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風流談笑間 第三十九卷 第十章 獸性大發
    房門緊緊掩起,四面的簾幔俱都放下,艙房中的光線立時黯淡下來,四周角落裡仿佛都湧出一種神秘之感,閃動的爐火,使這神秘之意更加濃重。

    玄清秋一襲白綢紗衫,半暈半醒的坐在床頭,美眸輕輕攏在一起,修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在閃跳的燈火裡,她失去血色的花容帶著超乎現實奇異的病態美。

    任逍遙同樣一襲白衫,緩步走到玄清秋面前,輕輕喚道:“玄姑娘?”

    玄清秋嬌軀微微一震,從懵懂迷離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瞧著任逍遙那親切和藹、寧靜平和的臉容,眼角忽然溢下兩滴晶瑩的淚珠,秋水盈盈的眸子裡流露出混合著驚惶、焦慮與乞憐卻還有著三分欣喜和羞赧的光芒。

    蘇涵碧已把解毒的過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包括期間可能經歷的險境、包括裸逞相對的尷尬,甚至包括任何男人即使是任逍遙面對她勾魂懾魄、艷及無雙的赤裸膧體,極有可能甚至是必然做出的沖動之舉。

    她驚惶是因為要脫光衣服面對一個認識才兩天的男人;她焦慮是擔心體內的寒毒不知需要多久才能解除;她乞憐是渴望一切快點來臨、快點結束……

    然而天下間的懷春少女誰不期盼任逍遙的垂憐,誰不希望把寶貴的初夜獻給仰慕已久的風流盜俠呢,更何況玄清秋已然見識到他的俠肝義膽、用情至深,來到這裡之前,早就默默做好了花承朝露、任君采擷的准備。

    任逍遙深吸口氣,努力使激蕩的心情平復下來,柔聲道:“事急從權,在下不得不如此,還請姑娘恕罪。”緩緩伸出手掌,解開了玄清秋肋下的衣鈕。

    才解第一粒,玄清秋已將眼睛緊閉了起來,手腳也起了的一陣陣輕微的顫抖。

    且不說她那超凡物外、出塵脫俗的美貌,但在眉瞼合起前,眸中所流露的嬌羞之色已讓見慣美女的任逍遙砰然心動。

    玄清秋雖已合起眼簾,任逍遙卻還是不敢接觸到她的眼睛,垂首以避時但見胸口露出一抹瑩潤粉白的肌膚,玉雪雙乳半隱半露,從幽暗中看去,粉瑩瑩,顫巍巍,茵蘊綽約,讓他心跳倏地加速。

    任逍遙伸手解開她的腰帶,一層層翻開圍腹與內外衫,動作十分小心,連指頭都未接觸到她身子,到最後一件淺羅輕衫順著她的香肩粉背滑落,白皙粉嫩的椒乳和俏立的嫣紅乳珠相映生輝,盡現眼前。

    任逍遙的呼吸立時粗重起來,玄清秋那瑩白如玉,柔軟如天鵝,玲瓏如鴿子的嬌軀並無臆想中引人瘋狂的熱力,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惹人憐愛的嬌弱,那是一種純情少女所獨有的風韻,動人情處,難描難敘。

    任逍遙本想移開目光,但這一瞧之下立刻癡迷其中。

    他是英雄豪傑不假,但畢竟還是個男人!

    玄清秋肌膚如雪、粉光玉致,似吹彈即破,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驕傲地向上堅挺,盈盈不堪一手而握,美麗飽滿、嬌小可愛的的蓓蕾嫣紅玉潤、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動蕩有致,艷光四射,渾身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挺的挺,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使任逍遙墮入欲望的深淵。

    任逍遙憧憬著手指在她玉體滑過的感覺,頓時心跳口渴,半晌沒有動作。

    玄清秋等了一會,不見任逍遙開始施為,偷偷地將眼睛睜開了一線,瞟向近在咫尺的他,佳人兒面上紅暈猶未褪去,那一絲如夢如幻的星眸秋波中,流露出的也不知是羞澀,還是愛慕。

    過了足有盞茶功夫,任逍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剛要提息運氣陡地和玄清秋目光相觸,尷尬的差點沒翻下床去。

    玄清秋羞得在再度閉目,任逍遙卻看傻了,她墨染般的垂肩秀發比那勾魂懾魄、夢幻迷離的美眸更加動人,那是一種真淳樸素的天然,襯的她人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詫異天生麗質可以到這種境界。

    宛如兩行潔白碎玉的皓齒、細致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整合成讓人為之迷醉、為之瘋狂的無限春光,挑戰著任逍遙意志和定力。

    “玄姑娘,你……體內經脈僵硬,氣血郁結,若要盡驅寒毒需以陽和之內勁先將‘少陰’四側四十六處穴道一一捏打,倘有不適……得罪處,還請見諒。”任逍遙咬緊牙關,艱難的把話說完,掀開小衣下緣,放慢動作,手掌浮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不過分許,小心翼翼的解開了褌褲的系帶。

    當時女子下裳裡的裙褲裡是沒有襠的,撥開後可直接看見私處,婦女只有在月事來時才裹上一條棉巾,平時裙裡春光畢露,光溜溜的毫無遮掩,這是男尊女卑的傳統遺毒,為方便男子尋歡,翻起裙來便能辦事。

    龍菲芸、水芙蓉、林毓秀等都是江湖女子,穿的是有襠的褌褲,褲腰比之尋常綢群特別做得高些,有細帶系在腰裡,外著衫子、圍腰,再纏上衣帶,打斗時褲頭不會脫落,也沒有春光外洩之虞。

    系出名門南宮鳳儀、南宮鳳姿,幽居海上的蘇涵碧自從跟了任逍遙,都換成這樣的裝著,連帶褪去和服的真宮寺美奈也是如此,玄清秋出海倉促,沒帶多少衣衫,如今穿著都是南宮鳳儀親自從眾女服飾中特別為她挑出來的合身褲裙,裙擺分做兩截,胯下系著寬不過兩指的丁字型的腰巾,脹卜卜的裹著那一抹溝壑,邊緣露出幾根褐色微卷的烏細毛,膚如細雪,昏燈掩映之下,竟比綢巾更要酥白。

    任逍遙一陣心猿意馬,扶著玄清秋做到床沿,她緩緩別轉嬌軀,海藻般豐潤的烏黑秀發下下,腰巾分開兩片圓翹的雪臀,粉致的細腿長過半身,小巧的足踝和膝彎都是美麗的粉桃色,腿線筆直無瑕,沒有一絲凸稜彎矯。

    任逍遙的動作很輕很柔,生怕弄痛玉人兒,卻反摸的玄清秋摸得肉麻兮兮,顫聲道:“你……你別……慢點……”

    任逍遙將綢裙剝下,玄清秋雙完美無瑕的玉腿一寸一寸展露眼前;不只是腿,她的臀股渾圓,連著腰肢大腿的曲線修長圓潤,腰巾褪去後胯下的三角線條帶著緊致無比的彈性,烏黑卷曲的恥毛覆蓋著誘人的凹陷。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子好……好奇怪……”

    “玄姑娘,忍一忍,很快就過去啦.”任逍遙說著按住玄清秋小腹,神功潛運,將醇厚無比的先天無上罡氣緩緩輸送過去。

    剎那間,玄清秋只覺被他按住的地方生出一陣奇異的暖意,初起時只是游絲般微不可察,轉瞬匯聚成流,振蕩鼓動於丹田小腹之間,說不出的舒服適用,心頭仿佛也有股火焰燃燒起來,也不知是羞?是喜?還是嬌乏?

    很快密室內響起一陣手掌輕拍聲,任逍遙的呼吸愈發粗重,玄清秋也發出了輕微的喘息,銷魂的呻吟……

    那“少陰”四側,乃是女子身上最敏感之地,若經男子的手掌捏打,滋味可想而知。不多時,玄清秋嬌軀開始微微顫抖,豐盈的酥胸劇烈起伏,雙頰如抹胭脂,張著紅彤彤的小嘴不住嬌喘,失神的雙眼一片水霧迷蒙,軟弱地搖著發絲,雪白的鼻尖、脖頸上布滿細細的薄汗,說不出的晶瑩可燈#039;火~書城愛。

    “呃……好……好熱……好……好麻!好……好舒服……嗚嗚……”

    玄清秋下頷昂起、秀眸緊閉,紅如染櫻的俏臉上眼波迷蒙,她彷佛知道自己美得驚世駭俗,秀麗清雅、美若天仙的她那本來如雪的嬌靨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誘人的暈紅。纖腰不住聳挺,迎合著任逍遙的拍打。

    靈台偶一清明,又驚又羞,狼狽地慌忙將皓首扭向一邊,卻又忍不住睜開眼睛,偷偷的瞟向任逍遙。

    面對活色生香的赤裸佳人,任逍遙何嘗不是欲念勃發,何嘗不想把她按倒在床,何嘗不想和她共赴巫山,何嘗……卻要咬牙硬忍,強自維持的內息的平穩流暢轉及動作的准確精微,深恐稍有不慎以致寒毒迸發,救人不成反倒害了她。

    炙熱的手掌在玄清秋各處穴位不住推拿,後者全身繃緊,半瞇半睜的美眸中射出千條萬縷的情絲欲芒,歪著粉頸嬌嬌的受著,不住的呻吟輕喘,腦中一片空白,最後連呻吟都發不出來,只能死死喘息,

    待得任逍遙止住動作,玄清秋已險些半厥過去,

    任逍遙柔聲問道:“玄姑娘,覺得怎麼樣了,丹田是不是暖和了些。”

    玄清秋嬌乏的點點頭頭,竟然無力抬眸。

    任逍遙強抑住撲上前的沖動,沉聲解釋道:“雪山無影毒已經侵入你七筋八脈、五髒六腑,深及骨髓,我先用寒熱相吸的辦法把毒質逼入你氣海丹田,稍後再滿滿化解——來,盤膝坐到床頭,拋開雜念……”

    玄清秋迷糊中點了點頭,輕聲喘息:“我……我沒力氣,抬、抬不了腿,棒棒我。”說到後來聲細如蚊,聽來直與呻吟無異。

    任逍遙站起身,雙手掖著玄清秋的兩脅,像抱娃娃似的將她整個身體抱上床頭,她的身體盈潤得緊,觸膚滑膩已極,抱在手裡完全沒半點瘦肋硬肌的觸感,指尖彷佛掐進一團綿滑細致的頂級酥酪之中,滿掌都是豐腴的肉感。

    玄清秋被他抱得有點癢,微微側著身子,嫩紅的掌心微微翹捏,玉指輕蜷,修長小腿無助的舉起,垂肩的秀發映得肌膚分外白膩,漾著奶蜜般的潤澤,含苞待放的胴體有著少女獨有的嬌嫩瑩潤,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任逍遙強忍著一口將她吞下的沖動,撫著她腴嫩的小腰,幫她擺正坐姿,當雙掌撫上她滑膩的大腿根部,才發現她兩條腿都汗漿漿的,濕潤無比,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股間沾滿了膩潤的汁水,蝶翼般覆蓋著恥丘的美麗纖茸濕成一片,彷佛塗抹了一層黃潤香甜的杏漿,直欲滴落。

    此時的玄清秋需盤膝而坐,以利真氣運轉,大腿平展兩側,嬌潤欲滴的動人花瓣隨之微啟,露出淡粉色的鮮美嫩肉,似是兩瓣鮮桃,蓬門洞開,蜂珠激張,將玉門與肉芽藏在中間,只露出一絲細縫,門戶重疊,玉潤珠圓,脹成粉橘色的腴潤桃紅當中,微綻著一道晶亮,直比新剝的荔枝果肉還要豐嫩。

    經歷了剛才的拍打,玄清秋股間早已泛濫成災。汩汩而出的涼滑汁液從蛤底、會陰,一直淌到了股溝菊門處,頃刻把床單泥濘不堪,猶如躺在一處淺水窪裡。

    任逍遙看得血脈賁張,但一想解毒的過程才進行了一小半,愣是以極大的自制力壓抑住沖動,自我褪去了衣衫,真真正正的和玄清秋裸逞相向。

    只見她雙頰玫瑰般嬌紅,仍泌著一粒粒珍珠般的汗珠,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上,瓊鼻櫻唇中,卻是嬌喘吁吁……

    任逍遙方才已見過她裸露的身子,已接觸過她凝脂般的香肌玉膚,卻還不覺怎樣,此刻瞧見她這脈脈含羞的嬌靨,楚楚動人的風情,心頭卻不禁生出一種異常的感覺,仿佛眼前的降臨凡塵的九天仙女,一雙手掌再也不敢接觸她的身子。

    只要是個男人,面對清雅如仙的玄清秋,都會生出這樣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任逍遙才收攝心神,十指箕張如驟雨閃電般連續點在玄清秋前胸數十大位上,每一指均注入一道中正陽和、渾厚無比的真氣,尚未弄清楚是甚麼一回事,充盈宇宙的先天真力直貫而來,再一點一滴的轉化為元氣,隨著真氣的周游流轉,愈趨澎湃,很快侵襲全身。

    除“任”“督”二脈,人身還有十二條基本經絡,溝通五髒六腑、四肢百骸,稱之為“十二正經”,化解雪山無影毒的第二步,就是把寒毒自骨髓、髒腑中逼出,順著沿著各條經絡內血脈氣息的運轉匯聚丹田。

    聽起來雖然簡單,但要運用自如的操縱真力非四五十載的深厚修為不可,要把至陰至寒的雪山無影毒一絲不落的完全吸入經脈,非至剛至陽的先天無上罡氣決難辦到,且整個行功過程險之已極,內勁幾時增強、幾時減弱、幾時提速、幾時減緩都要拿捏的分毫不差,既不能殘留絲毫未引出的寒毒,更不能因用力過劇損傷玄清秋脆弱已極的身體,否則便是前功盡棄燈!火~書城。

    任逍遙排除雜念,默守丹田,先天真氣源源湧入,以任督二脈為主通道,周而復始,如環無端。

    玄清秋默默承受,任由熱氣焚心,全身發燙,噴出來是火辣辣的氣,她周圍的一切都在晃動,吸進肺內的像是一團一團的火焰,毛孔流出來的汗珠頃刻間已被蒸發掉,但她並不覺得痛苦,相反這些天一直糾纏她、折磨她的寒毒被一點點的抽離,全身飄飄蕩蕩,癡癡迷迷,如在夢中,如在空中,如在雲端。

    玄清秋緊緊閉起眼睛,吼中發出一陣陣動情的喘息與呻吟,

    仿佛漫長無極,仿佛短如剎那,忽然間,靈魂像從夜空忽然回歸到身體,除丹田氣海外,身體再沒有絲毫寒或熱的感覺。

    她感覺任逍遙雙炙熱的手掌扶上了他的香肩,順著她香肩優美的曲線悄悄摸掌向渾圓挺翹的緩緩下移……

    這是解毒的第三步,通過巧妙的拿捏拍打使她全身經脈竅穴處於一種半通不通的狀態中,血脈氣流固暢行無阻,已被引入丹田的寒毒卻休想走洩分毫。

    玄清秋的一顆芳心都快跳出來了,情竇初開、尚是處子之身的她竟要被任逍遙撫遍全身,她聽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鳴鍾一般,嬌乏、羞赧、害臊、期盼、膽怯種種繽紛雜亂的情緒接踵而至,撩撥著她豆蔻年華的少女芳心。

    玄清秋羞於直視任逍遙的面孔,只得閉上眼睛,感受他掌間灼熱的空氣。

    光是瞧著她絕色紛呈的赤裸膧體,任逍遙已是心醉魂銷,惶論著手處凝脂般的肌膚溫潤滑膩、吹彈得破,指尖才滑進她右腋,便觸及一團熱呼呼的美肉,被夾緊的肘腋擠溢出來,腴潤之外,更帶有結實的彈力,可以清楚摸出碩大的圓弧,兩團豐腴的乳肉仿佛有著無比的吸力,令雙掌深陷其中,溢出指縫的酥滑嫩肉牢牢箝著箕張的手掌,無論怎麼揉捏都掙扎不開。

    玄清秋仰頭喘息,半截嬌軀微向側彎,嬌弱的身子不住輕顫,綿軟的豐胸間慢慢浮出一粒荳蔻般的突起,在美麗雪白的嬌軟玉乳頂端嬌傲地硬挺起來,那極綿與極硬之間的變化不過頃刻須臾,手感卻妙不可言。

    玄清秋的眼神頓時變得慌亂不堪,她為自己那羞人的身體而感到無比難堪,她藕臂勉強撐起汗濕的上半身,沁著汗珠的腴潤胸口分外耀眼。

    動作雖輕,卻讓任逍遙驚醒過來,作惡的大手趕緊移開,繼續拿捏著經脈。

    他的手在動,他的目光也在動,隨著爐火的閃耀一點月暈般的柔白膚光在玄清秋雪膚上來回流淌,順著玉臀邊緣,勾勒出一條潤澤無比的圓弧,兩瓣豐潤飽滿的玉臀,那條光潤的臀縫猶如月痕般溫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來。

    玄清秋的喘息更是粗重,呻吟之聲更響……

    隨著任逍遙的輕撫捏拿,她雪白耀眼的美艷胴體上抹了層層紅霞,嬌喘吁吁,媚眼如絲,身上沁出的香汗且點點如雨,混著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愛液微薰,如泣如訴的嬌吟聲,聽得人心癢難熬,聞得人情欲大動。

    因為先天真氣的作用,玄清秋感覺到渾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燒似的,加上那無處不到的輕撫,全身四肢像在一節一節的融化,半閉的星眸裡眼波朦朧,縮肩側頸,蘭指掐著掌心,一雙小手無助地舉在兩側肩窩畔,像思春的貓兒般呦呦低鳴。

    繾綣情慾的火熱同樣折磨著任逍遙,忍了足有個把時辰的他呼吸急促,眼裡直要噴出火來,眼瞧玄清秋沉湎愛欲的模樣嬌美無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膩,同昨晚與自己合體交歡、幾番雲雨的真宮寺美奈何其相似,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一扳玄清秋嬌柔的香肩,將她嬌軟無力、一絲不掛的赤裸裸體按倒在床,抄起她的膝彎用力一掀,把兩條修長誘人的美腿扳成了倒寫的“兒”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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