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涵碧摟著任逍遙尖聲浪叫,被插得進氣多出氣少,驀地仰頭,股間濕涼涼的淌出一片,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癱下,胸前兩團酥嫩彈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個人反向後倒,纏著紅索的藕臂挾著大把青絲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誘人曲線,下頷仰起,更無聲息,竟痙攣得昏死過去。
任逍遙不過小勝須臾,暴脹的龍陽一挺,更多的龍元噴湧而出,半厥的玉人被熱滾滾的濃精一燙,「呀!」的甦醒過來,中斷的快感旋即佔領全身,大大分開的玉腿一陣抽搐,噴薄而出的泉水挾著細泡沫子自交合處噗噗溢流。
元陽洩完,蘇涵碧的身子驟失,軟綿綿地倒向任逍遙,羞紅的嬌靨藏入頸窩裡,喘息成了酥軟無力的呻吟。
任逍遙正值壯年,又有天下第一剛猛的先天無上罡氣在身,但這般洶湧激烈的發洩完畢,竟然也有點脫力,順勢躺在床頭,兩人都是氣喘不休,卻有一半是被龍菲芸嚇出來的。
龍菲芸剛好趕上兩人雲雨收場,看得目瞪口呆,半晌不說話。
蘇涵碧神智略復,滿臉通紅地轉過頭來,低聲道:「龍……龍姐姐,你不是在大堂的嗎,怎麼……怎麼來這裡了。」
龍菲芸神情微怔,接著連耳根都紅起來,抿嘴道:「等了半天沒見著你,所以……對不起啦,我這可回來得不是時候。」
任逍遙微微一笑,伸手為蘇涵碧抹去胸口腋窩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膩的肌膚和動人的曲線,轉而望向龍菲芸,尷尬道:「不會,不會,就是嚇了我一跳。」
龍菲芸掩嘴嬌笑,悠然:「:是麼?那你跟涵碧做了多久啦?該不會剛開始吧?別要被嚇得一蹶不振,那可糟咯。」
任逍遙白了她一眼,打趣道:「要是真的一蹶不振了,你也沒好處。」勿自雄健的男性權柄慢慢退出花徑,扯得蘇涵碧一陣哆嗦。
蘇涵碧呼吸急促,飽滿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睜開濃睫,眸裡水汪汪的,嬌慵無力的橫任逍遙一眼,嘴角含笑,又輕又軟的聲音卻像哭泣似的:「都是你啦,還得人家連正是都忘了,還讓龍姐姐看了笑話。」
任逍遙啞然失笑,伸手去拉龍菲芸,欣然道:「要不,讓你看看菲芸的笑話。」
龍菲芸側身一避,嬌嗔道:「好啦,別鬧了,找你是有正事的。」
兩人穿好衣服,跟著龍菲芸進了外廳,蘇涵碧仍是很不好意思,羞紅著臉,任逍遙卻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隨口道:「什麼事如此重要,大晚上就得和我說。」
龍菲芸狠狠白他一眼,幽怨的眼睛像在說「不管什麼事,總比你和涵碧在這胡天胡地重要的多吧。」看得任逍遙俊臉通紅,大顯尷尬時,方道:「劉宗宇讓人帶來口訊,羽黑流、加治流、上衫流、紀州流、根來流、奈賀流、新楠流七派近三百忍者已然到達矢祭町,據可靠消息,他們之間似乎達成了某種約定,今晚很有可能會發動夜襲。」劉宗宇乃天極教溫州分舵副舵主,心思縝密、辦事牢靠,天極教隨同前來的部眾及付龍淵聘請的通譯全部由他率領。
任逍遙問言一愣,訝道:「不對啊,我吩咐的清清楚楚,讓劉宗宇別管咱們的事,帶人先去奈良,怎麼……他路上還有空打探消息?」
龍菲芸微聳香肩,姿態神情有那麼動人就那麼動人,白他一眼,扁扁秀美的櫻唇道:「劉宗宇都四十好幾啦,還守著個副舵主的位置,這次難得跟著教主辦事,能不盡著心、賣著力的苦幹嗎。打從離開鳥取起,他就沒走遠,到處打聽敵對伊賀谷的動向,口訊都傳回來幾次,是你成天和美奈打情罵俏,沒有注意罷了。」
任逍遙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顧左右而言他,赧然道:「唔,這個訊息回傳的倒還真及時,我們住在井上老先生家,還要芥川流護送去佐賀縣,已經夠給他們添麻煩的了,要是再把羽黑流、加治流、上衫流什麼的惹過來,著實對不起人家。」
龍菲芸坐起嬌軀,俏臉回復一貫恬靜無波的篤定神態,並帶著一種教人心寒的冷靜,輕輕道:「哼,虧你還知道這些,快想想辦法怎麼擺平對方吧,要是讓他們找到這裡,事情就麻煩了,回去記得拔擢拔擢劉副舵主,別讓人家……」
話說到一半,腳步聲再度響起,來的竟是南宮鳳儀。
任逍遙暗忖:「這是這麼日子,一口氣三個找過來的。」卻聽南宮鳳儀道:「逍遙,不好啦,出事了!」素來冷靜鎮定的她竟一副急切模樣,秀眸射出焦慮不安的緊張神色,瞧得任逍遙、龍菲芸、蘇涵碧面面相覷,暗自心驚。
龍菲芸小心翼翼的問道:「鳳儀,倒底怎麼啦?」
南宮鳳儀喘著道:「莊院外突然出現大隊別派忍者,荒木掌門執意率眾迎戰,我和秀秀想攔都攔不住啊。」
蘇涵碧嬌軀微震,雙目射出顫懍的神色,失聲道:「什麼!率眾迎戰!?他和水忍五人眾可都帶著傷呢,怎麼應付得來。」
龍菲芸追問道:「這……這是幾時的事?」
南宮鳳儀答道:「半個時辰前啊……那時候你才剛走,我……我還以為你知道了,搶先過來通知逍遙,哪知到等了這許久。」
任逍遙猛地一拍桌子,頓足道:「唉,怪我、怪我貪圖美色……菲芸,你去通知易前輩、付前輩、鄧先生還有我師父,請他們保護好美奈、正良還有井上老先生,涵碧、鳳儀,你倆帶著鳳姿、秀秀、芙蓉好好莊子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千萬別出去。」走到床邊,抄起冰魄玄霜劍就往外衝。
龍菲芸訝道:「逍遙,你要幹什麼?」
任逍遙斷然道:「我惹得事情我承擔,我捅得簍子我負責!」身形微晃,瞬間穿窗而出,很快隱末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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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遙展開一葦渡江,全速前行,突然間呼呼風響,背後兩枚鋼鏢擲來,跟著有人喝道:「什麼人,站住!」
芥川流眾都見過他的輕功,即便看不清人,也不會認不出來,所以任逍遙立刻斷定是對方是羽黑流、加治流、上衫流等七派中人,腳下毫不停留,回手輕揮,鋼鏢立即倒飛回去,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呼,跟著呼的一聲,有人摔倒在地。
任逍遙一怔回過頭來,只見地下倒著一名黑衣忍者,兩枚鋼鏢直愣愣的釘在胸口,眼見沒了聲息。任逍遙更是一呆,適才回手一揮,只不過想掠斜鋼鏢來勢,不致打到自己身上而已,哪料到這麼輕輕一揮之力,竟有些失去掌控,大得異乎尋常,看來體內新開的幾個內息源頭仍不能完全掌控。
按照正常方式習練先天無上罡氣,約五年開啟一處源頭,即便十五歲開始洗臉,也要六十歲才能大成,任逍遙所以僅借兩處源頭便能超越易天寒,全是因為其中一處容納了脈蘊血戎丹的三十載功力。他借奈烙水牢之力開啟另五處源頭,並未內力突然增添加,只是將那三十載功力平均分散出去。所以他內勁的剛猛程度提升有限,在最大負荷下的持久性卻大大加強,因此也就更難掌控。
遠處傳來連聲悶哼,任逍遙無暇停頓,全力展動身法,不片刻來到一塊樹林中的一塊空地,這是個方圓四五十丈的圓坪,周圍黑壓壓的站滿了人,西首人數較少,十之八九身上鮮血淋漓,或坐或臥,是芥川流的一方。東首的人數多出數倍,分成七堆,看來劉宗宇提到的羽黑流、加治流、上衫流、紀州流、根來流、奈賀流、新楠流七派均已到齊,隱然對芥川流作包圍之勢。
任逍遙一瞥之下,見水忍五人眾均各在內,個個身上帶血,看情形是行動艱難,圓坪心有兩人正在拚鬥,各人凝神觀戰,誰也沒注意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