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肆意愛撫下,龍菲芸嬌軀忍不住發出一陣顫抖,彈性十足的雙腿用力將他作惡的大手夾住:“不……不許再摸了,明早還要……”
任逍遙輕笑道:“哈哈哈,按說大戰前不該顛鸞倒鳳、雲雨交歡,免得體力透支,打起來時發揮不出往日的水准,但你丈夫我是什麼人,身負先天無上罡氣,夜御七女而不倒,今晚和你……嘿嘿,明天打起來才更有精神啊。”
龍菲芸嬌喘細細,呢喃道:“可……可其他姐妹就在沙丘那頭,露天席地的……若讓她們知道,羞……羞也羞死啦。”
任逍遙微笑著吻了吻她晶瑩的耳珠,柔聲道:“那不如咱們回帳共眠。”
龍菲芸俏臉通紅,美眸卻是異常明亮,她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眼神已經表明默許了任逍遙的要求。
任逍遙在他頰上深深一吻,將她的嬌軀橫抱而起。
龍菲芸雙臂摟住他的脖子,螓首緊緊貼在情郎的胸前。
進入帳篷時,龍菲芸的嬌軀已經變得滾燙,黑暗中任逍遙反掩上布幔,她滾燙的櫻唇已經吻到了任逍遙的頸上。
龍菲芸性情嬌其他諸女奔放,自從和任逍遙嘗過雲雨滋味之後,從不刻意掩飾自己的本性,加之兩人身處沙漠這特殊的地方,周圍一片黑暗,更加多了份偷情的新奇和刺激。
任逍遙親著她修長白皙的粉頸、線條柔媚的鎖骨,吮著她飽滿甜膩的櫻唇,恣意揉搓那雙沁著香汗的高挺雙峰,掐束著她毫無余贅的盈握纖腰,還有她那難以言喻的清幽體香……
龍菲芸毫無來由的一陣砰然,雖然任逍遙的愛撫只停留在她纖腰以上的部位,但身子裡那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陡地泛起異樣的酥麻,彷佛針尖輕輕刮刺一般,既痛苦又舒服。她想起在赤尾嶼破瓜的那一夜,任逍遙攫住她挺聳的雙峰,啜得尖端硬脹發疼,那火鉗般的龐然大物徐徐刨刮著她未經人事的柔嫩緊致,一寸一寸地撐開充滿,一點一點的刮出她美妙的嬌黏……
龍菲芸趴臥在剛鋪好的錦塌上,被任逍遙擺布得全身顫抖,無助地喘息著,蒼白無力的小手死命揪緊錦被,汗濕的發絲輕黏著口唇額鬢,擺緊並的腿縫被任逍遙的大腿硬擠著,腿根相抵,磨得又濕又熱,蛇腰猛地一扳,全身劇顫起來,居然便丟了一回;臀後的裙布初時只滲出些許液珠,漸漸布質汲取不了豐沛的泌潤,眨眼間匯成了細小的水柱,“噗”的擠出一道弧,彷佛她腿股間藏了把小巧精致的細頸尖嘴壺,輕輕一倒,便注了條晶瑩甘冽的清泉。
眼瞧著這般旖旎淫靡的風情,任逍遙的滿腔欲念頓時如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嗤!”將纏在龍菲芸膝間的襠布猛然撕斷,扯下爛得只剩兩條褲管的綢褌,隨手褪了褲衩,抄起她軟綿無力的膝彎向後一掀,把兩條修長誘人的美腿扳成了倒寫的“兒”字,比例懸殊的巨物抵著她窄小的門戶,毫無轉圜,一點一點的沒入其中,伴隨著佳人的一聲輕吟,讓人迷醉的濕熱輕輕將任逍遙緊緊包容。
龍菲芸嬌弱地攀著任逍遙的脖頸,雙腿順著他的腰身擠入,大大分了開來。
任逍遙抓住她充滿彈性的豐臀,幫助她在自己身下充滿韻律的搖曳。
身體的歡娛宛如漲潮的海浪般一波一波的傳來,龍菲芸仰著尖細的下頷嗚嗚輕哼,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嬌軀劇烈顫抖,半閉的星眸裡眼波朦朧,失神地在欲海中載浮載沉,不斷的點燃我的熱情,將任逍遙的血液提升至沸點。
因為眾女就在不遠處的沙丘後,龍菲芸不敢大聲呻吟,強制壓抑的喉頭發出陣陣誘人的喘息,更加動人心魄。
任逍遙用盡力氣緊抱著她,讓她的豐胸與自己強健的胸肌緊密廝磨著。越來越強烈的激情滌蕩著他和她的身體,龍菲芸的嬌軀在快意中極度後仰,兩人的剪影仿佛一顆大樹分開的枝椏。
任逍遙全力向龍菲芸的嬌軀發起沖擊,龍菲芸纏繞在他腰部的大腿不停的抽搐,嬌軀配合著他的動作用力挺動,一股無形的吸引力將任逍遙用力拉向她的體內,同時湧動的熱流將彼此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我們的身體似乎完全融為一體。
“不……不要了……饒……饒了我……”龍菲芸死死推著任逍遙的胸膛,勉力睜開星眸,眸裡水光激蕩,在半暈半醒的失神狀態下垂死掙扎,軟弱無力的向身上的任逍遙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痙攣的敏感胴體卻無法輕易歇止,轉眼又被另一個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龍菲芸修長的玉腿如同籐蔓一般纏繞著任逍遙壯實的腰肢,她的嬌軀對任逍遙的包容密實耳溫暖,嬌軀不住輕顫,柔膩的觸感滑過汗水淋漓的肌膚,終於將他最深層的欲望勾引出來──任逍遙腰脊一麻,滾燙的濃漿驟然爆發,下體處似有粒粒小珠混著漿液一齊噴出,射得龍菲芸一陣抽搐,在極度興奮接受了愛郎的全部精華。
在任逍遙的爆發中,龍菲芸用力咬住她的肩頭,發出一聲心蕩神搖的低吟,過了許久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嬌軀癱軟在任逍遙的身上,十指和他緊緊相握,迷醉道:“逍遙……你是我今生的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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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便是清晨,龍菲芸不知何時已悄然離去,任逍遙換上衣物走出帳篷。
所有都站在沙丘頂上,滿臉訝異的看著遠處。
任逍遙暗暗納悶,快步走了過去,定睛一看,亦自愣立當場。
前面數裡外,不知幾時竟然多了一座聳天而起的石山,山雖不高,但在這一望無際的大沙漠,卻顯得分外扎眼。
山上怪石如犬牙交錯,滿山寸草不生,看來自也分外險峻。
不、不可能,昨晚那裡還是空無一物,今早怎麼就……
“海市蜃樓!一定是海市蜃樓!”林毓秀揚起紅撲撲、嬌悄可人的小臉蛋,神情堅定的說道。
“不,這個時候、這個季節,沙漠裡是不可能出現海市蜃樓的。”真宮寺美奈顰起秀眉,身上的和服及束帶無風自動的拂揚起來,喃喃道,“每年派中都要組織大批忍者進行沙漠生存的特訓,這裡的情形我再清楚不過。”
“那……那這是……”南宮鳳姿俏臉轉白,顫聲問道。
“是以人力建造的石山。”真宮寺美奈聲調轉寒,緩緩道。
“人力!?短短一夜功夫用人力竟能造出一座石山!這……這未免……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任逍遙難以置信的言道。
“數百精通土系忍術的櫪木松本流眾一齊施術,加上沙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材料和青木俊志獨有的石化之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真宮寺美奈幽幽歎道,“看來,我們的敵人近在咫尺,大戰一觸即發。”
“平白無故的,對方為何要建築石山。”易天寒皺眉道。
“不知道,或許是想阻止我們從那個方向通行。”真宮寺美奈猜測道。
“不,敵人正是想把我們誘去石山,然後一網成擒。”任逍遙虎目灼灼,一瞬不瞬的遙望前方,“我看得很清楚,那裡有幾座靠山修建的木屋,都是以兩人合抱的大樹做樁子,深深打入地下,四五丈高的木樁,露出來的不過只剩下兩丈,空隙處灌的全是鉛汁,其堅固何異銅牆鐵壁,倘若我等交戰不利,失機被擒,被對手被關在裡面,要想逃出來就是難如登天。”他練成先天無上罡氣後,非但靈覺大大提升,視力也遠較眾人為強,隔著數裡遠的遙距,仍能看得如此清晰。
“哼,原來如此,既然石山在南面,那我們就轉道向東,讓對方白白辛苦一晚。”
易天寒唇角現出絲冰寒的笑意,冷冷道。
走了沒多久,天色忽然昏暗下來來,隱隱響起一陣沉悶的雷聲,易天寒、付龍淵等走南闖北幾十年,知道這是乃大風將要來臨之先兆,不由暗暗叫遭,心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變天,難道接下來的大戰要在風中進行。
“呼——呼——”空中隱隱的雷聲也愈來愈強烈。
突聽真宮寺美奈驚叫道:“不好!是龍卷風!”眾人齊齊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