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忘國度之神秘徽章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柳暗花明
    維拉馬當斯聞言變色,收斂雙翼急速俯沖,奈何遠水不解近渴,澎湃的龍威也嚇不住陰險的麥斯克。陰影之王抽出寶劍,代出一蓬鮮艷的血花,在夜空中分外現眼,緊接著仰天大笑道:“虹彩龍,你也不是萬能的!哈哈咳——”

    死狗一樣癱在腳邊的對手忽然詐屍,如毒蛇般爆起,讓近在咫尺的麥斯克大吃一驚,笑到一半的哈哈之聲硬生打斷。迎面襲來的雪亮刀光劃著圓滿的弧線凌厲之極。

    她纖弱的身形只得飄向一旁,橫持的刺劍間不容發的舉過頭頂,只聽“鈧”的一聲大響,匹練般的刀光消散,纖細的刺劍也被彎刀壓的越來越低。

    此時此刻我們好像像武林高手在比拼內力一樣,木胎泥塑一樣僵持在原地,一口氣也不敢松。“早知道就吃一瓶力量藥劑呀!”見彎刀一分分下壓,可每沉一分反擊之力都更加龐大,我的心中不住後悔,不過旋即想到復活過後所有效果一並消失,也沒什麼可惜。

    這簡直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心中熱浪翻卷,動如鬼魁的麥斯克竟然受困於我,緊緊盯著頭上的彎刀不敢稍動。她握劍的右臂如篩糠般顫抖,額頭上爆起的青筋一眼可見,只是彎刀一分分的下沉,眼看已經貼上麥斯克的秀發,就是不能再前進一步。

    堅持就是勝利!

    “你竟然沒死!”麥斯克的牙縫中忽然擠出幾個字,怨恨的聲音如墓室中排徊的陰風,“這是你逼我的!影之怒吼!”說話間她的手臂不由得一顫,彎刀再度下壓,劍刃和刀鋒“吱吱咯咯”的摩擦著,好似怪獸磨牙。想到生死分際我也一陣膽戰心驚,誠如麥姐姐所說,她的神劍帶有強力的詛咒,而我則帶有18%的幾率豁免詛咒地影響,於是如九命蟑螂般去而復回。

    隨著這聲“影之怒吼”。一片有形的黑影忽然出現在麥斯克的背後,呼嘯著將她的披風吹起,玲瓏的曲線盡展無遺,她如水的黑發也被這怪風吹拂著,數根飄揚的青絲吹蕩在鋒利的刀刃上。頓時斷為兩截。

    “不好!她要引導那些維持位面穿行的負能量來攻擊你!那是她返回影界所需的最後能量,非常強大!小心啊!”虹彩龍此時也顧不得問我為什麼沒死,咆哮著提醒道。無奈我根本沒有撒手地余地,此時正是勝負分野,提前一步削上對手的項上人頭我便大獲全勝。而撒退則一如兩個功力相若之人人比拼內功,貿然收回內力只會門戶洞開引狼入室,除非我有遠超對手的功力才能進退自如。

    “給給給給∼”麥斯克忽然一陣瘋狂的大笑,刺劍上的反擊之力也突然加強。不拾我愣神的工夫,那片有形的陰影猛然一卷。匯成一道粗如碗口的旋風。重錘一般鑿向我的胸膛。

    “啊∼∼”我在慘叫聲中向後跌出,口中噴出漫天鮮血染紅了沙丘。麥斯克也不好受,這影能量似乎對人一視同仁,雖然她是操縱看,可被這強勁旋風的邊緣掃過,灰敗的皮甲頓時綻開,甲下青衫隨風破裂,露出潔白而纖細的右臂和傲人的胸肌。上面被刮的滿是血絲。

    顧不得掩飾自己雪白的肌膚,麥斯克的化身提劍而上,誓要把小強滅絕於劍底,可她剛剛邁出一步便駭然站定。不可思議的望著援援升騰的大號蟑螂。

    熱流隨著劇痛瞬間貫穿我地全身,尚未落地我便感到這股重傷帶來的虛弱感不同尋常。“有門!”我的雙臂忽然充滿力量,肉眼可見雙手的手背上細鱗密布,胸腹間暢快無比,緊接著感到自信心隨著身軀無限膨脹,背後多出了一對翅膀,仿佛肢體的延續,只是微微扇動便凌空飛起。

    望著長大三圈、肋生雙翅的對手,麥斯克頓時感到極為不妥。她下意識的抖手扔出一把飛刀作為試探,沒想到對手不閃不避,任由飛刀丁在身上。“嘿嘿!”加了六百防御,這倒霉飛刀現在已經不能破防,我見自己強制性的掉了幾點血,再看看自己擴張了五倍的生命,不由得一陣好笑,恐怕與百級BOSS比,我的生命、防御也不遑多讓吧?

    不過現在還不是意淫的時候,我的口中一陣低吟,雙翅連扇“呼啦”一下飛到麥斯克的面前,單憑這份速度就與這惡女人剛才欺近我時有的一拼。麥斯克沒想到我飛行後的速度爆增,見我來勢凶猛立刻舉劍相迎,抬手間春光乍現,露出頸下大片誘人的肌膚。

    一刀劈下我立刻咽了口吐沫,戀戀不捨的收回惡狼一樣的眼光,被我大吃豆腐的麥斯克學著我剛才的模樣倒飛而出。現在我的力量已經達到四十六的恐怖程度,劈飛個把正常人乃是情理中事,不過那柄弒犬劍遭到如此大力的一擊竟然完好無損,也頗為讓人眼熱。

    即便被人大飛,麥斯克仍然給人“飄”在空中的怪異感覺,好像整個身軀毫無重量,輕浮而婉約。正在我准備乘勝追擊之際,麥斯克飄蕩在風中的身影忽然一陣模糊,隨著一聲沙啞的咒罵,她一個鯉魚打挺立正身軀,雙腳著地,消失無蹤。

    “跑?”我心中微微冷笑,自打剛才躥過來亮刀的時候我就已徑開始念起龍語魔法,此時又怎麼容她跑掉?龍化之後魔力早夠,那麼,就看我黑龍的咆哮!

    隨著我的龍吟,巨大的聲浪拂過荒丘,四周的空氣立刻微微扭曲,仿佛有無形的烈焰在熊熊燃燒。我的龍語在學習巨龍之書後便自動增長2級,原來的裝備帶有有2級,裝和神盾增添3級,龍化之後又加2級,現在竟然達到9級之高,對龍語魔法的加成出現了今人恐怖的效果。

    麥斯克的化身慘叫一聲,面前二十米處立刻有一百一百的紅色字跡不斷飄飛,仿佛間我似乎能夠透過虛無看到她狼狽的身影。過去沒有范圍魔法,對上這種身法利落的家伙確實拿他們不著,此時此刻你又怎麼逃的過我的怒火?系統特惠玩家的傷害顯示此刻堪比麥斯克催命地喪鍾。

    “出來混,早晚都要還的!”雙翅一展我迅速掠過低空。直沖鮮血的源頭而去。見這黑龍的咆哮不但傷害卓著還能指正對手的位置,我不由得感到冥冥中有天意,若不是她剛才壞事做絕耗盡往來影界地能量,此刻怕不已經逃到另外的位面去,我也無奈她何。現在在我超強的防御力和壓倒性的力量面前,她沒有速度優勢,還能使出什麼花招?

    “霸斯特!你耍賴!你不可能看到我的!”居高臨下劈落一刀,我仗著身高臂長,這一刀封死了麥姐姐所有逃逸地路線。麥斯克一聲淒厲的尖叫,咒罵著舉劍相迎,手腕一翻,刺劍自下而上撩起一道曲奧的弧線,當空截向指揮刀。只是不待刀劍相交。她稍加掩飾的破損胸衣便已罷工。隨著欺霜賽雪的右臂劇烈擺動,胸前一點嫣紅隱約可見。

    刀劍再度相交,發出“嗆”地一聲脆響,在沙丘上久久回蕩。麥斯克不堪巨龍一樣襲來地大力,硬生生被劈連人帶劍癱倒在黃沙之上。“你也有今天!按你的話說,沒有最賴,只有更賴!”我強壓下憐香惜玉之心,也克制住自己撲上去壓死她的火熱欲望。高舉屠刀大喝道,說罷彎刀再起,直指對手胸膛。

    麥斯克依舊明亮的雙目中射出絕望的光芒,刺劍像毒蛇一樣向我扎來。只是這一次她沒有選擇阻擋我的寶刀,而是敗中求勝,直刺我的小腹,同歸於盡在所不惜。

    “噗”地一聲,血光崩現,麥斯克的眼神迅速黯淡下去,顫抖著道:“怎麼……怎麼會這樣?”她鋒利的刺劍竟然只有劍尖沒入龍鱗甲內便再無存進。

    “或許是因為這個吧?”見陰影之王的臉上滿是淒涼之色,汩汩冒出地鮮血將斗篷浸的通紅,我皺了皺眉,一狠心從露在外面的手背上撕下一片龍鱗,呲著牙彈在她的手心中,道:“龍鱗堅硬,下一次換把好點的劍。”霓虹猜疑的最大防御才不過七百多點,龍化卻憑添六百點防御力,此刻的我簡直比堡壘還堅固,又怎麼可能被一劍刺穿,更遑論她還是強努之末。

    “下一次?”麥斯克的目光渙散,仿佛夢吃著道:“沒有下一次了。”她冰涼的指尖輕輕觸著龍鱗,喘息著說道:“原來是這樣的,你好……強,為什麼我沒……沒有這麼強大的信徒呢?”

    “這個……卓爾族不是欺詐,就是廝殺,金手指沒有發揮的余地,謊言王子是地底子民最佳的選擇。”麥斯克的話有點意思呀!我的心中一動,連忙話鋒一轉,道:“不過來到地表後,我又覺得盜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哦?是這樣的麼?”麥斯克的雙眼忽然亮起來,艱難的指著那片龍鱗,哆哆嗦嗦的在自己的鮮血中沾了一下,一點幽光立刻在龍鱗上翩翩起舞。她用盡全力才擠一絲苦澀的笑容,道:“那麼,我就送你一個禮物吧!”說罷緩緩閉上美目。正在我以為大功告成之際,麥斯克的身軀忽然一片大亮,緊按著射出無數道耀眼的光輝,頓時晃得我雙目生疼,還以為身邊忽然出現一個小太陽。

    我蹲在地上痛苦的捂著眼睛,手中都是眼淚,心中不住咒罵。果不其然,光芒過後麥斯克的遺體幾乎立刻消失無蹤,根本不給齷齪之人“采集”的機會,速度堪比玩家化光而去,最邪門的是,“叮叮”兩響之後,那片龍鱗和一柄飛刀忽然掉在沙地之上,若不是那股熱流告訴我現在已經上升到81級,還真要懷疑剛才殺死的到底是NPC,還是一個真正的玩家。

    麥斯克的召喚(神器飛刀),鋒銳度33,射程10米,物理傷害,理學55-311,數目:12,增強隱匿效果,可自動回收,永不磨損,重量9。要求敏捷40,力量25,等級100級。

    麥斯克的救贖(特定徽章,只對特定玩家有效),眾賊之主麥斯克頒布的徽章。佩帶獲得附加職業——盜賊,職業成長率取玩家各職業中最大值,獲得技能點50+玩家級別,但僅可以加載在盜賊技能之上。

    撿起龍鱗化成的徽章那一刻系統傻傻地提示音就從虛空中傳來,不用看了。那個特定玩家就是我,那還等什麼?戴上吧?徽章列表中瞬澗多了一個綢緞般黑色面具,兩個空白的眼洞後仿佛有一對星辰般的雙瞳。技能樹刷拉一下多出來一大條,什麼估價、唬騙、開鎖、設置陷附之類的都成了本職技能,專有技能裡也多出來也多出來金手指、盜竊術之類的東西。嘿嘿。回去俺偷死你們!

    喜不自勝之下我禁不住喃喃自語,道:“那倒霉地弒犬劍怎麼沒掉下來呢?可惜!可惜!”這並非失望,而是一分沒來由的惆悵,原本以為麥斯克定能賜我一敗,沒想到這樣的艱難險阻竟然如履薄冰般平安渡過,以後還有什麼事情稱的上挑戰呢?

    “拭犬劍是陰影之王掩飾渾沌魔犬科澤夫的重要武器,有著不可掉落屬性。”虹彩龍寬厚地龍吟忽然自左近傳來,伸長脖子道:“沒想到你真的憑借自己的力量擊退麥斯克。”

    “嗯。看來麥姐姐對我還不錯呢!”我的嘴咧的合不攏,道:“沒想到,我的魁力這麼低,你們大家一個個對我都是這麼的好!”話說出口我也是一驚。以前經常被NPC比甩白眼,自從一飛沖天之後,這種情況就大為扭轉,偶爾也有對我的容貌表示厭惡的人,大多數卻照拂有加。

    “魁力低,可你的聲望高呀!”虹彩龍轟然大笑道,“沒有這麼高的聲望,即便你地等級高,麥斯克也不會找到你的頭上!”

    “還有這種事?”我看了一眼自己三萬多的聲望差點愣住,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聲望這玩意只是什麼建幫立派才用的到,原來也能影響到NPC,這就叫做德高望重了吧?“哎呀呀,維拉馬當斯大人,我有這麼多的聲望,你就多給我一次召喚盟友的機會吧!”2000信任度只能進行一次龍召喚,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共同進退”的盟約有水分。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義務的權力,也沒有無權力地義務。而盟約更是雙向的,說不定,今後還有召喚你來幫忙的時候。”虹彩龍不溫不火的道,“我要返回瓦勒山了,你是否和我同行?”

    我大概聽懂了虹彩龍地意思,忍不住一陣汗顏,他好像是說,如果他召喚我來做幫手,那麼我還可以獲取召喚他的機會,不過冷汗直冒的是,他一個一百三十多級的終極老王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不成?這不是和沒說一樣麼?

    紫色的霞光一閃,我們已經回到瓦勒山的龍宮之中,正要離去之際和私聊頻道中突然傳出行天下透著振奮的聲音,隆巴頓經不住我的激將法,已經重出江湖了。

    奧法騎士作為職業玩家不可能全不上線,只是不想再見舊人而已。據他說他那個隱藏任務比想象中還要復雜,老哈貝爾那個一臉忠厚的NPC得到沾過惡魔血的勇氣徽章,便可以召喚惡魔供自己驅使,野心比誰都大。不過這並不是當務之急,倒熊組合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他們已經著手准備復仇,不知道我何時返回北方。

    “老熊,你怎麼81級了?你殺了麥斯克的化身?”按下葫蘆起來瓢,賈斯特也進入私聊頻道,他對我火箭一樣的升級速度非常不解,可是誰讓他沒有繼續觀戰呢?

    “沒錯,可惜沒人給我拍demo。你在哪?套裝呢?拿來我穿。”看看這一輪的在線時間又快飽和我趕忙說道,奇怪的是,現在的我對什麼套裝獎勵竟然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好像一個人已經站在高山峻峪之上,俯瞅這個世界,之前的營營苟苟,甚至為之奮力打拼的事情,一下子全都失去了鮮艷的色彩,顯得那麼渺小,變得微不足道。

    “我在艾倫森林呀!威廉已徑把獎勵屬性告訴我啦,你肯定猜不到最終獎勵是什麼!”大賤人從威廉處挖出實情,興奮的聲音溢於言表,“穿齊套裝後,可以使用聖武士的所有神術,等於得到一個臨時職業!”

    “啊?聖武士的神術?那你豈不是大大的合適?”我隨口應付道。這獎勵聽起來和我的高級游俠徽章有點相像。確實頗出意料之外,聖武士的神術有好多都是由魅力值地高低來決定效果,這家伙魅力超人,正是得其所哉。

    “那當然了!對了,那個水妖公主真是漂亮呀!”

    心不在焉和賈斯特絮絮叼叼。我的心思逐漸飄飛,再也無法將注意力集中到什麼裝備獎勵之上,好像五岳歸來,任憑旁人持那些小有靈氣的山峰說得巍峨俊秀也無法讓人動心。望著滿天星斗,進入國度後的一幕幕忽然電光般在眼前閃現。一個個故事,一串串任務走馬燈似的往來交互,最終交織成一張錯綜復雜沒有盡頭地大網,讓人頓感千頭萬緒。

    恍惚間,安度蘭的話語在耳邊匆匆流過:“在你打鐵技能升滿10級後。可以回到這裡來找我。我將讓你知道,我們灰矮人一族打造的秘密。”離開地底世界只有幾個月的時間,此刻想來竟惶如隔世。

    傳送魔法陣的秘密已經揭開,可距離架起一座真正的傳送陣還不知道有多遠。

    隆巴頓復仇的烈焰熊熊燃燒,這火焰上有我澆過的油,我又怎麼能置身事外?金手指一定會在他們身上得完美的詮釋。

    龍之墓地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我如今的實力,又豈能置之不理?

    利爪巴格特現在在哪裡?還有沒有可能讓記憶水晶發揮效力?

    潛伏在暗處地奧馬爾還會再耍什麼花樣?到底有沒有可能一勞永逸?

    白龍山上地龍蛋和那爭得頭破血流的神器是否還靜靜的等待著我?

    厄運女神的徽章拿到兩枚。其余的徽章持有者又在哪裡?龍豬身上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

    太多太多了,掰著手指數一數,未竟之事一如天上的繁星一般,永遠也數不清有多少。拔出蘿卜帶起泥。一件任務沒有完成,往住就有兩件三件新的任務蹦出來,讓人目不暇接,飲不盡的仇人血,做不完地隱藏任務,每一天的生活,都好像是前一天的延續,仿佛永遠沒有盡頭。

    在迷茫中被系統踢回現實世界,我仍然沉浸在遐想當中,想必此時論壇上又該炸窩了吧?片刻的工夫連升兩極,玩家們會不會一片恐慌?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聽一串腳步聲由遠而近,我睜開眼睛立刻發現家具地輪廓模模糊糊的已經可以看見,不由得大喜過望,不待阿房開口,回身一個熊抱將玉人攬在懷中。

    “你的眼睛——”阿房出奇的沒有驚呼,微微抬頭,呵氣如蘭的道:“好像更加明亮了呢!”

    “嗯,可以看到輪廓了!沒想到開始恢復後,好的這麼快!”我的雙臂更加用力,有些激動的道:“你今天好像不一樣了呀!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什麼地方不一樣?”

    “很不好形容,似乎……”我撓著頭道:“似乎感覺你的氣質有點變化,變得更加自信了。”

    “嗯!昨天你沒看到我,難道一點都不奇怪?”阿房輕輕地道,把頭靠在我的懷中:“我已經辭了工作,以後一心當你的……”

    我早已經聽的分明,不等說完便封住她的雙唇,我能感覺的到,過去,工作就是她的信念,為了我,她放棄了自己的信念。出乎意料之外,阿房拋開往日的矜持,熱烈的回應著,雙臂攀上我的肩頭將我緊緊摟住,令我不能自已的貪婪的吮吸著,交纏著,彼此融入這深情的一吻中,久久不能分開。她的雙峰緊貼在我的胸膛之上,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我們兩個人“砰砰”的心跳聲連在一起,讓人無從分辨。看不到索性就不看,我閉著雙眼,她十多年前嬌小的形象依稀在我腦海中浮現,即使隔著輕柔的浴衣摩挲著阿房光滑的肌膚,我的雙手之上仍然像過電一樣,仿佛在重溫雷擊後的感覺。

    將她打橫抱起,一時間我忘記了所有的事情,腦子裡一片漿糊,只剩下火熱的激情,憑著本能走進臥室。阿房的雙手緊緊摟著我的後背、和我一起滾倒在床上,我的雙手順著浴袍的縫隙探進去、輕輕顫抖著,撫摸著她溫暖的肌膚,不斷向上,漸漸握住那一對渾圓的高峰。聽著阿房低柔顫抖的嬌吟,熱流不住從小腹升起,像火焰在燃燒,我用力一扯,粗暴地吻了上去……

    …………

    “輕點,疼。”

    “你……你竟然……”模糊的視線中是床單上的一抹殷紅,混雜著奇異的味道,血的味道,混合著女孩青春的芳香。我幾乎窒息,將阿房緊緊摟在懷中,半晌才訥訥地道:“你……我不知道……你不是,不是結過婚……”

    “傻子!”阿房掙扎著,輕柔的秀發在我胸前磨挲,又不捨得離開我的懷抱,緊貼著我的胸膛道:“很快又離了,很快很快。”她的櫻唇迅速點燃我胸中的熱火,我們抵死纏綿著,直到永遠。

    睡夢中,我的思緒飄回冰峰下的小村,村外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阿房跨坐在獨角獸潔白的背上,手中的絲巾隨風飄揚,淺笑著道:“那就快來追我吧!小白的腳力可是很快的喲。”說罷迎風策馬,跑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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