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女友何雨晴 正文 054:最後一個殺手
    八號那女生沒什麼主見,見張覓說驗二號,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是你們驗,我沒意見。但我卻有意見。根據我剛才觀察到的呂清的臉色,我推測呂清只是良民,不必浪費一次機會去驗她,於是我向張覓擺了擺手。張覓搔了搔頭,一臉迷惑。我想了想,指了指張覓身旁的江芷稀。張覓怔了一下,瞥了江芷稀一眼,無奈地望著我,似乎在說:「她像殺手嗎?」

    像!像極了!江芷稀的表情很緊張,卻又在假裝鎮定、放鬆,像極了殺手。

    終於張覓不再堅持驗阿清,向我做了個「請」的手勢,由我來主驗。我向法官做了「十二」的手勢。法官給出了殺手的手勢!嘿!江芷稀果然是殺手!

    張覓看到法官給的手勢,微微吃了一驚,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好像在說:「芷稀怎麼可能是殺手?」八號見我一驗就中,很佩服地望著我。我洋洋得意,把眼罩戴上。

    接著法官讓所有人睜眼,宣佈十一號被殺。太好了,殺手沒殺中警察,只是殺了一個良民。十一號右邊的十二號江芷稀先發言,她說:「一看我就知道我是一個良民啦,警察不相信的話可以驗我一下,不過我勸警察別驗我,免得浪費了一次驗人的機會,唔……我懷疑一下一號吧。」

    聽著一個殺手一臉無辜地說自己是良民,還要懷疑我,我的心裡暗自好笑。接著到十三號張覓發言。他說:「唔……十二號無緣無故懷疑一號是沒有道理的,如果一號是警察,你踩中警察了,那怎麼辦?所以我懷疑十二號有可能是殺手。」

    笨蛋!這樣說,不僅暴露了他的警察身份,還暴露了我的警察身份!唉,虧他還是這afiaafe的股東,怎麼玩起殺人遊戲來這麼菜?

    十四號直接說:「Pa!」接著到我發言,我說:「十二號怎麼會懷疑我呢?不過我不懷疑十二號是殺手,殺手應該很低調的,不會亂懷疑人,因為這樣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倒懷疑十三號,他幹嘛要保我?又幹嘛要反過來懷疑十二號?他可能是想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十二號身上,而忽視了他。Pa!」

    這樣說,是為了讓江芷稀認為我不是警察,同時讓她認為我和張覓不是一夥的。

    到阿清說了。她想了想,說:「暫時還沒什麼頭緒,先聽一下後面的人怎樣發言。Pa!」嘿!典型的良民發言。

    到了八號發言時,她竟然說:「我跳警(我是警察)。昨天晚上驗對人了!十二號,殺手一個!今天大家必須票殺她!」

    暈倒!這些人到底會不會隱藏身份呀?

    但由於她這句話,幾乎所有人都把票投給了十二號江芷稀了,只有五號——一個男生,沒把票投給江芷稀。江芷稀被票殺了。她說遺言時重重地「哼」了一聲,生氣地說:「你們有沒搞錯呀?把我推死幹嘛?八號你有病呀?幹嘛要驗我?一點都不好玩!靠!」

    眾人目瞪口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輸了就發脾氣,跟這種人玩真沒勁。真不明白,張覓是怎樣容忍她的性格的。

    遊戲繼續。這一個晚上,八號讓我主驗,十三號張覓還是認為要驗二號阿清,我卻主張驗五號,因為他剛才沒有把票投給江芷稀,他是江芷稀的同夥的可能性很大。張覓尊重我的意見。結果又驗中了,五號果然是殺手。

    揭開眼罩後,法官宣佈八號被殺,請說遺言。八號說道:「嘿,果然是我被殺了,不過大家不用怕,我們已投死了一個殺手,昨晚我們又驗對人了,這樣一來,就只剩下一個殺手了。」

    她說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地望了五號那男生一眼,果然見他非常緊張,還嚥了口唾沫。

    八號繼續說道:「昨晚我們驗的是……」她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大家以為她故意先不說,讓大家緊張一下。沒想到她想了好一會,卻說:「我忘記昨晚驗了誰了。」

    無限暈倒!這不是這樣玩我們吧?

    結果她的遺言沒有任何價值。現在雖然票殺了一個殺手,但也死了一個警察,剩下兩警兩殺,因此我不敢表明身份,到我發言的時候,我只是隨便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

    接下來到阿清發言。她說道:「我跳警!其實我跟八號是警同伴!昨天晚上的確驗對人了!五號,殺手一個!今天大家必須把他投出去!」

    棒極了!呂清!你假裝警察假裝得太像了。她一定是觀察到昨天五號沒有給江芷稀投票,懷疑他是殺手,今天見沒有警察敢跳出來,於是冒充警察,說驗中了五號是殺手。她這樣做的好處是會讓剩下那個殺手認為她是警察,今晚把她殺掉,幫我們警察擋刀了。因為她是良民,被殺了是不要緊的,只要警察還沒死完,警察和良民一方就不算輸了。

    由於呂清的話,五號百口莫辯,終於被票殺了。遊戲繼續,殺手殺人,警察驗人。奇怪的是,殺手沒有殺呂清這個假警察,而是殺了張覓這個真警察。殺得真準!我這輪也沒驗中人,不敢輕易跳出來說自己是警察。

    現在只剩下一警一殺了,我是最後一個警察,那麼最後一個殺手是誰?生存的還有九人,其中十號剛驗過了,是良民,呂清這樣幫我,也是一個良民(而且是出色的良民),剩下的三、四、六、七、九、十四中,到底誰是殺手?!

    這一輪我們把四號票殺了,但遊戲還是繼續,證明四號不是殺手(因為只剩下一個殺手,如果四號是殺手,被票殺後,遊戲就結束了)。晚上我驗了九號,還是良民。而殺手殺了十號。怎麼老不殺我?難道我真的隱藏得那麼好?

    再玩了兩輪,竟然進了三人局,只剩下我、呂清還有十四號——一個男人。呂清和十四號都是沒有驗過的。昨晚驗了七號,結果今天七號被殺,浪費了我最後一次驗人的機會。

    雖然呂清沒驗過,但她一開始就咬定五號是殺手,如果她是殺手,怎會這樣出賣同夥,幫助警察?所以我幾乎能肯定了:最後一個殺手就是十四號!

    「我是警察!」到我發言時我說道,「二號你是良民,你必須相信我,十四號就是最後一個殺手,你跟我一起把他票殺,這一局警察和良民就勝利了。」

    十四號第二輪發言時不斷強調自己是良民,我只是冷笑,認為他是殺手的念頭絲毫沒有動搖。

    最後,我和阿清把十四號票殺了。正當我一臉得意的時候,卻聽法官說道:「遊戲結束!殺手勝利!殺手是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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