
韓非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也許是喝的是純糧食釀造的酒的緣故,韓非沒有感覺到頭疼,只是覺得口渴的厲害。四下無人,見塌邊的几上有一陶壺,晃晃裡面有水,還是溫的,捧起壺來直接就喝個痛快。
喝完水韓非這才有精神打量這屋子裡的一切,窗台邊有梳妝台,上有銅鏡梳子等物件,塌上方吊著嫩綠色的緯帳,枕席間依稀能嗅到女兒家的氣息,東牆上掛著把劍,窗上掛著一個風鈴,風吹來的時候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原來這裡是李微燕的閨房。
能得到這種規格的接待,韓非清楚事情基本沒跑了,得意的笑了笑,爬起來出了門,面前是李家的花園。
午後的天空飄著小雨,撒在臉上精神不由一振,說不出的舒服。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徑往前,一陣風吹來,高高的樹上落下幾朵不知名的白色的花朵。
轉過一處假山,面前豁然開朗,韓非眼前一亮,原來不遠處李微燕正站在池塘邊發呆。世間少女都會有懷春的季節,此時的李微燕正是豆蔻年華,情竇初開的時節。韓非雖然與夢想的中的白馬王子有一定的差距,但幾次見面下來,韓非也顯示出不凡的才華,少女的心弦上也曾被撥動,要不也不會讓韓非睡自己的床。此刻李微燕正自躊躇,心裡頭對韓非既談不上討厭,又談不上絕對的喜歡,親事估計下午就定了下來,這種微微不滿的感覺讓李微燕頗感惆悵。
韓非雖然看見的只是李微燕的側面,但少女時而皺眉,時而微笑的嬌嗔之態,讓韓非看的癡了,不覺的輕輕喊了一聲道:「妹子!」
這一喊驚的李微燕猛的回頭,見來的是韓非,多少有點惱他擾了自家的清淨。見韓非正往這邊走來,心下一動,有點刁難道:「你先別過來,我考考你。」
韓非聞聲止步道:「妹子要考啥?」看來韓非是決心賴定妹子這個稱呼了。
「你不是有名的才子麼?作句詩吧,詩裡得有我的名字才行,做不出來以後也別來見我了。」
韓非:「………………」
興許是天見可憐,此時又是一陣微風掠過,吹落一片白花。白花在空中輕慢的舞著,不肯落地。柳梢也掃過池面,驚起層層漣漪,兼有一雙輕燕從柳樹下的李微燕頭上飛過,和著幾滴迎面吹來的絲雨,韓非心頭一動,有了主意。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韓非口中念出這兩句,帶著淺笑看著對面的少女。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李微燕的口中來回的吟著這兩句,好一會才猛的抬起頭來。此時的韓非已經站在她面前,在少女敬佩的眼神裡自得的微笑著。心裡頭其實是在得意的奸笑道:「小丫頭,這回看你如何逃出俺的五指山?」
見李微燕目光迷離的看著自己,想是被自己的詩給徹底的打動。打鐵趁熱,韓非搶上一步,兩手拿住,口中柔聲道:「妹子,興許是前世裡見過你,自打見了你我的魂兒便不再屬於自己,總想著與你親近。如果這會你能答應嫁給我,我會永遠的記住這個下午的一切,這風這雨還有著滿地的落花。如果你不答應,我也不勉強,也會永遠記得這下午的天是陰沉的,連雨絲都那麼傷感。」
李微燕也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女,下個月才滿十六歲。比起李微燕來,心理年齡已經三十的韓非,真可謂老奸巨滑了。忍著胃裡不斷泛酸的感覺,韓非玩起酸的來居然效果也出奇的好。把個小loli李微燕感動的一陣激動,聽著情話,目光癡癡的看著韓非,一顆芳心已經被完全俘虜。
韓非依稀記得大學時有個泡妞順口溜來著,「先拉手,後摸肘,順著胳膊往上走…………」現在小loli的雙手已經搞定,見四下無人,色膽又壯了幾分,輕輕的往懷裡一使勁。李微燕一聲呻吟後,韓非的雙手已經摟在了腰上,倆人成了個跳貼面舞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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