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雙眼,我躺在一個寬廣的屋子裡,屋內***輝煌,一共有六張病床,雷霆躺在最後一張床上,身上裹著雪白的紗布。牆角里堆著不少破銅爛鐵,估計是村裡人用來干仗的武器。
我試著移動自己的身體,胸口的傷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疼的厲害.
我下地來到雷霆床邊,探了探他的鼻吸,嗯,有節奏的一吐一吸,開來他也要痊癒了。
我在床的另一頭找到了來時帶來的衣褲,摸索了半天才發現,錢包和手機都憑空消失掉了。
不用說,肯定是村裡的人幹的,這讓我聯想到一則很早很早以前的新聞《車禍現場,死者衣物錢財被村人搶奪一空,羅屍道邊》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住了多久,但至少有五六天了,再不報個信回去恐怕我腦海裡出現蕭風發飆後的模樣,抓了一把後背,娘的,濕透了。
我大步來到門前,推開大門,趕緊找個電話報信才是最重要的事
星星掛滿天空,一輪彎月在此時此刻顯得格外明亮。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整個人的精神都覺得不同了。
從附近建築的風格上我就可以肯定這是一個幾乎與世隔絕的桃源地,十餘米的梧桐樹圍繞在院子的四周,樹下有棋盤,還有白天孩童丟在地上的玩具,我彎腰揀起來看了看,手工製作的迷你跑車。
嘖嘖,這二十一世紀,幾歲的小p孩都上網玩遊戲了,這裡的人民風還真是淳樸啊。
不遠處傳來「挲挲挲」的流水聲。我順著青石板小路走過去。在橘黃燈光照射下地露天浴場我看到一名女子,確切的來說,應該是一名全luo的女子,她正背對這我——洗澡!
[砰砰砰砰!]我的心臟跳的厲害,我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看了女人皮故就起生理反應的色狼,但在這種光景下,連我也情不自禁了。
月光、羅女、流水、梧桐樹、落葉
[好白好大,看上去好有彈性的。]我的小心肝在狂叫。
[抓色狼啊!]身後猛的一聲大叫。女子顯然受到了驚嚇,趕忙用毛巾遮住胸口
正到我跳出去準備來個英雄救美時,後腦吃了一記重擊,眼前金光直冒,雙腿一軟就倒了下去。
[草]我吐出了這麼一個字
[潑啦~]冰水順著我的腦袋往下淌,甦醒過來後我全身都開始不由自主的打冷顫,尤其是當冷水浸到我的傷口時,那個鑽心的疼啊。
我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捆在木樁上。於是破口大罵:[我草你瑪!]
站在我對面的那名女子長的眉清目秀,身材比例也很協調。我強烈懷疑她就是之前洗澡的女子。
女子雙手環胸惡狠狠地盯著我,她身後站著兩名男子,高大魁梧,身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看來是練家子。
[你她瑪的白眼狼!好心救了你,你卻偷看俺家妹子洗澡?]左邊的男人一說話我就知道他是春生。跟想像中的沒什麼兩樣,凶悍,蠻橫。
[叫你嘴硬!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村地風俗是過了午夜十二點男子不准擅自進後堂麼?]春生走上來給我一拳,打的我腮幫子生疼。
[春生!]春根制止住自己弟弟,走上來詢問:[你剛來我們村,村裡的規矩可能不知道,這我不怪你。但我們村子還有個規矩是你必須遵守的。]
[嗯莫非像以前,因為身體被男人看了就必須嫁給那個男人?嘿嘿]我惡狠狠地笑著。
春根也笑了,笑的很陰險:[你想的還真美,凡是偷看女性身體者必須挖掉雙眼,割掉舌頭,斬去四肢。]
我地腦袋嗡一聲。說話聲音也笑了幾分,但語調依然強硬:[她瑪的!不過是看了兩眼,又不會掉幾塊肉,需要這樣嗎?]
瑪的,早聽說農村人是披著羊皮的狼。今天一見果然如此,我使勁擰了擰雙手,發現他們捆我時用的是普通的麻繩,心中頓時一喜,沒用鐵鏈子捆我是你們這輩子犯下的最大的錯誤!
[怎麼不需要?春生,去拿刀來,執行村法。]
[早就準備好勒!]
春生持折萬道來到我面前,刀柄生還鑲著一顆瑪瑙,確實有點像模像樣的。
[說吧,你是喜歡現挖左邊還是先挖右邊!]春生拿著刀在我眼前比劃。
我沒吱聲,春生笑嘻嘻地別過臉:[他好像害怕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女子也就是春泥[撲哧]笑出聲來:[好了好了,大哥、二哥,你們別嚇唬他了,就給他一點小小地懲罰就算了。]
[哈哈哈啊?]春生還在大笑,我已經奪下他手中的刀,用刀尖抵住了他的喉嚨。
春根、春泥面色狂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笑著用刀背拍了拍春生的臉:[你是喜歡先挖左邊還是先挖右邊?]
春根急道:[兄弟,我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沒有惡意,你可千萬別當真啊!]
我將春生推到一邊,甩手將那柄彎刀擲出梧桐樹晃動一下,彎刀深深沒入樹內,只留下鑲嵌著瑪瑙的刀柄。
[我也是跟你們開玩笑,天一亮我就走,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不管怎樣,傷害自己地救命恩人那不是我的作風。]
春家三兄妹大眼瞪小眼地看著我。
[你的功夫好厲害你是練武的?]春根很崇拜地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功夫什麼的說不上,會那麼一兩招。]我指著春生[如果你剛才的動作再有那麼一點出軌,恐怕你現在已經是屍體了。]
[收我們做徒弟吧!]春根普通跪倒在地,隨後是春泥和春生。
[誒誒?]我愣了。
我這個人最怕別人跟我以禮相待,要是面對惡人直接一頓海扁走人就是,可現在這種情況反而搞的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忙走上前扶起春根:[別,什麼師傅不師傅的,快起來。]春根死倔死倔的任憑我怎麼拉就是不從地上站起來。
[哎呦!]胸前的傷口像是被什麼撕裂了一般,我捂著傷口,一口血噴在了空中。
[壞了!快點扶師傅進屋,剛才那水是不是有問題?]春根扶著我。
春生很無辜地攙著我右臂:[我打的是村裡的井水]
[我草,你這個白癡!]
[難怪那麼冰原來是井水啊]我重重吸了一口氣,任由他們擺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