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你已經被幸福包圍,馬上放下煩惱,向快樂投降。你所有的愁悶將被全部沒收,並判你幸福一萬年,流放到開心島,並罰款推薦票一枚o()o
……凌…………嘉…………求…………票…………過……
漸漸入冬,年湘越發的懶散不想動了,趙前派人請了她幾回,她琢磨著趙前肯定又要重提嫁人之事,所以推辭了沒去。可如今,趙前都親自來找她了,也由不得她逃避了。
在年湘的房中,趙前兩眼裡都裝著笑,對年湘說「湘湘,你也不用瞞我了,有心上人是好事,趙伯不會阻攔你的,你該早些告訴我,我也好早早的安排了你的事情呀。」
被趙伯這麼一說,年湘愣了,自己何時有了心上人?
「趙伯,我沒有什麼心上人。」
趙前假意將眉毛一豎,說「你是不把趙伯當自家人了,都有好多人告訴我你和霍公子走的近,我問了思怡那丫頭,她也說你和他對上了眼,你怎麼就獨獨瞞了我呢?」
年湘聽了這話,悔不該前些日子總和霍去病在街上轉悠,如今怎麼就讓他們想歪了呢?
待她正要解釋時,見趙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說「您還是有什麼話一次都說了吧,待您都說了,我便跟你一樣樣解釋!」
趙前咂了咂嘴說「要說霍公子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和他這本就亂了輩分,可是我又尋思著,你重新活了一遭,這輩分年齡之說應該就站不住腳了。可是這心裡頭哇,總有些彆扭。不過霍公子人不錯,你和他日久生情也是正常的。」
年湘現在真是頭暈腦脹了。看來趙前這些天一個人胡思亂想了不少東西。
「趙伯,你既然知道我是看著霍去病長大的。我對他怎麼又會有男女之情?雖然他此刻不記得以前的過往,可是我卻是記得地,我現在對他就如同自己的弟弟一般。別人誤會了,你怎麼能誤會呢聽了年湘的解釋,趙前依舊有些不信「你真地和他沒有男女之情?」
年湘重重的點了頭。
趙前突然拍腿大呼到「不好!」
「怎麼了?」
「長公主!」趙前急忙說「長公主前些日子也問我這個事情了。我找了你幾回都沒找到,便和長公主說了這事,她說你如今是她地義女,你的婚事她自當要出一份力。她擔心霍去病封了侯會看不起你的身份,說是要到陛下那裡去請求賜婚!」
年湘「哎呀」一聲驚的站起來,這賜婚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事,到時候聖旨一下,只怕不從也得從了!
他們二人急急地上了馬車趕往堂邑府,誰料劉嫖一大早便進宮去了!沒有找到人。他們只好打道回府,年湘回到來儀閣,在房中急的站立都不安。趙前見她這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湘湘,其實霍公子挺好的.,電腦站新最快.除了稍微小你幾歲。但確實是好男兒,你看如今長安的公子哥。有幾個是像他這樣憑著自己的本事得到爵位的?」
年湘撐著頭不言語,趙前拚命的想找話說,又問到「其實這幾天我為你的婚事想了挺多的,你看桑公子怎麼樣呢?桑公子是你原來就認識地,人品自不必說,這些年來我看在眼裡,他對你當年的死一直放在心裡,對你也是個有情的。因為你地緣故,他這麼多年對白濟堂也照顧有加,沒有他,白濟堂只怕再過十年也做不到如今這個樣子。他這可都是為了你呀。」
「你多心了,我和他只是朋友。」趙前歎一口氣說「當局者迷啊!湘湘,你不要怪我多事,從認識你到現在已經快十三個年頭了,我一直都看得清楚。你是個好姑娘,對別人好,別人的事你挺上心地,可是獨獨忽略了你自己!你地心太沉了,有了事放在心裡從來不對他人說,漸漸地你也看不清自己的真心,遇到自己地感情事,你就會逃避甚至欺騙自己,你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呢?」
他的話驚醒了年湘,她楞楞的坐在那裡回想著趙前的話,漸漸發現自己的確在不斷逃避中。她一直都把自己當作這個時代的過客,她總想在解決了一切事情之後能夠全身而退,可是她卻沒發現,她已經深深的捲入了這歷史的洪流,再也逃不開了。
年湘不斷的逃避著一切人對她的感情,劉徹、伊稚斜的明顯愛意她不敢接受,桑弘羊的默默照顧她更裝作看不到,可是這樣做,真的對嗎?
「趙伯……我,我如今已不是早先的那個我,桑公子和我是不可能的。」
趙前不懈的說「只要你的心還是你自己的,變了樣子又怎樣?現在是你瞞著桑公子,若是他知道你還活著,不知道有多高興!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呢?」「不行……不能告訴他,他不會相信的……」
再歎了一口氣,趙前見年湘恍惚的樣子,也不忍再說下去。
「桑公子是個值得信任的人,你考慮考慮吧!我去堂邑府去守著,長公主回來了,我就給你遞個信。」
趙前離開了來儀閣,留下年湘一人在房中獨思。趙前的馬車剛走,桑弘羊便到了來儀閣找年湘,他望著趙前的馬車問思怡「趙爺平日不常來,今個怎麼過來了?」
思怡捂嘴笑到「東家近日有喜事啦。」
「這喜從何來?」
思怡邊帶著他上樓邊說「老爺子這段日子著急著給方姑娘找婆家呢,聽說長公主要出面將姑娘許給冠軍侯霍少爺呢!」
有些詫異,桑弘羊反問到「有這樣的事?「這還有假?」
桑弘羊總覺得心裡有些怪怪的,但別人嫁女又於他何干?他想起今日來的目的,便說「快帶我見方姑娘吧。有要事相商。」
思怡帶了他來到年湘房前,敲了門領桑弘羊進去後就退了。
年湘尚在沉思中就見桑弘羊來了,有些侷促地站起說「桑公子今日怎麼來了?」桑弘羊說「今日來是為了姑娘那日所說的真相。我又查到一些事情。可是卻斷了線索,再查不下去。我今日來告訴你。也許跟你知道的事情能聯合起來,可以查出什麼也不一定。」
年湘一聽說當年地事情,便立即專注的聽他講衛子夫和李延年地事情。當她聽衛子夫的事情時,猜到自己被人跟蹤了,裡有一絲的慌張。怪自己太不小心。轉而聽到李延年送靈符之事時,她心中有失望,有痛恨,也有無奈。
李妍終究還是讓她失望了……
桑弘羊說「我左思右想不得解,不知道當年霍去病為何要送靈符給年湘姑娘,那靈符究竟有何用,和她的死又有什麼聯繫?霍去病當年的舉動完全不符合他地年齡,也著實讓人難解。不知道方姑娘可知道什麼線索,可以解開這些疑惑呢?」
年湘心中的疑團漸漸解開。望著桑弘羊問到「桑公子可相信這世上有靈魂這一說?」
「也許有吧,我沒有見過自然不能斷然說它存在,我沒見過。自然也不能冒然否定它的存在。」
「桑公子可願意聽一個關於年湘的故事?」桑弘羊滿臉疑惑的看著她,說「年湘的故事?你知道她很多事情?」
年湘從自己最開始回到漢朝講起。說到如何進宮。如何想幫助阿嬌,又說到霍去病的身份。待她將事情一一講來,桑弘羊的臉色已經從震驚回到了冷靜。
「桑公子可信我講的這些嗎?」
桑弘羊抬起頭直視著年湘,雙眼似乎要看到她地心裡,這靈魂之說讓他難以接受,可是眼前這女子說的如此真實,而又一一解釋了他當年對年湘的一些疑惑,卻不由地讓他去相信。
「你是誰?你是怎麼知道的?」
年湘不答反問「你又相信重生之說嗎?」
桑弘羊一個激靈站了起來,他聲音顫抖地問到「重生……你地臉……你是皇后娘娘?不,不對!」桑弘羊猜測著,繼而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背過身去想了幾秒,猛地轉過身來,眼神狂亂地看著年湘說「你……你是……年湘……是你嗎?」
桑弘羊的聲音顫抖到最後有些漂浮,似乎是自己也不相信這個判斷,但他堅定的看著年湘,知道她重重的點下頭!
「是你,你沒死……太好了……真的是你,對嗎?」他再三的求證著,等著年湘確切的答覆。
年湘慢慢說到「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當時我易了容,和你一起在魏郡治理瘟疫,我沒想到你這個富家公子,竟然會不顧危險,堅決和我一起進入疫區,那個時候,我說我姓方,你還記得嗎?」
桑弘羊重重的點點頭,的確,那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後來回了京,我們重新相遇了,我還在霸水河邊唱《佳人曲》給你聽,那個時候,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還險些被陛下給撞見。」
桑弘羊又點點頭,對的,這些只有他和年湘才會知道的事情,她都一一說出,她回來了,伊人又回來了!
「我和你最後一次見面是讓你送我進宮,我讓你幫我撒了謊,你也被我連累了,對不起……」
年湘剛說出對不起三個字,桑弘羊已激動的遮住她的嘴說「不要說對不起!我悔不該將你送進宮,如果曉得是後來那個樣子,我絕對不會幫你,哪怕你怪我,我也絕不幫你!」
看著桑弘羊又驚又喜的樣子,年湘漸漸笑著說「我這不是還活著嗎?」
「你這一去七年,回來又成了這個樣子,天知道你吃了多大的苦!」
「沒有,我沒有受苦,我也不知我怎麼會失去這七年的時間,我和阿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太瞭解。」
說回這個問題,桑弘羊攜年湘又坐下說「聽你說了這麼多,你現在是用自己未來的身子又回來了,而且靈魂也完整了?」
說了這句話,桑弘羊自己也驚歎著自己的接受能力,如此荒謬的事情,他竟然心服口服的相信了!
年湘點頭說「目前看來是這樣的,讓人著急的是霍去病現在完全如常人一般,我聯繫不到小閻王,根本不知道當年事情是怎樣的。按巫女楚服的巫蠱之術來說,我和阿嬌的靈魂都會破滅不復存在,霍去病當年要給我的靈符應該是為了保我靈魂不散之用,可是我沒有拿到靈符,靈魂卻也未散,反而連肉身也跟著來到漢朝,這太奇怪了。」
桑弘羊自然更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也提不出想法,但是他只要看著眼前活生生的人,他便高興極了!
「茗丫要是知道你還活著,不知道有多高興!」
年湘驚訝的問「你知道茗丫在哪裡?」
桑弘羊點頭說「我今晚便帶她來見你!」
正當她們都處在高興之中時,思怡敲門來說「趙爺傳話說長公主回府了,叫姑娘盡快過去呢。」
桑弘羊忽然想起思怡先前說過趙前要給年湘許門親事的事情,心裡突然明白到底是哪裡不對了,他已經錯失了一次機會,難道現在還要看著年湘嫁給別人嗎?
他拉著正準備出門的年湘問到「你要嫁給霍去病?」
年湘搖頭道「我不能嫁給他,此時正在為這事發愁呢!」
聽到他的答覆,桑弘羊很高興,他興奮的說「你放心,此事我一定幫你,哪怕陛下降了聖旨,只要你不願,就沒人能逼你!」
年湘看著桑弘羊,真摯的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