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閃爍中,許文港郝思明阿萊霓三人回到自己的主營。許文港一個踉蹌,幾乎跌倒在地。阿萊霓連忙扶住他,讓他坐好。命令耗子趕快去拿水來。
許文港搖搖頭讓耗子拿酒來,猛灌幾口後,喘著粗氣問道:「龍環呢?」
龍環走出來說道:「我的首領,龍環永遠在您的身旁效命。」
許文港一把握住他的脖子,將龍環提了起來:「從開始你就知道對不對?」
龍環並不驚慌:「知道的是被您多一點點,現在您的記憶應該甦醒了,我承認,現在我和您相比,所知道的是一樣的。」
許文港目露凶光:「你……把我當猴耍……龍環,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我的首領,你怎麼會有如此愚蠢的想法,我是您忠實的部下。戲弄您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的命運。您和我,都是命運中的一部分。有些事情,我們都不能夠改變。只能靜靜的等待著它的發生。」
「有些事情不到時候不能說,有些事情永遠不能說,有些事情不到時候說了也聽不懂,有些事情懂了也不能說。」龍環看著許文港答道:「我的首領,你必須親自去明白這個世界的本質,在那之前,我不論說什麼,您也不會相信的。」
看到許文港這個樣子,阿萊霓擔心的問道:「親愛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我只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一聽就是謊言,但是阿萊霓也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宜逼問於他。點頭道:「也是,經過了一場這樣的戰鬥,您一定很累。好好的休息吧,我也要回我的軍營安排下一步戰鬥計劃。親愛的,這個世界沒有過不了的坎坷,沒有不能解決的問題,所以,你好好的休息。明天太陽出來,一個新的一天就又開始了。」
許文港鬆開手,龍環咳嗽著,剛才真是很危險,許文港真的會隨時擰短他的脖子。龍環暗自咒罵道:「見鬼了,覺醒不該是這個時候呀。根據啟示錄,還有三年才是完全覺醒的時候,那時他應該已經建立了自己的帝國了。難道是……皇龍鬥氣的原因?」
許文港有些踉蹌的走到自己的營帳中,一頭栽倒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如一具死屍。
一對溫柔的手褪去他身上的鎧甲,衣物,拿熾熱的毛巾擦試著他矯健的身體。先是用熱毛巾從頭到腳的擦拭,接著用一層油料抹遍他的肌膚,雙手輕重不一的敲擊著許文港的身體,按摩完畢後又用熱毛巾一點點的擦拭乾淨他的肌膚。然後用冰塊,從他身體神經脈絡部位抹過,在用熱水擦拭一遍。
經過這一番複雜的按摩,許文港身體上的疲憊大為減輕。但是心情還是一樣的糟糕。他翻過身來,看著一言不發,開始擦拭他身體正面的春百合。「百合,人為什麼活著?我又為什麼活著?」
「主人,我不知道。」春百合回答道:「對於我們陰羅剎來說,生命的本質是不能夠詢問的問題。」
「為什麼?」
「因為這是沒有答案的,對於陰羅剎來說,一切的疑惑都不需要。」
許文港有幾分失望:「你從來沒有想過嗎?」
春百合微笑起來:「我呀,可不是一個乖寶寶。」
「那你想的結論是什麼?」
「我不知道,因為只有問題,沒有回答。我想,要回答這個問題,必須是人類才可以。因為人類有未來,而陰羅剎,沒有未來。」
許文港皺眉道:「百合,你現在還是認為你沒有未來嗎?」
「當然。」春百合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未來站在您身邊的,一定是公主之類的優秀女性。對於我來說,我只是您的一件物品。也許是寶貴的物品,但是物品永遠只是物品。」
「傻丫頭,我有何嘗不是物品。我們都不過是命運的玩物而已,根本連存在都是虛假的幻象而已。我的人生,我的堅持,我的夢想,不過是別人操縱下的一場假象而已。」
「您是指命運提前注定了一切的事物嗎?包括您和我的相遇?」
「是的,包括我原來的世界,這個世界,我的誕生,我進入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可笑的玩笑而已。」
「我不明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春百合停下手道:「但是如果這是注定的,我將感謝命運,他讓您和我相遇。給了我原來注定黑暗的一生光明的色彩。他讓我知道了除了戰鬥之外,我和主人之間還能有其他的交流。如果這是注定的,如果這是命運操縱的,我也將衷心感謝。」
許文港歎道:「你真好說話,可是我,我……好不甘心。」
「主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文港沉默半晌,才回答道:「百合,沒有事情,是我想的太多了。」
春百合伏倒在許文港寬闊的胸膛上:「主人,心理有什麼事情還是說出來會舒服點。還是您不願意告訴我?」
許文港將春百合抱到懷中,用面孔摩擦著她細嫩的肌膚:「百合,有些事情說出來,只會令大家心理都不好受。別再問了。你說的對,就算是我的命運是別人安排的,就算是一顆別人手中的玩物。但是我,是按照自己的判斷作出選擇的。就算是一場遊戲,對我來說,這就是一切。」
「不管什麼事情,百合永遠會跟在您的身邊的。」
許文港一個翻身,將春百合壓在身下,挺進春百合熾熱的體內:「百合,永遠不要離開我,不論生死。就算是命運要我們分開,你也一定要留在我身邊。」
春百合弓起身體,呻吟著,緊緊的抱著許文港的頭:「主人,我的主人,春百合不論生死都會永遠在您的身邊。那怕是死亡,也將不能將我們分割開。」
而就在許文港和春百合的激情床戲上演的同時,郝思明也靜靜的躺在床上。他身上的女人激烈的蠕動著腰肢,發出急促的喘息。
郝思明目光平靜如水,完全不被身體上的女人影響情緒:「你是說,他到了。」
「對,就在你們剛剛離開後,他到了。不要去想此殺他,現在的他,比你可要厲害許多。能打倒他的,只有許文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