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說過——『讓女人哭泣是一個男人的天性,讓女人喜極而泣是一個優秀男人的本領』。眼前的三個女人,無論是她們的容貌還是她們的身材基本上都可以站在『完美金字塔』的高層,而她們卻都在為自己哭了。這是不是就是說自己是優秀的男人呢?只是如果非要以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優秀那我寧願不要……
房間中除了吭嗆與抽泣聲外沒別的聲音,這樣的情況一直維持了很久,三女的抽泣漸漸轉化成為了沉思,一個個若有所思的模樣……直到一個電話打斷了房間中的安靜。
「喂?誰……」我拿起了電話。
「無情哥,老大……老大醒了,我現在已經在醫院裡,快來……」猴子激動的有點連話也有點說不全了。
「馬上就到……」說罷我掛上了電話拿上了外套,看到三女都看向了我,我不得不解釋自己不是臨陣脫逃……「老虎醒了,我要去看看。」這話是對倩兒說的畢竟安娜和柔雨還不知道老虎是誰,唯一的辦法只有讓倩兒給他們解釋了。
「你去吧~~~~」倩兒點頭,表示明白我的意思。
「他怎麼走了?老虎?什麼老虎?」安娜看我走後有慌張的問道。
「老虎是我哥的一個朋友,一年多前出現了……意外一直昏迷不醒。」倩兒解釋道,一邊的柔雨也勸說著:「安娜,放心吧~~~~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句中國的古話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倩兒在這裡我就不信他連妹妹也不要了。」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柔雨,事先聲明哦~~~雖然我們是好朋友,但我可不代表我會退出……」安娜很是堅決的說道。
「那我們兩個公平競爭……」柔雨沒說完卻被倩兒打斷了,既然有了兩個競爭者她也不能沉默了,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哥哥被搶走……絕對不可以。
「還有我呢?我也要公平競爭……」倩兒說道。
「你?你是他妹妹你來湊什麼熱鬧?」安娜沒好氣的道。
「我們不是親生的兄妹,為什麼不可以……」
「什麼?!」安娜與柔雨驚叫的對望著,於是兩女之間的戰爭瞬間演變成了三個女人的戰爭……當然這一切已經車上的我是不可能知道的。
雍容華貴的賓士在馬路上一陣狂奔,以最快的速度沖老虎所在的醫院,這時才匆匆趕到的不只是我,還有號稱『B市車神』的傲鷹,他一臉興奮的衝出對我問道:「無情哥,聽說老大他……」
「我也是聽到了猴子的通知趕來的,最好不要是他愚人節的禮物,否則他就死定了……」我甩上車門陰沉著臉說道。快步走進了醫院,身後已經跟上了二十多號人,這些人中無一不是白虎中的大哥級人物。二十多號混身散發出危險氣息的人,突然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不管是醫生還是病人都不約而同的靠邊站,連抬眼看都不敢,有人甚至想打110,誰知道這一群人凶神惡煞的沒準進去會出人命……可是一旁的人卻輕聲提醒他不要幹傻事,那一群可不是普通人是B市有名的『白虎幫』,惹不得的……這才讓那人放下了手機,為了不讓自己充滿正義感的難受他只好離開。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佔了醫院的兩台電梯來到了老虎所在的『重症監護病房』外,猴子和野狼正隔著玻璃往裡看著。
「怎麼樣了?」我三步當兩步的匆匆上前問道。
「剛剛接到了嫂子的通知。說老大昨晚醒了,不過現在有睡著了……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就等他體力恢復後的物理治療了。」猴子看著病房中被幾個醫生圍著的老虎說道。這會兒鈴達抱著兒子由病房裡走了出來……
「都來啦~~~~」鈴達笑著對眾人說道,治艷的臉上因為熬了一夜而有些憔悴……「大家都有心了,你們有事就回去忙吧~~~~等老虎醒了我會告訴他你們來過的了。」鈴達勸眾人先回去,這麼一大群人堵在走廊上畢竟不太好……一些病人的家屬看到這些人連門也不敢出來了。
「嫂子說了,大家先回去吧~~~~」看到眾人都不想走這時我發話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眾人左望右望之後還是點頭離去。不一定會兒後走廊上的人全走光了。只剩下了我們幾個……我們坐在走廊邊上的長椅上,鈴達拍著兒子幸福的笑著。
半晌的沉默後她才說道:「老虎醒了,他的神智很清醒,我把這一年多來的變化告訴了他……他很高興,沒想到說一覺醒來自己的心願居然達成了,白虎終於成為了B市的第一大幫,還憑白多了一個大胖小子……也不想想這是誰幹的壞事,自己死就算了還要拖我下水。」鈴達雖然嘴上抱怨著老虎的種種,但是臉上卻掛滿了幸福的笑……可見她依然感謝他所幹的『壞事』。
「另外我和他都覺得好累,多年來為錢忙忙碌碌都讓我們錯過了很多,所以等他好了之後我們打算移民澳大利亞,過過一些平靜的生活。」鈴達帶著嚮往的語氣說道。
「……」猴子和傲鷹點頭,覺得老虎的選擇很對,畢竟現在白虎幫的老大已經不再是他老虎了而是他們的無情哥。不過我卻大有意見……「不是吧?你們去逍遙留我一人幹活?你們還是人嗎?」
「老虎就知道你有意見呵呵~~~~可是誰叫你當了老大呢?他還大笑自己終於脫身不用再為猴子和那些小弟擦屁股了。」鈴達幸災樂禍地笑道。
「無情哥,貌似你也才上過兩天的班而已吧?」猴子一點也不給面子的拆穿訴苦的理由。
「我有多忙你怎麼知道?要不我把老大的位置給你?」我先是白了他一眼,然後靈光一閃人家可以嫁禍給我,我自然也可以嫁禍給別人……
「開什麼玩笑?無情哥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想做白虎的罪人。」猴子連忙求饒的搖手,現在的白虎可以說是到達了有史以來最鼎盛的時期,也可以說已經到浪尖上……如果走運的話他們就像衝浪一樣刺激的沖得很遠,但要是不走運的話可能就會落下一個葬身大海的命運,自然他有『王子』的爺爺保可以不死,但其他的人就難說了……現在只有靠他們無情哥在黨政的那層關係白虎才能走到這個地位。要是他的無情哥走人了,先不說能不能抗到政府的嚴打了,就是低下的那群老大他也未必壓得住。
「無情哥,雖然把那只恐怖的『金絲貓』引到你那裡是我們的不對,但你也不能『靠害』吧?當時那女人拿著火箭炮指著我們的腦門,你說我們能怎麼樣?」
「什麼?是你……」我的椅子就像長了釘子一樣讓我整個人跳了起來,可這能怪我這麼激動嗎?如果不是他把安娜引來我會有現在這樣頭大嗎?
「不不不……不是我,是野狼……是這小子說你沒老婆的。」猴子連忙為自己澄清,他害怕氣瘋的我會扁到他老婆也認不出他來……
「……」野狼被出賣後渾身一哆嗦,野狼誰都不怕,就怕我。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他的左手被廢掉的那一夜。
「等等……」好在這時鈴達站了出來,讓野狼長出了一口氣心討有救了……「你們說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什麼又『金絲貓』又『老婆』?你們搞什麼鬼?」
「……」我只能瞪著他們兩沒有做什麼,嫂子插手總不能不給嫂子一個面子。
「嫂子,昨晚我們的『的高』來了一個『金絲貓』,硬說是無情哥的情婦……最後還像變魔術一樣掏出了火箭炮和機關鎗對著我們,沒辦法我們只能供出了無情哥上班的地點……我們本來是像偷偷的給無情哥報警的,可是誰知道她不但整晚守著我們不讓我們出去,而且臨走的時候還把我們綁成了種子,最後我們給無情哥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晚了……」猴子表情極其豐富說得聲淚具下,讓我不由為他沒進軍演藝圈而感到遺憾。
「嘿嘿~~~~沒想到原來無情哥喜歡玩『金絲貓』……猴哥,那『貓』的身材好嗎?」傲鷹在一旁賤笑道。他終於不再為自己的屁眼擔心了,他一直懷疑身邊沒曾出現過女人的無情哥會喜歡男人,而平時深得他器重自己那就是最危險的。
「一個字——棒。比我老婆都棒……」猴子壞笑著但卻又被我殺人的眼光給壓下去了。
「我說無情啊~~~~平時看你也老實的……」鈴達橫了我一眼似在說我的情債也太多了一點。
「嫂子,要知道……老實的『不是男人』,是男人又怎麼可能老實?」傲鷹在鈴達的怒瞪下沒了聲響。
「說老實的,你外面到底還有幾個?看我能不能跟倩兒和柔雨她們解釋解釋……」鈴達長歎了一口氣後說道。
「不用解釋了,她們已經都知道了……」我苦笑了一下說道。
「蝦米?!那不就『熱鬧』了??」猴子尖叫道。雖然這裡是醫院但在沒有人敢管他。
「是啊~~~~拜你所賜。」我咬牙切齒的低沉讓他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脖子笑著道~~~~「那她們沒打起來吧?」
「沒有……至少我出來的時候沒有……不過,我想應該不至於打起來,因為她們都認識的……」
「認識?!不會這麼倒霉吧?」傲鷹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唉~~~~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家也不敢回了……猴子,我今晚到你家蹲一晚。」我現在的頭是一個比兩個大,連家也不敢回了。
「蝦米?!我老婆說不准帶陌生人回家……」這回猴子裝起了乖寶寶,結果則招來了我鄙視的目光,好在我也只是說說而已,要是真指望他幫忙的話非氣死自己不可。
接下來我借口替鈴達在醫院看老虎,於是在醫院一待就是大半天,最後是被鈴達以『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為理由給趕了出來……這時已經下午五點了,想想也覺得鈴達說得對,不管怎麼樣事情總要面對的長痛不如短痛,反正以前也是一個過自己還不是照樣過來了?在拿定主意之後我開車回了家。
忐忑不安的我打開了門發現自己猜想中的『人去樓空』並沒有有出現,反而是燈火通明,這讓我不由的一愣,心裡胡思亂想著難道我所擔心的『三女反男』聯盟沒有出現?可是門口的幾隻行李卻讓我打消了剛才的設想,看來自己要被掃地出門了……
「哥~~~~你回來啦?快過來吧~~~~可以吃飯了。」倩兒甜甜的聲音將我喚回了現實。
「啊!哦~~~~來了。」我應了一聲心裡苦笑著不會是最後一頓晚餐吧?
「親愛的……吃飯嘍~~~~」接安娜圍著圍裙雙手捧著一大盤的意大利面由廚房裡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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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無語,難道退出的是柔雨?其實比之柔雨我更希望退出的是安娜,畢竟在感情的基礎上柔雨和我卻更深一些……不過下一刻讓我跌破眼鏡的是柔雨居然也圍著一條相似的圍裙盤著頭髮由廚房裡走了出來。她們一個個笑瞇瞇的模樣讓我心裡沒底,這演的是哪一出啊?並且我猜明天B市的報紙頭條會不會是——青年富豪『柳某某』被其女友、情人、妹妹毒殺在家中?
我被倩兒和安娜強拉坐在了餐桌邊上,然後連連給我夾菜……
「哥,吃魚……這魚可新鮮了……」倩兒在一碟清蒸魚上取下一塊肉放到我的碗中。
「好好~~~~」我笑著連連點頭,正要下筷時柔雨也給我夾了一塊黑色塊狀物……
「無情,嘗嘗我的『糖醋排骨』……」說真的,如果她不說我還真猜不到這塊由百分之九十的炭組成的物體會是『糖醋排骨』。
「哦……好好~~~~」看到柔雨期待的模樣我也不好傷她的心只能點頭。
「親愛的我的……意大利面……」安娜用大叉子給我叉來了一份意大利面,不過她的前面隔著倩兒所以她只能站起來把腰彎下才能把面放到我的碗,可是這一彎腰卻讓我透過她的衣領看見那深溝,這讓我條件反射的猛吞口水……古人常說的『秀色可餐』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安娜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火辣的目光,於是嫵媚的橫了我一眼,這一眼充滿了挑逗的味道讓人不彼覺得有種變『狼人』的衝動。不過這麼近的距離發現我的眼神有並不只安娜,還有倩兒和柔雨。於是她們狠踩了我一腳讓我不要忽視她們的存在了……
「吃啊~~~~涼就不好吃了。」
「是啊~~~~」三女崔促著我快吃,可是我卻還是不敢下筷,最後被崔得實在不行了,我把筷子一放拿出一男人的氣概,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其疑神疑鬼的忍受折磨不如一刀死得痛快一點……「說吧~~~~你們到底有什麼計劃對付我?你們不說我吃不下……這菜裡不會是放了『毒鼠強』吧?」三女一愣除了聽不懂『毒鼠強』是什麼的安娜,兩女都笑了,而且還笑得特別誇張,連腰也直不起來了。
「我是想買啊~~~~可人家說是禁藥沒有賣,好了啦~~~~不嚇你了,其實我們商量好了在你做出選擇之前我們住在這裡了……」柔雨說著露出了一絲羞澀,畢竟是頭一回和男人『同居』害羞就當然的。
「……」我這時才明白原門口的行李箱不是給自己準備的,這就是說在我做出選擇之前她們都住在這裡,那不就是三女同侍一夫?!不對,倩兒不算……太YY了,不過這兩女同侍一夫也一樣YY啊!!我火辣的目光掃射著兩女,安娜是挺了挺胸讓我看,而柔雨則咬著下唇低著頭,不過耳朵已經成了緋紅色。
「哥~~~~你還要不要吃啊?」倩兒不滿自己老哥一臉的『豬哥相』,而且還無視她的存在,再怎麼說自己也是競爭者之一啊!!
「要要……我吃我吃……」我被這麼一崔立馬開始狼吞虎嚥,可是碗的食物可不是什麼都這麼美味的,突然一陣又酸又苦的味道由口中迅速散開,不用猜我也知道這是柔雨那『糖醋排骨』的傑作。可是美人當前對你讚美是那樣的期待,所以就算吃的是狗屎我也能大點其頭的說好吃,可是每每吃到柔雨的糖醋排骨時和吃安娜的意大利面一陣狂嚼。直到柔雨吃到了自己的傑作後才不好意思的停止給我的碗裡夾『炭塊』……
本來氣氛是那樣的融洽的,三女看著自己的傑作被心愛的男人狂吃下肚高興極了,可是倩兒卻在這裡問了我個問題差點沒把我嗆死……「哥~~~~我問你一個問題哦~~~~我要你老實的回答我。」
「唔唔~~~~」我的頭猛點。「你在外面還有幾個女人?」
「噗~~~~咳咳咳……」我口中塞得滿滿的意大利面狂噴出來,桌上一片狼籍與慌亂……送水的送水,拍背的拍背三女好不容易才把我給救活過來……「咳咳~~~~還要幾個?有兩個就夠我受的了……」我白了倩兒一眼說道。
「嘻嘻~~~~人家也是好奇一問嘛~~~~」倩兒可愛的吐了吐小丁香舌讓人不忍心去怪她。不過這事還沒完安娜無意中補上的一句當場讓我萬劫不復……「龍兒不算嗎?」
「什麼?龍兒也有份!!你你~~~~」柔雨就像被踩了小尾巴的貓咪尖叫著跳了起來。
「龍兒姐?!我就知道你們不簡單,臭哥哥你騙我……嗚嗚~~~~」倩兒脫下她的圍裙狠狠的打了我幾下哭著跑回房了,她沒想到哥哥原來不是和兩個人爭,而是三個……柔雨也圍裙狠甩在我的臉上後回房去了。
「對不起,親愛的~~~~」安娜歉意的一笑在我的臉上輕輕的烙下了一個吻然後也回房去了,我猜想這可能是她們共同進退的約定吧~~~~就這樣餐桌上只留下了我這一人,我無奈又懊惱的抓了抓頭髮,心裡大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呀?這一夜我在床上翻來翻去就是睡不著遊戲也不想玩了……最後臨近天亮我才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才醒了過來。
一覺醒來彷彿昨天的餐桌上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三女依舊討好的為我準備午飯,在找到兩人獨處的機會安娜才掛在我的身上告訴了我這是她昨晚努力勸說的結果,也正因為如此她昨晚才沒有過來『偷襲』我,問我是不是很失望……不過說真的現在想昨夜的輾轉難眠好像也正是這個原因……唉~~~~自己真的墮落了。
接下來幾天裡我享受到了一個男人最幸福的時刻,也經歷了最撩人的『折磨』,三個心愛的女孩為你爭先恐後的忙碌,無論是『飲食』還是『起居』你根本就不需要動手,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幸福的。但是三女有意無意的挑逗卻也是撩人難耐的,而且她們基本是三為一體很難找到落單的時候,而且就算是落單也不足讓我一瀉獸慾的時間,你說這能不讓我鬱悶嗎?
「呵呵~~~~你就幸福啦~~~~無情哥。」完全不知實情的傲鷹發出羨慕的感歎。中午時分難得傲鷹、猴子、玻璃、鳳心、白羽都聚在了一起而且身邊大多都有著女伴,讓人意外的是傲鷹時常取笑的鳳心沒有和玻璃在一起,反倒是親密的坐在了傲鷹的大腿上,一對鬥嘴的鴛鴦最終還是走到了一塊真叫人意外……
不過令我更加意外的是白羽身邊的女人也是熟人,她居然就是『琴舞飛揚』!!聽猴子說白羽是在遊戲裡用酷氣將她俘虜了,只是讓我鬱悶的是自己也很酷啊~~~~那她怎麼沒看上我?『琴舞飛揚』的解釋是——你又不帥,再酷也只是木頭一塊!!『琴舞飛揚』據說現在是一個二流演員,拍過幾部不怎麼紅的電影,不過只是一些二號不是主角,對演藝界已經沒什麼興趣的她開始考慮是不是收拾心思做個好老婆。
『琴舞飛揚』有在遊戲裡和遊戲外的模樣此差距,但唯一不變的是她的自視過高有些不合群的嬌傲……這才養成了他嘴上不服輸的個性,或許也正因為這個才使得我們這位大律師的垂青吧!!不過在白羽的面前她可是絕對的小女人……
「布衣那小子最近老不見人在忙什麼呢?」難得大家齊聚一堂卻少了布衣和美美,使得這次的聚會有些美中不足。
「他啊~~~~最近正忙著和聯合國的一個民間組織方談一筆採購案,如果成功我們白虎將全權代理聯合國在亞洲的採購並負責運送到中東和非洲的一些貧困國家……這可是個大蛋糕啊!!談成的話我們將有十五億歐元左右的收入。」我說到這裡看看在場的人,在他們的眼中我無一不發現興奮的光芒,但在我們這些白虎頭目的心裡真正高興的可不是這十幾億歐元的收入,而是掛上了聯合國的旗幟可幹的事實在太多了……
不過我的心中卻想得更多,我認為這可能是聯合國看不慣美國在中東地域的行為,他們的對伊戰爭已經應響到了那些勢力的利益,不過他們不可能出面跟這個世界第一大國作對,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暗地裡拖美國佬的後腿。而美國在伊拉克不依不饒的政策也讓他自己受盡了苦頭,這是世界絕大多數國家都樂於看到的,沒有誰喜歡某一個國家一枝獨秀的出現。
「嘿嘿~~~~年底的分紅又多一份了,可憐我還單身一人……」玻璃先是賊笑一下,然後又裝出自哀自憐的說道。
「得了吧~~~~我店裡的小姐哪個你沒佔過便宜?」鳳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話不能這麼說……玩歸玩。人總要穩定下來的對不?心姐,你看你公司有沒有幾個小明星願意跟我搞一下緋聞?」玻璃這話一出野狼也來了精神,猴子吃菜他也跟著喝湯,每年上百萬美金的分紅是夠他和某個明星發生一些不怎麼正常的朋友關係了。
「我就知道你打我那些個『女兒』的主意……別做夢了,和誰也不和你。」鳳心板起一張臉。
「哎~~~~怎麼可以這麼說啊?那些小雞你留著就不怕『老鷹』偷吃哦?」玻璃一急是有些口不擇言的說道。
「死玻璃你皮癢了是不是?」鳳心猜疑的眼神讓傲鷹大急,如果不是鳳心還坐他的大腿上,他一定撲上去掐死他。「鳳心,你是知道的我對那些演戲的不感興趣,戲子無情……」
「喂~~~~你不要一竹竿打死一船的人好不好?」『琴舞飛揚』不滿的抗議道。
「白羽,你怎麼管教女人的?男人說話她插什麼嘴?」猴子不滿的說道。
「切~~~~跟你家『王子』學的。」『琴舞飛揚』白了他一眼說道。『王子』也曾經是她在遊戲中的追求者之一,雖然『王子』已經改邪歸正了,但兩人好朋友的關係可沒有變。
「牙尖嘴利,白羽……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會看這個女人的,你就不擔心說不過她氣死自己?」猴子反駁道,只見一直沒有出聲的白羽一挑眉說道:「那是因為我不喜歡『男人』……」白羽可沒少受王子的氣,想想自己的情敵居然是個女人這能不讓他鬱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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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米?我老婆可是很女人的,而且身材可以不少『干扁四季豆』好太多了。」猴子為老婆平反道。白羽白了他一眼拉著『琴舞飛揚』要走……
「去哪兒呢?」我也站了起來。
「今天是天天的死祭……我和琴舞要去拜祭一下。」
「我也去,一塊走吧~~~~」我也拿著外套走身。白羽不解的看著我,不過也沒有拒絕……
「無情哥去幹嘛?難道他和白羽有親?」玻璃不解的自言自語說道。
「誰知道,好了沒什麼事就散了吧~~~~本人請客吃午飯,誰去?」猴子伸了一個懶腰問道。
「不用了,我們去『二人世界』……」傲鷹看了鳳心一眼笑道。
「切~~~~狗男女,野狼……」猴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轉頭問向野狼卻見他歉意的笑了笑……「抱歉猴哥……小芸說要去逛街。」
「去死……沒人性的東西。」猴子罵了一句,這時玻璃跳起……「猴哥,我沒事……」
「你沒事就吃屎吧~~~~日,老婆回娘家就只能吃自己了……」猴子抬腳將他踹翻在沙發上大歎道。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倩兒的聲音響起……「哥~~~~吃飯了。」
「親愛的,今天該吃我……的了。」安娜嗲聲嗲氣的聲音讓人的心一陣蕩漾,再加上那令人誤會的停頓讓他們注意到了那曖昧的氣息。
「你們……我已經很努力了,今天也該吃我的了……」柔雨不滿的道。
「咦?哥呢?」倩兒走在前面手上捧她的愛心便當,可是進來後卻發現我已經不在了……
「他出去了……」鳳心說道。
「那我的便當怎麼辦?」倩兒跺了一跺腳不滿地說道。
「愛心便當啊!!那給我吧~~~~」玻璃像餓死鬼一樣湊上來指自己的臉說道。
「真是馬不知臉長,倩兒的便當也是你能吃的嗎?一邊去……」猴子將他踹翻在沙發上。
「唉喲~~~~人家這是不要浪費嘛~~~~」玻璃委屈的說著,像個小媳婦。
「給你吃跟浪費沒什麼差別……」野狼惡劣的笑著道。
「出去啦?」三女失望的歎氣道。三份便當只能自己吃了。
「我好像已經知道無情哥為什麼跑得這麼快了。」鳳心一輕聲說道。
「唉~~~~艷福也不是這麼好享的,三份便當能把我撐到明天早餐。」傲鷹搖頭一歎惜道。三份便當先不說它的味道怎樣就那份量就能撐死你,不用問三女的用心就是讓吃飯的人在吃了自己的那份後再也沒有肚量吃別人的。
我坐在白羽的車子上一路出了郊外,來到了B市的仙人墓院將停好……幾分鐘之後我們站在了天天和白羽父母的墓碑前。仙人墓園雖然是B市的主要墓園之一,但因為濁清明所以這個時候一般在拜祭的人不多,整個山頭也就兩、三戶人……天天的墓前我放上了兩盒由『哈根達斯』打包出來的雪糕,放在她墓前石台上因為天氣熱的原故雪糕已經化得差不多了……沉默了好一會我才開口道:「白羽,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以來都很照顧你?其實說真的以你的才學對於我的幫助不大……」
「……」白羽默然的點頭,其實他也知道我對他的照顧,就像我說的那樣他能幫到我的真的不多,他所做的其實在當年任何一個成熟一點的律師做的永遠比他做的好。如果說是為了那句什麼『我這條命是你的』話那更加是無稽之談……現代的人發誓當吃生菜,作為黑道大哥的我自然不會不知道這一點。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嗎?」
「是因為……天天嗎?」今天我跟他來到這裡還問著他這樣的問題,他不笨,不可能猜不出來……
「是的,天天……」
「可是為什麼?天天自小體弱,大多的時間都是在家裡或病院中度過的,根本沒有多少機會和陌生人接觸……」白羽不解的看著我,『琴舞飛揚』也不例外……不過只是看著沒有開口,因為她知道什麼時候該出聲,什麼時候該閉嘴。
「在醫院……也許你不知道,當時我窮困撩倒,靠著收破爛和撿破爛為生,不要驚訝……小妞,當時我們認識的時候我還住在城中村的小木屋裡。」看到吃驚不小的『琴舞飛揚』的吃驚的模樣我痞勁十足的說道,我的那個表現是我這一身成功人士的西裝打扮著實不配。
「……」『琴舞飛揚』無言以對,任誰會想得到這個控制著上百億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在三、四年前還是個撿破爛的破爛王!!世上的機遇奇妙的讓她啞口無言……
「當初我窮困撩倒,還很不幸染上了不治之症,人生一瞬間成為了灰色……最後在醫院讓我遇上了天天,她的天真無邪給了我很大的感觸,當然這裡的天真可以以『無知』來理解,她的天真可以讓她從容的面對死亡,在她感染下我走出了人生的低潮期,甚至我們還曾約定了在天堂上面相見,我陪她上去不讓她孤獨的上路……可是我的病卻無原無故的好了,只是天天卻沒有我那樣的運氣……在某種角度上來說我失約了,而我唯一能做的只能為她完成她的心願讓她的父母不再為錢煩惱,也不讓他的哥哥緊鎖眉頭。」我看著那張天使般的笑臉,雖然我無法讓她的父母復活,但我卻可以讓她的哥哥活得更好一些……
「……」白羽濕紅了雙眼,原因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並不是來自父母的在天亡靈,而是那可愛妹妹的保佑……
「天天~~~~」女人的哀嚎可以讓人心軟,但是男人的哀嚎卻能讓人心酸。由內心深處發出的哀嚎是白羽壓抑了多年感情的喧洩……
下午我回到了家,沒有去公司反正我在那裡也沒什麼好幹的,打開電腦我看到了奧地姆那張讓人有些看煩的臉,我的電腦已經快一個星期保持著這個聊天器的狀態了,惹毛了我真想找個電腦高手來把他當病毒給幹掉。
「嗨~~~~無情,這是留言……合作已經基本談成了,作為誠意你是不是可以來一下英國呢?來到倫頓那個小傢伙自然會給你引路的,就這樣了……六月二十五號見。」電腦打開後聊天器上出現了奧地姆伯爵的留言,最後一句話意思是最遲六月二十五號一定要見到我,否則合作恐怕談不下去了。二十五號也就還有五天的時間,也不知道五天能不能辦好簽證,正準備打電話給猴子的,但電話卻響了……
「喂?找誰?」我拿起電話。
「無情,看視頻還不知道是誰嗎?」劉志友的臉出現在視頻電話的液晶屏幕上。
「大哥啊~~~~怎麼樣?回來啦~~~~」
「回來了,不過又要動身了……伊拉克不太平,也不知道那些武裝份子哪兒來的導彈一下打下了兩架老美的直升機,那邊又要打起來了,又要去一趟越南和伊朗……對了,我在國防部的朋友說你接了聯合國的任務所以不能暫時不能退役,這是真的嗎?」劉志友有些緊張的問道。
「是啊~~~你也知道啦,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我沒在意劉志友的擔心,倒是擔心起這導彈不會就是自己賣出去的那個吧?要是那就好玩了……
「那就好~~~你小心吧~~~~等我一回來就給你退役。」掛上了電話我給猴子打了個電話結果不通,這小子又在跟王子燙電話粥了。思前想後還是打玻璃這閒人……
與此同時在劉志友放下電話後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在晨的帶領下來到了他的面前,劉志友先是一驚連忙上前恭敬的說道:「龍老……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的話叫晨通知我們這些晚輩就好……」老人可不簡單,只有國家最高層的人才認識他,大家都叫他『龍老』至於他的真實年齡沒有人知道,劉志友知道二十多歲的時候見過他一面,那時的他是現在這個白眉、白髮仙風道骨的樣子……二十年過去了他居然還這樣,簡直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是啊~~~~師祖,你看你還要自己來……」晨也不無恭敬的道。別人不知道他『晨』可清楚的很,老人可是龍組的創始人之一,見證了新中國的建立與繁榮……他『晨』能成為龍組的第一人其實是得益於他的師父,而他的師父也是得益於他的師祖,晨實在很難想像以他師祖的歲數修練他們門派的心法到了這年齡層了到底到達了怎樣的一個境地了呢?
「唉~~~~沒辦法啊!!為了自己那孫媳婦,我這身老骨頭不得不出來一下啊~~~~」龍老一聲長歎房間裡的兩人都不由的感覺空氣一下子重了幾分,這些年來老人不是沒出來過,只是他要做的事一直都沒有完成。不是眾人不用心去辦,實在是老人給的線索實在太欠缺了,在這十多億的人口大國中找個人實在是大海撈針……原來老人在十多年前整個家族到黃山旅遊,結果唯一的曾孫女卻在他的手上丟了……說出來丟人啊!!他老人家幹一輩子的特工,居然在眼皮底下把孫女給丟了,老人實在很難面對他日夜以淚洗面的孫媳婦,最後只能借助於國家的力量,但這一歲不到的小嬰兒子沒有太多的線索可讓人們抓破了頭。
「龍老,不是我們不想盡力……你看這事都過了十多年了,人海茫茫怎麼找?」劉志友微微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呵呵~~~~這回有些線索了,我那孫媳婦在看了一個韓國知識競賽看到了那個孩子……」龍老突然呵呵笑道。
「……」劉志友疑惑的看了晨一眼,晨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龍老,您看事情都過去十多年了……這一眼就認出來是不是……」劉志友皺起了眉頭,這十多年過去了,人家總說女大十八變小女嬰也早就變成大姑娘了,怎麼認啊?
「唉~~~~我知道機會不大,只是這個女孩和我那孫媳婦太像了……這樣吧~~~~你只要幫我找到她所在就好,其他的由我來吧~~~~這是我孫媳婦的照片……」這十多年來已經麻煩國家這麼多龍老也已經不好意思了,畢竟國家的力量不是他一個人的。
「龍老千萬不要這麼說能幫的我們一定幫……」作為國家的功臣他可不敢敷衍,否則那些個老不死的非扁他一個眼冒金星不可。
「哎呀~~~~龍老的孫子好有福氣……」劉志友看著手中的照片毫不吝嗇的讚歎道。可是半秒鐘之後他的笑僵住了,照片中的花樣少女很美,雖然當中的裝束已經跟不上時代了,但是卻掩蓋不住她的天生麗質……但是美女的美麗不是他笑貌僵住的原因,那是因為她的臉居然和倩兒有著六、七分的相似!!兩者就是腦中回想起我曾經對他說過倩兒並不是我的親生妹妹……
「有問題嗎?」龍老看劉志友一臉的『為難』問道。
「沒有,您老確認您那曾孫女很像你的孫媳婦?如果是就好找多了……這樣的美女不管在哪裡都能像金子一樣發光發亮。」劉志友諂媚的一陣馬屁拍來老人是混身舒坦,而一旁的晨則是混身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是啊很像,比她的母親還漂亮一點……」老人頻頻點頭,又客氣了兩句老人離開了……辦公室裡只剩下了劉志友自己,他本想打電話通知我,可是覺得世界上未必有那麼巧合的事還是先查清楚再說吧~~~~而老人剛離開不久就有個黑西裝打扮的人對著他的耳朵悄悄的說了兩句,老人的臉興奮的漲紅了起來然後上了一輛高級房車長揚而去。
另一邊玻璃的辦事能力著實不差,只是一天的時間居然就把機票、戶照給辦好了……當我問他怎麼辦到的時候他卻反問我:「你養的秘書是幹嘛的啊?不會是$amp;%*@%……」
「……」當然回答的是我的一頓拳頭。在得到機票和戶照的第二天我悄悄的出門了,雖然知道不告而別後果會相當的嚴重,但是如果跟她們說了能不能去都成問題了……龍組的特殊身份在海關方面又一次挺現了它的優勢,不只我的『殘日』上了飛機,就倒吊在我左手的『小黑』也上了……機場有規定寵物是不能和人一起上飛機的。
說起『小黑』實在有些詭異,自從一次它看到了我左手邊上的驅邪手鐲後就再不咬我了,反而有些狗腿的賴在了我的左手上,不管我怎麼甩它還是會悄悄的跟上來倒吊在手鐲上面,試過了好多的方法也甩不掉它,最後在倩兒的強力抗議『要我不准虐待小動物』我才認命的讓它吊在我的手鐲上,雖然手多了半兩的『肉』對我沒什麼影響,可是那毛絨絨的身體每每碰到我的皮膚的時候,我的雞皮疙瘩總會冒起老高……
頭等倉的舒適讓我很順利的到達了英國,一切就好像早有人安排好一樣我甚至沒有通過英國的海關就出了英國倫敦的國際機場。
「先生,您好……奧地姆先生為您叫的車子……」一個看上去已經超過了五十的老司機手裡拿著我的相片擋住了我。此時已經是半夜一鍾看看周圍的車子不少,不過大多都是和老司機一樣的充滿著英國老財主氣息的『計程車』,老司機樸實的臉上我還看到了少許嚴緊與高傲……這有點像電視上的那些嚴肅的英國管家。
「好的……」我禮貌的回以一笑上了車。車子起動了,顯然他已經知道了要將我往的目的地也不需要我開口。老司機默默地開著車相當的守規矩什麼也不多問,不像別的『計程車』司機特能聊,上天下海『胡聊一通』……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心理學家做過調查如果你每天坐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超過十個小時,如果沒有人和你說說話的話你會瘋掉的機率是常人的好幾倍。
車子開得不算快也很平穩,十多分鐘後我發現周圍的建築物越來越少我猜想他已經駛離了市區,不過我卻一點也不擔心,這也算是藝高人膽大吧~~~~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荒山野地裡,老司機下來為我打開了車門恭敬的告訴我到了。看著車屁股對著我長揚而去我不由的好氣又好笑,有必要搞得那麼神秘嗎?看著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知道只能靠自己的雙腿了,不過我可沒有忘記奧地姆千叮萬囑用來帶路的『小黑』……
「出來……你到家了。」我的手向上天空,一個小小的黑影由我的袖口飛向半空,不過可能是太突然了它拋上了天空又『自由落體』一般摔向地面,就在我擔心它會不會摔成肉餅的時候,它才展開小小的肉翼這才歪歪紐紐的剎住下墜的身體,不過它卻沒有帶路而是習慣性的飛到我的左手邊一個勁的往袖子裡鑽。
「靠~~~帶路啊~~~~不然我就把你烤來吃……」我一把將它抓住它湊到自己面前瞪著它威脅道,然後也不管它聽懂了沒有一把將它甩上天空。這回『小黑』沒有再飛回來,我看『有門』立馬提起行李箱飛奔跟上……我一路跟著『小黑』翻山越領,雖然今天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但卻絲毫不影響我的視線,而且小時候也曾夜裡跟著村裡的大人們上過山所以這雜草叢生的灌木叢對我的難度變身不大。大概在灌木叢中走十分鐘高級的阿瑪尼西裝早就刮出了許多個口子,穿過灌木叢的瞬間我的視野豁然開朗……一扇高大的莊園鐵門聳立在我的面前,在這扇鐵門的前面讓人感覺胸口著一和莫名的壓抑,也許這一切都是來源恐怖的氣氛吧~~~~因為它看上去像極了那些老是發生靈異事件的老式莊園。
不過我卻沒有什麼恐懼的心情更多的是怒火。為什麼?明明在這莊園前就有一條不窄的水泥路可它卻帶我往灌木叢裡鑽,它拉了直線是快了不少,可我卻成了乞丐……現在我還真想掐死它,如果前提是倩兒不找我拚命的話。在門邊的老舊門鈴上按了一下不到十秒鐘,一個身穿著燕尾服的中年男人為我打開了一旁的小鐵門……
「柳先生,主人已經久等了請你隨我來。」他恭敬有禮的一鞠躬側著身體比了個請進的姿勢。
「……」我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了進去毫不客氣的表現就像走進的是自己的家門一樣。小黑歪歪紐紐的飛進了我的左手袖子裡,中年男人因為臉一真朝下所以看到了小黑居然往我的袖子裡鑽忍不住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不過卻很快的掩飾了起來……而我則因為背著他所以沒能看到他吃驚的神態。
進了莊園後居然我還要步行十分鐘才能看到一座城堡,可見這個莊園有多大……充滿了中古味道的巨大城堡沐浴在夜幕之中,一旁的樹上貓頭鷹雙眼發著亮光,不時的發出『咕咕』的叫聲讓人心裡毛毛的,城堡的巨門被中年男人信手推開,合葉上出讓人牙酸的『吱吱』聲。看得出他的力量不小,至少和他的體形相比是不成比例的。穿過燈光不是很足卻又富麗堂皇的大廳上了二樓,然後他敲了幾下一扇木門,木門自動打開出現了一條光線有些昏暗的樓梯通道一直通向地下……
「靠~~~~密室?!有必要弄得那麼神秘嗎?」我心裡鄙視了奧地姆一下。
「先生,下面就是主人的書房,主人正在下面等您呢~~~~請下去吧~~~~行李我會為想送到你的房間的。」中年男人接過我手上的行李說道。
「……」我點了頭因為有了剛才開門的經驗,他能若無其事的接過我的『殘日』我一點也不意外。數十級的階梯我一路下到了地下室,然後我看到了是七八個燭台。長長的一張會議桌旁坐了五、六號人,主坐上正是奧地姆……蠟燭?也太做作了吧?
「呵呵~~~~柳先生,你是最晚的一位哦~~~~」奧地姆一張欠騙的臉對我笑道。
「晚不代表我遲到了……說吧我的伯爵大人,你要我來幹什麼?」我連椅也沒有坐下便問道。
「別急嘛~~~~先坐下再說。」奧地姆笑著對我招了招手並指了指末端的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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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來坐吧~~~~我都等了一個星期了,你看我都不急。」一個大鬍子的中年男人說道,看他身上的白大褂像個醫生又或者是個研究人員。
「人家都說搞研究的人耐性好。我不反對,可你不要用自己的長處去比別人的短處吧?你有耐心不代表我也有……現在人到齊了,伯爵可以說了吧?」坐在大鬍子的對面是一個打扮時髦的青年,頭染成了綠色……表情的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說真的,我也有點不耐煩了……」這回說話的是個黑人,也是一個年輕人不過他卻沒有那綠毛白人的張狂,他給人的一種沉穩又或是一種幹練。他頂著一個大光頭,再加上的油黑的皮膚在燭光下甚至有些發亮……
「年輕人,就是沒有耐性啊~~~~」一個用白布包頭的印度人老氣橫秋的搖頭歎氣道。
「『老頭』,你說什麼呢?有種再說一遍~~~~」綠色青年拍著桌子一對著大概不到四十的印度人吼道。
「你媽媽就沒教過你什麼叫禮貌嗎?」印度人用著不知是什麼陳嗆怪調地說道,我不知道他說的是哪一國的語言,但是翻譯哭卻是這樣翻譯的。藉著昏暗的燈光我看著印度人的臉,他不是不老只是他那張還算得上英俊的臉上很難看出他的年齡,只是眼角處的魚尾紋卻很難掩飾。當我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的變化時卻發現綠毛裡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定住了,就像人給點了穴一樣,同時這些人中唯一的女性……一個身材火辣有著豐滿雙唇的白種女人,她果斷的將一把匕首架在印度男人的脖子上……「莫裡大師,我們不希望在任務之前沒有任務的傷亡,也不希望造成傷亡的會是自己的夥伴。」
「……」莫裡沒有說話只是彈了一下響指,綠毛男這時才恢復了過來,知道自己吃了虧後他也學乖了閉上了嘴。
「好了……好了……大家可能都會是這次任務的夥伴,何必傷了和氣呢?」奧地姆在眾人都鬧夠了之後以『和事佬』的身份笑道。
「我只是不希望因為某人的衝動影響行動而已……現在的沖有我手上只是小懲大戒,要是到了外面恐怕小小的衝動就能要了他的小命,這點朱麗隊長應該深有體會吧?」莫裡冷笑了一下無視『綠毛男』殺人的眼光說道。
「哼~~~~有勞你的提醒。」叫『朱麗』的女人冷哼道,不過在那冷哼過後我卻看到了她落寞的眼神。
「好了,以前的事不要再說了……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讓我來介紹一下新來的三位吧~~~~」奧地姆總算拿出了一個主人的樣子打斷了兩人尖銳的爭吵,他站了起來同時在他的背後出現了一個大屏幕上前第一個出現的黑人……「阿里……放心,我只是介紹你的異能不會說你的身份的。」奧地姆見黑人阿里緊的站了起來連忙笑著解釋道。聽到這裡『阿里』才安心的坐下……
「阿里,非洲人……異能是炭金化膚,上前可證資料是可以擋下迫擊炮以下的任何攻擊。」
「你的牙齒也不行嗎?」朱麗突然很是俏皮的問道。奧地姆白了她一眼,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這一表現讓他一愣牙齒跟子彈比?他們是什麼意思?奧地姆繼續介紹著,第二個是綠毛男,不過屏幕上的他一頭火紅的頭髮……
「奴尼,來自北美……異能控制火元素,危險性A。」屏幕上的奴尼手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火球。然後引起了汽車的爆炸,而爆炸的火球積累在一起也越滾越大,然後居然比一輛汽車還大,不過這一切都是由上至下來拍攝的,而且明顯是在偷拍的,有點像是用衛星偷拍的。不過對於偷拍奴尼並沒有表示不滿反而有些洋洋得意,似很享受人門投給他訝異的目光。
「最後這位來自亞洲的柳……他的異能我們初步猜測是力量和速度,他是我們這裡危險評價最高的S。」奧地姆一句話讓在場的幾個人心臟一陣加速,沒有理會他們驚訝的眼神我看著屏幕一動不動的看著,屏幕上的是自己在那個醫院的天台徒手將韓國仁生撕的一幕,然後就是我在監獄裡手持『殘日』似一陣風刮過將那些拿槍的人似砍瓜切菜一樣砍翻並用『殘日』在厚牆開出了一個個臨時門,就像切豆腐一樣。
「好了……大家接下來認識一下我們這些『老人』吧~~~~朱麗,是臨時隊長行指領一般她發出,她有著比常人強上數倍的第六感可以提前預感危險會不會來。」奧地姆開始介紹著在坐的一人。
「你們好……」朱麗起身一個鞠躬立馬引來了奴尼的口哨聲,就是黑人阿里也不禁眼睛發直盯著那對大胸部。
「接下來是莫裡大師,來自亞洲,善長瑜珈和崔眠術。他可以在水底下潛伏三天三夜不吃也不呼吸。」奧地姆的介紹讓我明白了奴尼剛才為什麼會定住了。
「卡卡博士,歐洲……昆蟲學家,他可以將自己的意識轉移到昆蟲的身上,是竊聽偵察的一流好手……」奧地姆才說完奴尼立馬湊了上去賊賊的問道:「老實說,你有沒有變過蟑螂偷窺過朱麗的裸體?」
卡卡摸著大鬍子淫賤的道:「我還變過蚊子去啃她的胸部差點被夾死……」
「哇~~~~好幸福的死法。」奴尼羨慕的感歎道。
「哼~~~~無聊的男人。」朱麗冷哼了一聲不躲也不藏毫不掩飾自己偉大的胸部,還挺了挺大方的讓這一老一少,兩頭狼猛看。
「那你呢?伯爵大人……」我冷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