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夢遊 第十四集 第二章 代號『魔王』
    車子終於在我快沒有口水的時候停下了,我發現今天可以說是我有生以來說得最多話的一天,並且也有心中鄙視這總部沒事幹嘛建在這麼深的地底下啊?正在我心中鄙視總部的時候一人打開了車門打斷了我的思緒。下了車我看到自己所在的是一個巨大的通道裡,通道巨大得有點過份,它的天花板有著四、五十米高,寬的也近四十米,這樣的巨大恐怕就航空母艦也能通過……來到這很通道我還真懷疑自己來到了某個外星人的基地了呢~~~~看看這通道的牆壁都是一些金屬鋪成的,連地板也是。

    「嘖嘖……要是這些都是鋁板的話,就自己看到的這些就算是廢品只怕也值個一百幾十萬吧~~~~咦?還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曾經破爛王的身份了呢~~~~」我搖了搖頭為自己心中無端冒出的職業病苦笑了一下。

    「無情,在想什麼呢?走吧~~~~」劉志友叫醒了我,我對他笑了笑掩飾道:「沒什麼,只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裡這麼大……」

    「走吧~~~~裡面的更大。」劉志友沒心情給我介紹這一切,他看著海星被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由車上抬了下來車子,研究人員推著海星並沒有繼續往盡頭去,只是來到了通道地上的一處電動門前按下了一個按鈕然後走了進去,我們緊跟其後的跟進……穿過自動門我們來到了一個寬廣的房間,這房間是的高度也還算正常,不過卻相當的大擺滿了各種各樣我沒有見過的儀器,房間裡只有兩個老人正在爭吵……

    「華老鬼……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你不知道我已經退休了嗎?還找人來折騰我這身老骨頭……」發出不滿聲音的是一個頭髮半白的老者,而被罵的『華老鬼』雖然更老一些,他的頭髮幾乎已經全白了……不過在他的臉上卻沒有能夠看出多少皺紋。

    「退休?國家不是規定只有到了六十歲才能退休的,你有了嗎?」『華老鬼』也就是『華東仁』挑了挑眉問道。

    「喂~~~~你難道不知道龍組是特殊工種可以提前十年退休的嗎?這可是我們的福利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了國家出生入死的容易啊……而且我還有一大群學生在那裡等著我呢~~~~」老人沒好氣的道。

    「得得得……老劉家的小孩被人下了降頭,救不救你自己看著辦吧~~~~」華東仁對老人的身後看了一眼,而我們就站在老人的身後。

    「李教授,您就救救海星吧~~~~」劉志友雙目含汪的哀求道。

    「小志?!星星?!星星怎麼了?華老鬼……你他媽的怎麼不早說?快快~~~~小志,你看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可早就把星星看成自己的親孫女呀!!我不救她救誰?」老人看到劉志友後就是一愣,然後再一看到海星時不由的緊張起來,看得出這『李教授』和劉志友是舊識……

    「他叫『李森』是清華生物系的教授,也曾是我龍組的一員,不過現在已經退休了……反正就是一個『玩蟲』的老混蛋。」看著眾人圍著海星忙個不停什麼也不懂的我只能站一邊看著,這時華東仁來到了我的身邊說道。

    「現代科學對降頭有用嗎?」我看到他們擺弄著那些先進的儀器忍不住對其產生了質疑。

    「為什麼沒用?難道你希望他們『跳大神』來解?其實所謂的降頭不過就是古代時候的生物病毒……不要把他們想得太神奇了,無情是吧?小志常對我說起你,你的特長是什麼?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華東仁,這裡的人都叫我『華博士』……」華東仁眼睛冒光的上下打量著我,那模樣就差沒流口水了……我瞇著眼睛橫移了一步拉開了一下和他的距離,不怎麼客氣的說道:「『華博士』?可剛才他怎麼叫你『華老鬼』?」

    「那傢伙沒家教,我們不能學他你說對嗎?」華東仁臉色一僵又笑道,他的笑臉很和藹,可他給我的感覺怎麼看怎麼覺得他不懷好心。這時李森在百忙之中抽個空回嘴道:「喂~~~~新來的小子,別聽他的……這老鬼很變態,別看他笑嘻嘻的,說不定他在心裡算計著把你切成片來研究呢~~~~」

    「……」我又橫移了一步,心討著。「果然是個『科學狂人』,差點忘記剛才大哥對他的評價了……」

    「怎麼這麼說的?我這是為了讓他可以更瞭解自己,必要時在身上要點『東西』也是有必要的嘛~~~~你說對吧無情。」對於李森的控告他也沒有否認,只是笑得更讓人心裡發毛了。自覺和他站在一起很危險後乾脆上前關心一下海星的情況……「怎麼樣了?海星的情況還樂觀嗎?」

    「還行,李教授已經查出海星中的是『黑神降志友的臉色好看了不少,因為既然已經找出了病症剩下的就是對症下藥了。

    「什麼是『黑神降』?」我問道,對於第一回聽到的陌生名字我相當好奇,又或者是說我對降頭十分好奇……李森見我發問也很有耐心的解說道:「降頭術最初是原雲南、廣西一帶的苗族,後來才傳到了南洋地區才被改良成為了現在的『降頭術』,『黑神降』是一種相當古老、相當利害的降頭術,它是一種催眠加蠱蟲的綜合體。降頭師在下降時會先對被下降的人進行恐嚇將其精神推到崩潰的邊緣之後再下放蠱蟲……催眠只是現在我們的叫法,古代人根本就沒有這個詞但他們卻可以列造出這樣高明的法術,這是不是很神奇呢?」

    「古代人的智慧是很難想像,但是我現在的好像不是感歎古人的時候……」我忍不住打斷有些偏題了的他,我要知道只是『黑神降』的解法和形成,對於降頭術的歷史沒多大的興趣……

    「呵呵~~~~年輕人要有點耐心……解這『黑神降』相當的麻煩,這點在古代根本無法辦到,即使偶爾有人可以將那些蠱蟲驅出,但多半都會癡呆的過一輩子,不過落到了現代我們則可以用催眠術辦到……」被我打斷的李森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說道。「只是……」

    「只是什麼?」我有些抓狂了,你說這人一老說起話來怎麼愛大喘氣啊?聽到這『黑神降』是古代的絕症就讓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現在在他又大喘氣你說我能不抓狂嗎?「驅蟲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我們要找幾個手腳非常靈活的人……他們要在一分鐘內將海星身上的蟲子一一取下,不能漏掉任何一條,否則就是神仙也難救……」李森的表情一下嚴肅起來。

    「那我也來幫忙……我不是個專職的醫生,可我的動作很快……」聽到他的要求這麼高我自告奮勇的上前說道。

    「很快?有多快?」李森需要證明,他不能隨便的一句話而讓海星冒上生命危險。他的聲音剛落我抓起一旁的一個裝螺絲釘的盆子往上一抖,盆子中的螺絲釘撒向半空,我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左手拿著盆子,右手似閃電一樣收撿著灑到半空之中的螺絲釘……速度之快讓李森眾人目瞪口呆,李森離我比較近可以感受得到比較強烈一些,因為出手的動作太快李森只覺得一陣狂風猛吹自己的臉,讓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可以了嗎?」我把已經裝滿了螺絲釘的盆子交到了他的手中……

    「好,有你就行了……」李森不雅的張大著嘴,終於在我把盆子交到他的手上之後才合上了,只是驚訝過後卻是同情……「年輕人真沉不住氣,你不該在那老變態面前展示自己的異能的……」

    「……」我回頭一看華東仁雖然側著臉沒有看我,只是他嘴角勾起的詭異笑容讓他的身邊凝聚恐怖的氣氛,這頓時讓我大汗不已……

    半個小時後三名女性研究人員走了進來,海星身上的衣物被脫了個乾淨,看著海星的身軀我沒有任何男性的本能反應,也不是她身材不好只是一心救人的自己根本沒有去多想……我也同樣帶上口罩手套,穿上了白色的長袍手中還有兩個小夾子是準備用來夾蟲子的。李森的驅蟲儀式即將開始,氣氛一度緊張得凝結,突然一道金光閃過,我定眼一看見是一隻金光閃閃的甲蟲……心裡頓時就非常的鬱悶這蟲子怎麼是金色的?怎麼不像『獨狼』說的那樣是黑色的?不過不管了反正都是是蟲子先捉下來再說……想著我就要伸手去夾。

    「不要捉……那是我的本命蠱,你幹掉我老頭子嗎?」李森這時急叫道。我的手硬生生的在空中剎住了車,沒好氣的白了凶一眼似在抱怨他不早點說差點了自己人。李森的異能現在已經非常的明顯了,就是降頭術和他吹得神呼其神的催眠術。

    金甲蟲大約跟米粒差不多大,胖胖的看上去有些笨拙,金甲蟲溜進了海星的鼻子裡……數秒之後海星的身體開始腫漲起來,漲起的程度有著她正常體形的兩倍,腫漲維持了十多秒,海星的皮膚開始冒出乳白色的粘液,同時還附帶著刺鼻的腥臭味,接一條條像牙籤差不多大小的黑色蛆蟲由毛孔鑽出,我眼明手快的一一將它夾入一個玻璃容器裡。蛆蟲很多就我面前的這一小塊地方就了大藥五十多條,不過好在蛆蟲不會在同一個毛孔裡出現兩次而且出現蛆蟲的地方很集中,基本上都只出現在身體部位,像手臂等關節這些高難度的部位則沒有出現……完全了自己的負責的區域我乾脆幫起了身邊手忙腳亂研究人員,有了我加入蛆蟲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被宣佈全部清除,海星在我們驅蟲的同時她腫漲的身體也隨之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癟』了……並且看著她指甲的顏色漸漸恢復了正常這讓我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其實從剛才捉蛆蟲開始我就屏住了呼吸,心中緊張得心臟都快停止了,不過好在沒有出現什麼意外……金甲蟲也在海星的鼻子中飛出回到了李森的身上。

    「呼~~~很順利,小志啊~~~~星星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放心吧~~~~」收回金甲蟲的李森長歎了一口氣,對著劉志友笑道。

    「謝謝您了……那海星什麼時候能醒?」劉志友有些激動的來到海星的身邊問道,這時三個女研究員已經為海星蓋上了毛毯……

    「快了快了……你們把那些蟲子交給我,哼哼~~~~敢動我們家星星,我要讓你救生不得救死不能……」李森要過了我們手中的玻璃瓶臉上原本和藹可親的笑一時間變得無比的猙獰。我雖然知道他想為海星報仇只是不知他要怎麼個報法?只見李森把四個容器中的蛆蟲倒在了一起,然後倒入一旁的醫用酒精,再弄來了一大罐子的氧氣往裡灌,黑色的蛆蟲出現了反常,它們對於氧氣似很敏感很快的就聚集成了一個不小的球,球不停的蠕動最後十一月份變成了一張臉,一張人的臉……

    「這是怎麼一回事?」面對詭異的一幕我又忍不住發問。

    「蠱屬陰,氧氣就是古人所謂的陽氣,遇上了陽氣它有反應那是正常的……」李森老神在在的說道,在李森的解釋下我心討:「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原來三人所謂的陽氣是氧氣,難怪電視為什麼說『陽氣被干了會死人』,要是沒了氧氣不死才怪。」

    「難道這樣就能弄死它們?那剛才接觸空氣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們死?」我發現今天自己的問題還真多,整一個問題寶寶。

    「當然不是,氧氣只是用來助燃的……」說著他們由口袋裡取出一包火柴實在很難想像這個時代還能找得到火柴這種古老的東西,火柴點燃後丟進了容器裡,藍色的火焰立即升起由黑色蛆蟲組成的人臉痛苦的扭曲著,並發出吱吱的聲音,不過沒燒兩秒李森又拿來『冷卻劑』狂噴滅火,然後又一次重複著以上的過程……看他重複到第五次後我開始懷疑外靜還有幾分正直的李森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最後打斷了他問道:「你這樣有用嗎?你的興趣就是虐待蟲子?」

    李森看了我一眼繼續玩他的,不過嘴上卻說道:「我玩的不是蟲子,而是人……聽過『下降者不是得好死』這句話嗎?每每古代的人在給對方下降頭時,對方死後他自己也會死去,雖然不是絕大部份,但是卻佔著很大的一個份額,沒有百分之三十,也有百分之二十……這些人中絕大部份其實是在做這些生物細菌時不小心感染的,也有著極少的部份人是為讓降頭的效果更強而加入了自己的本命蠱,當他們的本命蠱落在高人手中時只怕想好死都難……我剛才倒下酒精和灌氧氣就是想知道他的本命蠱在不在。」

    李森冷笑著繼續玩他的『冰火九重天』,而遠在H市的旭日溫泉旅館裡一個老人在自己的房間中痛苦的翻滾在地上頭大的汗珠在他佈滿皺紋的臉上一滑落,他痛苦的哀嚎著,怎耐旅館房間的隔音設備超好,就算他敲鑼打鼓恐怕也沒人聽得見,痛苦維持了大約十分鐘,十分鐘的痛苦已經讓他麻木,也讓他虛脫了……雖然他的神智雖然依舊,只是他已經再去表達自己的痛苦了,然後無算的黑色蛆蟲由他的眼、耳、口、鼻中爬出開始腐食他的身體,半個多小時後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闖了進來,結果卻發現了房內瀰漫著一股熏人的惡臭,並且發現已經死去多時並被蛆蟲腐食近一半的古宗,看到這一幕仲使進來的是經豐富的老警員也不禁大吐特吐。警察在這個時候到來是有人舉報他房中的吵鬧聲,而是因為他們通過調查『本山中川』的隨身證件找上門來的……

    海星終於在眾人的期待下醒來了,只是她的精神似乎依舊沒有好轉,她捲縮著身體嘴上說著的還是那一些什麼『媽媽救囡囡……死混蛋臭混蛋為什麼還不來救我?』之類的話,甚至連自己的父親也認不出來,但是她認不出劉志友卻好像認得我,在看到我之後她顧不上她身上的毛巾了,赤裸裸的抱上了我……「大色狼……為什麼不來救我?為什麼……你說過要保護我,你說過要照顧我……你說話不算話嗚嗚嗚~~~~」

    「星星……星星……對不起,對不起……」面對著海星的控訴我只能這樣的回答,『自責』就像沉重的巨石,重重的壓在我的胸口讓我喘不上氣。

    「李博士……您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連我也認不出了?卻反而認得出無情?」看到女兒的失常收志友的心亂得就算一團亂麻,無計可施的他只能求助他人。

    「小志別急……別急嘛~~~~我不是說還要與我的催眠結合的嗎?」李森只是回答了前一個問題而沒有回答後面的那一個,李森知道海星之所以只認得我是因為在海星的心中我的地位已經蓋過了她父親,至於什麼樣的感情可以蓋過血肉相連的親情呢?除了『愛』似乎也沒有別的解釋了吧~~~~

    海星被打一針不知名的藥劑後終於靜下來了,眾人七手八腳的將她放回到了床上,她的雙目呆滯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活力……看著海星無神的雙眼我的心又是一陣刺痛。

    「造成星星失常的是對方留在他心中的恐懼,要她快恢復就要將那段記憶封印,為了保險起見我會將她這一年的記憶完全封印,因為如果差距的過短她會很容易的想起來……」李森先給我們的備了個案。

    「一年?那就不是說海星再次醒來的時候不就不再認識我了嗎?」我的心一抖。一年,我和海星認識不過一年,封印起來後海星就會與我成為一對陌生人……彼此之間的一切她將會忘記,同時也包括那段意外不該出現的愛戀。

    「也好,忘了也好……」我喃喃自語著,劉志友心急如焚沒有注意到我說著什麼,而一直都在留意我的李森卻清楚的落在了耳中,我的話讓他也更加確定心中的想法。

    「只要海星能夠恢復其它的都不重要,可是李教授……海星要是再次想起來了怎麼辦?她會不會還會變回現在這樣……」劉志友很擔心,海星還很年輕難保有一天她的封印會鬆掉到時候萬一李森已經不在世了,那又有誰來為海星再次封印呢?

    「這個不用擔心,封印不會在這一、兩年內鬆掉……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去適應就算再次想只怕作用也不明顯……」李森笑著安撫著讓他放寬心……「那就請您快點吧~~~~」劉志友的心終於鬆了下來不過也不忘催促道。

    「我想出去透一下氣……抽支煙。」我淡淡的說道走出了這個房間,不知為什麼,我不想留在這裡迎接她陌生的眼神。來到通道上我靠在了上點燃了一根香煙……這煙還有這身衣服是在飛機上要來的。湮沒有吸兩口一個紅白藍相間的皮球滾到了我的腳邊,我本能的撿起了球突然間發現這一幕是那樣的似曾相識……它讓我想起了與天天相遇的一幕。

    我看向球滾來的方向,只見一個大概只有六歲的小女孩,女孩穿著一件花邊的蕾絲小裙。頭上電起了大波浪形的卷髮,大大的眼睛裡透露著清澈與童真……女孩的笑容很甜也很燦爛就像冬天裡的陽光讓人暖的不只是身體還有心房。可惜的是同樣有著天使般笑容的女孩卻不是天天……

    「叔叔……抽煙有害身體哦~~~~」女孩上來要回了她的球後很認真很嚴肅的說道。只是唯一的缺陷是她的聲音很高也很尖說起話來就像似跟你撒嬌一樣。

    「哦~~~~對不起。」我當然不會認為女孩在跟我撒嬌,丟下香煙並踩上了兩腳,自己的心情不好可也總不能讓『祖國的花朵』吸自己的二手煙吧?煙被踩滅了,可是小女孩沒有離開的意思,她只是側著腦袋好奇的打量著我……半晌之後她沒頭沒腦的問道:「叔叔……大人的世界真的是那麼矛盾嗎?」

    「什麼?」女孩的問題讓我一腦子堆滿了問號,而且一個如此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問出這樣深奧的問題總讓人有些好笑。

    「叔叔不想要那個姐姐忘了自己,可又希望那個姐姐忘了自己……難道這樣不矛盾嗎?」女孩真是語出驚人,一句話也讓我當場呆住了……「她是怎麼知道的?她是什麼人?」我一時愣在了當場心中發出了疑問。

    「我叫丹丹,今年六歲半……我有著一種異能叫『猜心術』。叔叔在想的什麼我都可以知道哦~~~~」丹丹很得意的對我說道就像一般的孩子在炫耀自己的手中玩具一樣。

    「真的這麼神奇嗎?那豈不是我不需要說話就能知道我的意思?」存心試一下她我也沒說話只是在腦中想著。

    「嗯~~~~當然可以。」丹丹居然真點頭了。「叔叔還沒有回答丹丹的問題。大人的世界真的像叔叔所想的那樣矛盾嗎?」

    我嘴上沒有說話只是心去跟她交流,我似乎非常喜歡這種聊天的方式,或許是與我平時不怎麼喜歡開口說話有關吧~~~「大人的世界醒來就是則數不情的矛盾堆積而成的……也許你還小不懂,等你長大了就會懂了。」

    「大人們是不是都愛用這個方法來敷衍我們小孩子?」丹丹的大眼睛乎閃乎閃的看著我讓我苦笑了一下又想道:「你不是有『猜心術』嗎?有沒有敷衍你不會看一下嗎?」

    「是沒有……」丹丹注視著我十數秒鐘後才說道不過兩人的談話卻被一個男聲打斷了……「小丹丹,不是告訴過你不可以對別人用猜心術的嗎?」我和丹丹一同看向聲音的來源,於是看到一個約十八歲的男生,他的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多,相貌很一般或者應該說是普通,要是一不小心掉進了人堆裡你還真找不到他。

    「要你管咧~~~~」丹丹對著男生做了一個鬼臉……「不要我管?那好啊~~~~那我就讓華爺爺管你。」男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

    「你你……要是你敢向爺爺告狀,我就告訴『公主』姐姐,你想把她脫光光『欺負』她……」丹丹也不示弱的威脅著。

    「……」一旁的我聽著她的話大汗不以,而男生的臉也有點不自然了起來,最後他露出一臉猙獰的走了上來,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邪惡了……「嘿嘿嘿~~~~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那我就不能放過你了……」

    「啊~~~~」丹丹的小臉蒼白彷彿看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然後一聲尖叫後消失在了原地,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思索丹丹怎麼突然消失了難道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感覺到了我的敵意男生:「別為她擔心,丹丹有個能力叫『瞬間移動』,不過這項技能她控制不了,只有她自己認為是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放心吧~~~~我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你好,我叫白爽……有個外號叫『火雲邪神』,如果你也是龍組裡的人話你應該聽說過我……」白爽友好的對我伸出了手,白爽說的這真不假,在龍組還真沒多少人沒聽過『火雲邪神』這個名號,只是很不幸的他遇上了我……

    「柳無情,很抱歉我沒聽過……」我也伸出了手和他握在了一起只是淡淡的說道。白爽一愣,還好他看得出我不是有意在挑釁否則一場大戰真是免不了的……

    「你是新來的?」白爽又問道。

    「……」我無語的點了點頭。

    「呵呵~~~~那就難怪了,那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爽,白色的白,爽歪歪的爽……異能是火,我是火的使者……」白爽說著手上燃起了一團燃,邊也是他得到『火雲邪神』這個超酷的外號。「那你的呢?」

    「我……」沒等我自我白爽手上的火球一下變成了一個冰球摔落在地。白爽急忙回頭只見丹丹領著一個高挑滿冰霜的美女,這個美女應該就是丹丹口中白爽想『扒光了欺負』的『公主』姐姐……

    「她是誰?」我問道。

    「外號『白雪公主』,兄弟我的女人……」白爽對我輕聲賤笑著,而『白雪公主』冰冷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紅霞,也不知道是羞還是氣的……

    「你給我說清楚點誰是你的女人!!」『白雪公主』冷聲說道。

    「公主姐姐,是真的……他經常在心腦盤算著扒姐姐衣服,還有這段時間還他開始想把姐姐綁在床上用皮鞭和蠟燭虐待姐姐……實在太壞了。」丹丹不斷的火上加油,『白雪公主』的身上冒出了白色的寒光,看上去就像是憤怒的火焰……

    「……」敏感的我聞到了危險的氣息,所以悄悄的躲到了一邊,這傢伙居然這麼有興致,玩起了SM真叫人佩服……

    「嘿嘿~~~~那個,只是YY一下而已,不犯法吧?」白爽的臉皮還真厚,就被揭穿了他還能找出這樣的理由而已還完全沒有悔意。

    「你這個死變態呀~~~~」白爽的無恥終於讓『白雪公主』出手了……她一探手一陣白氣噴向白爽身手敏捷的躍起,白爽的地上立馬被一層冰霜所覆蓋。

    「咦?!你想謀殺親夫是不是啊?難道YY也有罪嗎?男人Y吧~~~~Y吧~~~~Y吧不是罪……我們都有權利去YY……」白爽邊閃躲著邊用他那五音不全的聲音喝著淫賊版的『男人哭吧不是罪』。

    「啊~~~~」一直閃躲卻不還手的白爽被凍住了腳,『白雪公主』姿態幽雅的似滑雪一樣滑了過去手上拿著一支冰制的棒球棍對著白克狂砸,白爽發出了『幸福』的慘叫……「打吧~~~~打吧~~~~打是親,罵是愛,打親不行用腳踹,來吧~~~~~就讓雪棍來得更猛烈些吧~~~~~讓看我看看你愛我有多深。」白爽明明已經被打得滿頭是包了,可是那賤賤的嘴巴卻依舊說個不停。看著兩人『幸福』的遊戲我不禁大汗,如果這就是他們獲得幸福的方式話那是不是也太變態了一點?

    這是我身邊的門開了,劉志友而帶笑容的走了出來,忍不住透過他身旁的縫隙看到海星依舊躺在那裡……「海星怎麼樣了?」我問道。

    「很好,她已經認得我了,李教授說她因為太累所以才睡著了……無情,這回真是多虧了你……咦?這對活寶怎麼又對上了?」劉志友說話的同時也注意到了打鬧的多白爽兩人。「對了,無情……大哥不是說過有禮物給你嗎?來~~~~相信華博士已經準備好了。」

    說著劉志友領著我往通道裡走,丹丹好奇的側著腦袋好奇的跟在身後……大約走了五分鐘我們來到了一扇寫有『練武場』三個字的自動門面前。劉志友按下了按鈕,電動門緩緩升起門迎接我們的只是一個不算太大的房間,這裡的不算太大是相對於之前房間來說的,就算它不太大的但也有上一百平方……華東仁不知何時已經在那裡等著我了。上百平方的房間裡也不是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反而是一排排的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武器和小東西,像是武器方面的大的有重形機槍,小到女性專用的『掌心雷』可說是一應俱全……匕首方面各式各樣的也有上百種,只是讓我奇怪的是這什麼鋼筆、手機、手錶、首飾等等一些小東西就佔去了桌面百分之七、八十……丹丹跟在我們的身後偷偷溜了進來剛剛如桌面一般高的她小手摸向桌上的小玩意,可是沒摸到被華東仁捉了個正著。

    「我們可愛的小丹丹……你這是在幹什麼呢?」華東仁拉起了一張和藹可親的笑臉說道。

    「華爺爺……那個好漂亮可以給丹丹嗎?」丹丹的大眼睛對著華東仁乎閃乎閃的眨著,發出惹人憐惜的光芒。

    「不……可……以。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在你十八歲之前不可以碰……」華東仁突然臉色一變很嚴肅的道。

    「……」丹丹扁起了小嘴一副很失望很可憐的模樣。

    「這些是什麼?危險物品嗎?」我拿起了一支鋼筆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對成人來說不是,但對小孩而言卻是危險的……丹丹去把『晨』叫來這裡有個人要和他打一場。」會華東仁支走了丹丹後說道。

    「那這支筆有什麼用?它能發出激光劍?」差點就忘記自己所在的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中國最神秘的機構,他所有的自然也有著與眾不同的地方,於是我開始發揮我的想像力。

    「怎麼可能?你當是『星球大戰』嗎?還是『007』?」華東仁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又繼續說道:「這筆裡暗藏著三支毒針,說是毒針但其實都只是麻醉針,針是用特別的晶體製成的,射入人體後會自動溶解無跡可尋,而且針上的麻藥還可以令對方瞬間局部地方麻痺所以如果不是感覺很靈敏的人根本就不會察覺……」

    「……」華東仁的解說還真不是一般的誇張,但誇張的同時我卻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什麼說謊的成份。如果這東西還真像他說的那樣好用的話那這東西還真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的必備良器』啊!!

    「喜歡的話就拿去,不過只能用上三次……用完之後就跟一般的鋼筆沒什麼差別,還有這支暗藏鋼索的筆可以用來勒死敵人,還有這支……這支……」華東仁對我一一解說著這些鋼筆的特別用處,你還別看這一支支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鋼筆,但它們由竊聽器到針孔攝像機基本上一應俱全,而武器方面除由最簡單的小刀到比較複雜的『復合液體炸彈』也對可以藏身在這小小的一筆之中。

    看得我眼花繚亂的鋼筆最後只選了一支可以發出強光使敵人瞬間短暫失明的鋼筆,與之配套的還有一隻白金龍介,聽說這個龍介是進入龍組後必得的信物,龍介上有個機關可以給鋼筆發出指令讓它閃光。強光可以使一般的人失明一分鐘以上,就算適應能力再強的人也會失明半分鐘以上,半分鐘雖然很短,但是對我來說可以做的事實在太多了。至於其他的笑我也同樣喜歡,只是身上放著太多鋼筆的話一準會被人懷疑的,就算不懷疑你的鋼筆有問題也懷疑你的腦子有問題。

    「謝謝大哥,這個禮物我很喜歡……」我對這樣的禮物很滿意,所以自然要對送禮的道謝。

    「無情……這你可猜錯了,這小玩意兒是華博士送你的,我的禮物是一件武器,這是我特意讓華博士為你訂做的。」劉志友連忙笑著澄清道。

    「『武器』?我不需要了吧~~~~」自己也確實不需要什麼武器之類的硬件設施,自己的力量,自己的速度就是最好、最方便的武器,憑著我的這兩樣『武器』我就算是空手也能殺人制敵。

    「先不要這麼快拒絕嘛~~~~我敢保證這禮物你一定不會拒絕的,就用不上那擺在家裡當個擺設也不錯啊!!」劉志友得意的對我道。也讓我不也的有些好奇那會是一件什麼樣的。

    「在哪裡呢~~~~你自己去拿吧~~~~我老頭子這腰提不起那東西……」華東仁指了指牆角邊的大鐵箱子說道。兩人都沒有動手的意思,我只能自己來箱子不小長度將近一米五,寬五十,厚二十,隨之一提發現這箱子的重量不輕,也難怪華東仁說他提不動,這箱子只怕有上百多斤重,不過這點重量對我而言卻不算什麼……輕鬆的在手上掂了掂對劉志友說道:「看來是份厚禮……」

    「打開看看吧~~~~」劉志友笑道。箱子上有五個扣子,一一解開後禮物的真面目展露在我的面前,它長約一米二,全體通黑……對它熟識的讓我脫口而出:「殘日?!」

    「沒錯,殘日……用玄鐵鈦合金所鑄由激光切割,打磨了整整一個星期,劍長一百二十七公分,重七十五公斤……這麼多的玄鐵鈦合金可是我廢了好大的勁才從航空部收刮來的,可不是外面可以隨便花點錢就可以買到的……」華東仁得意的說著,可是他的眼中卻冒著灼熱的光芒,其實早在我輕鬆的提起鐵箱的時候他就露出了這樣的一副得性,顯然是在為又發現了我的另外一個技能而興奮呢~~~~

    『練武場』其實非常的大,之前進入的上百平方米的房間不過是『走廊』,通過一個還算隱蔽的門真正的『練武場』才會展現在世人面前,『練武場』是個半球體的設計,最高的一點可能超過五十米,此刻的我就站在這半球形建築的中心,身旁豎放著裝放『殘日』的換皮箱子。在我的正對面同樣站著一個身材修長面帶微笑的男人,男人很帥刀削般的五官使他有著一張大眾情人的臉,但是他又給人一種縹緲的氣息,同時也帶著一絲的孤傲……就像雲漂浮不停,自由不受拘束,高高在上不同於平凡塵。

    他就是『晨』,由大哥的口中我知道這個男人在龍組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晨!!讓人不由然的想朝陽,它讓黑夜遲去、讓繁星暗色,如日中天不可一世。以單兵作戰的能力『晨』的戰鬥力可說是龍組之中手屈一指的,而我之所以會在這個比武場上與他針鋒相對全是因為身邊的『殘日』。據華東仁說『晨』也同樣看上了『殘日』不過他不是看上了『殘日』的造型而是它裡面的玄鐵,他希望用玄鐵為自己打幾把劍,於是我們的爭鬥由此開始了,華東仁說為了不讓他為難讓我倆打上一場,誰贏了『殘日』就歸誰。雖然明知道華東仁是純粹想看上一場刺激的龍爭虎鬥,可即使如此為了『殘日』我也不得不讓他稱心一回了。不過說真的我相當好奇龍組的強者到底強到什麼程度,但是當我真正面對他的時候我才發現『晨』並沒有辜負自己的期待,我的身體頭一回在真人的面前顫抖,我知道那顫抖並不是代表膽怯,而是興奮……

    我的手輕扶在鐵箱子上,按下上面一個不怎麼明顯的按鈕,記得剛才進來時華東仁偷偷的告訴我,按下那個按鈕我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結果一按之下上百斤的『殘日』由鐵箱彈出七、八米高。『殘日』在空中呼呼掛風的翻了幾個跟斗之後仿如柳葉一般輕盈的落在我的手上……其實上百公斤的『殘日』根本談不上什麼輕盈,只是在落入了我的手上後就好似沒有重量一樣給人一種輕盈的錯覺。

    『殘日』在我的右手上就像磁鐵上的鋼針在我的右手粘著繞了兩圈後一下甩向了『晨』,高手之間的對話不需要語言,他們的招式就是最能表達他們意思最直接的方式……『晨』見我出手眼睛一亮也同樣出劍藏身於腰間的軟劍居然有著近一米五長,出鞘時軟劍發『森』一聲的劍吟,軟劍出來時還似絲綢一般柔軟可在他一抖後軟劍頓時變得筆直堅硬如鋼。『晨』距離我不過十多二十米,『殘日』說話便到,『晨』橫劍一擋,我詭異的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前一把抓住被他擋下的『殘日』硬壓下去。

    『晨』並沒有和我硬拚力量,他就像狂風下的落葉在我的強力一擊之下輕輕飄遠……不過他的身體在空中一定突然反撲,速度之快讓人非夷所思,你基本上用肉眼看不見。見此『殘日』在我的手中像螺旋槳一樣高速旋轉,『嘩嘩』~~~『叮叮叮』~~~~地板被我的『殘日』一塊塊的掀起,『殘日』上出現密密麻麻的火星。

    「好誇張哦~~~~」

    「看不見鬱悶死了……華老頭,怎麼不把攝像頭裝好?這樣我們就可以看慢鏡頭看了。」此刻『練武場』上的一塊厚幾公分的玻璃後面一群人在那裡吱吱喳喳的討論著,粗算了一下大概有三十來人,他們多是龍組的成員或工作人員,聽說有人要挑戰他們的『晨』沒事幹的他們乾脆跑來看熱鬧。

    「修好?開玩笑……你當國家的錢不是錢嗎?你們那個傢伙一點也不注意『公有財產』打一次壞一次,修了也白修……再說了這樣不是更真實嗎?要是看慢鏡頭的話你們又怎麼能夠看出他們的特別?」華東仁沒好氣的道。

    「切~~~~都看不見他們在幹什麼,特別有個屁用啊?難得有人可以和『晨』堅持了這麼久,結果卻只能看見兩人像鬼影一樣竄來竄去。火星亂閃,塵土四飛……還有就掀地板,你說以他們效率出去給人家拆房子的話只怕不少勞工要失業了……」某人感歎道。

    「不過話說回來,這人是誰啊?居然敢跟『晨』打,而且還不相伯仲……這人也太牛了。喂~~~~你們知道不知道這人是誰啊?」又有人問道。

    「他啊~~~~他叫柳無情,說是新來的……」白爽這時搭話道。

    「咦?這名咋那米耳熟呢?」一東北口聲的男聲響起……

    「柳無情……柳無情,那不就是遊戲裡的那個『魔王』嗎?」也不知道是誰突然驚呼道。接著聲音就像傳染病一樣悄悄在每個人的口中響起……「柳無情……『魔王』柳無情?!」

    聽到眾人不自覺的喃喃自語劉志友笑了,心中歎道:「兄弟啊~~~~看來你的外號不用大哥為你操心了,別人都已經給你取好了。」

    「老天,飛……飛起來了。」一人驚叫使得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回到『練武場』中,房間裡的人因為相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無法親身體會戰場的真實,他們只能看見『練武場』上兩人虛影纏鬥在了一起,只是讓人感到詭異的是兩個影子越來越快然後漸漸的居然脫離了地面……在空中纏鬥起來,雖然只是那兩三米而已,但是也有夠驚世駭俗的了。

    『練武場』中罡風四起,『晨』在我的面前展示著人類至強的一面。隨著我們速度的變快空氣在變得凝固起來,『晨』的劍尖居然還可以像武俠小說中的高手那樣發出罡氣,陣陣罡氣刮得我皮膚生痛,身上的衣服早已經多出了不少道口子,雖然明顯對我沒有什麼結果但是他依然樂此不疲的削著我身上的衣服。而我也不客氣的用『殘日』往他身上招呼著,他身上的『布條』只比我多不會比我少。

    『晨』似乎也有著傳說中的輕功,所以在與他的戰鬥中他總是佔著『上風』,高高在上的打壓著我,不過好在我發現隨著空氣變得凝固後罡氣居然像柔軟的階梯可以墊腳?!只要速度夠快根本就不會掉下來,於是我踩著它就頂了上來,所以才會出現我們一起飛起來的一幕。不過就算升到了和『晨』一樣的高度我也不能戰勝他,因為他的那些煩人的罡氣。為了找出他的破綻我的注意力再次高度的集中,結果破綻沒看到卻讓我注意到了他出手時奇怪的習慣……他的劍是一片凌形的薄鐵,可是他在劍時劍刀並不是平舉,而是略微向上的四十五度角,這樣的揮劍會使劍無故承受相當大的阻力從而使得它的速度大減,但是這樣卻更可以揮打空氣,使空氣成風從而因為力度的加強成為罡氣……

    想通了之後我開始嘗試著改變手中『殘日』的角度,調整了好幾回之後終於讓我找對了角度,『晨』在這瞬間也發現了不對勁,他所出的罡氣怎麼反彈回來了?可是沒等他自己弄明白問題的出在哪裡,一道幾乎是可以用肉眼給看見的半月形罡氣給了他答案,被罡氣的一下重擊的『晨』被打回了地面,倉促的後退了幾步後才停下,這一刻他的笑臉變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詫……而玻璃後面的人們更是激動得要命,白爽興奮的道:「不行了,看上去沒勁,我給他們加點『效果』去……」

    「……」『白雪公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也無奈的只好跟上……因為她知道龍組裡只有她才能壓下他的火苗,也只有她才會為他收撿那混亂的殘局。

    『練武場』中我們都在注視著對方,全然沒有意識到白爽兩人分別來到了我們的身後,直到在身後傳來寒冷的寒氣時我才注意到『白雪公主』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十米處,而白爽則站『晨』的身後,身上冒起了紅色的火焰。我倆就似約好了的一樣幾乎是同一時間出手,兩人再次以最快的速度撞在了一起,由雙方基本上都知道罡氣的產生方式我就算不上天也依然能和『晨』打成平手……只是在對方都使出罡氣之後由於大量的空氣被迫被我們大量的徵用,在我們的身邊出現了漩渦狀的怪異氣流,氣流大舉吸納著兩邊的熱氣與寒氣,熱氣與寒氣宛如兩條巨龍正在纏鬥一紅一白的巨龍毫不相讓突然闖巨龍同時分開沒有任何預預兆的分開讓人看著像炸開的。

    『晨』一米多長的長劍一抖恢復成了柔軟的狀態,然後遠起吸字決一纏一帶一道『火龍』隨劍而來,向我一甩一道仿如巨龍的火柱就這樣向我衝來,而我也不示弱的像螺旋槳一樣掄起『殘日』,『白雪公主』的寒氣也同時我徵用,一道由寒氣聚集而成的『冰龍』衝向『晨』的『火龍』。半空之中兩龍相遇不只是停頓了半秒然後狠撞上我們,強大的攻擊力讓我們兩倒飛出去……然後狠狠地摔倒在地。

    「……」玻璃之外看著這場龍爭虎鬥的人們無語了,直到我們兩人橫飛出去他們也沒有反應過來,完全沉碎在這電影般夢幻效果之中。因為實在太震憾、太誇張了……一時之間他們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語言去形容。當中唯一不為這次的比鬥震憾的就華東仁了,在我和『晨』雙倒下後他居然拿著筆在記錄什麼,而且笑得很賊。

    比試到這個時候似乎已經結束了,不過勝負我卻沒有分得出來。但『晨』知道這場比試中自己卻敗了,他的內力已經耗盡不可能再應負剛才那樣激烈的戰鬥,而我卻還可以站起來,在剛才的戰鬥之中他已經覺察到對方並不是什麼和他一樣的武林高手,而是一個刀槍不入的異能戰士。比試中他依靠內力在戰鬥而對方側依靠著力量與身體,如今自己的內力已經耗盡對方卻又站了起來似還有一戰之力,面對這樣的怪物『晨』只能認輸。

    「好了,你贏了……你真的很強。」『晨』的臉上又恢復了之前的微笑。說著他轉身離開白爽笑嘻嘻的上前攙扶著他,同時笑損著道:「怎麼樣?這回是踢到鐵板了吧?嘿嘿~~~~~」

    「你丫的,還真沒半點同情心……半年沒見你嘴巴還是那麼賤,那怪物是誰?」『晨』在白爽的面前沒必要擺得一副高深的模樣,兩人其實是最好的朋友,關於對方的底細他們都很清楚。

    「嘿嘿~~~~『好習慣』應該保留,你說他啊~~~~他就是『魔王』柳無情。」白爽一副很神秘的樣子說道。

    「魔王?哪個魔王?」『晨』愣了一下問道。白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整天玩遊戲你說『魔王』是誰?還有你不覺得他的武器很眼熟嗎?」

    「原來是他啊!!可是他是本人嗎?要是他本人的話那輸了也不算掉人了,畢竟人家可以一人PK人家好幾千啊!!只是遊戲的他不是很低調的嗎?幹嘛要跟我打啊?」『晨』也是的玩家,只是他不明白這個遊戲裡跑出來的遊戲強人幹嘛跟自己過不去啊?看自己的這身也夠慘的了,衣服不但變成了布條,還被『白雪主公』的零度雪劑給噴成了雪人,鼻子上還很不雅的流下了兩行鼻涕,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嘿嘿~~~~這點你就要問華老頭了……」白爽得意的笑讓『晨』恍然大悟敢情是中了華東仁的奸計了……「日,這該死的華老鬼,又被他賣了~~~~」

    「……」白爽一旁只是搖頭歎息,這小子強是強了,只是太單純一點,這種情況也不知出現過多少遍了。

    「『魔王』?這個外號也不錯……」雖然相隔很遠但還是多少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戰鬥結束了,『殘日』宣佈歸我所有,接下來的幾天裡都有龍組無所事事的打發著時間,在海星恢復後的第二天她就跟著她的父親還有李森一同離開了總部,劉志友希望我可以留下來多學習一些特工人員的經驗,只是對這方面我的興趣卻總是缺缺,聽那些人也許他們的作戰、竅密、暗殺的事這讓我感覺回到了學生時代,老師在講台上講的還天花亂墜,而我聽得卻是昏昏欲睡。

    不過今天使我感興趣的事來了,我的行李終於送到了,裡面有著我的遊戲頭盔,由行李箱裡取出頭盔後我就直奔遊戲而去,在現實裡的這麼多天都沒上線,我的短信箱裡已經積下了堆的短信,不過來隹的也不過是那四個人,一個是『隨風』……他問了一下他妹妹的事和貨已經到齊了問我什麼時候去取?猴子只是談了一下幫裡的事,『黑雪』則催促我快點給他貨,他那邊已經斷貨好久了,然後就是『光輝騎士』,他是給我匯報我要他查的事,說電話老是打不通。結果在他那裡我知道了本山中川原來是日本山口組的人,沒想到自己和山口組還真不是一般的『有緣』,我發現很多麻煩都跟他們有關,然後我決定有機會的話一定要『禮上往來』一下。

    「『隨風』我在XXXXXX……」給『隨風』發了一個短信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半分鐘後我得到了他的回復……「好,十分鐘後就到。」

    十分鐘後『隨風』風塵僕僕的趕來,只是他的頭一句話就是讓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親愛的柳,你幹得實在太漂亮了。」

    「我幹什麼了?」

    「幹什麼?自然就是把威姆那賤人干回新手村啦?好了……反正按照約定我該給你錢了。」『隨風』很乾脆的將上千萬的金幣打入了我的帳上。

    「什麼啊?我沒干啊~~~~這個月我都沒上線……」雖然我不討厭別人給我錢,只是這錢給得不明不白的讓我有些鬱悶。

    「是……你沒幹,是你委託別人幹的……」『隨風』沒好氣的說道。心討這裡又不是現實,殺人又用不著償命用得著這麼小心嗎?

    「誰啊?」『隨風』的話讓我更摸不著頭腦了……「我委託了人嗎?我委託了誰?」

    陣閃光後一人上線出現在我的身後,他就是那個跟屁蟲殺手『無所謂』。

    「是你殺了威姆?我好像沒有委託過你……」我冷漠的說道。

    「就當我送你的見面禮……我想和你交個朋友。」『無所謂』攏了攏肩做出他很習慣的動作笑著道。

    「哦~~~~原來是大名頂頂的歐洲第一殺手啊!!你好,我是『隨風』也是柳的朋友。」『隨風』熱情的但出著招呼。

    「你好。」『無所謂』也伸手和他握在一起。

    「為什麼?」我的意思是為什麼這麼堅持要做我的朋友。

    「因為我對你很感興趣……」『無所謂』笑著道他的話很曖昧,曖昧得讓『隨風』的臉上笑臉一僵立及收回了手,小心肝一個勁的小鹿亂撞,手心裡冒著汗心討著:「媽媽呀~~~~難怪他抓住我的手後就沒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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