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已是夜半時分,任逍遙滿懷感觸、心亂如麻。
還沒進房,南宮鳳姿、林毓秀幾個便迎了上來,眼見水芙蓉鼓起腮幫、杏眼原瞪,他才想起自己一去就是三個時辰,無論如何也沒法解釋。
果然,甫一走近,水芙蓉叉起小蠻腰,不依不饒的責問道:“死呆子,去知府衙門送逍遙箋用得著花……”話至中途倏地發覺任逍遙胸前血跡斑斑,駭得掩嘴驚呼,“啊!呆子,你……你怎麼……”
任逍遙勉強吐出“我沒事”三個字,雙眼一花,軟軟癱倒在南宮鳳姿懷中。
南宮鳳姿驚得不知所措,大叫道:“姐姐,你快來呀,逍遙哥哥他受傷啦!”
大門“轟”的撞開,南宮鳳儀再無平日的溫婉恬靜、好整以暇,疾步沖到任逍遙跟前,急呼道:“快,快把逍遙扶進房裡。”
眾女手忙腳亂的搗騰了老半天,終於為任逍遙包扎好傷口,換過身干淨衣衫。
她們最為關心的自然任逍遙受傷的原因,無奈任逍遙一直昏迷不醒,雖有滿腹疑竇卻也無法得到解答。
南宮鳳儀以任逍遙需要休息為由,將眾女一一勸走,自己則坐在床邊細心看護,熬到後半夜時,龍菲芸來換班,南宮鳳儀知她細心多智,當下也不推辭,徑自回房去了。
待她走遠,龍菲芸先將大門反鎖,又把窗戶合上,這才返回任逍遙身旁,笑瞇瞇的說道:“行啊,裝死這招你都想得出來。只是為了個周碧筠害得鳳儀、鳳姿她們擔驚受怕,未免有些厚此薄彼吧。”
任逍遙面不改色,氣不喘,沒有任何反應。
龍菲芸輕笑道:“我知道你根本沒暈,而且也沒睡著……”
任逍遙還是靜靜躺在那,全身上下紋絲不動。
龍菲芸秀眸閃亮,淡淡道:“這次你落得破綻實在太多,稍微想想輕而易舉的就能發覺。首先,你的外袍只沾有鮮血,卻並無刀口,顯而易見受傷時根本沒穿衣服;其次,從傷口大小及入肉程度看,那絕非刀搶劍戟等兵刃造成,而是……切水果的小刀;再者,憑你的機智聰慧,要把前兩點遮掩過去簡直輕而易舉,而你卻並沒有刻意去做,如果我所料不錯,當時你應該正和周姑娘……”
任逍遙猛地打斷道:“行了啊,再說下去我這臉往哪擱。”
龍菲芸“噗哧”媚笑道:“如果不被我揭破,你還打斷一直瞞下去,對麼?”
任逍遙微一聳肩,不置可否的盯著龍菲芸。
龍菲芸輕啐道:“看什麼看,想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門都沒有!”
任逍遙被她說破心事,陪笑道:“菲芸,你就高抬貴手,饒我一次吧。”
龍菲芸沒好氣的瞪了他眼,微怒道:“就算你和周姑娘有段露水姻緣,但那畢竟是陳念往事,即便你倆舊情復燃,也不該為她一個欺騙身邊四個吧,方才你閉著眼,哪裡看得見鳳儀、鳳姿她們的擔驚受怕的表情,尤其是秀秀,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虧你狠得下心。”
任逍遙現出絲苦澀的笑意,石破天驚的道:“說起傷心痛苦來,她們怎及碧筠。”言畢將整件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敘述了遍,最後補充道,“其實我來客棧前根本沒想過如何隱瞞,只是看見芙蓉後心裡一急,加上失血又多,當真暈倒在地。不過呢,當鳳儀為我包扎傷口時我便醒了,想想與其被她們問這問那,倒不如繼續裝下去,然而心裡的牽掛實在太多,所以一直睡不著。”
龍菲芸聽得目瞪口呆,訝異道:“看樣子,你和周姑娘之間算是完了?”
任逍遙長歎道:“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這是她的原話。”
龍菲芸美目變得深遽無盡,蒙上淒迷之色,柔聲道:“這麼說來,是我錯怪了你……唉,周姑娘實在是很可憐,你應該多陪陪她的。”
任逍遙眼中射出濃烈的感情,語氣卻平靜無波,輕歎道:“我和碧筠的感情在銀刀插入的那一刻徹底完結,即使留下不走也只徒悲愴而已。”
龍菲芸深吸一口氣,回復少許平靜之色,仰起俏臉往他瞧來道:“再怎麼裝下去,明早你也該醒,到時候如何向鳳儀鳳姿她們解釋呢?”
任逍遙面露難色,苦笑道:“眼下我心亂如麻,哪還想得出辦法來。”
龍菲芸淺歎一口氣,輕輕道:“都說男人只要牽涉到感情,立刻就會變成傻子,想不到連你也難逃這個禁錮。”
任逍遙被她說得尷尬起來,滿懷感觸道:“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我任逍遙自忖聰明絕頂,唯一的弱點就是個“情”字。”
龍菲芸現出罕見的嬌癡神態,美目掃過任逍遙,喃喃道:“假如有一天,咱們因為某個原因而分隔兩地,你會不會為我牽腸掛肚,失魂落魄。”
任逍遙微微一笑,極其干脆的回答道:“當然不會。”
龍菲芸秀眸寒芒閃過,狠狠盯了任逍遙一會後,冷聲道:“就因為我迄今沒把身子給……給……所以連個周碧筠都比不上。”
任逍遙啞然失笑,輕聲道:“你想哪去啦,我的意思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咱們都不會分開,今生今世永遠呆在一起。既然彼此近在咫尺,朝夕相伴,又何來牽腸掛肚,失魂落魄可言呢。”
龍菲芸美目立時明亮起來,令她更顯嬌艷欲滴,情不自禁的走到床邊坐下。
任逍遙緩緩探手,往她臉蛋撫去。
龍菲芸嬌軀顫抖,嬌吟道:“逍遙啊!不……”
任逍遙撫上她嬌羞熱得教人魂銷的臉蛋,指尖輕輕拂掃她圓潤的耳珠,湊前情深如海的道:“今晚別走,好嗎?留下來陪我。”
龍菲芸遽地霞生玉頰,有點狼狽地沒好氣的橫他一眼,似喜非喜,似嗔非嗔。
任逍遙見她身材玲瓏剔透,胸口急劇起伏,翹挺高聳的雙峰不住跌蕩聳動,誘人之極,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勾魂蕩魄的氣質,不由內心狂跳,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她的小蠻腰。龍菲芸輕微地顫抖一下,沒有掙扎,無疑是給任逍遙最好的鼓勵。
任逍遙左手微一用力,把她拉倒在懷裡,右手抱著她的大腿,左手隔著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雙峰,龍菲芸咿咿呀呀的輕哼著,不知是表示快樂還是抗議。
任逍遙一把把她抱得更緊了,開始親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後落在迷人的紅唇上,龍菲芸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夢中一樣,當任逍遙的舌尖分開她雙唇時,並無絲毫抵抗的意念,反倒激烈的回吻著。
任逍遙的一雙大手,從衣襟探入,撫握住她那一對彈挺柔軟的玉乳,盈盈一握、綿軟噴香,讓人愛不釋手。任逍遙輕而不急地揉捏著,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觸覺,感受著翹挺高聳的處女椒乳在自己雙手掌下急促起伏,令人血脈賁張。
看見龍菲芸她那線條優美的秀麗桃腮,任逍遙不由得色心一蕩,手指逐漸收攏,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龍菲芸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找到那一粒嬌小玲瓏的挺突之巔,兩根手指輕輕地夾那嬌軟柔小的蓓蕾,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揉搓、輕捏。
龍菲芸的處女乳房,倍受細心呵護的雪白貞節胸乳,再次被一只不屬於自己的手摸到,是那麼肆無忌憚。轉瞬間她被那從敏感地帶的玉乳尖上傳來的異樣的感覺弄得渾身如被蟲噬,芳心不覺又感到羞澀和令人羞愧萬分的莫名的刺激。
龍菲芸在慌亂與緊張萬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陣顫栗,很快陶醉在美好的感覺中,秀麗清雅、美若天仙的她那本來如雪的嬌靨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誘人的暈紅。她冰冷而堅定的眼神頓時變得慌亂不堪,她為自己那羞人的身體而感到無比難堪,她狼狽地慌忙將皓首扭向一邊。
“逍遙……不要……真的不要嘛……”龍菲芸口是心非的呻吟著,任逍遙褪下她的衣衫,一具美妙絕倫的軀體顯露出來,凸凹有致的侗體舒展著,雪白的臂膀和修長的雙腿就是那麼隨意的放著,但絕找不出更合適的放法。任逍遙懷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覺得任何人都不能褻瀆這麼完美的身體——當然,他自己除外,不過那並非褻瀆,而是男女情愛的最高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