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南宮鳳儀、南宮鳳姿、水芙蓉、林毓秀已然入睡,唯獨龍菲芸尚未安寢,而是坐在屋內疏導真力,運氣調息。今日他助易天寒運功逼毒,損耗著實不小,如果不能盡快恢復,即使回到赤尾嶼也沒能力保護豆子的安全。
窗外悄無聲息的閃過個黑影,赫然正是蕭無羈。
當年他被逐出南海派,輾轉來到赤尾嶼,尚未登岸便在海邊救下邱風,兩人都想報仇,卻又獨力難支,於是一拍即合,投靠付龍淵,試圖借助島上眾高手之力達成心願。邱風苦心經營,逐步成為赤尾嶼的掌權人物之一,而他則故作癡愚,窮十年苦功將南海派諸項絕學融會貫通。此次兩人巧施妙計,聯手將任逍遙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本該趁付龍淵未歸,徹底收納三大勢力,他卻看上了任逍遙的幾位嬌妻,故意裝作墮海來到雙桅船,試圖從中漁利,趁機霸佔她們。
五女均是世間罕有的絕色佳人,卻早被任逍遙破身,唯龍菲芸處子之軀尚存,加上她智計超卓,武功了得,南宮鳳儀、南宮鳳姿等均為他馬首是瞻,所以只要將他她「拿下」,整個偷香竊玉的計劃就算成功了大半。
蕭無羈伏在窗外,靜靜等待著行動最佳時機,他的輕功本就高超,且摒住呼吸,兼之窗外海風呼嘯,實在不太容易被發現,再加上龍菲芸雖然江湖經驗豐富,卻心繫任逍遙安危,疏忽之下竟然沒發現窗外有人!
蕭無羈在窗外蹲了許久,一直等到龍菲芸打坐行功進入天人交感、諸事不覺的緊要關頭,已經蹲的雙腿發麻,眼冒金星。他輕吁口氣,緩緩將身子抬高,以食指沾了點口水,緩緩地、輕輕地將紙窗刺破了一個小洞,再將眼睛湊上前去。
只見得龍菲芸雙目緊閉,兩掌豎合,掌心微虛,狀如掬水,如蓮花之開放,頭頂白氣一縈繞,儼然已是一流內家高手的境界,不禁心頭暗喜:此女不但是銷魂蝕骨的床上尤物,更能成為我踏平南海派的一大臂助,無論如何也要將她降服。
蕭無羈從懷中摸出一根長約兩寸,色呈朱紅的細管,緩緩地湊到紙窗上的小洞上,接著很慢、很輕、很小心地一點一點把管中的迷香吹入龍菲芸房中,同時摒氣凝神地注意著她的動靜,生怕稍有不慎被察覺行跡。
過了約莫盞茶功夫,龍菲芸打個哈欠,一頭栽倒在床上。蕭無羈泛起死淫邪的笑意,連忙推開窗戶翻身而入。但見龍菲芸玲瓏浮凸、令人呼吸頓止的美艷絕倫、冰雕玉琢般晶瑩柔嫩、毫無一點微瑕、線條流暢優美至極的聖女般的玉體橫陳臥榻,雪白嬌滑、優美修長的玉腿再配上她那秀麗絕倫、美若天仙的絕色花靨,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每一處凸起,每一處凹陷,都是那麼完美,那有如詩韻般清純、夢幻般神秘的高雅氣質足令世間每個男人都為之瘋狂。
所謂「美人春睡最銷魂」,這時的龍菲芸秀目緊閉,腮凝新荔,櫻唇微啟,貝齒細露,儼然一個海棠春睡中的嬌柔少女,哪有平日英姿颯爽的剛強姿態,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
蕭無羈只覺腦門「轟」的一聲,想都沒想,便朝龍菲芸的櫻唇狂吻了下去。
忽然,背後響起兵刃破空的鳴響,這聲音極輕、極細,正自慾火焚身的蕭無羈本不易察覺,但他並非好色貪花之徒,雖情念大動,心頭卻尚存有一絲清明,緊要關頭猛地後仰,疾使燕子三抄水橫掠開去,「騰騰騰」連退數步。
白衣勝雪、嬌靨如花,衣帶拂舞,輕紗飄揚,手中長劍斜斜平舉,遙指前方,除冷若冰霜的南宮鳳儀外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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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無羈只微微一愣,立刻平復如初,好整以暇的笑道:「喲,南宮姑娘,來得倒挺是時候嘛。」他惡行曝露,再沒必要掩飾身份,說話自然而然的流暢起來。
南宮鳳儀眼神倏地變得複雜,似包含著無數一直隱藏在深心內的情緒,幽幽淺談,滿懷感觸的道:「臨離赤尾嶼前,逍遙告訴我島上每個人都有嫌疑,務必好生提防,決不能有絲毫鬆懈,我千算萬算、苦思冥想,卻沒想到兇手竟然是你。」
蕭無羈冷然道:「哼,雖說如此,但你仍然依照任逍遙的囑咐悄悄盯著我。好,好啊,我非把你們一個個弄上手,讓他嘗嘗失去愛人的痛苦不可。」
南宮鳳儀俏臉微紅,低斥道:「行跡曝露還口出狂言,兼之癡心妄想!」
蕭無羈陰惻惻笑道:「如果我沒猜錯,來得只有南宮姑娘你吧,易天寒和水姑娘、林姑娘他們正在睡熟,憑你一人之力也想拿我?」
南宮鳳儀明眸閃閃生光。保持慣有的篤定冷靜,淡淡道:「難道我不會叫人?」
蕭無羈嘴角飄出一絲冷笑,傲然道:「有膽你就試試!」說話同時,身影如電縱出,來勢奇快,右掌五指併攏,直戳南宮鳳儀肋下「天池穴」。
南宮鳳儀不及出聲,陡覺勁風撲面,忙橫劍當胸,架住蕭無羈右腕,甫一相觸,南宮鳳儀陡地氣血翻騰,長劍把持不住,硬生生地被震了開去。
蕭無羈這一招也因而偏向,稍稍擦過南宮鳳儀肩頭,真勁到處登時撕裂她半副衣衫,露出雪藕似的玉臂。
南宮鳳儀大感駭異,心道:「他的內功好生了得,掌法也極是厲害,看來我絕非對手,需得求援才是。」念及此處,忙開口呼救,豈知半個字還沒吐露,蕭無羈再又攻到,雙掌如風雨飄搖,連串急攻,招招勢大力猛、角度刁鑽,殺得南宮鳳儀幾乎透不過氣來,更別談出聲呼救。
按說雪映紅塵劍乃聽雨軒鎮莊之寶,威力猶盛於南海派諸項絕學,奈何南宮鳳儀身繫女子,體質嬌弱,內功上先遜一籌,兼之實戰經驗不足,且要顧忌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龍菲芸,自然抵擋不住蕭無羈的狂猛攻勢,片刻間已然嬌喘細細,香汗淋漓,心中愈發不安:「再這樣鬥下去,我遲早要敗,偏生姐妹們睡得太熟,沒辦法極及時趕來應援,這可如何是好?」
惶急間,蕭無羈揉身復上,衣衫迎風鼓起,如鷹如隼,臉上現出兇惡狂態,南宮鳳儀心頭一慌,雙掌已逼至身前半尺,迅猛凌厲的狂飆勁氣迫體而來。
南宮鳳儀倉促應敵,勉力舉劍一格,雖然堪堪擋下,卻也被激盪鼓觴的力道迫得手心發熱,虎口差點震裂。
蕭無羈喝咄一聲,右掌一式「鷗翔天極」劈砍過去,南宮鳳儀銀牙緊咬,運勁全身功力,長劍一圈一振,白芒飛閃,直取蕭無羈中宮,試圖拚個魚死網破。
蕭無羈嘿嘿冷笑,招數陡變,赫然轉掌伸指,去勢猛增數倍,南宮鳳儀抵禦不及,腰側被他點個正著,半邊身子頓時失去掌控,頹然跌坐在地。
蕭無羈冷冷道:「怎麼樣,南宮姑娘,無可奈何認輸了吧。」說罷嘿嘿淫笑,狡目邪芒大盛,搓著手朝南宮鳳儀走去。
南宮鳳儀驚魂未定,顫聲道:「你……你想幹什麼!?」
蕭無羈陰惻惻笑道:「這還用問,自然是嘗嘗任逍遙的女人」猛地扯落外衫,撲向眼前梨花帶雨般嬌乏柔弱的絕色佳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