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所有人穩住,我們軍力遠勝於敵人,不要被他一個人帶亂。」
「靈子炮準備,所有炮火在敵軍追擊主帥時開火,範圍為我軍陣前兩千米內。」
「匈奴的兄弟們,不要讓你們未來的大王的武勇白費,準備好,當敵軍全軍進攻被攔阻時,就是我們匈奴的狼嗥響徹天地的時候。」
「真是一個喜歡出風頭傢伙,紅雷的鬥士們,不要被一個外人把所有的風頭都搶走,準備破甲槍。一定要守住。」
「許哥,好像你玩的很高興,那麼就繼續玩下去吧。在我出手之前。你們這些猴子,準備好,那些廢物要是不能突入的話,就要你們出馬了。」
各自不同的人,隨著許文港的神勇戰法而下達著自己的命令。準備著即將到來的混亂。有人想要控制,有人準備舔亂,一切都在許文港行動而在發生著。
當許文港擊破第六架他指出的機神後,東林國的機身軍陣,完全的被他帶亂了。所有的鬥士都被許文港肆無忌憚的行為激怒了,就算他再強,他的這種戰術,也令東林國的鬥士無法忍受。這是完全依*個人力量侮辱敵人的戰術。
鬥士是高傲的,就算力量不如,尊嚴也絕對不能忍受這樣的侮辱。東林國的鬥士都以最高速度向著許文港撲來。
無數的靈子炮在紅雷國軍陣背後閃爍,靈子炮瞬間將方圓數平方公里化成了一片火海。這種靈子炮,對於機神本來並沒有什麼大的威脅。但是這時,東林國軍陣混亂後,機神迴避空間被縮小,機神們只能用自己的盾牌和身體來承受對方的靈子炮。
火焰中,一架架機神被靈子炮擊中,靈子流在風中散步,各種顏色的閃電在整個平原中交錯。如果遠遠看去,煞是漂亮。
但是在炮火之中的鬥士們,卻是用自己的身體在雨點般的火焰中前進。不過這僅僅是眨眼間的時間,在機神的高速之下,這幾公里不過是一彈指而已。
這也正是機神之所以無敵於任何武器的原因,就算是將機神困住,正常武器也無法對他們造成大規模的傷害。
不過這也已經在龍環的預計之中,在過去的歷史中,沒有國家會在機神大規模的會戰中,竟然準備大量的普通士兵操縱武器對付上千架機神。要知道,這五萬士兵,只要十架機神衝入他們之中,在半個小時中,就會將他們全部殺光。
龍環高舉令旗揮動,「全軍,破甲槍陣。」
能量運轉時,天空也在顫抖,最前派的紅雷國鬥士半跪在地面,腋下夾著長達五十米到一百五十米的破甲槍,組成了一片密集的槍林。而身後的機神,則在前排跪著的機神肩頭加起了破甲槍。
破甲槍是可以輕鬆摧毀機神護甲的最強步兵武器。不過因為破甲槍的重量可比機神,而且必須貫注鬥氣才可以使用。執有破甲槍的話,鬥士的速度會被大大的減弱,對於鬥士而言,這樣的行為是自殺。
但是武器都要放在它最適合的位置才能發出最大的威力,這裡地勢狹窄,被靈子炮覆蓋的數公里紅雷國的機神衝出來都有了相當的傷害。盾牌大部分都在這時處在能源補充狀況,而靈子炮的靈子火焰,會將機神的通訊系統和監視系統影響,令到機神的雷達失去作用。
許文港倒退回自己的軍陣中,整排衝上來的紅雷國機神,就像是烤肉串一樣,被東林國機神的破甲槍毫不留情的摧毀。
有些機神,揮動武器架開破甲槍,撞倒了紅雷國的機神,突入軍陣內部。可是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攻擊,菩薩揮動的火焰戟,就會將他們擊毀。沒有任何一架機神,在損耗到這種地步時,還可以招架許文港一擊。
龍環穩定的指揮著,被擊破的機神位置立刻被最後一排的機神補充上。而有許文港和轟天兩人左右穿梭,對付突入軍陣的敵人,就算是東林國機神突入軍陣,也無法影響紅雷國整個軍陣。
「那傢伙,擊破十五架了吧。真厲害,如果讓他這樣打下去,他到底會擊破多少架。」郝思明搖頭道:「真是該死,菩薩在他手中,居然比在我手上殺傷力還要大。」
而在東林國的軍陣中,柳青青臉色鐵青,軍力三倍於敵人,但是卻在開戰片刻,就有上百部機神被擊毀。而己方後續部隊,全部集中在一個小範圍內,承受著敵軍如雨的靈子炮。這是沒有必要的損失,如果這樣下去,己方還要付出多少代價。
「後備部隊,使用遠程武器,攻擊敵軍背後的靈子炮陣地。」
隨著柳青青的命令,機神們將火力全部發洩到了紅雷國步兵們的陣地上。五萬名步兵,在東林國第一次齊射下,就有數千人在攻擊下化成灰燼。
龍環下令:「要管他們,繼續攻擊,擊中火力,攻擊範圍內敵人。不要管遠方的敵軍。」
郝思明皺起眉頭,右手一揮,鬥氣風暴咆哮而出,將幾發攻擊指揮台的炮火擋住。「你要徹底犧牲這五萬名士兵嗎?」
「有什麼關係,只要能夠打贏這場戰爭,犧牲掉五十萬士兵也值的。況且,你看他們,為了自己的國家勝利不惜一切,在機神的攻擊下沒有一個人逃走。這是多麼高尚的情操,這一仗,一定會可在歷史傳說中。」
「是誰的傳說呢?紅雷國,還是許文港的?」
「你認為是什麼也許就是什麼,歷史總要過去人們才知道的。對了,郝先生,我知道你想上一線戰場,但是這一仗,需要你站在我身邊,至少在戰局分出勝負前,你需要留在我身邊保護我。」
「戰局分出勝負前,問你一句,是我們獲勝吧?」
「不,就算是我們戰局失利的情況下,你也可以不要管我了。你只在戰局均衡的情況下,保護我的安全就可以了。因為這時候,我還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