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給我去查那混蛋是誰?我要殺了他……」威姆對著手下的人們咆哮著,可是他們都只是低著頭沒有一個人離開去查,畢竟他們都已經查了好幾天了,結果什麼也沒查到,那人就好像憑空出現的一樣。
「老大老大……」尖嘴猴腮的小弟又諂媚的湊了上來。結果威姆賞了他一腳並厭惡的語氣道:「滾~~~~媽的雜碎。」
「老大老大……你聽我說嘛~~~~我有個好主意,絕對是個好主意!!」小弟雖然被踹了一腳,不過又是一臉奴才般的賤相湊了上來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說,你媽的如果再出一個餿主意讓老子去送死,老子就砍了你丫的……」威姆揪起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威脅道。威姆凶狠的模樣讓小弟,連吞幾口唾沫然後才結巴的說道:「這這……樣,我我……我們可以……可以學『隨風』那陰人那樣出賞金找殺手,這樣可比我們這些人自己找強多了。」
「你丫的……」威姆罵著把手高高舉起,小弟脖子一縮閉上眼睛準備受打,只是威姆的手高高的舉起卻輕輕的落下,帶著讚賞的語氣說道:「這主意不錯,那你說該找誰?」
「那就要看老大你肯出多少錢了,如果你肯出到兩百萬金幣的話就可以找歐洲區最強的殺手『無所謂』,他可以將那傢伙一直追殺到10級……」有驚無險小弟的臉上又爬上了諂媚的笑。
「好!!要找就找最好的,我出夠他奶奶的五百萬。」威姆大方的往上加碼,也不是他夠慷慨,主要是因為他想到如果任務完成不了,那這錢根本就是『隨風』出的,慷他人之慨他自然是大方。
「好啊!!有了這五百萬那一定讓那小子看上帝去……」小弟也笑開了顏,本來兩百萬已經是『無所謂』的封頂價,他本來想如果老大答應了的話他完全可以用他的口才把價壓一壓這樣他就可以收下不少的回扣,沒想到可老大會大方成這樣愣是多送了他幾百萬,他不笑才怪。
「哪你還不快去找那個叫什麼『無所謂』?」威姆心急的催促道。
「老大,直接找『無所為』是找不到的……這傢伙殺的人多,仇家也多,找他恐怕很難,不過我們可以找到他的中介人『錢大胖子』……」小弟提醒道。
三個遊戲日後,威姆再次上線,那個小弟告訴他『錢大胖子』已經聯繫好了,只是對方他也找到那個殺手的行蹤,就是安地斯內部的高層也不知道,所以他提議威姆再一次出城作誘餌……
「我操~~~~怎麼又是我來?你到底跟他們說了我要給他們多少錢沒有?居然還要我去作餌?」威姆惱火的一把揪過小弟的領對著他大聲咆哮道,嘴張的老大結果噴了他一臉的口水星子……
被吼的小弟嚇是一身的冷汗還以為是自己吃回扣的事被察覺了呢。後來才知道老大是怕死才如此大的反應,於是小弟只能苦著一張臉說道:「老大這是沒辦法的事啊~~~~如果你不出城那他就不出來,這樣老大你的仇可怎麼報啊!!哎呀~~~~」
小弟做出一副五子哭墓的架勢結果被威姆一腳踹飛,並且罵罵咧咧的道:「媽的,老子又沒死報什麼仇?算了算了……老子就再吃一回虧,叫上兄弟還有那個什麼『無所謂』,老子可不想再掛上一回。」
「好好……」小弟連連點頭只要他的老大答應他相信那幾百萬的回扣已經有一半到手了。於是威姆又一次領著大隊人馬出了城不過比之上一次少了很多,大概也就十多個人,其中有一個很胖很胖的黑人,他是個騎士,只是騎士的盔甲穿在他的身上有些滑稽,看上去有點像穿盔甲的QQ。胖子就是『無所謂』的聯絡人『錢大胖子』,他的加入並不是為了保護威姆,只是為了給『無所謂』更準確的消息。
「放心啦~~~~威姆少爺,只要他出現我就保證他一個有來無回。」『錢大胖子』看到威姆疑神疑鬼的左右亂看,然後道。
「這樣最好,走~~~~咱們……」威姆對『錢大胖子』的話其實也不怎麼信任,只是『用人不疑』他不管怎麼樣也總得給別人一點信任吧?就在他準備招呼小弟們卻練級時被一個小弟打斷了……「老大,發現間諜了。」
「間諜?在哪兒呢?咦~~~~這不是安地斯家的小公主嗎?」威姆一回頭結果就看到安娜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威姆一揮手身邊的兩個弓箭手馬上會意的閃到安娜的身後形成了包圍之勢,接著威姆領著小弟狹隘的笑著來到了安娜的臉前,安娜沒有離開的意思,一動不動的凝望著他,眼神除了淡淡的冷漠沒有其他的意思。
在安娜這樣的眼神下威姆狹隘的笑突然變得僵硬了起來,在左看右看沒有發現自己身上不對之後他才一臉不爽的道:「喂~~~~我說小公主你這樣跟著我們是什麼意思啊?」
「我走我的路跟你們沒關係……」安娜冷漠的說道。
「哈~~~~真是笑話,你跟著我居然說跟我們沒關係?真是笑死人了……不會是公主你看上咱們了吧?」威姆淫笑著摸向安娜的臉。可是安娜卻不躲也不藏,只是半瞇著眼睛冷笑的盯著他,結果使得他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最後咬牙切齒的收了回來……威姆縮回他的狼爪,不是他不想占安娜的便宜,只是他不想因此而被刪號罷了,這點你看安娜那有持無恐的模樣就能知道。
「安娜.安娜斯,你最好說清楚你是來幹什麼的?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對於殺女人我是不會介意的。」威姆的耐性已經到達了極限沉聲說道。
「我來找人,但不是你……」安娜收起了冷笑,在她的身邊迅速的凝結了一層幽怨的味道。
「找人?男人?呵呵~~~~沒想到咱們的小公主也思春了。」威姆譏諷的笑著,身邊的小弟們也跟哄笑了起來。眾人惡劣的笑聲讓安娜頓時覺得多日來的委屈湧上心頭,眼前朦朧的出現水霧,在他們的嘲笑聲下安娜在心中尋問著自己,自己真的錯了嗎?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真的錯了嗎?是啊!!自己一直是他人捧在手心中萬般呵護的小公主,為了什麼你要如此委屈和作賤自己的去追逐那個根本不愛自己的男人?如果愛一個人愛得那樣痛苦的是否代表著自己應該放棄了呢?兩滴晶瑩的淚珠淒楚的滑落,在心中她頭一次對這段讓她受盡苦楚的感情心生質疑。
「……」安娜的眼落下了晶瑩的淚珠,威姆等人見向來潑辣的安娜被自己給氣哭了,並沒有平時的反齒相激……在威姆等人看來安娜好那這是示弱了,於是他們的嘲笑聲中更添了一分成就感。
「啊~~~~」威姆沒有能夠得意多久,一道紅光飛閃威姆立馬慘叫樂極生悲了……玩家們朝紅光的來源看去,接著就見一銀髮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那裡,並且他的手上一支光箭已經形成了。『轟』~~~~強烈的爆炸在人群炸開好幾個玩家被炸得飛起兩米多高,但是安娜卻沒有被爆炸波及。接著爆炸也是連連出現,可是站在原地的安娜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這點很快的被威姆等人發現了,於是威姆機靈閃到安娜的身後大刀架在了她的粉脖上。
「住手嘻嘻~~~~再不住手我可就給你她漂亮的脖子上來一下。」威姆奸笑著對著男人說道。威姆威脅果然有效男人的攻擊果然停下了,被轟散的小弟又聚了回來,『錢大胖子』趁著這個機會給『無所謂』讓他快來。任憑鋒利的刀刃貼自己的粉脖子安娜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慌亂,她是淚眼濛濛的看著那個挺拔而英俊的男人,這一刻的她心裡複雜到了極點。她不敢確定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因為他有著一個陌生的外表,但是卻有著一張熟識的冰臉。
男人再一次舉弓拉弦,似不再管自己的死活,這時讓威姆非常緊張,於是大吼道:「怎麼?你真的不管她的死活了嗎?啊?哈哈~~~~」就在男人箭指自己的時安娜已經閉上眼睛,脖子上的撕痛讓她知道自己生命就懸在這一線,可是威姆的突然大笑讓她再次睜開了眼,結果她看能的是那人已經收起了弓,接著卻取出了一把半節的巨劍……這一刻她已經可以肯定對方就是她要找的那個人。
「哈哈~~~~大伙給我『好好的招呼』他……」威姆大笑著指向男人,小弟們馬上露出一臉猙獰的模樣朝男人圍了上來。不過男人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只見他低吟了一聲便消失在原地,而威姆的笑聲卻弱了下來,小弟們回頭看去卻發現老大臉部微微的揚起,脖子出現了道血痕鮮血不斷的往下流……最後仰天倒下。
鮮血噴了安娜一身,小弟見老大被掛掉之後馬上憤怒的衝了上來拚命……男人反持劍毫不怯意,一人搶先上前一槍刺來,男人也不退讓一步上前巨劍佔著長槍直取那小弟的雙手,小弟很機靈馬上變招橫槍一擋,他卻料想不到長槍在巨劍下卻斷成了兩節,然後巨劍在毫無阻擋的情況下撕碎他胸口的衣物……男人再一次以流水行雲的移到他的身後毫不留情的一劍刺下,小弟被這一劍當場了個透心涼。
男人出手狠辣讓衝上來的玩家頓時清醒了過來,那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也更不是他們對付得了的……之前十多個人或許有些可能,但是現在只剩下了這麼幾個人可以對付得了嗎?小弟們剎住了腳後對望了一眼然後步步後退,最後乾脆拔腿就跑離開了。
「……」男人在那些小弟離開後注意到了『錢大胖子』的存在,『錢大胖子』相當驚訝那個利落乾淨的手法,愣著沒有離開,直到男人冰冷的眼神轉向他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所在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在那個男人的眼神裡他似乎可以譯讀出他的殺意,那樣的眼神似曾相識跟他的夥伴『無所謂』的眼神很像。在那個冷漠的眼神下你會發覺自己在他的眼中根本不能算是一個人,只能算一隻可以隨時被虐殺的小雞。可『無所謂』的眼神他可以理解那是跟他的專職有關,可眼前這個男人呢?他難道也是一個……『錢大胖子』的思考在這裡連忙打住,他有著一種覺悟,那就是和這一類人在一起很多事你不能去深究因為知道得太多對你絕對沒有好處。
「我跟他們沒關係……沒關係的,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錢大胖子』搖著雙手取出了比他本人還小一倍的馬飛奔而去了,男人見沒有人後也準備悄然離開,可是看到呆站在那裡的安娜有些不放心,於是來了她的身後,安娜突然轉身把男人嚇了一跳,她幽怨的眼神讓男人不敢直視……
男人在那眼神的逼迫下只能開口打碎那陣無語的尷尬……「你剛才為什麼不走?發傻啊?」男人對待受驚的的安娜非但沒有軟言細語的去安慰,反而冷聲的責備。
「我……我……」受盡委屈的安娜這一刻淚水就像珍珠一樣滑落,此刻的安娜不只委屈,她更恨自己的沒有用……你不是已經不想再作賤自己了嗎?說啊!!說出來啊!!
「……」男人默默的等待著她的話。可是她撲到了他的身上……「不要~~~~不要離開我」一切的決心早在她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已經土崩瓦解,她只知道不能讓眼前的男人離開,不能再讓他離開。在這一刻她緊緊的摟著他生怕一但鬆手他就會消失一樣,心中的委屈在這一瞬間似乎不再算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要躲我?為什麼啊~~~~」安娜在我的懷中抬起臉含淚的質問我可是她沒有能被我一把撲倒在地,並且藉著慣性連連翻滾了幾下……安娜突然被撲倒尖叫了一下,不過在聽到我的一聲悶哼之後她似乎也知道事態的嚴重。
「起來……你先走。」我臉凝重的說道。
「不,我不要……」安娜清楚的看到了我背上插著的長箭,但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我,她不願意就這樣分開……一但分開她不知道再要多久才能這樣抓住。
「搞不清楚狀況的女人,走啊~~~~」著急的對她吼道,可是她卻始終這樣緊緊的摟著我。對方不簡單,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我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可是由他剛才的出手我卻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強大,那一連三箭中我了一箭,結果不見了我四百多的血,如果這一箭射在安娜身上的話只怕會當場格殺……又來了,我再一次將安娜撲倒,對方非常的陰險他偷襲的角度都是以安娜的背部射來,他知道安娜對我的重要性,所以如果他這樣突射冷箭我就必需要保護她,而保護的動作就不可能跟單人躲閃來得靈活。
「哼~~~~卑鄙。」背上一痛我由牙縫中擠出了那麼兩個字,再次掙扎著爬起,懷中的安娜鐵了心了就是不放手,死死的摟著我,一時好像也沒有放手的意思。『咻』~~~~突然一聲刺耳的嘯聲出現在我的後背,我知道那陰險的傢伙用上了技能,而且威力一定不容小視……
「走啊~~~~」我強行雙手推開她本能的一回頭,一道白光竄入我的胸口,一股錐心之痛讓我一下子就好似把肺中的氧氣全部吐了出來呼吸上有些困難……強大的慣性讓我整個人迅速暴退,我條件反射的抓著那道刺入我胸膛的白光。手中傳來的感覺我知道這是一支特製的弓箭,它基本上有長槍那樣的粗。它就這樣一箭射穿了我的胸膛,並將我帶出了老遠,但是背後傳來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卻更讓我心疼……
「呀~~~~」我剎住了腳,用盡全身的力量拔下了長槍般的巨箭,紅色的鮮血由我胸前的大血洞噴出。我顧不上自己的傷回頭去看,結果看到安娜也一樣胸口出現了一個大血洞,她充滿了幽怨的大眼不甘心的看著我,嘴中喃喃著:「不要……不要……」
「不~~~~」我撲了過去抱起了她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在一刻我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無數愧疚與內疚湧上了我的心頭,我知道這是我的過錯,是我讓她嘗試到了死亡苦果。我不是一個男人,我沒有能力保護身邊的女人,使得她為了我而慘死。我木訥的樓著她已經冰冷的屍體,心中除了愧疚似乎什麼也沒有,也沒有想到自己其實有技能可以令她復活的……我只能無耐的眼睜睜地看著她化了光點飄然散去。
『無所謂』沒有攻擊,眼前的男人給他的驚訝實在太多了,在『錢大胖子』那裡得知男人是個『同行』,可是現在看來這個『同行』真的很不稱職,他不只為了個女人將後背獻給了自己,還為了她放棄了一切的防守……他根本做不到一個『同行』該有的無情,所以他才說男人不稱職。
我站了起來默默的收拾著安娜暴出來的物品,回過身,一個長相俊美的高挑男人就站在我的身後,我吃下了幾個頂級極品補血丹藥,已經接近邊緣的血很快的恢復到了頂點。我見著他沒有馬上出手,我也在等待著自己的恢復……『無所謂』第一次接觸到我冰冷的眼神,他不得不承認男人有著『同行』的潛質,只是眼底的憤怒與殺意又一次證實了他的不稱職,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不能做到不能做到冷靜那會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呀~~~~」我一聲低喝衝向了他,反手握劍一揮……『無所謂』的臉一抹冷笑,腳點輕點地整個人馳速後退,順手抽出三支長箭拉弓射向了我,我背手持劍擋。『叮』『叮』『叮』……『殘日』很輕鬆的將箭擋下,可是與『無所謂』的距離卻拉遠了。
「哼~~~你一個『假弓箭手』居然敢跟我一個真弓箭手拼速度?白癡……」『無所謂』高高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他看得出自己是假箭手讓我很佩服,另外他說的對作為一個非專職的跟人家專職的比是白癡了些,但是那只是對一般人而言,對我則不一定。
不過他的速度比我高那是肯定的所以我也沒有強追,做勢跑了幾步後手中取出了『碧玉光環』甩出。『無所謂』見一東西尾隨而來一心想躲,可是這東西卻是跟蹤的,費了他老大的輕沒有能甩得掉,不過好在他的敏捷高,就算『碧玉光環』的速度很快也根本沾不了他的身。
『轟』~~~~我也知道普通箭對他根本無效,看他引著『碧玉光環』到處亂跑就知道他的速度可比我的箭快多了,所以只在這種大範圍的攻擊才有效。眼前一陣強光『無所謂』本能的交叉著雙手格擋,最後他整個被炸出了近七、八米遠,他很走運這一飛直接就起過了『碧玉光環』的最大範圍,不過敏捷超高的他卻在半空調整了一個自己的一身姿,最後雙腳平安的落地。爆炸揚起的大量灰塵中我突然竄出一劍砍向他,情急之下『無所謂』知道逃避不開只能選擇對我的正面交手,於是手中長弓突然換成了一把細長的銀劍和我的『殘日』相擊在一起。箭手?純種的箭手怎麼可能拿劍?於是我也譏笑道:「哼~~~~原來你也不是『純種』的。」
「……」『無所謂』氣了個半死,聽我說的就好像在講『牲口』一樣,他長劍一引一帶讓我的『殘日』落了空,接攔起數朵劍花攻向我的面門。敏捷高就是有好處,攻擊起來快之又快讓人想防都防不勝防,就像現在……明明是我搶先攻擊的,可他的反攻是那樣的犀利讓人不得不棄攻回防。豎劍回擋我再矮身橫掃他的下盤,迫使他回防。『呼』『呼』~~~~巨劍『殘日』呼呼掛風的掃殺他的下盤,一連跳了幾下他長劍凌空刺來,我連忙握住『殘日』由下向上揮去『當』……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無所謂』在力量上終究不如我,在我的全力一之下他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不管他掉出去的時候姿勢是多麼難看,在落地的時候他總能雙腳著他,也不知應該佩服他的敏捷,還是該大罵他上輩子是不是野貓投的胎?
「……」『無所謂』雖然安全地落了地,但是倉促的後退了幾步才停下。同時他握劍的手出現了不正常的抖動,不過『無所謂』很快的側身掩飾了起來,只是他的小動作沒能逃得過我的眼睛,他抖動的情況我可以猜得到他的手已經麻痺了,他的麻痺並不是說我的那一劍中有什麼技能,這是系統人性化的表現,當你所承受的力量過大那就會產生麻痺或傷害。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難道你沒有聽過?」我冷笑的看著道。
「沒有我聽過『無堅不破,唯快不破』……『躍星!!」『無所謂』次提劍,手上長劍化千萬流星進我撲天蓋地的襲來……他不喜歡這種缺乏主導性的戰鬥,這才他的個性不符也和他的習慣不符。其實現在的他早就已經超過了他習慣範圍,作為一個成功的殺手他需要考慮的是如何有效和快捷的擊殺目標,就算一擊不中也會立即遁走,絕對不會在緊要的關頭放對方一馬,並且在出現對實力與自己相差太大之後還會留下來與之纏鬥,這在以前的他看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又或者是太白癡了。
『躍星』是他最強的技能,已經到達宗師級了,這招一出長劍就化成了數不盡的流星衝來。狹路相逢勇者勝,我雙手握劍低喝一聲『滑步』便朝那與點一樣的流星衝去。『叮』『叮』『叮』……一聲聲打鐵鋪中常能聽到的聲音響起,流星並不是虛幻的,它似由一把把的長劍組成,『殘日』傳來的震感就像是碰上箭矢一樣。而我的身體在穿過流星的時候,身體也同樣受著傷害,一劍劍的往我身上削著,有數十、甚至上百劍之多,偏偏射手的盔甲保護的面積很小,沒有盔甲的地方被撕裂出了一道道傷口,鮮血一道道灑向空中。每每用起『滑步』總感覺時間變得緩慢了起來,但也加大了我痛苦的時間,血的消耗是不小但是我還是衝過流星雨的封鎖重劍砍向『無所謂』。
『無所謂』也著實了不起,在我這麼突然的一擊下他還是擋下了。『當』~~~~兩劍想擊發出了火星,『滑步』強的衝力將他逼退,然後狠撞在百米之外的大樹上。
「呀~~~~」『殘日』沒有鬆手繼續強壓著他,他的力量不如我『殘日』已經壓到了他的肩頭,我一聲大喝巨劍下壓一寸傷害立即由他的頭上出現……『無所謂』冷淡的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情,不過痛苦也激發了他的鬥志,他一聲大喝硬生生的扛起了我的巨劍,我不知道他哪兒來的力量,我只知道他不讓他翻身,絕對不能……我左手突然鬆開劍一下狠砸在『殘日』上,『殘日』就像木樁一樣又下壓了一寸。『無所謂』受傷的同時我也因為自殘受到系統拳定了傷害,不過我砸的是我的護腕所以傷害並太大,只是護腕只是個白銀器硬要和神器相撞的話損壞是很大的。
「瘋子……你瘋了嗎?」『無所謂鮮少見到這樣的一種不要命的打法,雙目驚瞪再看我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後大吼道。
「呀~~~~」也不管他吼什麼我是照劈不誤,可是就在這時『無所謂』卻突然憑空消失了,失去重心的我差點摔倒『殘日』入木二分的在大樹之上削了一劍。
「看來這場戰鬥沒有什麼意義,住手吧~~~~」接著他的聲音在我後方傳來,我猛的回頭就見他已經在我身後數十米之外。
「……」我的神情不禁凝重了起來?這是什麼技能?怎麼可以隨意瞬間移動?不信邪的我一甩手『殘日』飛向了他,又取出了長弓一箭『暴裂光箭』射出,『轟』的一聲巨響,大量的煙塵散去後『無所謂』又一次不知所蹤。
「沒用的,除非我有能將我一舉秒殺,否則只會是白廢氣力……」『無所謂』就好似幽靈一樣無聲無息的在另一地出現。
「哼~~~~那就試一試。」我冷哼了一聲手中抖出了『碧玉光環』,我的打算就借用碧玉光環中的眩暈屬性將他定下,並且一舉將他擊殺。可是他沒有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出手他就閃人了,然後從另一個方向跑過來一連好幾回之我終於放棄了。他說得非常對我奈何不了他,不過他也同樣奈何不了我……
「還要試嗎?」『無所謂』又跑回來了,他淡漠的臉出現了抹讓我極不好受的笑臉,可是一種戲弄玩葉的笑臉似在逗著你玩。
「你想怎麼樣?」我冷冷的看著我。
「我好奇你剛才拚命的打法,你的行為很不理智……」『無所謂』收起了笑臉對自己的好奇直言不諱。
「理智?哼~~~~如果發生了剛才的事我還可以理智對待的話,只怕我也不能算是個男人了。」我冷笑了一聲怒火暴漲『殘日』又一次甩向了他,這一劍對『無所謂』的威脅不大,只是輕鬆躲過了。對我的攻擊他沒有表示生氣,只是不解我為什麼發那麼大的火,而由他疑惑的表情我清楚的知道,這傢伙不是一般的白癡,我就不信如果他的女人被砍他還能保持著冷靜。『無所謂』也不是不懂,只是他不明白作為一個同行他的感情是不是太多了點?而且這裡只是個遊戲,死了就死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一路跟了我很久,默默地跟著也沒有說話,終於我的戰鬥狀態解除了,我很不客氣的轉身問道。
「對你很感興趣……」『無所謂』對我挑了挑眉,頓時讓我打了一個寒顫,心裡罵了一句便直接下線了……「媽的倒霉,遇上了一個白癡的玻璃。」
鬱悶的下了線我才想起沒有給『隨風』留言問安娜的情況,想再上線吧又怕看到那張討人厭的臉,所以我乾脆等下一次上線再問他了,帶著沉悶的心情進了洗手間冷水洗了一把臉,看著鏡中一臉愁容的自己不禁有些懊惱,對著鏡中的人鼓勵道:「柳無情,你是怎麼了?你是個男人,還是個幹大事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弄成這樣的一副『死狗相』嗎?你給我精神點……」『啪啪』~~~~洗手間裡響起了兩聲清脆的巴掌聲,半晌之後我還是一副『死狗相』的走出了……顯然沒有什麼效果。
『咚咚咚』~~~~這是門口處傳來了急促的『砸』門聲,這讓我不禁大皺其眉是誰這麼早就來擾人清夢?『砸』門的人好像『砸』累了,開始用腳踹了。
「……」我無語了,這可是星級酒店啊?怎麼有這麼野蠻的服務生啊?就算是客人怎麼也沒人管一下啊?十多秒鐘後踹門聲停下了,看來是管事的人來了……這時我才去開門打算看看這沒有禮貌的人長得是不是一樣的討人厭。
「小姐請你不要再鬧了,否則我們可要報警了。」打開門後我頭一個聽到的就是保安威脅的聲音。不過造事者似乎並不買帳,尖叫著亂嚷嚷……「你們拉我幹什麼?拉我幹什麼?放開我~~~~非禮啊~~~~我真的認識裡面的人……不信你叫他出來和我對質。」
「這個房間裡的客人恐怕不在,小姐你再這樣大吵大鬧我們可真的要報警嘍……」保安也不是吃素的當然不可能憑著三言兩語就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要是每個人都因為說認識某人而後就來大吵大鬧那他的飯店豈不成菜市場了?!
「喂~~~~你放手啊~~~都說……啊!!他出來了,出來了……不信你問他啊!!」當造事者被保安強行拉走之際卻看到了我的房門開了……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那頑皮又帶著幼稚的聲音很耳熟,接著在看到她本人之後才知道,居然是有過『兩面』之緣的劉海星。
「先生,很抱歉打擾您的休息,這位小姐說她認識您……」保安見到把客人給吵醒了,不得已只好進行對質。
「柳無情,是我啦~~~~」海星甩開保安的手跑到了我的面前可是我卻一臉淡漠的看著她,然後對保安說道:「對不起,我不認識這位沒有教養的小姐。」
「你……」海星沒想到我居然這樣回答,一雙眼睛瞪得溜圓,保安見我否認馬上圍了上來……剛才說話的保安是連連對我道歉道:「抱歉打擾您休息了,小姐請現在馬上離開……」
「你……柳……柳叔叔。」海星看到我一臉冷漠的模樣只好強忍著怒火由牙縫中擠出了這樣的一句。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我挑了挑眉一臉玩味的對她笑道。
「我說柳~~~~叔~~~~叔~~~~」海星氣得要毛,一字一停的話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囡囡……很抱歉幾位大哥,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女兒,我想是誤會。」我含笑對保安人員說道,幾人心中是大罵你她媽這是在玩老子呢?不過幾人也是老職員了,對於情侶之間的小花招見怪不怪,再加上怎麼說都是客人自然也不能表示出生氣的模樣。保安下去後海星背著背包闖進了我的房間,然後把大背包一丟大大咧咧的倒在了我的床上。
「喂~~~~你來這裡幹嘛?找你爸的話他不在這裡……」我皺了皺眉這小女生的家教實在太差了,怎麼到了哪兒都這麼不客氣啊!
「咦?你真有玩《人生》啊?!聽我爸說你還是個職業玩家對嗎?可惜我身份證還沒拿到否則也能玩了。」海星沒有回答我的話居然還玩起了我的寶貝頭盔。
「喂~~~~問你呢~~~~你來這裡幹嘛?」我奪回她手上的頭盔問道。
「吼什麼吼啊?剛才裝不認識我的帳還沒跟你算呢~~~~」海星不服氣的反吼道。
「你再不說的我就叫保安來把你丟出去,就說你是上來『找生意』的小姐……」我瞇著眼睛不急不燥的對她說道。
「你~~~~你這個流氓……」海星瞪著我,我惡劣的威脅使她憤怒……但也絕對的有用。她取出了手機按了幾下後遞給了我……接過手機我看到的是劉志友的一條影音短信。
「兄弟啊~~~~大哥這幾天很忙,你嫂子也沒空,正巧現在是暑假了囡囡在家裡沒人管我不放心,所以拜託你可以幫我照看她幾天……大哥不是當你是保姆,只是大哥和你嫂子真的很忙,分不開身。放心~~~~幫大哥忙是有好處的,以後告訴你……對了,別打手機也別找我,我不在H市,就這樣了……」劉志友的影音短信的就這樣結束了讓我苦笑不已,這算是什麼父母啊?隨隨便便把女兒塞給了別人,也不管別人願意不願意。
「笑話,這不是當我是保姆那當我是什麼?喂~~~~你爸媽很奇怪哦。」我把手機丟還給了海星後說道。
「是啊!!真是奇怪,他們居然把她們這麼可愛的女兒丟到一個惡劣男人身邊,他們還真放心啊~~~~」海星沒有放過任何諷刺我的機會。
「……」我沒有理會她,到洗手間裡一陣洗刷之給後了出來……很嚴肅的告訴她:「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領導式的訓話沒有說完就被敲門聲給打斷了。
「今天的人怎麼這麼多啊?」我抱怨了一下走去開門,我的抱怨是很有道理的,要知道平時敲門的人不會起過一個,而且那一個還多是服務生,大哥找我多半會打手機很少敲門。
「無情啊!!你醒啦~~~~今天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光輝騎士』不請自入,在看到房間中多出一個幼齒美女時當然愣住了……接著曖味的對我笑道:「嘿嘿~~~~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原來兄弟好這一口啊!!難怪會對這麼多的美女無動於衷呢~~~~原來你喜歡吃澀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