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潔的天使是不是應該清心寡欲?為什麼身上的這個男人卻這麼精通挑情的手法?
被壓在草地上的艾麗莎不能回答自己的問題,安德拉德的舌頭靈活地舔著她的嘴唇,然後支起身子看她的反應。想不到她也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然後又醒悟似的咬住了嘴唇。
這個機會怎麼能放過?他忍不住深吻了下去,艾麗莎趕緊閉上了嘴,用鼻子哼哼著拒絕他的進犯。
如果你聽過美女鼻子哼出來的聲音就知道安德拉德的反應了。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按上她那傲人的雙峰,那彈性十足的兩團,顫顫巍巍地讓他的手都無處使力,沒想到他稍微一揉搓,她就發出“啊”的一聲嬌呼。這麼敏感的女人?童顏*中的極品啊!
他吻得她全身發軟、發燙,臉紅得象一張紅布。終於,她張開了嘴,然後輕輕地含住他進攻的舌頭。
安德拉德伸手去褪她的皮褲,她忙抓住他的手,嘴裡不停地呢喃著:“不要,不可以,不可以!”褲子終於順利地褪下了,安德拉德背後的潔白的羽翅向前包覆過來,伸到艾麗莎的身下把她托住,開始用左手的手指在她那渾圓碩大的乳房上畫圓圈。右手卻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向她的禁區出發。
“不要……不要嘛……啊……放開……”
好光滑的肌膚啊,觸手之處,宛如觸摸一匹華麗的絲質錦鍛!
在禁區的邊緣,遇到了她最激烈的抵抗,可是他堅決前進的手指終於伸到了她的花溪中。
一陣陣的酥麻快感讓她難以置信,迷惑得她七葷八素,根本也不願反抗了。
她嬌嫩的皮膚,在柔和的聖光下閃著寶石一樣的光芒。他修長靈活的手指,輕輕地流連在她那高聳的山峰上,直到把山頂的‘迎客松’撩撥得挺拔直立,然後越過那一馬平川的腹地,在茂密的叢林裡尋幽覽勝,最後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輕聲說:“親愛的,我要進去了!”
艾麗莎終於清醒了一下,猛地一掙,纖纖玉手向下一抓,好像抓住了自己火劍的劍柄,它是那麼燙熱和堅硬,讓她又陷入了迷幻之中……
自己好像是在師傅身邊在學劍,忽然一個姿勢不對扭了筋!
“啊!好痛……”她痛苦地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不怕!學武怎麼能怕痛呢?吃得苦中苦,方有甜中甜嘛!”師傅微笑道:“來!為師給你灌輸一些內力!”
自己在舞動著,師傅怎麼給自己灌輸內力呢?
但是師傅就是有這個本領!一波一波的神聖力量沖進自己的體內,打通了自己封鎖的竅穴,開始還有點不適應,但是後來神聖力量越來越多,讓她終於迷失在擁有力量的快感裡!
聖階!什麼是聖階?
師傅曾經說過是‘不可說’,是‘自然’,但是現在自己知道了!那是全心投入,是和‘自然’水*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啊——”艾麗莎暢快淋漓地喊出聲來,自己已經攀上了武道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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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建軍醒過來的時候,頭腦迷迷糊糊地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搖搖頭清醒了一下後發現自己好像睡在了戰場中,周圍到處都是戰斗留下的痕跡,翠花的屍體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原來一切都不是夢!宇文建軍攥緊了手中翠花留下的晶核,恨恨地道:“你個死丫頭!如果讓我抓到你,就把你先O再X,X了再O,O了再X……”
走了幾步,突然見到那個‘死丫頭’渾身赤裸地躺在草叢中,讓人噴鼻血的嬌軀上明顯有被人OOXX留下的痕跡!
我草!我的詛咒不會這麼靈驗吧?!剛說完她就這樣了?!不過應該是她被XXOO在前,我才詛咒她的,這筆帳應該不能算在自己的頭上。
宇文建軍見她那個模樣心中不忍,一邊去找她的衣物一邊嘀嘀咕咕地道:“這是哪個沒良心的拔棍不認帳,把一個大姑娘丟在地上,如果我干了的話……”
突然,他楞住了,一幕幕的鏡頭閃過眼前,貌似……就是自己干的!
那荒唐的春夢,本來他以為是像往常一樣精力過剩的原因,卻沒想到那個夢是真的!
漸漸的,他把夢裡的每一個環節都想起來了,而且是那樣的清晰逼真,就像是看高清電視一樣!
隨著種種感覺的回歸,宇文建軍的某個部位又有了變換,唬得他趕緊蹲了下來左右看了一下。
還好沒人!
唉!
這算怎麼個事嘛!
自己借了別人的身體做了這個XXOO的事,那究竟算是自己做的呢,還是別人做的?
說是自己吧,可憐自己的肉體還是干干淨淨的一個小處男,說是別人吧,人家的靈魂早就湮滅了,什麼感覺都是自己的。
這個帳該怎麼算捏?!
沒奈何,宇文建軍找到了艾麗莎的皮褲給她套上,她那件撕破的彈性上衣是沒法穿了,宇文建軍從空間袋裡找出一件自己的體恤衫給她穿上,但自己可沒准備胸罩什麼的,只能讓她弄個‘凸點衫’了……
來的時候是她提著自己,回去的時候卻是自己背著她,真是互不吃虧啊!不過,自己被背上兩團35B的彈力按摩器不停的按摩,從而導致自己心不在焉、陽氣上升、腳步虛浮,可是比她要辛苦得多了!
好不容易下得山來,宇文建軍攔了一輛過路的馬車,回到了帝都城。
家裡早就亂了套,賽琳娜哭成了一團鼻涕蟲,威利動員了自己不當班在戰友,准備出城去找他。巴羅什去找自己的舊主財政大臣布魯克納侯爵幫忙想辦法,就連那些奴隸親衛們也都整裝待發,現在一看他完好無損地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一個昏迷不醒的小妞,大家都嘿嘿奸笑著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
只有賽琳娜從鼻涕蟲變形成一個醋壇子,撅著嘴不說話。
宇文建軍把自己遇險的經過改頭換面地說了一遍,不過是把擄人的強盜說成了一個江洋大盜,艾麗莎變成了一個無辜受連累的旁觀者,又展示了自己頭上被一劍柄敲出來的包,這才讓賽琳娜轉嗔為憐,揉著宇文建軍的頭罵那個大盜沒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