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夢遊 第十五集 第十章 宿命難逃
    我打定主意之後我開始整理手鐲裡的材料,『小月觀天』在一旁看著我拿出一樣樣材料放進『五行神王鼎』裡,不過材料是越放越多也越來越奇怪了……「大哥,這『蒴料』是什麼材料啊?」『小月觀天』看到我將一條長一米的東西給硬寒到了『五行神王鼎』裡,於是問道。

    「『蒴料』?那是白虎的鬍子……」我沒有理會他嘴巴張得老大的表情,繼續往裡放東西,也許是興奮過了頭我將手鐲裡看似材料的東西一股腦兒塞了進去,也不管它是什麼樣的材料,我只知道當初『驚神丹』的出現也是在我一陣亂塞下煉成的。不過事後我還真有點後悔,你說做衣服的材料來煉藥那這還能吃嗎?不過說真的現在的我還真沒想那麼多,只知道這些幾乎同樣高級的材料應該放在一起……

    「好長的鬍子哦~~~~那那塊『破瓦片』呢?你不會是由小甲身上刮下來的吧?可憐的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哦~~~~」對於白虎的鬍子『小月觀天』並沒有太過的驚訝,畢竟當初我和布衣在雪山上的冒險他多少也知道一些。

    「是玄武的鱗甲片……什麼小甲的?讓開點……」我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吱吱喳喳的噪音,然後對『五行神王鼎』施了一個『煉丹術』。

    「蝦米?!大哥,『玄甲』不是用來做盔甲的嗎?」『小月觀天』驚叫道。他可不像我那樣的興奮,他的話讓我一愣,可是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五行神王鼎』已經啟動,東西已經要不回來了……只見『五行神王鼎』發出『咕咕嚕嚕』開水沸騰的聲音,接著爐鼎開始不安分的抖動起來,鼎身慢慢的變得赤紅……像只快爆炸的鍋爐!!

    「焚鼎?!快……快離開,它要爆炸了……」這樣的情況使得我的腦中突然萌生了一個詞——焚鼎。眾人的反應也蠻快的,畢竟逃離危險是人類的天性,再看到這個像鍋爐一樣快爆炸的爐鼎當然跑得飛快了……眾人也飛奔到樓梯口處時身後便響起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隨後而來的衝擊波將我們一下吹飛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哎喲~~~~什麼東西啊?煉個藥地爆炸……都怪你。」我沒有理會『花仙子』一旁喋喋不休的抱怨,走向『五行神王鼎』……來到爐鼎原先的位置時『五行神王鼎』已經不見了,原地只留下一個淺淺的坑,證明了它就是在這裡爆炸的,只是遊戲裡可笑的一幕又出現,你說這麼大的爆炸怎麼兩邊的燭台居然一點事也沒有,就連蠟燭也沒有滅?這也太不合理了吧?不過這時我們卻沒有心情注意這些,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地上發出七彩光芒的東西……那是一顆指頭大小的珠子。撿起珠子系統的聲音立馬響起……

    系統提示:叮!!煉丹術成功。

    物品;『未命名』——神級,服下所有屬性上浮八倍,並獲得『四聖之力』,維時一小時,一小時之後使用都自動死亡,總等級下降10%,屬性不變。

    系統提示:叮!!玩家『柳無情』請為物品命名。

    系統提示:叮!!因為玩家『柳無情』是第一個煉出神級丹藥的玩家系統將給與獎勵,並向所有玩家進行公告。請問是否隱藏名字?

    「屬性和當初的『驚神丹』差不多,除了倍數多了一些還有這個『四聖之力』是什麼?還有『等級下降10%,屬性不變』這還算得上遇罰嗎?不管了……」我的心中瞬間閃過許多的想法,可是也只是一瞬間被我掃除了,我連忙給珠子起了一個拉風的名字馬上收起來,一是財不可露白……雖然我對『小月觀天』不擔心,可身邊還有兩個外人呢~~~~二就是天曉得那個天劫會不會出現?我的丹藥剛收回手鐲系統的聲音就響起了。

    系統提示:叮!叮!叮!鑄青龍之威,煉白虎之勇,鍛朱雀之靈,化玄武之力,以五行神鼎焚之(感謝書友~~『瘋雲散』的這句話!!)……神丹『四聖獸神丹』,焚鼎而生。某玩家煉出神級丹藥成為第一個煉出仙級丹藥的玩家,系統將給與其『煉丹術』進升一級以示獎勵。

    「神丹!!老大不是吧~~~~那個……」『小月觀天』也來不及恭喜就聽系統末了又補上了一句……

    系統提示:神丹初現,歷受天劫。

    我擔心的事終於要發生了,眾人由神丹的驚喜到天劫的疑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凶對他們瘋狂的叫喊著……「離開~~~~快離開……用回城卷……」我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推著眾人離開。緊接著眾人頭頂上一聲轟鳴,然後眾人只覺得頭頂上一片光亮於是不由的向上望去,結果眾人看到的不再是漆黑的屋頂而是一團螺旋狀烏雲密佈的天……

    「還發什麼呆還不快走?用『回城卷』……」我說著我已經斷開了和他們的組隊,我擔心因為我的原因導致他們進入了戰鬥狀態,到時一個也走不了。不過事後回想自己的擔心也有些多餘,要是要進入『戰鬥狀態』的話早在天劫到來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又何必等它開劈之後再來呢?

    「……」見識到了天劫的恐怖眾人沒有猶豫的打開了『回城卷』,在四道白光閃爍過後新的問題也接踵而至,我和『小月觀天』不能使用『回城卷』!!

    「大哥怎麼辦?」『小月觀天』哭喪著臉問道。

    「怎麼辦?戴上這個……」我和『小月觀天』衝進了樓梯通道,並且把可以隨機移動的『空間之鎖』給了他,畢竟是自己把他帶來的總不能讓他死回去吧?

    「大哥,這麼大的禮我怎麼好意思……」『小月觀天』露出了一臉『無功不受祿』的嘴臉,可是飛快的把它給裝備上了。

    「屁啊~~~~你當我送你啊?我只借你用而已……閃啦~~~~」我沒好氣的白了他的眼點擊屬性中的『移動』。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我化作白光消失了,而『小月觀天』也沒敢怠慢在樓梯通道崩塌之前也消失了……而我們這一溜無所謂,但下層的日本玩家卻遭殃了。平均十秒一下的天劫巨雷落下,在第五擊之後『古元塔』已經被夷為平地,九記悶雷之後『古元塔』的原址上只留下了一個深二十米的大坑,有近兩萬玩家因此『免費回城』,然而造成一次『歷史性災難』的『原凶』……我,此刻卻在歐洲區某個小山坡上目睹了某人正在做買賣。

    有人問為什麼會在歐洲區而不是在中國區?這也是有原因的,原因一是回中國區的話可以成為真正的魔王,入主『魔王殿』,但是前提是你能找得到他才行,那得要布衣幫忙才行,沒有布衣只憑自己這路癡不把自己給弄丟了才怪;原因二是安娜已經給我下了最後的通牒,如果我不去見她的話那她就直接來醫院找我,如果現實中不方便那就在遊戲裡,沒有竟是的餘地……所以在『移動』的屬性欄中我選了『歐洲區』。

    讓我沒想到的是一來到歐洲區就遇上了熟人……『無所謂』。

    他還是在干他的老本行,他的目標似是那個正向我這邊跑來的中年男人,他的身邊正被三、四個人纏住脫不開身,我毫無預兆的拔劍一劍將胖子分成了兩段當送給了他一個『順水人情』,看到老闆被殺了幾人也無心戀戰各奔東西了。『無所謂』也沒有追趕笑著來到了我的身邊說道:「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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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我簡單的回了一句給安娜發去了一個短信要她自己來找我,沒有了『空間之鎖』我可不想冒著迷路的險到處亂跑。

    「我發現你說話是越來越簡短了哦~~~~坐吧~~~~好久不見了。」『無所謂』坐在我腳邊的草地上拍拍身邊的草地示意我坐下。

    「嗯~~~~你不用繼續追殺嗎?」他的邀請我沒有拒絕,在等待中有個人陪你聊天也是個打發時間的好方法。

    「時間沒有到,而且也沒有接到胖子的通知……我們是很有矩律的。」『無所謂』指了指頭頂上的紅名。他說的沒有錯等紅名消失後再用『回城卷』確實可以省下很多腳程……

    「呵呵……『有規律有組織』。你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殺手集團的殺手嗎?……」我好笑的躺在了草地上,可是我的笑臉卻在他眼神中石化了……他沒有說話只是含笑的看著我,在他的眼神表情裡我根本看不到絲毫玩笑的意思。

    兩人沉默了半晌,『無所謂』說道:「你猜對了,我還真是個殺手……不過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在你的面前承認嗎?」『無所謂』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無形之中似乎感覺到由他的身上我發現了一股殺氣,讓人混身發寒的殺氣……

    「你……你是想殺人滅口嗎?你一定認為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著這個秘密……」我裝出一副驚慌恐懼的表情看著他。

    「哈哈哈~~~~你可真逗,你認為這裡是現實啊?殺了你就完了?你不會復活?」

    「那倒也是……那是為什麼?」我也不再裝什麼害怕的模樣了直接問道。

    「因為這裡是網絡啊~~~~網絡上的話沒有幾句是真的?你說你是殺手,我還是美國總統的兒子呢~~~~你說出去誰信?再說了你知道我又是誰嗎?」『無所謂』百無聊賴的躺下,語氣裡是無奈,也是一種諷刺……也不知道由什麼時候開始『謊言』與『虛假』已經成為了網絡的代名詞。

    「萬一有人信了呢?不管怎麼說你其實是可以避免的……只要你不說。」我說道。

    「說出來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因為你不知道身為一個殺手的心理壓力有多大,說出來可以讓你舒服很多,另一個嘛~~~~就是我發現你是個有『同行潛質』的人。」『無所謂』坐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心中暗討他不會是打算發展我成為他的下線吧?

    「殺手?很抱歉我不是……雖然我在遊戲中常幹這些樣的勾當,可是現實裡我沒有想過……還有你,你不覺得幹這行沒有什麼前途嗎?而且還很危險,我看你不如把買賣給轉到遊戲裡來……我相信這遊戲裡一定比你在外面賺得多。」我不知道我的這句話是在什麼前提下說出來的,但是來到『無所謂』的耳中時他卻可以受來自我……來自一個朋友的關心。

    「這個我也知道,這點我能由你的身上可以看得出來,你在遊戲中的成功一定比現實中的賺得多,可惜啊~~~~上天注定每個人的一生都各不相同。你有權選擇自己的人生,但我卻沒有……比起我你幸運得多了。」『無所謂』收起了他那無所謂的標誌性表情,露出了苦澀的笑。就在我想安慰他的時候他卻突然對我一笑……

    「不過最近我迎來了一個機會,說不定這機會可能改變我的人性也說不定……」『無所謂』露出了從所未有的興奮。

    「那祝你好運……對了,你是殺手,那你一套喜歡用什麼殺人呢?槍還是刀或者是炸彈、火箭炮?」我沒來由的突然有所一問。其實我想多知道一些有關殺手的手法,以便於對付那個最近讓我極其困擾的『銀翼』。

    「炸彈?火箭炮?老天,你當是去打仗啊?其實我殺人一般都來用槍……悶槍,又安全又快捷……不過我最善長的卻是近身攻擊,你沒有發現嗎?在遊戲裡其實你贏我的只是你的屬性,而不是技術~~~~對了,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對這行感興趣?如果是我勸你最好不要想……那是一條不歸路啊!!記得你們中國有句老話『殺人者、人恆殺之』啊~~~~」『無所謂』的表情前所沒有的凝重。

    「發什麼神經呢?剛才我還勸你不要做,自己怎麼會去呢?其實是最近……」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正想解釋這個誤會時卻被遠處一個銀鈴般的聲音給打斷了。

    「親愛的~~~~」安娜尖叫著在大老遠就對我揮手了,她一身白袍向我飛奔而來。

    「看來你的情人來了,我就不發你電燈泡了,拜~~~~」『無所謂』曖昧的一笑轉身離開了,而我也沒有留他,畢竟我也不想他留下來當電燈泡。

    安娜飛奔而來,然後越跑越快猛的一撲將剛坐起來的我又給壓倒在地……然後就是一陣纏綿的激吻,她按著我的手騎在我的腹上,雙腳將我的大腿分開並勁的擠壓著我那迅速變硬的分身,小丁香舌充滿霸氣的鑽進我的口中飢渴著索取著,這樣的一幕讓我一個大男人卻生出被人強暴的屈辱感,最後我終於按奈不住那體內的慾望奮力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隻大手鑽進她寬鬆的白袍捉住了她的高峰,另一隻則伸進了她的直取她濕潤的『草叢』。

    「唔嗯~~~~不……不要會有人來的……」安娜突然按住我的雙手帶著讓人抓狂的呻吟說道。

    「有人來?那你剛才……」我沒有放棄的意思又強行『突破』,上下齊攻……

    「啊啊~~~來了來了~~~~」安娜尖叫著雙手使勁的拍打著我的背部。

    「嘿嘿~~~~這麼快就來了?我還沒開始呢~~~~」我邪邪的笑著,不解為什麼今天的安娜會這麼的敏感,難道是在野外就格外的刺激嗎?我心中胡思亂想著。

    「不……不是啦~~~是有人來了……來了……」安娜羞憤交加的叫道。

    「啊!!」我猛的回頭一看只見五十米開外,兩對男女面向這邊頓足不前,也許是因為我們正在這兒激情演出的原故吧他們乾脆改變了方向,不過男人一個個急色的模樣拖著他們的女伴們衝進樹林,天曉得他們改變方向是為了什麼……

    「都是你啦~~~~」安娜惡人先告狀的用力錘了我一下。

    「我?這能怪我嗎?你明知道會有人來你還……哼~~~~」慾求不滿的我確實有些火大。

    「生氣啦?不要生氣嘛~~~~人家剛才也是為龍兒出口氣啊~~~~你是不知道龍兒前天離開時你也沒去機場送人家一程,人家有多傷心呢……」安娜看到我的臉色不好連忙解釋道。

    「龍兒?她……下一站去的是哪?」聽到她是在龍兒出氣我的火一下就沒了,對於龍兒我虧欠她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去紐約,臨走時特意讓我給你好看……」看到我一聽到龍兒的名字就沒火了,安娜濃濃的醋意上湧,狠狠地在我的腰間擰了一把。如果剛才那是為龍兒出氣,那這就是純粹的私仇……

    是夜,這是大哥進入醫院的第七個夜晚,夜已深了……雖然沒有鍾或表,但就我的感覺已經快過十一點了。今晚的我沒有上線遊戲,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我細細的擦著裝有『殘日』的鐵皮箱子。茶几上的飯盒我沒有動過,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我沒有胃口也沒有了遊戲的心情……精神上的焦慮讓我預感著今晚一定有著什麼事發生。

    「無情你不休息一下嗎?」大哥輾轉醒來,藉著不太亮的燈光看到我還沒有睡便問道。

    「嗯~~~~不想睡,你睡吧~~~~」

    「無情,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大哥的直覺似乎也不差,看到我反常的舉動他也感覺到了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大哥,不用擔心,我已經讓李尋他們在我們下面的一層偷偷找了一個房間,一有什麼事他們會在第一時間趕到的……你安心的睡吧。」我沒有騙他的意思便安慰道。雖然我早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可是心裡卻還是沒什麼底,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這招以大哥為誘餌的『一勞永逸』之計是否真的明智。

    「呵呵~~~~你這傢伙騙一下人都不會,你這麼一說我哪兒還有心思睡覺啊?」大哥乾笑了兩聲說道。

    「先讓你預先知道一下沒什麼不好,至少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我反駁道。我擦飾著箱子的手突然停下,儘管病房的隔離效果很棒,可是我那超靈敏的耳朵還是多少能聽到由外面傳來的騷動……

    「你是什麼人?」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不許動……」

    「砰砰砰……」

    「啊啊~~~~」槍聲、慘叫聲此起彼伏,我按下了手中的通信器讓樓下的李尋馬上上來,然後隨開箱子取出『殘日』整個人貼在牆上用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外面的聲音已經慢慢的靜下來了,沒想到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外面十多人的警力居然就被擺平了,看來這回來的人不簡單。

    一個腳步輕輕的走來,我的目光一寒手中『殘日』對著厚牆刺下,厚達二十公分上的牆壁被我一下刺穿,然後我用力下壓在牆上開了一道口子,劍上的感覺沒有給我帶來命中目標的『提示』。然後我後移兩步『森森』再在牆上劃了兩劍,再用腳一踹一扇『門』就這樣形成了。我衝到走廊進卻發現走廊已經被不明的煙霧所瀰漫,煙霧中刺鼻的味道讓我警覺的捂上口鼻,心中猜想著那十多人極有可能就是被這陣煙霧迷暈的。同時在我來到走廊上時我還看到了一個黑影消失在其中,可是我沒敢上前追趕,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同夥。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保住大哥其它的再說,好在李尋他們也來得及時,五人同樣捂著口鼻衝到我的身邊驚訝的打量了一下我、我的『殘日』、還有我的『傑作』……「殺手呢?」李尋上前便問道。不過我卻沒有回答他,只是回了他一句便向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你們幾個在這裡看著,什麼人也不許進去……」

    「日,他憑什麼對咱們發號師令啊?」五人當中一人不滿的說道。

    「閉嘴,執行命令……」李尋沉聲說道。看到了那個男人的武器他總算是明白了男人的身份,他之前就納了悶了,以劉志友的身份和關係怎麼就沒有上頭派下來的『怪獸級』人物的保護呢?原來他就是。

    「……」其他的人在李尋『嚴聲厲詞』之下沒敢再出聲,然後將劉志友放到地上,將病床翻過來當阻擋物,他們的手法是那樣的熟練快捷……

    「什麼人?」李尋突然槍外面。

    「是我……怎麼了、劉外交官他……」聲音的主人正是韓國仁,只見他的手依舊包著另一隻手還拿著槍……他一臉擔憂來到『門口』向裡張望著,似想進去看看,可是卻被李尋擋下了……「他沒有事,請韓先生退出去……我們得到命令什麼人也不能進來……」李尋不客氣的用槍指著他的頭,他這也算是嚴格遵守了我的命令吧~~~~韓國仁陰霾的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在看了一眼翻起的床後他心有不甘的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的我來到醫院的屋頂,剛才我追蹤黑影來到了電梯口前發現電梯正從三樓上來,也就是說他沒辦法由電梯逃跑,所以他只能選擇一旁的『安全通道』,來到『安全通道』我聽到由上傳來了極其細微的腳步聲響,於是我一路狂奔,不過他的速度也是相當快,心中猜想這個會不會是忍者而不是銀翼。

    來到屋頂我環視了一周目光定格了一個黑色西裝打著領帶的男人身上,樓頂上除了男人和呼呼的風聲什麼也沒有。

    「你就是銀翼?」男人有著一張非常平凡的臉,身材中等,不過在西方人眼中我的這個『中等』對他們來說只能算『不高』,他的身材很勻稱看來是常運動的結果,平凡的一張臉可能是他做殺手的要求吧~~~~因為殺手不是名星他只需要好好的偽裝自己、隱藏自己而不是處處受人注意。

    「沒錯……這個就是你的武器?那我也不佔你的便宜……」銀翼看著我的『殘日』後神色開始出現一些複雜,不過很快就消失了,然後手由後腰上取出了一把銀色的短劍。他的舉動讓我有些遲疑,對我來說做為一個殺手,一但任務失敗不是應該盡快離開現場的嗎?為什麼還會留下與對方纏鬥?而如果出現這種情況不外乎是兩種可能性,一是他有信心解決掉我這個追趕者:另一個則是他是『調虎離山』另有圖謀,不過不管他是出於以上的那一種原因我都要速戰速決……

    「呀~~~~」我身子一矮動作似『餓虎撲食』般衝上去,『呼』的一聲『殘日』攔腰斬去,但是銀翼的身手敏捷度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他就像沒有半點重量的葉子一樣跟著我的劍風輕輕地飄離。然後在落地之後他以詭異的速度與身法衝了上來銀劍刺向我的心臟,我下肢突然一用力地上的隔熱方磚在我的暴力下立馬碎裂發出了脆弱的呻吟……『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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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強力之下『殘日』突然止住了慣運作變向,『叮』~~~銀翼無奈的只能改攻為守,這不擋還好一擋之下他整個人就像撞上了卡車飛了出去。不過他的身手畢竟不凡,在半空翻身反向終於雙腳朝地落下了。

    「……」他後退了幾步後終於站住了,可是他短劍的手微微顫抖著,他的手已經麻痺了……「已經開打了,你不覺得要公平一點比較好嗎?至少也要知道你的名字吧?」

    「柳無情……」我只回給他三個字便再次衝上前去,這回我沒有再以強力進攻,而是注重一個『快』字。似閃電般的進攻銀翼的防守越來越吃力,他的身體出現越來越多的傷口,可是這些傷口都不是什麼致命傷,而且由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件銀色的『盔甲』。雖然華老頭說『殘日』是最硬的合金做成的,但是還是很難在他的盔甲上弄出點劃痕。想到既然上身不行那我就打下身,我的劍招突然改變改刺為掃,銀翼臉上的表情出現痛苦狀態讓我一喜,心中暗討自己是蒙對了。可是心中歡喜同時卻讓我有些忽略了戰鬥依在繼續著……就在我的胸一疼之後我才發現他夾著劍已經來到了我的胸前一劍刺中了我的左胸,可是劍卻沒有能刺得進去,他驚訝的看著我呆滯了半秒,然後慘然一笑說道:「看來我要收回之前的一句我說過的話了,不管是遊戲還是現實我都不是你的對手……」

    「呀~~~~」我吃痛的一腳將他踹飛出去,沒有去細想他這話的意思。看著銀翼在我的一腳下倉促的後退最後翻下護攔的瞬間,我的腦中閃過了一個人的臉孔……

    「我對你很感興趣哦~~~~」

    「……我是一個殺手……」

    「不~~~~」我條件反射一樣撲了過去本想衝出去後拉住他,可是自己沖的速度太快了就算抓住了他也使得自己翻出了樓外,眼看這就要掉下這百米高樓了,千鈞一髮之際我快速無比的抓住了一條發光的『霓虹燈』。可是這只有姆指大小的『霓虹燈』又怎麼能支撐得住兩個下墜的大男人呢?幾顆固定『霓虹燈』的鋼釘被『登登』折斷,最後也才勉強掛住『霓虹燈』在鬆了一口氣後我對著不面的吼道:「你他媽的混蛋*amp;^%$#$%$……你難道就不能早點說嗎?」人在激動的時候果然表現的有些失常,就一串維時一分多鐘的國罵總數加起來可能比我一年到頭罵的髒話都多。

    「說了又怎麼樣?這架還是要打……如果剛才那一劍刺下去了死的就會是你,別忘了……我……是……殺…翼……哦不,這時應該說是『無所謂』才對,他有氣無力的說著,同時語氣之中還帶著一絲諷刺,但卻不知他諷刺的是我,還是他自己。

    「放屁……你他媽的什麼屁殺手,為什麼非殺不可?」我激動的吼道。雖然他說的不錯如果剛才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只怕我早就死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要這麼做,為什麼非要和我撕殺不可?既然已經認出了我那就大可以跑啊~~~~根本沒有拚命的必要。雖然我不是殺手,但是我卻知道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他為自己準備的後路絕對不只一條。

    「組織不會允許任務的失敗,你可以一遍又一遍的刺殺他,但是卻不准你放棄,只有『死』……這個是殺手歸宿,也是我的宿命……柳,放手吧~~~~它撐不了兩個人多久的。」『無所謂』的聲音越來越虛弱,而且在他說話的同時『霓虹燈』再次下滑一格……

    「放你媽的屁……不放,我要治好你,再打殘你這個混蛋。」我歇嘶底裡的吼叫著,由他口中的無奈讓我更加覺得他是有苦衷的。

    「柳~~~~你們在哪裡?」突然韓國仁的聲音響起讓我一陣狂喜大叫道:「這裡……韓國仁,我們在這……」

    「不……不要叫……」『無所謂』突然阻止我。

    「柳,你在這裡啊~~~~還有你也在……」韓國仁由護攔後探出了腦袋驚喜看著我們,但是他後面的那一句卻讓我的心不由的漏了一拍……他認識『無所謂』?!而且很熟的樣子。再加上『無所謂』剛才的警告讓我立馬就知道他的身份有問題……雖然我已經多少猜到了他的身份,但是在這裡危急的情況下我卻不原去懷疑他。

    「韓國仁,快把我們拉上去……」我叫道。

    「好啊~~~~可是沒有繩子,你看這個行嗎?」韓國仁滿臉猙獰用槍朝下指著我的腦門,這一下已經輪不到我去懷疑了。

    「韓國仁,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什麼意思?呵呵~~~~你不會這麼的笨吧?放心,我會拉你們上來的……上天堂。」韓國仁冷笑著。

    「他也是組織的人……」『無所謂』沒有來得及說完就『砰』的一聲他的額頭上多了一個血洞。我的手一滑就這樣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落下……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在他那已經失去了光華的眼神裡我看到的是疲憊,是解脫!!

    「不~~~~」我由內心深處發出的吶喊卻無法讓他停止下落。

    「唉……我最最親愛的柳啊~~~~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本來我還打算邀請你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的,只可惜今晚的飯盒你沒吃,所以這注定了你只能躺在『太平間』,而不是沙發上……」韓國仁將槍口又一次移回到了我的眉心……原來他計劃是打算讓我吃下那下了的飯盒,然後在殺掉劉志友讓我失職受到同事的排擠,再在我失落無比的時候以朋友的身份出現介紹我進入他們的殺手組織。可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我沒有吃飯盒讓他的計劃沒有能夠繼續下去。

    「我要殺了你這畜生……」我咬牙切齒的低吼著。我威脅的話語讓韓國仁冷笑不已,畢竟在這個時候乘口舌之快那無疑是最愚蠢的行為……「看來你是真沒資格進組織了,你也不想想你憑什麼殺我哼哼~~~~」

    「呀~~~~」我怒火攻心用空出來的一隻手一拳打向大樓的外牆,外牆被我硬生生的打出了一個洞,有了支點之後我又打了一個洞……強橫的力量讓韓國仁終於感覺到了恐懼,而他了不再客氣的對我一連開了六槍,只是可惜的他的子彈只能在我的身上發出悶響,其他的什麼作用也沒有……我雙手一用力整個人彈起三米多高直接抓住了護攔,終於爬了上來。

    「魔……鬼,你是魔鬼啊~~~~」韓國仁驚恐無措的步步後退,手中的槍繼續一槍一槍地開著直到他的槍響起『卡卡』的聲音……

    「呀~~~~」我一聲怒吼衝了上去左手揪住他的衣領,右手一拳直取他的小腹……我含恨的一拳連混凝土都能打出一個洞。他的肉體可不比混凝土硬,所以這一拳他的腹部直接被我一拳打穿。因為速度太快了他的神經根本就沒有能夠感覺到痛,然後我將他的四肢逐一擰成麻花,四肢方面的神經似乎能更快的感覺痛,於是發出淒厲的慘叫。

    這時幾個警察順著慘叫來到了頂樓,最後當他們上到樓頂時只見在明朗的月色下我右手抓著他的脖子,左手抓住他腰間的皮帶,高高抬起然後下壓,我的一個膝蓋直接將他腰折斷……

    「呀~~~~」我發出一聲彷彿只存在於野獸之間的叫吼,雙手一分硬硬的將他分成了兩段。不明的液體和內臟帶著讓人作嘔的腥味散落在四周,這一下可把衝上來的警察們嚇壞了,他們一個個舉槍對準了我大叫道:「住手,不許動……舉起手……抱在腦後……趴在地上不許動惡~~~~~」有人在大吼完後看了一下地上那一地的器官當場吐了起來。雖然我是非常的憤怒,可是還沒怒到殺紅了眼見人就殺的地步,所以警察話我也一一照做了。就在一名警員強忍著翻騰的胃酸與恐懼來到我的身邊將我銬起時,遠在地球另一邊的中國B市,一輛嶄新的警車駛進了老城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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