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大驚,「兩軍交戰,不殺來使。」
「我不殺你。」飛蓬一聲獰笑,「不過你的眼睛,耳朵,手和腳只留下一隻就夠了。回去告訴你主子,準備好棺材。帶下去,敲了他的牙,眼睛手腳留一半就行了。」
飛野低聲自語道:「三天!」
許文港微笑道:「三天,很長時間呢。」
飛蓬頓足,青石地板碎裂。「三天後,我要那些混帳知道小看我的代價。」
飛野對許文港說道:「許先生,那這三天請您好好的休息,整備您的機神。到時候,我們可全*你了。」
許文港並不接受這頂危險的帽子,而是說道:「我只是輔助人選手而已,最後的結果,要看紅雷男兒的熱血究竟有多熱,士兵的忠誠,到底有多麼深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盡力而為的。在下告辭。」
飛野問道:「許先生需要小王安排些女人去散散心嗎?」
春百合臉色一沉插嘴道:「飛野王子,請不要用你們王族的墮落生活引誘我的主人,讓他墮落。」
許文港大笑,看到飛野稍現尷尬他說道:「謝謝三王子你的美意,可是我身邊有著世界上最棒的女人了。我的精力已經不能用在別的女人的身上。她已經把我吸乾了。在下告辭。」
邊走邊對春百合說道:「吃醋了?我喜歡,只有懂得吃醋的女人才可愛,因為這代表了你心裡重視我。」
春百合有些怯生生的說道:「您真的不怪我?我沒有得到您的允許就擅自為您作主拒絕了飛野王子的美人。也許您會喜歡上她們的。」
許文港伸手摟住春百合的香肩道:「我很喜歡上美女,但是我身邊已經有了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上她就足夠上一輩子了,我可懶得再去上其他的女人。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那種有幾十個女人的男人你不覺得是很可憐嗎?除了上床,他們還能幹什麼?鐵管也會被磨成繡花針的。」
春百合臉紅埋怨道:「主人,你的說話怎麼總是這麼直白……您說只喜歡上我一個,可是歐若拉呢?」
「傻丫頭,歐若拉只是小姑娘,你難道擔心我喜歡羅莉?我可不是變態。她呀,就像我的小妹妹或者小女兒,我對她是親情,對你是愛情。」
春百合低頭不語,許文港以為她在害羞。卻沒有看到春百合眼神中的失落。「主人,您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當您下次見到歐若拉,她已經不是一個還沒有成長的小姑娘了。當她再次甦醒,將會是你現在無法想像的……美麗女神。」
「飛蓬將軍。」飛野不自信的問道:「剛才我沒有聽錯嗎?還是我看錯了,她不是陰羅剎?」
飛蓬奇怪道:「她肯定是陰羅剎,絕對不會錯。她穿著陰羅剎的裙子,還有她的皮膚,除了陰羅剎,那有那樣白的超過噗玉,細膩柔滑賽過牛奶卻沒有一絲血色的肌膚。還有那精緻到了極點的冷酷五官,絕對不是自然可以誕生的生命。她肯定是陰羅剎,還是我這麼多年來所見到過的最美麗的陰羅剎。」
飛野看著飛蓬有些茫然的說道:「既然她是陰羅剎,那麼她怎麼可能會去嫉妒?她怎麼能夠吃醋還會害羞,這是不可能的。就是沒有精神控制的陰羅剎,也絕對不會有羞恥嫉妒這樣的感情!這是人類獨有的情感能力。」
飛蓬到是沒有注意這一點,被飛野一說,他才明白過來。陰羅剎是珍貴的戰鬥道具,她們毫無情感,只是輔助鬥士戰鬥而生。作為鬥士的夥伴,她們在一切的事情上都比人類女人更加出色。唯一的區別就是陰羅剎沒有感情。她們不會為主人哭,也不會為主人笑,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們才能夠冷靜的百分百執行主人的命令,不懂的反抗,不懂的抗爭。有感情的陰羅剎,那是只有傳說中才會出現的噩夢。
飛蓬喃喃自語道:「這到真是奇怪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大戰臨近,你們不去準備怎麼戰鬥,居然還在這裡討論陰羅剎的情感。還真是悠閒的男人。」一個身材高大,但是比例勻稱如雕像的女人打斷了兩人的討論。
她從頭到腳穿著厚實的連體白鋼甲,連腳上都是一雙白鋼戰靴,不過高根最少有五寸,讓人驚疑她是怎麼走路的。腰間挎著長劍,背後背著一柄長刃戰斧。斧頭大如臉盆,厚如車蓋,最少有二百斤重。可是這個女人身穿數百斤的鎧甲,背著二百斤的巨斧,行走間如若無物。只是每一步,地面都在微微的顫抖,發出了令人心驚的轟隆聲。
「轟天,你回來了。」飛蓬飛野二人雖然是太守王子,可是對這個女巨人都不敢得罪。
揭開頭盔上的護面,露出了剛毅的面龐,轟天問道:「聽說來了一個自願送死的鬥士,怎麼沒有見到?」
飛蓬皺眉道:「他剛剛離開休息去了。他是自願來幫我們的,你怎麼能夠說人家是送死?」
轟天冷笑道「實力懸殊,我們打贏的機會不大,他不是紅雷國的人,不是送死是什麼?」
飛野道:「公道自在人心,也許是老天可憐我們,給我們一個好幫手。也許是他的正義感很強吧。」
轟天哼道:「狗屁正義感,別忘了,這次是我們先侵略東林國的。我們兩國誰打誰都和正義無關。這是民族的憎恨,化解不了的。反正死掉滅族的那邊就是邪惡的。他到底是為了什麼?錢嗎?」
飛蓬道:「好像是,飛野給他開出了很高的酬勞。」
「他有命拿再說吧。」轟天道:「日落峽谷主力已經向著火雷城進發,自然鬥士團第二隊隊長石柳部下共有十六台綠樹機神。兵力在八萬,裝配齊全。我們就算加上那送死的也只有七架機神,還包括三架壁虎。這場仗,我們能夠贏才是沒天理呢。」
飛野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投降嗎?」
轟天合上面具道:「一點也不好笑,我呀,到是很想投降保命。可是,我的字典裡,不知道投降兩個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