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次是眾人出來聚聚大家玩玩樂樂,本來該是一件蠻快樂的事情,但是加上一個東方風那就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了,因為大家都不知道東方風有什麼喜好,要是不小心惹怒了東方風的話,那就得不嘗失了與其這樣不如大家就忍忍反正也就是那幾個小時。.
東方風大概也看的出來眾人的的拘謹也有意和眾人打好關係,東方風到底是手段過人,才不過不久的工夫,就已經和眾人極為熟絡了這不由得江藍不佩服,他是沒有這樣的本事,這樣的本事不是短時間內就可以鍛煉出來的,那需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裡才能練到如此的圓潤老練。
眾人放開之後江藍才算見識了這些太子黨玩起來是很瘋狂,好在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倒是江藍對他們的印象好了不少,加上江藍因為今天的大麻煩得到了解決,心情也好到了不少,便和他們一起瘋起來,江藍這才想起來自己貌似現在才十八歲,可不是前世快二十八歲的年紀由於身理年齡和心理年齡不相符江藍可是沒有少鬧笑話,比如會對著比自己還大上幾歲的年輕人叫他小子,那神態並不像是玩笑,而是本來就該是那樣子,配合上他這張還有些正太的臉,實在是讓人覺得忍俊不禁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藍也瘋的有些累了,包廂儘管很大,但是這氣氛實在是很熱,空氣也有些渾濁,江藍打開房門出去吸兩口新鮮空氣。
關上房門,江藍才吐了口氣,冰冷的的空氣讓江藍有些迷糊的腦袋清醒了一些,這時他似乎聽到什麼呼喊聲。
「不要,救命啊!」
似乎是有人呼救,其實江藍對於在這裡的女子都沒有什麼好感,來到這裡就代表著墮落,這樣的女人不值得同情,當然也有不得已而來到這裡的,但是那畢竟只是少數。
江藍皺了皺劍眉,聽那呼喊聲,應該不會是什麼自願的情況,對於被迫來到這裡的女子江藍是很同情的,只要是良家婦女如果不是真的過不下去,誰願意來這裡啊?
江藍順著聲音尋去,卻是在不遠處,也就是一個拐彎口的距離,江藍轉過去一看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正**著對著一個穿著服務員年輕女孩子拉拉扯扯,在拉扯中服務員的的衣服破損,漏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白色的小內衣。
江藍一看,眉頭皺的更深了,卻不是其他人,而是江藍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什麼林少,本來江藍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但是一方面那個什麼林少本身就和他不和,而且那個服務員明顯是被逼迫的樣子,江藍雖然自詡並非什麼正義人士,但是碰上了就沒有不管的道理。
「住手!」江藍暴喝道。
林少正在興頭上,聽到有人喊停,很自然的就轉過頭來,不看還好,一看立刻怒氣上腦,他老爸就是雲市電視台的台長,而現在雲市電視台被星辰擠的幾乎快要倒閉,不但他老爸差點被革職,就連他自己在太子黨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這說是血海深仇也差不多了,加上現在又喝了不少酒,怒氣上湧,雙目通紅。
「是你!」
江藍對林少也很沒好感,當初星辰落魄的時候他們也沒少踩星辰,江藍不是那種你踩我一腳我還要讓你繼續踩的類型,他是絕對的有仇必報,以牙還牙的人,因此現在星辰雄起之後,也沒讓雲市電視台好過。雙方就屬於見面就死磕的類型,基本上沒有是什麼和好的可能了。
林少看見江藍那個叫恨吶,咬牙切齒,又加上喝了不少酒酒勁上腦,一把推開那個服務員,右拳朝江藍打來,江藍冷冷一笑,前世江藍學過一些拳腳功夫,等閒十個八個大漢休想近身,現在雖然轉世了,這個身體也遠不如前世的時候強壯,但是經過這幾個月的鍛煉也比普通人要強的多,雖然比不過前世的時候,但是對付林少這樣完全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紈褲子弟根本就是小菜一碟,順勢抓住林少右手的關節,一使勁,只聽卡拉一聲,林少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手完全折了,江藍的攻擊並未就此結束,抬起右腳最著林少的肚子用力一踢。
江藍的腳勁哪裡是一般人能夠受的了的,江藍手一放,林少就徑直飛出三米多,跌倒在地上,胃裡的酸水也吐出了不少,江藍看的不陣反胃,皺了皺劍眉說道:「垃圾貨色!」
江藍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什麼林少放在眼裡,如果他把這種人也當成對手的哈他這輩子也就沒有什麼希望了,他的目標是建立一個前所未有的娛樂帝國,怎麼能因為這種角色就停下腳步,那簡直是對他自己的不負責任。
江藍也不理還在嚎叫的林少,轉頭看向還有些發呆的服務員,這時才看清了這個服務員的樣子,還別說確實是很漂亮,難怪這個林少要忍不住禽獸一把了,這個服務員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左右,一張精緻的小臉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看看會不會捏出水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中充滿了霧氣,幾乎就要決堤而出,簡直是我見猶憐,江藍心中一蕩,隨即按自苦笑,擺脫這個還未成年好不好,禽獸啊禽獸!
並非就是江藍是什麼聖人,不近女色,只是江藍有自己的原則,在這點上他是非常頑固,一旦認定的事情他是不會改的,屬於撞了南牆也不回頭,見了黃河也不死心的類型。對這麼小的小女孩做出什麼,江藍自認還沒有那麼禽獸。
江藍歎了一口氣,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給那個女服務員批上掩蓋了那若隱若現的春光,因為天氣開始轉冷的關係,因此江藍才帶了一件外套,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不然怎麼辦難道把自己身上的襯衫脫下來,江藍不是裸奔狂,沒那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