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楊心惠似乎熟稔男女歡好之事,身體的扭動,恰到好處的呻吟,直讓我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從而也使我感受到她不是楊芯蕙,可箭在弦上又讓我欲罷不能,隨著高潮的到來,激情一點一點的消退,我也慢慢冷靜下來,離開她的身子,坐到一邊,找出香煙點燃了一支。
她感覺到了我突然之間的冷漠,坐起身用破裙子圍住身子,問道:「你怎麼了?」
我沒感看她,吸了一口煙說道:「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你又沒有做錯,是我主動的,因為我喜歡你。」
我轉頭看向她,她的臉還泛著潮紅,顯得嬌艷動人,我咬了下牙,說道:「可是我已經有未婚妻了,我很愛她,我不能對不起她。」就在幾分鐘前我們還纏綿在一起,現在說出這話對她是很不公平的,如果她真心喜歡我,心裡也會很難過的,而她不是楊芯蕙,我們只相處了幾天,我心裡清楚我根本就不愛她,我雖不忍說出這話,可也總要做個了斷。
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生氣也沒有難過,也許是她極力在掩飾傷心與難過,她反而笑著說:「我沒有奢望你會愛上我,能夠得到你我就已經很滿足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會以這個要挾你的。」
她越是這麼說,我的心裡就越是內疚,可我實在難以給她任何承諾,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就在這時,房間裡的電話又響了,楊心惠站起身去接聽,這次她很麻利地就走到電話旁,彷彿腿上根本就沒有受過傷。
她抓起電話:「喂,你好……哦,他在這兒呢。」說著對我說:「你的保鏢打來的。」
我忙接起電話,小剛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先生,我打你手機怎麼不接啊?」
「哦,我的手機丟了。」
「我們找了你好半天,最後向易導演要到楊小姐的電話。」
「哦,楊小姐受傷了,我送她回酒店了,你們在哪?我這就回去。」
放下電話後,我歉然地對楊心惠說:「對不起,我要走了。」
她仍是笑吟吟地說:「走吧,嗯,你等我換件衣服送送你吧。」
「不用了。」我邊穿衣服邊說。
她也沒說話,走進裡面的房間,我穿好衣服要出門的時候,她也換好了衣服出來了。
我連忙說:「不早了,你休息吧,不用送我。」
她仍是笑著說:「怎麼?我送你怕被別人看到啊?不用擔心,我還怕被人看到呢。」
無奈,我只好和她並肩出了房間,現在已經是深夜了,酒店裡的客人都入睡了,但還會有過慣夜生活的人和一些上晚班的服務員會偶然出現,所以表面上我們沒有表現出一絲的親熱。
到了酒店的樓下,我開了車門坐到車裡,剛要對她說讓她回去,她突然在我臉上輕輕一吻,然後笑著說:「再見。」
我忙四下看了看,還好,四周並沒有人,便尷尬地一笑說:「再見。」
在回去的路上,我回味著剛才的事,就如做夢一般,而我的襯衫有幾枚紐扣剛才被楊心惠拽掉了,我的身上還留有她的體香,這些又是真實的,雖然我不能給她任何承諾而感到內疚,可更多的是我覺得我對不起許英楠,一想到許英楠我就有種負罪感,但願今晚就是個夢,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
我的心裡又隱隱地感到有些恐懼,因為今晚同我和許英楠被黃希文下藥的夜晚有幾分相似,楊心惠不會也在她的房間安裝了攝像機吧?轉念一想,她已經是個著名的影星了,物質上什麼都不缺了,為什麼會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做這樣的事呢?看來是我多慮了。
胡思亂想中,我回到了我的住處,小剛他們正焦急地等著我,我只對他們說我送楊心惠回了酒店,並為她買了點藥,如此而已,小剛他們雖不怎麼相信,卻也沒說什麼。
雖然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單獨和楊心惠見面了,可她每晚都會給我打電話,想著她酷似楊芯蕙的容貌,想著她的萬種風情,我無法控制我自己。
就這樣,我每晚和她偷偷幽會,找個借口讓小剛他們在酒店的樓下等,慢慢地他們也察覺了我和楊心惠不一般的關係,終於有一天,小剛忍不住對我說:「先生,你晚上總這樣和楊小姐見面讓人看到的話很不好。」
我知道他是沒有明說我這麼做對不起許英楠,可畢竟我和楊心惠已經發生了那層關係,雖然我不愛她,但她對我的誘惑力是無法比擬的,我只好對他說:「我有分寸。」他好像還有話說,看到我不耐煩了,又欲言又止。
一星期後的一個晚上,我又去了楊心惠那裡,纏綿過後,她靠在我懷裡輕輕歎了口氣。
「怎麼了?」我問。
「我要走了。」她有些傷感地說。
「你要去哪?」我驚訝地問。
「易導要拍一部片子,讓我出演女主角,這部片子是部大片,需要十幾億的資金,我要和他到各處去宣傳籌集資金。」
雖然她給了我無盡的快感和激情,可我僅僅把她當成楊芯蕙的影子,對她的感覺也只停留在生理上,從來沒有愛過她,所以我還有著足夠的清醒和理智,聽了她的話,我心裡冷冷一笑: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便不動聲色地說:「你打算去哪籌集資金?」
「我所簽約的影視公司會出一部分資金,剩下的只能去找一些企業去籌集,我們會把我們的劇本給他們看,憑著我現有的名氣,他們要是覺得有市場潛力才會給我們投資。」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有些楚楚動人,雖然我已經有點清楚了她和我上床的最終目的,但還是很憐惜她,就說道:「你沒想過讓我們愛華給你投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