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的冰涼很快就讓我從混濁的狀態中清醒古來,我本能的張開嘴,想要大口的呼吸。
「咕嚕咕嚕。」一串晶瑩剔透的旗袍從我嘴裡冒出來,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在仍在水中。
我拼了老命使勁搖擺著四肢,終於,在幾下掙扎之後,我像一條大鯉魚將腦袋伸出了水面。
「呼……呼……呼……!」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吸著,阿罪依然坐在那裡,像一尊石像。
「咳!咳!」我使勁咳嗽幾聲,吐出兩大口湖水,癱坐在草地上,我看著阿罪那鎮定的摸樣,氣不打一處來。
「MD,老子差點被淹死。」
阿罪歪歪腦袋「誰讓你跳湖呢?我不會游泳。」
「MD,夏天怎麼會培養出你這樣的變態。」我忿忿的罵了一句,忽然,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多出一股強大的力量,也許,這是一種自信,一種能打碎任何東西的自信。
「這是……」我驚住了,使勁捏了捏雙拳,瘦小的拳頭發出辟里啪啦的響聲。
我站起來大叫「MD,力量,力量又回到老子身上了!阿罪!」我別過頭。
「什麼?」
「介不介意我出全力打你一拳?」我笑西西的看著她,我快要開心的瘋掉了。
阿罪緩緩站起,伸出雙手捏成拳妝「不介意。」
「那我來了!」我猛的跨出一大步。「咦」阿罪連忙向後閃去,就在這個時候,我使出全力輝出了一拳。
「砰!」這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阿罪的肩膀上,阿罪整個人向後平移了四米才慢慢停下,草皮上出現兩道深深的劃痕。
「唔……這藥的效果……好的有些過分……」阿罪似乎很難受,她誤著肩膀,半天都沒能站起來。
我連忙走上前扶起她「對不起。我有點太興奮了,有沒有打傷你?」
阿罪用她的大眼睛盯著我,嘴唇輕輕動了一下「我的骨頭被你打碎了。」
「我……對不起……」我趕忙扶著阿罪到一旁坐下,她毫無掩飾的扯開肩頭的衣服,露出受傷的部位,月光下,阿罪的肩膀呈深紫色,裡面還夾雜了許多的血絲,她搖搖頭「如果你這樣的狀態能一直維持下去……這世界上我不相信會有人打的過你。」頓了頓「我已經有很多年沒被人用拳頭傷過了……都快忘記疼痛的感覺了,喪屍強。謝謝你。」
阿罪的腦袋不是被我剛才那一拳打傻了吧?怎麼受傷了還跟我說謝謝?我納悶的看她。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種藥物的效果一般在半個小時,也許……藥效馬上就要過了,讓我看看你身上會不會再出現什麼奇跡吧。」阿罪宛然一笑,捂著胳膊呆呆的注視著我。
「哦……」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安然無恙。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我依然安然無恙。
再次度過了半個小時,我聳拉著眼皮睡著了。
朦朧醒過來時,天已經濛濛亮了,阿罪喊了一聲,將我推醒「看來天門又要出現一個怪物了。我有點同情夏天……他只是希望自己的手底下有幾名正常的老大而已……沒想到,竟然這麼難。」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
「恭喜你,破繭成蝶。「阿罪伸出手,我感激的握住」罪,謝謝了。」
「你現在已經變的很厲害了,縱然如此,在對付阿神的時候。也一定要注意……他不是普通人。」
「你要去哪?」看著阿罪離開的背影。我高聲問道。
「回南吳,等你的好消息。」她停住腳步「有些事。一定要自己親手完成才能體會到其中的樂趣,你說是吧?」
我放聲大笑「哈哈,我回南吳的時候,一定會請你吃一頓,到時候可別不賞臉啊。」
「那你就要記住我是吃素的。」
阿罪走了,留下的是重生後的我,我興奮的捏緊了雙拳,這比天上掉下來五百萬更讓我興奮,但是,為什麼我仍會感覺到疲憊呢?
帶著噥噥誰意,我躲過了琥珀別墅那三座保安亭,回到院子裡,如今的我翻越三米高的圍牆就像玩一樣。
「MD,MD!這可真是塞翁失馬……不對,我這應該叫鹹魚翻身……」我自言自語唧咕了幾句,乾脆的倒在了草地上,那只雪獒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在我身旁找了個地方躺下了——
次日,陽光刺眼,但我仍然不願睜開眼皮,我的身體很疲憊。
耳朵裡傳來琥珀與老管家的對話聲「這小子還老實吧?」
管家「呵,他呀,每天除了吃飯就是就是睡覺,小姐,你帶他回來幹什麼呢?如果說您養寵物養膩了,我大可以去給你買幾個能歌善舞的小姑娘,至少他們能在您悶的時候,為您唱唱歌啊。」
琥珀言語中帶著一絲不屑「那些人又怎麼比得上他的身份尊貴呢……無論如何,要把他養住,來日方長,我要讓他徹底變成一隻聽話的狗。對了,你不是很會訓練狗嗎?也訓練訓練他,聽說人就算變的癡呆了,還是會有潛意識,比如,你一敲碗,他就會跑過來吃飯……恩……你應該懂我說的吧?」
「是的,完全明白,請交給我。」
「呼……那就麻煩你了,開了一晚上的會就快累死了,告訴他們,今天我什麼人也不見。」
「是,小姐。」
管家來到我身邊,揪我的耳朵,我雖能感覺到疼,但我還是不願意起來,心裡一個勁的咒罵「你***,老子只不過多睡一會,這個時間你最好別TM來煩我,以後殺琥珀的時候,我會給你留個全屍……」
「哎,真是頭死豬……」管家也拿我沒轍了「MD,我也睡一會好了,人老了,身體不比年輕時候,午睡,午睡去吧,對,就這麼辦。」
別墅的花園馬上又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安靜的享受著午日陽光的照射,心情也變的越來越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