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包間裡坐定,尹雪麗拿出服務條款時,陶一軒才相信她真的是房產銷售小姐。
聽著尹雪麗解釋那些條款,什麼共攤,免責等等,讓陶一軒聽得也有點頭大,他問了一些房主有沒有用房子抵押過貸款什麼的,附近有沒有噪聲源,樓頂隔熱層到夏天效果如何等等問題之後,就對宇文建軍道:「明天我們一起到現場去看看房子再說吧!」
尹雪麗見宇文建軍很相信他的話,也就同意了。
於是陶一軒招呼服務員小姐上菜,很快就擺滿了一桌子。
「無竹使人俗,無肉使人瘦。這裡的筍燒肉很有名的,大家都來嘗嘗!」陶一軒掀開桌子正中的砂鍋說道。
「尹小姐請!」宇文建軍招呼道。
「你這稱呼咋這麼見外捏?!「陶一軒瞪了他一眼:「再說現在都不興稱呼這個了,難聽!」
見宇文建軍有點尷尬,尹雪麗微微一笑道:「叫我雪麗吧,我的朋友都這樣叫我。」
陶一軒把手一拍:「這就對了!來,咱們為美麗如雪的雪麗乾一杯!」
桌上的酒是軒尼詩雅致干紅,度數不高價格又不貴,三個人沒有心理負擔,兩瓶酒不知不覺就見底了。
已經說好了明天去看房子,飯桌上聊的都是山南海北的話題,陶一軒的父母在外地經商,他倒也不缺錢花,在騰龍獵場的工作只是個興趣,平時整天在外面閒逛,小道消息是最多的了。
宇文建軍從小在山裡長大,說起山裡的事情也讓尹雪麗這個城市姑娘感到十分新鮮,聽得津津有味。
「城裡一般人都認為臘腸犬是一種寵物犬,實際上它是非常好的狩獵能手,它原產德國,約在世紀時在德國由ertHound開始繁殖,德語是穴熊犬的意思。既有標準型和迷你型之分,又有長毛和短毛之分。這種犬非常活潑和勇敢,腿短身長但具有驚人的耐性及體力。嗅覺敏銳,它能自如地鑽進洞裡驅趕兔子和狐狸等獵物,並能找出穴熊所在地,是獵人的好幫手。」
宇文建軍說起獵犬來是滔滔不絕,讓尹雪麗聽得心裡癢癢的:「建軍,你能不能什麼時候帶我到你們獵場去看看你的那些寶貝獵犬啊?我覺得那些聰明的狗狗都好可愛的!要不是我沒有地方餵它們,早就買一隻來玩了!」
「沒問題!」宇文建軍拍拍胸脯:「這點小事不在話下!你要是有興趣,帶著獵犬進山打獵都行!」
「真的啊?說話算數?」女孩驚喜地問道:「我聽說打獵很貴的,打一發子彈一百,打中了獵物就更貴了。」
「不要跟我叫窮喔!」
「去你的!我跟你叫窮,你能給我兩個花花?」尹雪麗推了他一把:「我父母都是工廠職工,家庭條件很一般的唻。」
「且!你做房產銷售很賺錢的,」宇文建軍開玩笑道:「你賣我這套房子能提成不少吧?」
「提成是有一點,但沒你想像的那麼多,再說那是公司規定的,又不是只賺你的錢。」尹雪麗白了他一眼:「你百來萬的房子都買得起,那麼小氣幹什麼?!」
女孩喝了不少酒,小臉紅撲撲的,最是那一眼瞟過來的風情,讓宇文建軍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他發現兩個人只顧說話,陶一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房間裡的氣氛突然有點曖昧起來。
「厄……雪麗,你是剛畢業的吧?」宇文建軍沒話找話說。
「我還沒畢業呢!」女孩皺起好看的小鼻子:「不過最後半年和畢業沒什麼兩樣的。」
…………
「菜早就涼了,要不要再叫幾個熱菜?」陶一軒推門進來說道。
「哎呀!」尹雪麗看了一眼手機道:「這麼晚了!糟了糟了,回家老媽該罵我了!」
女孩一邊手忙腳亂地拿起皮包一邊道:「我要回去了。
宇文建軍道:「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的好了。」
「不行!」陶一軒在旁邊插話道:「前一陣子H市就有出租車色狼出沒,這麼晚了一定要建軍把你送到家!」
說著仍過來一串鑰匙:「建軍,開我的寶馬去送雪麗!」
宇文建軍有點奇怪,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他父母不會給他這麼多零花錢吧?
一邊想著一邊陪尹雪麗下了樓,讓女孩在門口等一下,陶一軒領著宇文建軍去取車。
「這就是你說的寶馬?」宇文建軍到了地方,看著眼前的摩托車哭笑不得:「我以為你真發財了呢!」
「你懂什麼?!」陶一軒對他的話嗤之以鼻:「第一,這確實是寶馬牌的。第二,你開輛寶馬轎車,小妞坐著離你有多遠?開這車,小妞往你背上一趴,兩個奶子在你背上蹭啊蹭的,那是什麼滋味?!就哥們這個,給一寶馬7系都不換!」
宇文建軍頭上尼加拉瓜瀑布汗!今天讓人給上了一課!
把寶馬牌摩托車開到酒家門口讓尹雪麗上車。還別說,這個寶馬1200RS厚重的車身造型,藍白相間的時尚顏色,被酒家門口的霓虹燈一照,還真像那麼回事!
不過尹雪麗坐在後座上並沒有抱住宇文建軍的腰,而是挺直了身子扶住了後車架,算是美中不足。
開出酒家小道拐上大路,被風一吹葡萄酒的後勁上來了,宇文建軍心裡提醒自己不能開快。
輕輕一踩剎車,背後的女孩隨著慣性趴到了他的背上。
尹雪麗今天也喝了不少酒,現在被風吹得也開始迷糊了,伸手抱住宇文建軍的腰把自己穩定住,小嘴裡呢喃著:「司機師傅,向陽南路327號!」
宇文建軍有點好笑,同時身後那軟綿綿的觸感讓他的心裡也有點異樣,現在已經是初夏,女孩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宇文建軍似乎能感受到那膩滑的肌膚。看來陶一軒那小子說的不錯,女孩兩團豐滿的肉球在背上按摩的感覺真的是很爽。他感覺渾身的血都湧向了一個地方——臉上。
這酒還上頭呢,看來下次真的要少喝點酒,宇文建軍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