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終於漸漸亮了,清晨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戶,**地噴灑在整個房間裡,給這個本該充滿**之色的房間,籠罩上了一層耀眼的金黃。
房間裡,男人的衣服,女人的內衣,掉落了一地,那張凌亂的大床上,被子皺巴巴歪斜地蓋在兩人身上,外面露出兩條長滿烏黑的毛髮的野獸腿,下面壓著兩隻嫩若蓮藕的充滿彈性的女人腿,強烈的視覺反差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裡昨天晚上肯定上演了一場美女遭遇野獸記。
風笑天慢慢醒了過來,將十分滿足地看了一眼自己一手造成的戰場,將依然窩在自己懷裡熟睡著的顧嫣然溫柔地摟在一邊,正要翻下床找自己那丟在三米開外門後面的內褲,卻一下子將身邊的美女給驚醒了。
顧嫣然睜大著眼睛,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十分不相信這混亂而又旖旎的場面,自己會是其中的參與者,可下身傳來的隱隱的疼痛,似乎正無聲地申訴著這一個她怎麼也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一隻手又輕輕地覆上了她那一夜之間不知道被侵犯了多少次的尖挺,似乎一點不缺乏體力,再來個晨練。
「不……不要……」顧嫣然無助地搖了搖頭,乞求他能放過自己,聲音卻異常沙啞。
「記住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既然你說過願意伺候我來報答我,我並不介意多一個你這樣的美女,來伺候我的飲食起居!」風笑天停住了手裡的動作,冷冷地說道,隨即渾身**著,牆角拾起自己的褲子,動作優雅地將自己穿戴好,又轉過頭來,「我給你三天休息時間,好好調整好身體,學校沒有課的時候,你必須出現在我身邊!」
說完,便拉開門走了出去,又是那麼的無情!
顧嫣然緩緩掀開被子坐起身來,呆呆地看著床上那一抹嫣紅,那一片標誌著自己從一個少女,成為真正女人的顏色,欲哭無淚。
過了良久,才慢慢穿好衣服,身形踉蹌地站在床前,用剪刀剪下那一塊猩紅色的桃花,小心翼翼地疊好,放進自己的手提包裡……
風笑天走出蜀都大酒店,靜靜地看著前面街道上一片車來人往的繁華景象,嘴角勾起一絲玩味。從兜裡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三天之內,給我查明兩件事情:第一,NJ三河區,是否有一名叫做顧啟明的中年男子,身患尿毒症;第二,慕容家的家主慕容長生,除了慕容水月,是不是還有一名叫做慕容嫣然的女兒!」
……
有實力的裝逼,那叫真的裝逼;而沒有實力的裝逼,充其量只能叫做傻逼!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本就非常裝逼和無恥,但是自然有一定的道理。
可偏偏這個世界上,能明白這個淺顯道理的人,就如同要在天上人間尋找**,少之又少,幾率幾乎趨向於零。
春茗茶樓,是CD市中心一家相當不錯的茶樓,優雅的裝潢,靜謐的氛圍,加上綠籐植物纏繞的牆壁,使這裡成為了一個世外桃源。一名名穿著大紅色旗袍,身材高挑氣質高貴的服務小姐,也儼然成為了一道道亮麗的風景線。
隔絕了喧鬧,隔絕了紛爭,也隔絕了俗世間的一切爾虞我詐。一時間倒成為了著個號稱是來了就不想離開的城市中,人們寄寓風雅的理想之地。
當然不可避免的是,腰包不夠鼓的人,還是不要來裝逼的好!
二樓臨窗的一個位置上,正動作相當優美地坐著一個臉皮白淨的M國青年,一身黑色的西裝,頭髮微微有些捲曲,身材十分均勻,整體看上去還是像極了一個早將裝逼成為一種習慣的角色。
青年庸懶地坐在竹籐椅子上,身體斜靠在後面,眼睛半瞇著,高高磽著二郎腿,雙手放在前面的茶几上,兩根修長娟秀如女人的手指在上面有節奏地敲打著,神色傲慢地看著對面的一位青年男子。
王寒朝,穿著一套白色的休閒西裝,頭髮打理得如同剛從馬桶模樣的模型裡取出來,一絲不苟,沒有一點凌亂。有點坐立不安地看著眼前這位,似乎一點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的M國佬,滿臉的恭敬與卑躬屈膝,可眼裡憎惡的目光,卻深深地透露出此刻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時候,一位長相非常漂亮身材豐滿的女服務員,禮貌地端上來一壺極品鐵觀音,碧綠色的茶葉還在壺中翻滾,頓時一股濃郁的茶香便開始在空氣中蔓延。
M國青年依然是那副悠閒的神色,半瞇著眼睛,可眼珠子卻開始在服務員那被旗袍包裹的渾圓的臀部打轉,嘴角一點一點地流淌出骯髒的口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