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地之中出現十多位澤境界強者,出乎意料。雖然皇霸尊早就感知到有強者在前方,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居然會是萬人尊崇的澤境界強者。動一下天海都要顫慄的存在。
「哼,領主可沒有下過命令追殺本少,是你這條水蛇無用,擊殺不了本少,就用卑鄙的手段懸賞本少,並將本少逼入這個凶地。若是本少出了什麼差錯,不但是你,就算是領主都要承受本少父母的怒火。」這時候皇霸尊心知不妙,這些人每一個都有輕易滅殺他的實力。只能夠抬出虛無的父母,看能不能夠恐嚇到他們,讓這些人新生顧忌。
「你父母乃是何人?」領頭的那個澤境界突然發問,他看出皇霸尊是瑞境界而已,卻讓降四天境的獸修追殺。更奇怪的是降四天境獸修滅殺瑞境界獸修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而今皇霸尊卻放言蛟蛇是殺不了他才懸賞的。這必定是有強大的依仗,否則不會如此。這就讓澤境界獸修好奇皇霸尊父母究竟是誰了。
「本少父母不允許本少打著他們的名號闖蕩,恕本少不能夠透露。不過父親大人有言,關鍵時刻讓前輩們看看這個也許能夠猜出一二。」說著皇霸尊放出一團無天業火,在指尖燃燒。他自己也沒有把握,只是聽說天海中曾經有一位使用火焰出神入化的人物,強大無比。他放出無天業火來唬人,也是想著打那個人的名號,畢竟無天業火就算是澤境界獸修也不能夠掌握的火焰。想來應該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
果然那位領頭的人瞪大了眼瞳,微微蹙眉,「難道是那位的後代?他已經隱世很久了,也有可能是他的後代。」
「糟了。」蛟蛇見狀,暗道糟糕。
「嘿嘿,有戲,想不到這招居然會有效。」
皇霸尊暗笑,其實這種結果也是必然。因為無天業火乃是火系聖獸和五行火體才有可能掌握的強大火焰,皇霸尊因為偷吃了火麒麟的麒麟草,才能夠使用這種火焰。可見能夠使用無天業火之人的稀少程度。不過恰巧在一千五百多年前,有一位先天五行火體的前輩出現過,當初縱橫天海罕有敵手。就算是淵宮之中的人都要對他禮讓三分,不過他已經隱世多年。這位澤境界的獸修猜想皇霸尊乃是那人的後代。如果是這樣,皇霸尊出了問題,那領主都要承受怒火也不是狂言。
「難道領主沒有告訴你擅入凶地者,殺無赦嗎?」澤境界獸修鋒芒轉向蛟蛇,鋒利的眼神宛如是天刀,看一眼靈魂都要波動一番。強大鋒利的氣息壓迫的蛟蛇節節後退,驚懼不已。
「晚輩自然知道凶地的規矩,只是領主之命晚輩不能夠違抗。望前輩恕罪。」事到如今,蛟蛇只能夠搬出領主壓壓對方。在澤境界面前,他都不敢自稱本府主了。這是對強者的大不敬。
「哼,少用烏萊來壓本座,本座還沒有將他放在眼中。你可有烏萊派遣你進來此地的令牌?」
「什麼?」蛟蛇心中一顫,進來這裡居然還需要有令牌。想到這裡,他冷汗不停地往下掉。
「把令牌拿來,否則就是死。」對方咄咄逼人,他不禁吞嚥一口唾沫,肝膽嚇得都不敢動彈了。
「前輩,他乃是小人之心,看本少身上無上神通諸多,就下令懸賞於本少。經過百般折騰,本少總算是逃到了這裡。他根本就沒有領主令牌,並且領主也沒有懸賞於本少。」皇霸尊把握時機落井下石,看著神情怨毒的蛟蛇,他心中這個暢快。
「哼,竟敢欺騙於本座。罪該萬死。」領頭的澤境界獸修怒目一瞪,一股君臨天下的威勢席捲一方,是帝王之怒,平民無法承受。蛟蛇看情勢不妙,急忙展開本體就要逃走。瞬息數十海里。
「在本座面前還想逃?不自量力。」只見他伸出一隻手,晶瑩剔透,宛如冰晶。上面神聖的光芒閃爍,熠熠生輝,形同神靈降世,一股股神秘的力量從流露出來。頓時,皇霸尊感覺到這片空間都被封鎖住,他想要動一下手指頭都是奢望。
飛快逃走的蛟蛇突然身形停滯,竟是無法動彈。千百丈的身體在瞬間被封鎖住,任他如何爆發神力,也難以動彈。澤境界獸修手指晶瑩剔透如玉,緩緩伸張,優雅輕盈,猶如在撫琴,這不像是力量,更像是一種完美的藝術。皇霸尊都不禁為之傾倒。
一股股神秘的力量作用在蛟蛇千百丈的身軀上,他爆發出來的百丈神光竟是消失殆盡。完全湮滅。
「崩!」
突兀的,蛟蛇身體爆出一團團血霧,染紅了這片天海。他千百丈的身軀居然就這麼崩潰了,在澤境界獸修面前化為血霧。舉手投足之間就滅殺降四天境的獸修,這就是強大的澤境界獸修。
「這究竟是什麼力量,不但可以封鎖空間,還具有摧枯拉朽之能。這就是澤境界的力量嗎?」皇霸尊內心震動,感歎澤境界獸修的強大,這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居然讓強大的蛟蛇沒有還手之力,就這麼死了。苦苦追殺自己,讓自己頭疼的強大對象,就這麼微不足道的死了,讓皇霸尊有種做夢的感覺。不由得感慨世間的無常,前一刻蛟蛇還生龍活虎,咄咄逼人。下一刻就已經徹底的消失在天地間,魂飛魄散。
這讓皇霸尊深刻感受到修煉界的殘酷,想要矗立在金字塔最頂端,想要擺脫別人的威脅,就必須要有絕對的力量。心境上皇霸尊提升了一個境界,隱隱間他就快要突破到降境界。
「前輩好威能,不過比起本少父親,還是相差甚遠。」蛟蛇一死,皇霸尊不知道這群澤境界獸修會不會對他出手,急忙再度搬出那虛無的父親。
「呵呵,那是當然。火君前輩一千五百年前就已經成名的強者,一手火焰操縱的出神入化,封鎖一切,焚燬所有。就連強大神秘號稱最強防禦的『結界』都可以焚燬,本座自然是比不上。」領頭的澤境界獸修居然對皇霸尊露出笑容,完全沒有剛才的盛氣凌人君臨天下的氣勢,反而有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
「火君前輩果然神能無限,不但自己是先天五行火體,連自己的後人不是五行火體都可以用出無天業火,媲美五行火體,本座佩服。你速速離去,切記不可對外說出這裡的一切。否則就算是你父親,也難以護你周全。」
「謝前輩解難。晚輩定然謹記。」此時皇霸尊心中樂開了花,想不到隨便的幾句話,就化解了目前的窘局,並且有了一個強大的火君老爹。這世事果然有著愚弄世人的效果。
「站住,不能走。」突然數十道身影齊至,赫然是領主親衛隊的達郁。他蹙眉看著天海之中那一團團血霧,其中有著蛟蛇的氣息。
「你們是誰?」澤境界獸修問。
「烏萊領主的令牌,命領主親衛隊前來查探出世璞玉。那蛟蛇是不是您出手滅殺了?」達郁拿出一枚精緻古樸的令牌,上面有著各種花紋,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所造。令牌上面有著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烏萊。
「這的確是烏萊那傢伙的令牌,那條蛇不知死活,擅入凶地。殺。」澤境界獸修面無表情,而後道:「剛才璞玉的氣息本座也感受到,璞玉出現在這裡?」
「不錯,根據領主的指示,璞玉的氣息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他們所說的璞玉,難道就是我身體裡那塊嗎?」皇霸尊感到不妙了。
果然,達郁看向他,「難道是你隱藏了璞玉?」
「哈哈,什麼璞玉本少並不知道。不過本少的頭顱還值個五千上原。哦,對了,剛才蛟蛇那傢伙已經死了,所以這懸賞也不再有了。」皇霸尊故作輕鬆,心中卻是在計較怎麼才能夠逃走。「如果澤境界獸修出手,我絕對不可能逃得掉。即便是面對這些領主親衛隊,我也是插翅難飛。這次真的被逼入絕境了。」
無論怎麼計算,皇霸尊始終找不到成功逃脫的路。
「五千上原你認為我會缺少嗎?識相的把璞玉交出來,興許領主還能夠饒你一命。」
「什麼?領主也要殺我?」皇霸尊一愣,心中一下計較,就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善了了。即便是交出璞玉也絕對不可能存活。
「他可是火君前輩的後人,烏萊真的敢動他嗎?」澤境界獸修嗤笑,他深深知道火君的威名,那是一個震今爍古的名字。
「領主已經查出他並沒有任何後台,況且即便是有,我們領主親衛隊也只是奉命行事。殺。不過,如果你有璞玉在身,那就另行它論了。」
「哈哈,達郁,你真當本少是一個笨蛋呀。即便本少交出璞玉,只怕你們也不會放任本少離去。領主那傢伙害怕本少成長起來威脅到他的地位,冰揚就是一個例子,不是嗎?少給本少擺出那副虛偽的嘴臉,讓人噁心。璞玉本少有,就看你們又沒有本事來拿。」說著皇霸尊將璞玉從體內放出來,在身周縈繞。古樸遠古的氣息頓時蕩漾出去,讓澤境界獸修都心悸,這種氣息修為越是高深之人就越能夠感受到它的浩瀚無邊,它可以掩蓋了日月星辰的光芒。
「把它交給我,放你離去。否則你難逃一死。」
「哈哈,想都別想。前輩,莫非您也要出手攔我?」皇霸尊看向澤境界獸修。桀驁不馴,放.蕩不羈,霸氣橫生,威勢飆升。
「本座職責是看守凶地,璞玉之事與本座無關。」說著十多位澤境界獸修退出百丈之遠。雖然達郁說皇霸尊並沒有任何靠山,但這位澤境界獸修還是不願意冒險。在修煉界中,稍有不慎就會有隕落的危險。
「你想要對抗我?這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達郁恥笑。
「不,我只想活命。」
「那就把璞玉給我,我會向領主求情,饒你一命。」
「不可能,除非先讓我離去。」
「那就是沒有商量。」
「陰月。」
一輪彎月陡然呈現在空間中,瞬間天地的光芒都集中在這輪陰月上。月光如水,鋒利如刀,刺在皇霸尊身體上竟是做疼。前一段時間才目睹了達郁和冰揚的戰鬥,想不到如今自己就要對上這位強大的存在。達郁可不是一般的降四天境獸修,而是擁有神獸血脈的降四天境獸修,其力量遠比同境界獸修強大得多。
皇霸尊二話不說,直接釋放出十丈的無天業火。達郁冷笑,陰月壓迫而下,似刀如劍。破碎空間,在無天業火之中穿梭,斬開一道口子。來勢如電,無天業火竟是不能夠讓陰月消融。皇霸尊驚駭,情急之下施展騰空九轉往後退去,堪堪避開這道攻擊。
「對上我你沒有任何勝算,乖乖把璞玉交給我。」
皇霸尊沒有做聲,麒麟步踏出,天穹爆響,震動一方。竟是將陰月踢飛出去,達郁蹙眉,陰月瞬間壯大,鋒利的光芒將地表割裂出一道道溝壑。
寶體都難以承受這種威勢。陰月劃下,麒麟步頓時瓦解。皇霸尊噴出一口血霧。他們的實力相差懸殊,無法進行戰鬥。
「你連傷我一根手指的可能都沒有,憑什麼和我鬥?」
「是嗎?那可不見得。」皇霸尊抬起頭,攥緊雙拳,那雙眼瞳儘是憤怒,火焰都在裡面燃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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