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第一縷陽由窗外射入,龍兒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了幾下眼睛終於還是睜開了,她悄悄的偷望了一眼那個熟睡中的男人,然後欣喜帶著羞澀的收回了目光。側面貼在那結實的胸口上……『這不是做夢』,她欣喜的發現這一切是那樣真實,她終於可以躺在這個男人的床上,枕著他的胸膛,輕嗅著他的味道……一種幸福在她的心中洋溢。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真實,因為已經不知多少次她在這種幸福的滋味下轉醒,又一次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這時她也才真正的相信……但是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就不得不面對另一個事實。
在她的床頭櫃上她看到了粘滿大頭貼的遊戲頭盔,頭盔上的那些個令她都自愧不如的俏臉,那一句句似情人的囑咐對她的幸福就像是一盆涼水當頭澆下……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並不屬於她,至少不只屬於她自己。她強忍著無力的身體和下身的不適下了床,穿上散落在地的衣服,這一刻的她心中儘是難言的酸楚,獨自穿上掩飾自己容貌的裝飾,最後留下了一張紙條戀戀不捨的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含淚離去……
『砰』一聲關門聲僅僅過去了數秒,我的眼睛也隨之睜開,原來早在她醒來的時候我也同時醒來,只是我不知道怎樣面對她,所以我一直在裝睡……面對眼前的黑暗我只能用我的身體去感應身邊的她的一舉一動,我清楚的感覺得到她離開時的不捨,聽得到她穿衣服的遲疑和最後關門的不甘。
『愛你,也恨你』……這是龍兒留給我的紙條上唯一的幾個字,我不知道她寫下這幾個字時是什麼心情,但我知道的是在看到這張紙條時我的心非常的難受,那個恨字彷彿是在責怪我沒有那勇氣出口宛留她,習慣性的摸過一旁的頭盔,結果頭盔上一張張俏皮可愛的笑臉更像是對我的控訴,剎那之間一陣陣的愧疚與罪惡感壓抑在我的心頭……最後我一脫煩燥的心我進入了遊戲,白光閃動我出現在一個村子裡,身邊來來往往的都一些老外,不是中東人而是西方的老外。
此刻的身處在歐洲的一個紅名村裡,因為黑雪抱怨西方商品緊缺,結果剛剛回到中國區的我在處理完由中東帶回來的東西後又馬不停蹄來到了歐洲區。在中東區得到的認證與裝備我都已經花下了大價錢金給鑒定出來了……
物品:『死亡祭師的認證』——魔王認證之六,裝備後可化身長『死亡祭師』可裝備一切法師物品,對於鎵出現隱藏紅名。附加技能:『召喚蠍子王』——召喚出比玩家等級高一倍等級的蠍子王,MP值每分鐘下降300;『捆綁術』——90%令被施法者敏捷下降80%,維時一分鐘,耗MP300;『劇疼』——70%令被施法者防禦下降30%,維時1分鐘,耗MP250;裝備後不可遺失,不可掉落,不可交易,不可損壞。重量:1。魔王專屬。
物品『冥王黑木杖』——暗金系。魔攻+700;魔防+300;MP+1000;HP+300;附加技能:冥王地火柱——攻擊距離30米,攻擊範圍半徑1米,耗MP500,重量100;持久度300/300;職業要求:法師專屬。
物品:『天魂戒』——暗金系,天魂套裝之一,魔攻+300。魔防附加技能:未被啟動。重量10。持久度120/120。職業要求:法師專屬。
說起這個『天魂戒』還是我得到的第一個套裝裝備,聽說遊戲中的套裝很少現在大部份的套裝多是出自於玩家之手,而且屬性方面和系統中掉出來的差上許多。意外到的『天魂戒』讓我開始對套裝充滿了期待,只是也僅僅存在於『期待』從來沒有刻意強求過,這點看看『光輝騎士』手中的那套『亮銀套裝』就知道了,它只是個小小的白銀套裝找了這麼久,而『天魂套裝』可是暗金系的極品,這要找到什麼年月啊?所以說這暗金系的套裝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只是此時此刻的我根本沒有心情去思考這些,我給『隨風』發了個短信……
「『隨風』我來了,在XXX紅名村……你的貨準備得怎麼樣了?」好半晌後也沒見他回信,本以為他不在線可是在我準備進打鐵鋪打鐵的時候卻得到了他的短信,只是回信卻是個求救信號……
「太好了,我在XXXXXX……救命啊~~~~快來。」
「……」我愣了一下馬上化身為『光精靈』並且穿上了全敏射手裝狂奔而去,邊跑我還邊鬱悶的想著:「怎麼回事?歐洲區裡他們的安地斯家族就已經夠狂的了,怎麼還有敢找他們的麻煩?」看看坐標不過不管怎麼樣反正已經快到了,到了之後就什麼都明白了。一路狂奔大概十分鐘之後我遇上了第一個玩家,他正騎著正往前飛奔,我很輕鬆的就超過了他回頭看一下發現這人正巧是納羅。看他的樣似乎也得了『隨風』的通知前去救援的,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麼,畢竟此刻的我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你有什麼好說的?所以超過他之後我就飛奔而飛……納羅看著那迅速消失在前方的身影納悶的想著這人是誰?跑得好快。
又是幾分鐘之後我終於趕到了,眼前的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可能有兩百多號人,我跑上了一旁的高地將前方的一切盡收眼底,在人群的中間另一群圍成了一個圈苦苦的支撐著,眼看快撐不下去了,不用問也知道認證是『隨風』的那一方了……我對著智力不高的騎士先一手,『暴裂光箭』迅速的出現在長弓上,一箭射出……白箭化作白光射入人群,一聲轟鳴由人群中炸起,頓時塵飛揚,『玩家』亂飛。
『轟轟轟』~~~~
「媽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強烈的爆炸讓玩家一時間慌亂無措,又因為沒有人出來指揮於是人群中就更發混亂了。而被包圍的『隨風』也不知道外面是怎麼了,只見不停的有爆炸聲傳來,然後圍攻他們的玩家好像出現了混亂。這下『隨風』也懶得去追究事情的因果,他只知道對方的混亂對自己是絕對有利的,於是對著他的同伴們說道:「大家堅持住啊~~~~我們的援兵到了。」
「殺~~~~」同夥也看到了隆隆的響的爆炸和圍攻自己的玩家顧首難顧尾的表情頓時戰意大增,數分鐘之後混亂的玩家也已經平穩下來。邊圍攻『隨風』也提防著我這具『閃電俠』(跑得太快了。)的襲擊……不過他們現在的人數已經削減到了數十人,趁著吃藥回藍的空閒,我給『隨風』發了短信……「『隨風』你搞什麼?怎麼被這麼多人圍攻?」
「老天~~~~無情剛才真的是你嗎?上帝真是太可愛了……」由『隨風』的字面上看得出他很激動也很興奮……因為說的不只是答非所問,而且儘是廢話。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
「丫丫的威姆居然趁我們去打BOSS的時候襲擊我們,對了……安娜和我們被衝散了,你快去找她……他媽的狗屎還說要凌辱安娜的屍體……你快去吧~~~~我已經叫納羅找人來幫助了,這裡你不用擔心。」『隨風』的話讓我嚇了一跳,也不知『隨風』是不是誇大其詞,因為安娜如果不想受辱的話大可以直接強行下線,而且女性玩家的屍體也不是誰都可以碰的,那也是會被系統視為色狼處理可能會直接被刪號……只是這也保不準威姆為了羞辱安地斯家族而特意找來一群不怕刪號小弟在安娜那豐滿的身上爽一把!!
一想到有人會趴來安娜的身上爽一把,我的大腦一熱就什麼也不去想了,只是問了方向與座標就直接跑去了。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關心則亂吧!!而『隨風』因為被人群圍著我看不到他的人也自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否則我也未必跑得這麼快了……此刻的『隨風』沒有再繼續聽到爆炸便知道我已經趕去了,於是臉浮上了狡詐的臉嘴喃喃地說著:「妹妹啊~~~~你可要撐一會,哥我已經給你把『英雄』派去了。」
與此同時納羅也領著隨後趕上的大部隊趕到了……「衝啊~~~~為兄弟們報仇。」納羅沖在隊伍的前面帶領著十多騎士舉槍衝進了人群裡,一場混戰就此展開。
又是狂奔了好幾分鐘也沒有見到安娜的影子,別說安娜了就是連半個人也沒見到,不過現在距離『隨風』報來的座標已經過去了好幾分鐘了,說不定他們邊打邊退已經走遠了。於是我繼續沿路向前走,很快的我注意到了身邊的環境有些不同,天空已經沒有剛才的明亮,周圍的樹林也總給人一種由於光線不足顯得陰森森的味道,不過不管環境出現了什麼不同前方向來的打鬥聲讓我斷定的自己沒有走錯方向。
加快步伐我跟了上去,穿過幾棵樹,我看到了一群正在圍毆另一群人,被圍毆的那一群顯然是處於弱勢,不管是她的人數還是實都不是同一個檔次的。人群之中唯一的女性引起了我的注意,她不是安娜,她沒有安娜那金燦燦的金髮,只是她美麗的面貌卻讓我愣在了原地……她被幾位騎士的保護下完成了一個大範圍的火炎魔法,一時間所有的敵對玩家盡數中招,但是同時她也暴露了自己。一個勇士突破了騎士位的防禦來到了她的面前然後毫不憐香惜玉的一劍刺入了她的心臟,她痛苦一聲慘叫後無力的倒下,她只是一個沒有什麼防禦能力的法師又怎麼能扛得住劍士那直擊要害的一劍?只是那樣的一劍刺在她心臟的同時也似相刺中了我,心中一陣絞痛發狂的大吼……「不~~~~」
剎那間我化身成為了『生命祭師』,法杖過頂,『聖靈之錘』虛空凝成含恨出手……『嘩啦』~~~~華麗的巨錘當頭砸下,眾人根本來不及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激戰正酐的時候殺出了一個『程咬金』,而且只見頭頂竄升起了一串數字然後眼前一黑全部陣亡。
「這人是誰怎麼敵我不分啊?」不明不白的出現在黑色通道玩家鬱悶的罵著。也確實和他罵的那樣,在場的也不管敵我對方都死在了我的『聖靈之錘』下,不過我就在心想也管不了啊~~~~如果不打開PK模式那就打也白打,要是打開了PK模式那就一起打,於是在我的一錘之下原本就各有損傷的他們被我一舉擊殺,不過他們掛了也有好處,就是不會被下面的一幕嚇到。
雙手獎法杖高舉,頭一回有管可以起死回生的『復活術』我有一些緊張,但是比起要眼前女孩復活的迫切這一點點緊張似乎就變得微不足道了,白光沖天,上空之中的空間似乎出現了扭曲的現象,然後已經死去的女孩在眼皮抖起幾下後醒了過來。
「我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還在這兒?」女孩在醒來後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心裡納悶的想著而且剛才她還記得自己可是在那黑洞裡的,可是突然白光一閃她又一次回到了這個戰場……眼前的怪異讓她不解,但讓她更不解的是當她睜開雙眼同時白光之中那個無數次出現在她夢中的男人就這樣出現在眼前,一切顯得是那樣的夢幻與不真實。
「無情……是……是你嗎?」她的聲音帶著微弱的顫抖,其實不只是她的身體也在激動不自禁的微抖,眼中更是浮動著水光……
「……」我的外表強裝著冷靜,但內心也早已經激動得不知言語。從一開始我就驚訝這個女孩與柔雨的相似,這也是使得我剛才衝動出手的原因……接著我是驚訝於世界是這般的小,在這廣大的遊戲世界中兩人真的好就像命運早就安排好的那樣相遇了。可是同時也使我不解,自己明明沒和她接觸而且自己也已經變身了呀~~~~她怎麼還能認出自己?
就在我迷惑、猶豫的片刻柔雨才意識到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眼前的男人雖然跟他很像,但也只是像現實中的他而不是遊戲中的他,而且明明還遠在中國區又怎麼會這裡?於是她的臉上慘然一笑說道:「對不起先生,我認錯人了……」
「哦~~~~是嗎?」我只是淡淡的回了一聲,不過在心中卻為之鬆了一口氣,只是同時也矛盾的有些失望……
「嗯~~~~不只是樣子像連聲音也很像……」柔雨的話讓我當及不敢再多說話。「可是你終究不是他,他現在應該在中國區呢~~~~對了,還沒有對你說謝謝呢~~~~謝謝你救了我。只是我剛才不是明明已經死了嗎?怎麼又復活了?」
「我有個技能叫『復活術』可以讓死去不久的玩家復活……」我只是淡淡的回道。同時心中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覺得變身為『生命祭師』的我會和現實中自己相像?難道變身成為『生命祭師』之後容貌會上升30%嗎?我胡思亂想的同時也不忘給自己補血,要知道就自己現在的血就是一隻兔子也有可能幹掉自己。
「還有這樣的技能啊!!真是太利害了,我叫『晴天有雨』,你好,能交個朋友嗎?」柔雨說著自動遞出了自己的名片。
「我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我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欲走,也不是我不想和她交換名片,只是一但交換名片也代表著自己的身份要暴光了,到時候自己又應當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去面對她呢?而她又和用什麼態度面對自己?只怕不會比現在好,還有可能會避而不見……無論怎麼樣恐怕也不會比現在好的到哪兒去。
「為什麼?中國話說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多個朋友不是多一條路?而且你是牧師沒有人帶是很難升級的。」柔雨沒想到我居然拒絕了,不過她也不生氣於是上前勸說著。她這樣做不只是因為這個男人和她的愛人很像,還因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認為我需要人帶嗎?你認為這裡的人是怎麼死的?」我開始很習慣的收撿地上玩家們暴出來的東西,不過我可沒有用『採集勾』。
「……」柔雨愣了愣發現身旁的玩家果然已經都不見了,心中納悶難道這些都是這個男人幹的?可他一個牧師是怎樣辦到的?不過同時她又有些得意的發現了另一件事……「我又發現了你另一個和他很像的地方,你們的個性都有點像冰刺蝟,對陌生的人總是充滿了戒心、拒人於千里的人……什麼來都不願意依靠別人喜歡自己來。」
「夠了,你這女人很奇怪耶~~~~把從一開始就說我像某人像某人的,你煩不煩啊?」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火大,但我還是對她吼了,或許是我認為她不應該對一個陌生人的男人如此熱情吧~~~~
人倒霉起來喝涼水也會塞牙,醒來好心救個人吧~~~結果卻把自己給弄丟了。這個幽暗的樹林裡任誰會想到它居然是個迷宮!!在樹林裡走了半天的路天色終於還是暗了下來,飢餓度到達了最低點……這樣我們只能停下腳步,找了一快比較大的空地支起火把燒起不知名的肉塊。
「坐吧~~~~」自己烤肉總不能讓一個女人在一旁啃著廉價的乾糧吧?於是我邀請柔雨坐在自己的旁邊。我發現經歷了下午的那一回『怒吼風波』後我再也對她說不了重話,在那一怒吼之下她居然哭了!!而且哭得『梨花帶雨』讓我都感覺自己是那樣的罪孽深重……好不容易才將她的眼淚給勸了回去,結果她目的一句卻讓我當場為之氣結——「我又發現了你們一個相似的地方,你們都受不了女人的眼淚。」
「謝謝。」柔雨也不客氣的坐下,因為頭上的紅名沒消不能使用『回城卷』,她只能跟著我,這是我一直以來的想法,但對柔雨而言待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在著一種陌生的熟識感。雖然她已經一再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是與他很像但是終究不是他,可她還是刻意的待在了他的身邊,甚至開始貪戀起那種在他身邊的感覺。
「嗯~~~~你的手藝真好,你的廚師等級一定很高吧?」柔雨吃著我插在火把邊上的肉塊,然後意由未盡的說道。
「……」我也沒有說話默默的吃著。
「對了,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這個給你……你可別嫌棄哦~~~~」我不回答可不代表柔雨會靜得下來,這會兒我和她又拿出了一件牧師的法袍說道。
「我不要……」我看得出這件法袍一定會比我現在穿的這件好,但我還是沒有伸手去接,因為一但有了交易柔雨就會知道我的身份,所以說不要好過要,而且自己不過是個冒牌的牧師,外表只是用來騙人的要那麼好的裝備幹嘛?
「……」我的回拒讓柔雨委屈極了,什麼時候她的如此好意被人拒絕過?於是滿腔的委屈化作酸楚的氣息湧上鼻腔……
「該死……」藉著火光我又看到了她要『下雨』的準備動作,於是暗罵了一聲後開始分散她的注意力……「說說吧~~~~說那個和我很像的男人。」
「他?說他什麼好呢?」也不知道柔雨是變單純還是變狡猾了,一聽我的問題後那淚眼滿滿的眼睛一下就不見了,這不得不讓我懷疑它的真實性或柔雨的單純。
「隨便……」我只是隨意的說道,雙手枕在腦後躺在了地上……
「怎麼說呢?他是個騙子……但也是個好的騙子。」
「呵~~~你的評語很特別……」因為躺下了所以我看不到她在說這句話時的表情。「他是你的情人?」以西方的習慣我與她的關係就是情人,而男女朋友只是指男性或女性朋友。
「嗯~~~~他是個了不起的人,實力很強……一定比你強。」
「是嗎?」我裝有些不屑的道。
「你別不服氣,我說得可是事實……你很強,但你可以和上千人一起PK嗎?可他做到了。『夢中屠人數百千、衝冠一怒為紅顏』……」柔雨念的一句是某位遊戲玩家把我那次PK改為『柔情』版的一句打油詩。
「你說的是中國區的那個殺人狂?」
「你不可以這麼說他,他從來不嗜殺,只是那天他出事了……真的出事了……我們那天在機場分手了。」柔雨轉過頭對我哭喊著,她的激動讓我愣住了……原來柔雨對那場PK一直非常內疚,她內疚的不是那些在PK中死去的玩家而是我,她知道她的離去對這個男人的打擊有多大,雖然在他的表面上一點也看不出來,更編了一個可笑的謊言讓自己離開,可當她在聽說這個消息之後她才發現這個謊言男人編得是那樣的無奈,好多次她想衝回中國……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但是對父母的承諾一次又一次的將她拉回,她知道只有過了這三年她們才能幸福的一生。
「……」對於柔雨的言論我無以反駁,回想當天自己真的僅僅是因為小甲的死而發狂屠人的嗎?只怕小甲只是點燃炸彈的導火索,真正讓自己發狂的是對初戀的痛失,還有她父母以錢壓人的屈辱,這些都有可能是我當時發瘋的原因。
看著激動而哭泣的柔雨我好想表明身份去安慰她,可是我還是強忍了下來,或許自己表明身份真的可以重獲她的芳心,可是自己真的可以這麼做嗎?自己所辜負的女人還不夠嗎?龍兒、安娜、還有……夠了,已經夠多了。
「既然分手了還想他做什麼?而且你不是說了嗎?他還是個騙子,你又何必念念不忘?還是忘了他吧~~~~」說著我由地上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塵土,背對著她,這樣她就看不到我臉上的表情了。
「你不會懂的……」柔雨沒有說完就被我打斷了……「好了~~~~我不懂,『女情聖』你是該起來了……」我神情凝重的看到天空之上一個綠點正在往這邊飛來。
「啊!!是『夜魔』……快走。」柔雨顧不上哭了驚叫道。
「跑?你的雙腿能快得過人家長翅膀?下線……過一會兒再上來。」我果決的說道。
「可是……你不會丟下我自己一個人吧?」柔雨一副可憐的模樣看著我。
「我一個『沒有攻擊力』的牧師我能跑哪兒去?」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說話間好地個綠點已經越來越近了,近到可以看清它的模樣。它有著一張怪臉,有點蝙蝠的味道。耳朵很大……四肢非常的粗壯,肚子很大估計胖油不少,背上有巨大的肉翼就是有點像蝙蝠的那種不過就是沒毛,身後還有一條粗大的尾巴,混身發著綠光在天空上還真醒目。
「……」柔雨揮動手杖,沒有離開的意思而且還對我翻白眼表示對我的不信任。
「出來吧~~~~『鷹獅獸』。」開玩笑,雖然自己很強,可面對這麼一個會飛的大傢伙又不能變身只怕自己會送死的可能性居多,不過好在自己還有幫手……一陣強光之後巨大的鷹獅獸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這是什麼?」柔雨驚歎道。不過手上的法杖還是沒有停下似在施展一門強大的魔法。
也沒有回答她只是淡淡的一指天空上的綠點。『鷹獅獸』發出一聲鷹呤煽動起巨翼騰空而起,同時還帶起了強烈的罡風刮得我們兩人臉頰生痛……「啊~~~」突然身後的柔雨尖叫了起來,我回頭一看居然見到她在灌藥水!!
我猛的想起『鷹獅獸』的雙翼所發出的罡風也是可以傷人的。其中鷹獅獸的技能中的一招『烈暴風』就是靠雙翼來使出的,我急忙關上PK功能,這才免去了柔雨繼續掉血……我淡淡看了她一眼半點愧疚的意思也沒有……「早叫你走的。」
「你!!」柔雨杏目圓瞪,可我卻跟沒事人一樣根本不甩她,柔雨因為受到打擾魔法沒能完成,而天上的『夜魔』與『鷹獅獸』終於相遇了。『夜魔』一遇上『鷹獅獸』馬上大嘴一張吐出一個墨綠色的光球,光球上還隱約的看到有電流爬在光球上。『鷹獅獸』連忙扇動翅膀沒有硬接光球,虛空之中出現一道龍捲風一樣的風柱,光球遇上風柱在風柱邊上繞了幾圈後就被甩了出去,光球飛向另一邊然後天空彷彿被一陣亮光給照亮了。接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傳來,大地也出現了遲頓的的顫抖……可想而知這一擊的威力不小,也難怪柔雨會提議讓我們逃。風柱將光球掃飛『鷹獅獸』可沒有停下,就在光球飛開之後『鷹獅獸』肆無忌憚的用雙爪撕開風柱直奔『夜魔』而來,一上前『鷹獅獸』就是一記大爪子。『夜魔』被一爪子掄飛出老遠後它才像剎車一樣定下了自己的身體接著又撲過來,『鷹獅獸』巨爪再次如風一般連連抓出,突然『夜魔』來了個『Z』字形一記巨拳打在『鷹獅獸』的左邊臉頰,頓時『鷹獅獸』巨大的身軀跟隨著它的腦袋飛向另一邊,看來這一擊並不輕……
「那個東西多少級?」我突然對著柔雨問道。由剛才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那種程度的爆炸絕對不是低等級的怪可以辦得到的。
「95級。怎麼了?你的寵物很利害……」柔雨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擔心,明明我的那個怪物很強,她從來沒有見過有寵物能和『夜魔』相抗衡的。
「看來我們有活兒干了……」我舉起手杖……柔雨不解我在幹什麼,接著奇妙的事情發生了,一隻星星點點彷彿水晶製成的巨錘出現在我的手中。柔雨肯間明白了我之前說的可能都是事實,那些追殺她們的玩家可能都是他掛掉的,而那只巨錘極有可能就是我的攻擊方式……柔雨認為自己見到遊戲中最神奇的事——一個牧師用有著強大的攻擊魔法。
「『魔獅獸』,把它引下來……」我一聲大吼『鷹獅獸』與『夜魔』各有損傷,畢竟兩怪的等級相差不大而且也都是空中的怪物,所以既然兩敗俱傷也一時難分勝負……得我的命令『鷹獅獸』也沒有多做糾纏直接飛了下來。而與之激戰的『夜魔』自然不肯放過它也緊跟了下來抓住時機我一錘砸下,華麗的巨錘將『夜魔』定格在了原地,它的頭頂不停的升起紅色的數字。
只是我居然低伏它的血,一錘下來居然沒有能將它一舉擊殺,『夜魔』看到了我在攻擊它於是發狂的對我叫吼著。最後雙翼一用力它巨大的身軀就好似導彈那樣朝我衝來強大的氣流將擋在它的前面沙塵一分為二,它帶來的強大氣流我可以清楚的得到,面對如此強大的攻擊其實我完全可以躲開的,只是自己身後的可是柔雨啊?自己要是閃開了那她怎麼辦?事情根本容不得我多想,腦中基本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絕不能離開!!自己就算是硬扛下這一擊也未必會有事,但是如果自己閃開了的話那柔雨絕對會被一舉秒殺的。
只是事情發展得總會常常出人意料,柔雨在我身後一聲嬌喝,然後一片拳頭大小的火球打在它的身上……「流星火雨!!」雖然火球單個的攻擊力並不大,可是一下子就來了一二十個,那樣的數字就可觀了……而這一通亂砸下來『夜魔』居然來不到我的面前就掛了!!
『夜魔』死的方式也很特別,它的身體突然石化,接著出現了裂痕,然後就碎了一地……唯一讓人能認出它是『夜魔』的恐怕也只剩下碎石堆上的那個石頭腦袋和那隻手了。
「……」我有些驚訝的回頭望向身後的柔雨,只見她洋洋得意的對我一笑,那意思似在說我不要太小看她了。
「這『夜魔』是這森林裡的怪嗎?很強……」我在邊撿起『夜魔』留下的戰利品邊問道。
「不是,這『夜魔』是來自一個巨大的城堡……那是最近才被玩家發現的高級練級點,現在歐洲區中最高的怪就在那裡了,本來今天我們也是要來練級的,可是卻遇上了對頭的襲擊……」柔雨解釋著,語氣中對此事充滿了憤慨。
「哦?練級點嗎?那我們是不是先找到那裡再去找回去的路?這裡似乎已經走不過去了。」遇上迷宮就算有座標也沒用,走不過去那一切都是白搭……
「這樣也是個辦法,只是找到城堡那我就可以找到離開這裡的路……」柔雨很自信的對我說道。可是兩人手持火把在森林中前進著……黑夜在森林裡趕路很麻煩我知道,可要是再帶上個女人呢?那就是麻煩中的麻煩……在經歷了數不清的尖叫和險些摔倒後她還是坐在了我的『鷹獅獸』上,可惡的是她還挺高興的,一點也沒有給人添麻煩後不好意思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