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等我一下。」丁姚姚似笑非笑在我的左臉親了一下,隨後走下了舞池。我模著滾燙的臉頰有種說不請道不明的感覺。現在的女人都這麼大膽?
搖搖頭。我回到座位上。將心思轉回到該如何幹掉馬蜂這個問題上去了。
如果是偷襲。我相信自己有百分之入十的把握能幹掉他,可他身的鱷魚卻不好辦,回憶起當初他毫不費力握住我拳頭的情景。心裡頓時沒了個底兒。
「啪啦!」緊靠方手邊的VIP包房房門忽然破碎了。玻璃屑濺到舞池上的人群。人群頓時發出尖叫聲四下逃散。
「怎麼回事!」我連忙走過去。門口那些保安粗暴的推開客人,揮舞著電棍從我身邊走過去。
馬蜂的左肩膀似乎受傷了,一臉怒容的指著被打倒在地的女人:「媽的。既然是出來撈,被人搞很正常,你妹妹被人迷姦,卻來找我報仇?你他媽缺心眼啊?」
看著地上那人,我頓時一驚。她竟然是丁姚姚!操,我早就看這們兒不對勁了。
丁姚姚的臉被玻璃劃破。露在衣服外面的胳膊也滿是血痕,地上一支迷你型手槍。從馬蜂的傷口上來看。他應該就是被這東西傷到的。
一票保安轟開圍觀者:「讓一下讓一下,這沒什麼好看的,請各位繼續跳舞。繼續跳舞!」
「馬蜂!」丁姚姚嘶吼一聲,聲音甚至蓋過了四周的音響。
「我妹妹才十八歲!是你。是你派人下的藥!」
「噓……!」馬蜂抬起左手制止住一群想要上前施拽丁姚姚的人:「讓她說。」
丁姚姚從地上站起來。雙腿在不停顫抖著,她扶著攔桿,怒道:「在這個時候你還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馬蜂!我既然敢殺你。就沒想過要話著出去。你放心。我就算做了鬼。也會纏你一輩子!」
從她的背影來看,她很明顯的受到了垂創,要不怎麼連站都站不穩?
我歪過頭去。奉勸自己要冷靜一些。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破壞了全局。目光所到之處。我發現身旁卡坐上有一個小孩玩的面具。
馬蜂冷笑:「嘿……你儘管放心。我是守法公民。你會被我以謀殺起訴。然後被關進監獄。跟你妹妹一樣。」
「什……什麼?我妹妹?我妹妹在監獄」
這兩個人地對話很輕。但我聽的卻很請楚。
「對。她現在就在監獄裡。放心。跟她一個牢房的男人們,是不會捨得讓她死去的……作為大眾的性玩具……嘿……嘿……嘿嘿……」
我全身的鮮血都在沸騰。馬蜂這個畜生。他竟然把一個十八歲的女孩送迸了男子監獄……
「我……我要殺了你!」丁姚姚撲上去。鱷魚輕輕握住她的頭,隨後就聽到一聲慘叫,慘叫聲使人心寒。
「馬蜂!」我平地發出一聲怒吼,透過面具握飛快地在心裡計算敵我之間的差距。
「幹掉他!」馬蜂揮手。將近十名保安呼喝著衝上來。
我出手絕不留情。凡是被我打到的人無一不是筋斷骨折,一個照面下來。我身旁已經躺下十名慘叫連連的保安了。
馬蜂面不改色退了一步,鱷魚捏了捏拳頭大步走上來。他笑:「朋友。你的功夫不錯。」
我說:「謝謝!」
「不客氣,因為我要捏碎你全身的骨頭!」鱷魚揮爪直取我地雙肩。
感覺很奇怪。這個鱷魚的速度怎麼變的那麼慢了?還是說,我現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他?
輕鬆躲過鱷魚地攻擊,我對準他的下巴,狠狠地甩出一計勾拳。
「轟!」鱷魚龐大的身軀倒在了馬蜂腳下,這個時候再看。馬蜂的神情已經有些不自然了。他猛的掏出槍指著我:「把面具摘下去。讓我看看你究竟是什麼人。」
「***!完了!」在我一籌莫展之際。槍聲響起了。
馬蜂地額頭被一顆子彈打穿,而那顆子彈的主人正是被人遺忘到邊的丁姚姚!
「殺人啦!快跑啊!」客人們這下終於知道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誰也顧不得誰,拉起自己的親人就向門口跑去。摔杯倒台的聲音轟隆直響。
我眼疾手快一把槍過丁姚姚手中的槍。死死的對準鱷魚的腦袋,鱷魚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驚恐。
「再見。」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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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簡陋的小旅館內。我小心的包紮這丁姚姚身上的傷口。
「我不相信老娘運氣這麼好,隨便勾一個就是武林高手,你究竟是什麼人?」丁姚姚對我的戒心還是很重的。
我聳聳肩。坐到一旁抽煙:「媽的,老子也不相信、我的運氣就麼差。還以為是桃花運,沒想到,差點連小命都搭進去了。」
丁姚姚面色陰沉的看著我:「你不是個普通的生意人。」
我嘿笑一聲:「當然。如果我是普通的生意人,你早就被馬蜂玩死了。」
二人沉默。沉默了沒多久,我起身誰備離開,丁姚姚尖叫道:「你要去哪?」
我頭也不回:「餓了。買點吃的。」
走下樓,我心中一塊沉重的石頭終於落下了,***,馬蜂,鱷魚。他們也不是很強的對手嘛!這麼容易就幹掉了,輕鬆加愉快。
我美滋滋的走進超市買了不少女人都愛吃的餅乾一類的食品,別看我五大三粗(以前),可心思卻是很細膩的。
還沒等進屋。手機就響了。電話那頭是夏天的聲音:「一個小時之內回來開會。」
開會?嘿嘿……夏天就是夏天。眼觀六路。耳聽入方。這才過了多久。他竟然就已經收到了風聲,跟著這樣的老大,沒準真能幹出什麼大事業。不過。話說回來。他再厲害也不可能知道馬蜂是我幹掉的吧?除非是白骨…
「媽的。你胡思亂想什麼呢!」我給了自己一巴掌。白骨是什麼人?他會出賣我這樣的一個小人物麼?
我的腦袋裡像是裝滿了糨糊一樣,推門進屋,屋裡沒人,床鋪上還很亂。我放下東西走過去。摸了摸床單,上面還有殘留著的體溫。
「你是不是去告密了!」丁姚姚的聲音從我背後傳出,同時,我的腰被手槍抵住了。
我冷冷地說:「我很不喜歡被人用槍抵著。尤其是……你的這支槍。根本就沒有我的這支那麼大!」我迅速的一個轉身。將丁姚姚攬在懷中。從幫她包紮開始,男性的本能就開始蠢蠢欲動,再被她這麼一搞。我完全昏了頭。
丁姚姚融化在我懷中,她輕輕說:「抱緊我,我有點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