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邊,回想著很多天前那個荒唐的夜晚,就因為這一晚使我和許英楠受盡了折磨,同時就因為這一晚也成就了我和許英楠的姻緣,相比之下苦和甜各佔一半,而聽到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美人就在咫尺間沐浴著,那麼相較之下,甜還是要比苦多一些,也正應了黃希文的那句話,我還要感謝他呢。
不久,許英楠穿著睡袍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滿臉嬌羞地走近我,我忍不住一把抱起她將她輕輕放到床上,她沒有掙扎,而是閉著雙眼任由我撫弄著她的身體,我褪下她的睡袍,看著她的身體就如藝術大師雕塑出的完美的雕塑,令我愛不釋手,幾乎就不忍去褻瀆她。
她半睜開雙眼,紅著臉低聲說:「別看了。」
我從如癡如醉中醒過來,迅速除下了我全身的束縛,向她壓了過去。
今晚和那晚不同,我們都處於清醒狀態,開始她還不好意思地一動不動,隨著我的愛撫,她漸漸也激動起來,熱烈地吻著我,在我身上索取著,她只有和我的那一次親密接觸,對於男女之事還很是生澀,可她很聰明,不久就已經掌握了一些技巧,主動地配合著我,她似乎要用她的萬種柔情把我完全融化到她的身體裡,事實上我也完全被他融化了,那種男人與生具來的征服女人的慾望也完全融化在她的柔情中了……最後我們都愜意地相擁著睡去了。
早上,我還在睡夢中,就感到我的耳邊癢癢的,接著就聽到許英楠柔柔的聲音:「老公,該起床啦。」
我睜開雙眼,見她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邊正俯著身子看著我,我微微一笑說:「你親我一下,我就起來。」
她的臉立刻又紅了,嗔怪著說:「不要啦。」
「不,你不親我就不起來。」
她這才紅著臉輕輕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迅速站起身說:「好了,起來吧。」
我滿意地咂了咂嘴,伸個懶腰慢慢坐起來,她見了我赤裸的身子,立刻又轉過身背對著我,我笑著搖了搖頭,開始穿她為我準備好的衣服。
我們一同下樓,許英楠在看房裡忙碌的下人時還有些不好意思,而下人們已經認定我從許家的兒子轉變成了許家的女婿,表情上根本就沒有一絲變化,而我也更加坦然,一直拉著許英楠的手走下去,到了餐廳下人早為我們準備好了早餐。
吃過早餐後,我們一起出了別墅,她要去醫院看許國強,我們便各自上了自己的車。
在車上姜成給我打來電話:「先生,黃希文昨天接到了杭州某公司的邀請信,邀請他去公司任職,做總經理,他現在已經動身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繼續跟蹤。」
來到公司,我調出了姜成提供的那家公司的一些資料,是一家民營的中型企業,而且和愛華有著一些商務上的往來,我立刻給那家公司的董事長打了電話,他剛聽到我的名字,立刻就熱情倍增,沒想到現在我已經「聲名顯赫」了。
我和他寒暄幾句,就進入正題,就是告訴他不要收留黃希文,他自忖還沒有和愛華做對的實力,所以也不敢違抗我的話,抱怨了幾句後還是答應了我。
我的想法就是要黃希文永遠都找不到工作,等他失落消沉的時候再想辦法打擊他,以後的一段日子,黃希文去哪家公司應聘,我就會以威逼利誘的手段通知想要接收黃希文的公司放棄他,不過不能不說,黃希文還真是個人才,想要他的公司很多,但在國內沒有哪個企業願意和愛華做對,所以,這些公司在接到我的通報後,都不得不放棄他。而程氏前一段時間的失敗,和他都有著莫大的關係,以程新宇的性格是絕不可能要他的。不久以後的事實證明,我的做法雖不夠狠,但對折磨他的意志還是有很大的「成效」的。
兩天後,王子淵和史迥也到了總部,而程氏的汽車市場也打開了,超市計劃也開始實施,王子淵提議我們也要從汽車的開發入手,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日本的汽車以經濟型為主,而歐洲車則有著豪華和耐用的特點,我們所研發的要將兩者融為一體,可在造價上卻要比日本車要高出許多,這就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道難題。
我給楊峻峰打過電話,希望可以得到他技術和資金上的,可楊氏已經走出了困境,現在許國強又在病中,楊峻峰這個老狐狸早就有了退出和愛華聯盟的意圖,現在楊芯蕙又和我分手了,他就更不想幫我了,他就說了一大堆難處,更是以不便得罪宮本財團為由,拒絕了我。
就在我們為汽車研發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個叫王意的工程師找到了我。
這人三十左右年紀,進了我的辦公室,很直接地對我說:「杜先生,我原來在楊氏工作,負責汽車的研發和生產,楊小姐知道你們這邊有了困難,就派我過來幫助你們。」
聽到他說楊芯蕙,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同時對她也很是感激,沒想到她還在一直關注著我,這個時候還會為我雪中送炭,我內心對她的愧疚之情真的是難以言表。
只見王意又拿出一個小的包裹,說道:「這是楊小姐讓我給你的。」
我接過包裹,迅速打開,看到裡面的東西,我全身的血液幾乎都凝固了,那就是我曾經送給楊芯蕙的那只海豚娃娃,不由得拿起娃娃放在臉上摩擦著。
王意又說道:「杜先生,你還是給我安排工作吧。」
我便把王子淵叫進來,讓他帶王意去汽車技術部,而我這一整天幾乎就是把玩著這只娃娃。
晚上下班的時候,我擔心許英楠會看到娃娃而影響她的心情,就把娃娃鎖進了我的保險櫃裡。
隨後的一段日子裡,我便和許英楠同居在一起,而王意的研發工作也得到了初步的進展,不久,許國強也出院了,他還是癱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說話還是說不清楚,整天要下人們不離身的伺候著,他的神智還是比較清醒的,許英楠這些天不停地和他解釋著光盤的事,他見到我也不再那麼激動了,我想在他的心裡已經原諒我了,不禁感到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