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心裡清楚,像南宮鳳儀這種冷若冰霜的名門閨秀只要嘗過男女歡愛的美妙滋味,定然沉溺其中樂此不疲,沒等她把話說完,已然封住她的櫻唇。
南宮鳳儀並非首度與他纏綿,卻仍顯得有些生疏,喉嚨發出混淆不清的恩恩聲,不知是怪任逍遙過於猴急還是惱他動作粗暴。
任逍遙磕開南宮鳳儀牙關,輕而易舉的捕獲了她滑嫩濡濕的香舌,不安份的左手,撩起她的長裙,沿著曲線柔美的玉腿向上撫摸。
南宮鳳儀在他的極力挑逗下,嬌軀開始一陣陣顫抖,彈性十足的玉腿將他的大手夾住,喘息道:「逍遙……別……別……」
任逍遙故意逗她道:「別什麼,別停麼?」
南宮鳳儀美眸中蕩漾著撩人的春色,呻吟道:「你輕些,別像上回……人家那裡可疼了幾天呢。」說著仰起梨花帶雨的俏臉,美目中洋溢著攝魂蕩魄的艷光,嬌軀上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任逍遙鼻孔,勾起他內心深處的情慾。
任逍遙曖昧道:「那就算了吧,我先送你回去。」
「不……」南宮鳳儀美目含春的搖了搖頭,雙手緊緊抱住情郎,她的表情極其複雜,五分羞澀和三分渴望交織在一起,且還摻雜著兩分愉悅。
任逍遙猛然抱緊南宮鳳儀,將她嬌軀翻轉過來,按倒在草坪上,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親吻著她曲線柔美的脖子。
「嗯!」隨著南宮鳳儀一聲嬌呼,兩人終於在這夜色中融為一體。
月色如水,薄紗般拂過大地,默默見證著這對戀人蝕骨銷魂的纏綿,任逍遙的動作越來越迅猛激烈,盡情的享受著南宮鳳儀的窈窕動人肉體。
南宮鳳儀完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濤欲浪之中,嬌軀拚命迎合任逍遙的同時,腦中猶如閃電亂響,失神恍惚。
「啊!——啊!用力啊!」南宮鳳儀發出越來越大的呻吟,哀婉悠揚、春意撩人。能讓一位如此矜持文靜的她在自己身體下變成一個婉轉逢迎的欲女,的確是人生最大的樂事,任逍遙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激情,低吼一聲,愛慾盡情的釋放在她的體內。
南宮鳳儀同時被送上快樂的顛峰,腦海轟然空白,紛亂難平,發出的聲音幾近哭泣,嬌軀像是連遭電掣,不住發顫,以至於完全癱瘓在床榻之上,四肢近乎痙攣的纏繞在任逍遙身上,盡情體會著他濃濃的愛意……
雲收雨歇,南宮鳳儀將螓首埋入任逍遙的懷抱,「逍遙,從今日起,不管生也好,死也罷,我永永遠遠都要在陪你身邊,今生今世咱們用不分離」
任逍遙內心感到前所未有震撼,他用盡全身力氣抱緊伊人嬌軀,彼此的熱情就要似將對方融化。
兩人穿好衣衫,相互依偎著走出樹林,南宮鳳儀怕羞執意讓任逍遙送她從後山繞回住處,免得給人瞧見她裙釵散亂,滿面羞紅的模樣。
走著走著,前方草叢中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喘息。
細聽之下辯得出是一對南女:男的倒還沒什麼,女的卻聽出一陣呻吟嬌泣,唔唔啊啊的急喘著,分明是與人交媾中的春聲浪吟。
南宮鳳儀起初微一錯愕,旋即明白過來,心下好生尷尬,低聲道:「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在少林寺……」說道一半倏地想起方才自己和任逍遙也這般歡好來著,登時垂首不語。
任逍遙啞然失笑道:「後山人跡罕至,他們可真會挑地方啊。」
南宮鳳儀攥著任逍遙衣袖,呢喃道:「別管啦,咱們快走吧,再不回去爹爹和娘親要著惱了呢。」
任逍遙正要答應,忽聽一個男聲喘道:「雲靜,不……不行了,我……我要去了!」緊跟著,便聽見那少女一陣失聲呼喊,「嗯啊、嗯啊,定南……快……」的浪叫中,升起了一種聽著便似滴著汗珠的嬌膩顫音。
任逍遙心中一動,驚訝道:「我的天啊,不會吧。」
南宮鳳儀靠在任逍遙懷抱之中,聽得羞澀難當,愕然道:「逍遙,你……你認識他們?」
任逍遙緩步上前,透過林木間的縫隙,瞥了眼草地上擁作一團,打得火熱的男女,緩緩道:「一個是蜀中唐門首席護法唐天鷹之子唐定南,一個是飄花宮宮主艾飛絮的女兒艾雲靜,奇怪他倆怎的好上了。」
南宮鳳儀瞧得面紅耳赤,輕聲道:「唐定南?就是今日大會中出場的那個『九宮飛星』?」
任逍遙頗有意味的笑道:「想是唐定南比武落敗氣憤難當,拉著相好來後山,發洩發洩抑鬱的心情,不過他去勾搭誰都成,哪能和艾雲靜……」
南宮鳳儀咬著任逍遙耳朵,打斷道:「莫非這位艾姑娘也是你的好『朋友』。」
任逍遙急忙擺手,澄清道:「我和他倆素未謀面,只是在武林大會見過,所以有些印象。」
南宮鳳儀別過俏臉,朝他瞧來,疑惑笑:「既如此,你憑什麼斷定他倆不可能好上呢?」
任逍遙肅容道:「唐雲鶴愛妻尹雙雙與艾飛絮勢成水火,江湖人盡皆知,唐定南身為唐門三少之首卻和艾雲靜關係曖昧,這事若傳將出去豈非讓人笑掉大牙。」
南宮鳳儀回復恬靜無波的神情,猜測道:「或許正是因為家族的阻撓,所以他倆只能在夜晚相見,而且非得來到後山才敢細述衷腸。」
任逍遙洒然聳肩道:「好啦,咱們走罷,犯不著打擾人家。」說罷,拉著南宮鳳儀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