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K市南部一個村莊,這兒遠離城市的喧囂,阿嚴很喜歡這兒……首.發下午的時候他打算去山頂露營,於是一個人背著包很興奮地向山頂進發。當他登山腰的時候,天就快黑了,他大踏步的向攀登,希望快點到。這天氣還真是奇怪啊!不到五點就黑了,這還是初夏的江南麼?沒有辦法,乾脆先找個山洞睡一覺。這麼想著前面果然看到了一個山洞,浙江這種地帶,這樣的山是很難看到山洞的,也來不及多想了,進去再說!
當他剛踏進洞口,一股冷風吹來,「我靠,真是見鬼了!」他打開隨身帶的手電,打量了一下這個山洞,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有種莫名的感覺,好像自己被什麼東西窺視著。他走出山洞,從外面揀了些乾柴,拿出打火機點燃了,頓時整個山洞明亮了起來,他發現這個洞裡還有兩個洞口,好奇的他馬便發現了右邊的洞裡發出幽幽的,淡淡的白光.他拾起一根火棍,沒有顧慮地徑直朝裡走去,這個傢伙可是全校出名的流氓,不過是個比較好的流氓,很讓人不舒服的話,不過事實就是如此。
他剛走進右邊的洞,便發現了洞壁的一些文字,而且是些古代的文字。他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心想現在那些古跡早就被人踐踏地不像古跡了,怎麼可能他的運氣會那麼好,竟然發現一處旅遊景點?他仔細讀起這些文字來,雖然很是模糊不清,但他畢竟也是大學生,而且有一個舅媽是考古的,對古文還算有點研究:「政和元年,誤入此洞。大聖在世,毛髮似針。」阿嚴一邊讀著,一邊竟有些慌張了起來.
「見鬼了,真他媽的晦氣。」他一邊喃喃著,一邊往洞中繼續走去。裡面有一道白光射出來,阿嚴嚥了口唾沫,暗想:「一定是哪個混球耍我的,鎮定。」他走近了,那白光好像是從一個小洞口中發出來的樣子。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奇怪的響動,他往後看去,那聲音近了,像金屬敲擊地面的聲音。「媽的,沒那麼遜!」他戰戰兢兢地向後退去,可是已經無路可退了,他左手持火,右手抽出了隨身帶的匕首。什麼東西進來了,阿嚴驚恐地瞧著這個怪獸,人形的身體,全身如刺蝟一樣披著軟甲,都是尖利的可怕的刺,更讓人震驚的是它的腳是一雙,不,確切地說,是兩根鐵柱子,卻竟然還有腳掌,而且,大得讓人無法承受,阿嚴倒吸了一口氣,渾身的筋骨彷彿也不聽使喚了,總覺得自己他媽的好像在看恐怖片。
那個東西慢慢地靠近他,他渾身顫抖著,雖然身經百戰,不過那是和人打架,哪裡遇見過這種情況?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揮手中的火把,大聲嚷道:「別過來!」
怪物裂開了大嘴,嘿嘿一笑,阿嚴瞪大了雙眼,「別以為你裝扮地像個怪物我就會怕你!」他已經近乎瘋狂了。
它冷漠地哼了一下,大吼了一聲,頓時它胸前的如鋼針般的「毛髮」一齊像子彈一樣射向阿嚴,阿嚴左右逃竄,可是哪裡逃的過這種襲擊,他被射得渾身的毛孔都滲出血來,他極力想掏出手機求救,可身體根本已經不能動彈了。它嘿嘿又笑了下,緩緩地離去。
阿嚴痛苦地呻吟著,他感覺自己的靈魂正慢慢地離他遠去。他知道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應該做點什麼,然而他渾身戰慄,肌肉無聲抽搐著,動一根手指都是那麼艱難。
三天後,三男一女,四個青年,找到了阿嚴最後到達的村莊,這個村子人口少,面積卻很大,要想找到阿嚴,真不是件容易事。他們找到唯一的一個旅館,說是旅館,其實和租了間農房沒什麼區別。匆匆卸下行李,四人馬投入到勘察地形中去了。經過打聽,找到了阿嚴最後出現的地點,是一個老伯告訴他們的,那位老伯很遺憾地告訴四人:「哎,這可是一座鬼山啊,我們這裡的人已經幾十年沒去過了,那天傍晚我看到那孩子一個人山了,我叫他,可是隔得太遠,他哪裡聽得見啊!」
四名青年,為首的一人,名叫吳鴻飛,其他兩個小伙子分別叫魯志承、易節,女的名叫櫻子,是吳鴻飛的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