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涵呷了一口酒說:“真沒想到,你會去開出租車。”
“沒辦法,混口飯吃。”我苦笑。
“這兩年來你就沒找過女朋友嗎?”她又轉移了話題。
“我都混到這份兒上了,誰跟我啊?”我當然不能和她說我也曾經過過皇帝一般的生活,再說那些和我上床的女人也並不是我的女朋友啊,唯一一個追我的苗苗卻讓我放棄了,再有一個楊芯蕙,是可望而不可及,想到楊芯蕙,我的心又異常地苦悶,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我不信,就算你是個的哥也不耽誤你找女朋友啊。”
“找了,找了一個長的和楊心惠一模一樣的,可是人家不跟我啊。”我半真半假地說。
“吹吧,還和楊心惠一模一樣。”她顯然不信,撇了撇紅紅的小嘴。
“信不信由你吧,說說你吧,你就沒找到合適的?”
她見我問她,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找了,是我們公司的老板。”
“不錯啊。”我裝做驚喜的樣子說,其實在我想象中她不過是靠上了那種人到中年的成功人士,而且肯定還是有婦之夫,不然也不會來找我,這幾天那個老頭肯定是沒時間陪她了,才想到了我,想到她已經可能和那個老頭發生過關系了,我不禁有些厭惡之感。
“他一開始對我很好,可是這幾個月來對我越來越冷淡,”她說了這句,眼中閃過一絲難過,接著又說:“前幾天他來東北考察項目,我也就請了一個月長假來看看你。”
這就是秦夢涵,雖然打扮變了,生活習慣也有了變化,可是與生俱來的性格還是沒有變,還是那麼直爽,她甚至都不會對我隱瞞她的隱私,不知她有沒有想過她這麼對我說,我是什麼感覺。
我雖然厭惡她靠上了一個大款,心甘情願地做人家的二奶,可是對於她的毫爽,還是有些感動,假如她不把我當成知心的人會對我說這些嗎?本來我還要刻薄地譏諷她幾句,可是看著她失落的樣子,心有不忍,想找個適當的詞句安慰她,又實在說不出口,只是默默地喝了口酒。
“我知道我是在高攀他,可是當初是他主動追我的,本來我沒想答應他,他的執著感動了我,可是現在又不理我,讓我怎麼辦?”她痛苦地說。
聽著她的話,想到我和楊芯蕙之間,我不也正是要高攀楊芯蕙嗎?以至於現在也是痛苦纏身,我感覺我們倆有點同病相憐,我沒辦法回答她的話,我們這樣的小人物在有錢人看來不過是件可以隨便把玩的玩物而已,楊芯蕙不也正是如此嗎?和我一起去旅游不過是想找個玩伴,當她清楚已經打動了我的心的時候,又離我而去,居然告訴我她有了男朋友,無情地打擊我脆弱的神經。
兩個同在感情的痛苦中掙扎的人再沒有過多的言語,都是低頭喝酒,直到喝到神經麻木,我們才互相攙扶著走出飯店。
我們跌跌撞撞地回到我的住處,我好不容易找到鑰匙開了房門,進了屋子,把她扶到沙發上,本來我就不怎麼能喝酒,今天喝了這麼多,只感到渾身輕飄飄的,頭重腳輕,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再也不想起來。
因為天冷,我們都穿了很多,屋子裡又很熱,坐下不久,秦夢涵就往下拽自己的衣服,直到脫得只剩下一件保暖內衣才停手,迷迷糊糊中我也脫掉了外衣。
“去睡吧,你睡裡面,我睡沙發。”我的舌頭已經僵硬了,可是神智還挺清醒。
她的胳膊象蛇一樣纏住我的腰,軟軟地靠在我身上,說:“我們一起睡。”
“不行,自己睡自己的。”雖然感受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可是想到她和她的那個情夫上床的樣子,一點也提不起興致來。
“不,一起睡,我想要你。”她抱得更緊了,胸前的那兩團軟肉緊貼在我身上,同時小嘴湊過來,吻到我的唇上,小舌頭已經鑽進了我的嘴裡,並且在攪動著。
和我們的初吻一樣,她的舌頭調皮地在我嘴裡鑽來鑽去,上下挑動,在酒精和她的挑逗作用下,我忍不住熱烈地回應著她,我的欲火終於被她勾起來了,一只手伸進她的內衣,從她的胸罩裡探了進去,使勁地揉捏著她飽滿的乳房,這對乳房已經不是曾經那對小巧而挺拔的乳房了,雖比不上兩年前那麼堅挺了,卻更加豐滿了,也更加富有彈性了,她在我的撫摸下,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我抱起她走進臥室,把她扔在床上,餓狼一樣幾下撕扯下她的最後一點防護,一具雪白豐滿的成熟女人的胴體呈現在我眼前,我咽了一下口水,三下兩下把自己脫得精光撲了上去,她和苗苗不同,我們在一起已經過了兩年夫妻般的生活,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更加不用對她負什麼責任,再說她的身體比苗苗的身體更加能勾起我的欲望,想著她和那個她所謂的老板的老頭都可能發生關系,就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粗魯地挺著下身,進入了她的下體,那裡已經是一片潮濕了,我的粗魯好象更加刺激了她,她熱情地回應著我。
沒有語言,沒有更多的前奏,只有激情,我猛烈地撞擊著,每一次撞擊都能使她大叫一聲,並且迎合著我,這聲音更使在酒精作用下的我更加神勇無比,隨著她最後一聲尖叫,我的精華也隨之注入了她的體內,我們同時也仿佛上了天堂。
我們的汗水浸透了床單,可是誰也不願再動一下,相擁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