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瑞士軍刀。你可別看它就這麼小小一把,再是折合RMB要好幾千呢~~~~」老虎笑著丟給了我一把蠻重的多用刀,看了看那鋼質實在比市面上的好,不過說它要好幾千好像有些過了……我的表情冷淡看不出什麼高興的表情。
「這刀中國也有賣有必要跑到瑞士去嗎?你不要以為弄把破刀就能打發我。」我把玩著手上的圓刀說道。
「這個……」老虎一時言塞尷尬地笑著,而這時一旁的猴子拍了拍我的肩說道:「無情啊~~~~做人呢有時候是不怎麼這麼小器的。」我的眼睛很尖,一下就發現了猴子這小子拍我肩膀的那隻手那只嶄新的金錶,金光閃閃的表面還鑲了鑽石,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沒想到一隻金錶就把你收買了。」我怪聲怪地道。
「嘿嘿~~~~」猴子也不否認只是連忙縮回了手用袖子把金光閃閃的手錶給蓋上。
「無情,你不會是怪我厚此薄彼吧?這也不能怪我啊~~~~我又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要不你的那車賓士就不用還我了,你就開著吧~~~~」老虎笑著道,幾十萬的賓士眼也不眨一下就送人了。
「你還真大方」我淡淡的說道。
「行了吧~~~~布衣那小子在英國收購了一家汽車公司,給老大訂了輛豪華房車還帶防彈的,以後出門就有司機開了還要賓士幹嘛?」猴子一邊拆台道。
「你閉嘴,我讓你小子多事……」老虎當頭給了他一記爆粟,然後對著鈴達使了了個眼色示意讓她先出去。「你們說吧~~~~我回家哼~~~~」鈴達氣呼呼的白了老虎一眼提著十多個紙袋轉身出門了。
鈴達出去後辦公室之中剩下了我們三人,老虎臉上嘻笑的表情一下變得嚴肅了起來,就連空氣也瀰漫著一股緊張的味道,不過猴子的一句話卻上那讓人窒息的氣氛頓時飛散……他很嚴肅的說道:「嫂子生氣了,老大你今晚估計要在這過夜了。」
「要你多管閒事,男人的事能讓女人知道嗎?」老虎白了猴子一眼後才接著說道:「這次我和鈴達去歐洲也不全然是為了玩,其實我們是去談生意的。」
「談生意?難道你想把白粉賣到歐洲去?這樣的難度也太大了吧?」我眉頭一皺說道。
「嘿~~~~無情,你也想得太天真了,那邊的毒品市場老早就被人佔滿了,哪兒還有外來人插足的份。」老虎嘻笑搖了搖頭說道,而他說的沒錯,外國的毒品買賣早就被當地的勢力家族給分光了,又哪兒有他們這此外來人插足的份。老虎接著又道:「我是去聯繫歐洲的軍火商了……」
「不是吧~~~~老大,你搞政變嗎?」這回輪到猴子打岔道。
「喂~~~~你當我傻子啊?弄政變……我還想多享幾年福呢~~~~你們能不能等我說完再打岔啊?」老虎抓狂的對猴子吼道。
「老大啊~~~~您老總愛說話大喘氣能不讓我們胡亂猜想嗎?還有,老大你如果不想搞政變的話要那麼多槍支幹嘛?」猴子一臉很無辜的笑道。
「切~~~~我是個生意人搞政變對我能有什麼好處?還是給你們一些提示吧~~~~我順道啊~~~~還去了一趟中東。」老虎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瞬間一個念頭在我們兩人的腦中一閃而過……我沒有說話倒是猴子激動的尖叫了起來:「老大,你真是天才啊~~~~你是想把槍火炮賣給伊拉克,還是阿富汗?不過我看阿富漢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我們相鄰嘛~~~~」
「無情,你說呢?」老虎沒有承認也沒反對只是含笑的看著我。
「如果兩個中非要選一個的話我想會找伊拉克……」我淡淡的說出自己的觀點。
「為什麼?伊拉克離我們可是很遠的,這是槍又不是『鹹魚』危險性太高了……」猴子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你別忘了……這槍賣哪兒去都是這麼危險,既然同樣的危險那我們幹嘛不找個有錢的買主?伊拉克的地下可是黃金遍地,要不你當老美幹嘛佔在那裡不走了?」我冷笑著。
「這危險不同於那『危險』啊~~~~我說的是被發現的可能性會比阿富漢高。」猴子解釋道。
「好了好了~~~~猴子說的有理,但無情卻猜對了,正所謂『寶貴險中求』,只有更危險我們的利益才會越高……這次我去了歐洲主要的是打聽一下歐洲軍火商給中東地區的價格,雖然歐洲方面的貨質量不錯,但是價格卻偏高……」老虎很滿意我的回答,於是給出了正確的答案。只是老虎沒說完被猴子打岔道:「不是吧~~~~老大,價格那方面的事你怎麼這麼容易就知道了?不會是人家哄你玩的吧?」
「臭小子,你當老子是傻冒嗎?歐洲方面的軍火市場也和毒品市場一樣被一些財大氣粗的家族給把持著,在價格上基本上是一致的,而且由老美的壓力他們的供貨量並不大,這就早導致了中東的市場出現了飢餓的狀態,也使得我們有機可趁。」老虎一副興奮的嘴臉彷彿錢已經到手了一樣。
「你的想法不錯,可是我不得不很嚴肅的問你一個問題……你哪兒來的槍賣給他們啊?你不要告訴我是咱們可憐的『兵工廠』,如果也能叫『兵工廠』的話。」我冷不丁的問道。
「呵呵~~~~這個你明天就會知道了……」老虎嘴角微勾故做神秘的笑了笑。
次日,天氣晴朗萬里無雲……這樣的形容似乎有些千篇一律,不過今天的天氣也卻是如此,難得如此好的天氣卻一早被老虎叫了出去,為了他能隨時隨刻的找到我,我根本沒有上線遊戲……今天一早老虎就打來電話讓我在樓下等著,結果等來的是一輛吉普車,開車的是老虎本人。
我問過他我們要去哪兒,老虎只是笑而不答。車子一路朝東約開了半個多小時,車子來到了市郊停在了路旁……看了看四周覺得很普通嘛~~~~路邊又沒有什麼建築,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讓人想不透老虎把車停在這是什麼意思。不過絕對不是車子壞了,因為老虎在停車後便下了車左望右望的似在等什麼人……
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一輛軍用的卡車停在了我們的身邊,老虎把煙踩在地上迎上了一個身穿軍服的男人。兩人也不說話只是點頭後老虎便跳上了卡車的車廂,接著對我招了招手示意讓我也上來,我愣了愣也只好跟著跳上了車。接著身後『轟隆』一聲巨響卡車的門被關上了,車廂中亮起了小紅燈,紅色的燈泡讓車廂中的一切隱約可見。
腳下的甲板在顫抖使我知道車子已經啟動,藉著微弱的光亮我打量著車中的一切。車廂中什麼也沒有除了老虎就是我,只是老虎頗有興趣的打量著我,終於在數秒之後他才笑著道:「我算是服了你了,遇上這樣的事你還能保持這麼的冷靜讓人不寫個服字給你都不行了。我很奇怪了……你就不覺得很意外嗎?」老虎很好奇我的表現。畢竟在常人的眼中我的冷靜似乎更多的是不正常,如果換成了猴子只怕現在開始驚慌無措的的追問老虎原因了。
「你的命比我值錢,你都不慌我慌什麼?」我沒好氣的道。
「……!!呵~~~~呵呵~~~~」老虎乾笑著雖然理由有點牽強但也不無道理。
「接著,換上它……」老虎突然由身後拿出了一套衣服丟給了我,雖然燈光微弱但這對我的視力根本不受影響。我看得出來這是一套軍服,然後我使我好奇的是我幹嘛要穿上這個啊?!
「穿上這個?幹嘛?」我忍不住問道。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不過你不是很聰明嗎?自己猜唄~~~~」老虎得意的笑著,也不能怪他這麼小窗子氣,畢竟的這個男人的身上他找到太多的挫敗感了。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也跟著他穿起了軍裝。沒兩下我們已經換上了代表著國家軍人的服飾,原先的衣服被我們用小袋子給裝了起來起來。我看著老虎在換上了那套軍服後氣質一下子就變了,在他的身上我再也看不到那黑道老大該有的嘯殺氣焰,卻更像一個嚴緊的軍人……由此可見黑道糜爛的生活並沒有磨滅他當初身為一名軍人的本質。
「敬禮!!」老虎突然沉聲一喝敬起了一個非常正規的軍禮,然而鬱悶的是我居然條件反射的也站著立正的敬禮……沒想到自己中學時代的軍訓也沒有忘光。
「嘿嘿~~~~沒想到無情也挺有軍人的潛質的嘛~~~~」老虎調笑著一臉尷尬的我,突然腳一下陣劇烈的顛簸差點讓我們摔倒。車子突然的顛簸讓我意識到自己已經遠離了公路,因為公路不可能存在這樣的凹凸不平的路面。顛簸的感覺也不知道維持了多久。
車廂中的我們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感覺時間的漫長,我沒有刻意的去計算過時間所以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在下車時太陽已經掛到了正上方,在適應了外界的那些強光後我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了一個四環山的『軍事基地』裡面。之所以讓我認為這裡是『軍事基地』那是因為我看到了在我眼前走過的人身上多數都穿著軍服,還大批的人光著上身在烈日下繞著操場奔跑著。
剛下車的老虎臉色有些蒼白,腿還有些抖,不過我的腿雖然不抖,可是只怕我的臉色也不會好看到哪兒去。給我們打開車門的軍人讚賞的打量著我們,似乎我們沒有吐出來就算不錯的了……「跟我來……」軍人的語調非常的簡潔有力。
「我想還是我跟你先去吧~~~~讓他四處逛逛,我這個兄弟還沒見過真正的軍營是什麼樣的呢~~~~」老虎突然這樣道。
「這個……」軍人有些猶豫心裡是不怎麼同意的,心討軍營又不是公園有什麼好看的?而且還多地方都不能讓人知道的軍事機密又怎麼可能讓他到處看,不過上頭有交待要盡可能的滿足這些人的要求,所以他才一再猶豫不決。
「放心吧~~~~我只是參觀參觀不會給你填麻煩的。」我知道老虎為什麼不讓我跟著,或許有什麼不想讓我知道吧~~~~於是我才說道。
「那~~~~好吧~~~~不過你不可以到北面去,引起『誤會』就不好了。」軍人終於還是點頭了,不過他也是很嚴肅的警告道。「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目送老虎和那軍人離開了。
兩人走後我也開始了我的『軍營一日游』,聽到軍人嚴令禁止我向北邊那是我就往南走,這樣估計就不會發生誤會了吧?於是我朝南邊走去,一路走來的我不得不承認這個軍營夠奢華的了,一幢幢高高的住宅樓不說還有防空的高塔雷達,水泥鋪成的小路,充滿著歐式風格的路燈與綠化給人的感覺就好像走進了某個知為小區一樣……穿過了那些『住宅小區』是一個更大的操場,操場上有著三、四撥人正在那裡操練和訓話,突然『砰砰砰』的槍聲引起了我的注意,不過對於操場上的人似乎已經習慣了槍聲已經不能再影響他們的注意力。
只見我所經過的那些人中他們就站在那裡聽著他們教官的訓話……「你們已經不再是初出家門的菜鳥,在你們之中有人可能已經當了五年以上的兵,能來到這裡是你們的本事,也是你們的運氣……在這裡你們將要進行一連串地獄式的殘酷考驗。來到這裡你們就應該有所覺悟,因為你們將有可能面對凶殘的匪徒,危險的恐怖分子……你們將要做好隨時隨地做好為人民,為祖國犧牲準備。不過為了不至於讓自己的『犧牲』你們就要多流些汗,現在……全部都有~~~~向左轉,跑二十五個圈然後休息五分鐘。」那個教官這樣說著,而那早已不再是菜鳥的『新兵』們還真的跑了起來而再看這個操場的面積……乖乖~~~~比足球場還要大。想想以前不是常聽說軍隊之中有句話說是『合理的叫訓練,不合理的就叫磨練』顯然這位教官『磨練』這夥人了。
「跑起來跑起來……最後的一個要加罰五十個『俯窩撐』,如果你們當中誰倒下我不會同情你,因為只有勝利者才有資格留下來,我們『第一武裝軍師』不需要歪種。」那位教官對頭上那些士兵的屁股後面吼著,不過他的話卻讓我不禁一愣,接著心討:「『第一裝甲師』?那不就是王子的爺爺指揮的那個師嗎?」然後我有些明白老虎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了。
只是這樣真行嗎?那是不是也太腐敗了一點了?邊想著我邊走,不知不覺間我已經來到了槍聲連連的射擊場。這時就聽一教抓狂的吼叫聲已經完全蓋過了那些槍聲……「你說你是幹什麼吃的?你沒打過槍嗎?你這叫打靶嗎?你這叫打鳥!!香蕉你個巴辣……還有,你剛才那是什麼姿勢?你當拍電影嗎?」教官的吼聲不只讓那個大高個沒敢抬起頭來,而周圍的人更是靜若寒蟬……
「你……過來,示範一次給他看。」那個教官的話頓時讓我傻了眼,因為他的手指頭指的居然是我!!我狐疑的左右望了望的,然後又指了指自己,心中吶喊著千萬不要是自己……本來那一點僥倖的心理很快就被打破了,那名教官很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很肯定地道:「沒錯啦~~~~就是你,這有什麼好懷疑的?你的身邊還有人嗎?」
「……」我來到他的面前很嚴肅的敬了個禮,而那位教官也回了我一個軍禮……接著教官鬱悶的想著,這傢伙的等級和自己的一樣,幹嘛這麼嚴肅的向我敬禮啊?只是他哪兒知道在他面前的這位人兄正是菜鳥中的菜鳥,又怎麼可能看得出兩人的級別是一樣的?再加上他剛才說話的方式這麼的總支,我還真以為他比自己的等級高呢~~~~再想自己這個冒牌要是穿邦的話那就麻煩了,所以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接過那位教官手上的槍,然後習慣性的橫手槍,手臂伸得筆直,視線、槍管、靶心三者成一直線……
「喂喂喂~~~~你怎麼這麼握槍的?你會不會打槍啊?」這時那名教官打岔道。
「……」剛剛被訓的大個臉上一喜,顯然他剛才就因為這樣被罵的,向來對自己的握手法很自信的我遭人質疑心裡很不爽,於是冷冷的說道:「怎麼握有這麼握有這麼重要嗎?命中目標不才是最重要的嗎?」
「……」我的話馬上惹來了那些新兵們灼熱的眼光……教官暗叫『不好』,他知道明白一種眼神代表了什麼,他更知道這件事一但處理不好那他這個教官的威望就會掃地,很難再在這些新兵的面前抬起頭來。
一個巨大的會議廳裡四個老人坐在U形會議桌前,老人的年紀相差無幾,臉上儘是歲月留下的『坎』,他們的身上穿著整齊的軍裝,肩膀上有著代表中國軍人最高地位的標記……老人一個個老神在在,眼中閃爍著精光,那樣的光芒讓人不期然的想起一種生物——老狐狸。
「噗~~~~喂,老鬼,我們這麼大老遠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這樣招待我們啊?這是茶嗎?整一貓屎……」老人總容易口渴,而且醫生也建議年紀大的人要多喝水,於是一老人就很習慣的品起他面前的清茶,結果……好在桌子夠大這才沒把對面的人當話給澆了。
聽到自己的茶葉被人如此批評,坐在首席的老人很不悅的道:「喂~~~~說話小心點,這還是我的地盤呢~~~~還有你說的『貓尿』我整天都在喝。」
「切~~~~我說你老鬼落伍了你也不信,現在哪兒還有人喝茶啊?李副官,給我弄兩瓶可樂去……」老人一撇嘴按了一下桌上的通話鍵說道,一點也不給對方面子……一時間老頭怒目對瞪著,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喂~~~~你們兩個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吵不停啊?」
「我是來談正事的,不是來看你們這對老傢伙演猴戲的。」這時另外的兩人勸道。
「我這人修養好才不會主動跟人吵,只是某人每年的軍事競賽都輸給了我,所以存心找碴……」坐在首席的老人可不想這麼算了他心討,這可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啊~~~~他居然這麼囂張要是傳出去了那自己還用混的?
「你……你你,不就贏了兩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今年我們一定扳回來的……」這一句話雖然是刺中了老人的軟肋,那老神在在的臉上一下被漲成了豬肝的顏色。
「……」「……」勸說的兩人只能無奈的對望了一眼然後長歎了一口氣……
「是嗎?看來未必吧?李副官,打開大屏幕讓我們看我們今年的新兵……」坐在首席的老人一臉得意的吩咐道。接著一個巨型的幕布天花板上降下,與此同時所有的窗簾隨之降下,然後屏幕上出現了十六個方格,方格中全是今年的新兵正在操場上操訓的畫面……本來老人還準備自誇一翻的,可是讓他意外的是讓他看見了一個熟認的面孔。
「咦?是他……李副官進來。」
「首長。」不一下一個中年男人捧著兩罐可樂進來了。
「李副官,把第十四號圖像放大……對,多角度播發。」老人又下了一連竄的命令。
「咦~~~這人是誰?他不是我們的軍隊裡的人……」李副官眉頭一皺沉聲說道。李副官之所以這麼肯定主要是因為這個級別的軍官他基本都認識,但在他認識的人中卻沒有屏幕上的這個男人,然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居然有人潛入他們的軍營!!
「什麼?不是你們的人?那他是什麼人?呵呵~~~~看來人家裡進偷兒嘍~~~~」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打擊對方。
「那是我請來的客人……」老人含笑解釋著。
「客人?你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有人潛入的基地X許只是讓你沒有面子,但如果為了面子而損失一些重要情報的話。那就……」另外一人也不樂觀的勸道。
「是啊老王……」老人被稱為老王,也就是王子的爺爺,南方軍區的首長,正他們口中的入侵者就是我……
「我都說了~~~咦?他好像跟新兵的教官起了爭執……李副官,打開音頻。」
「是……」李副官點頭後抬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接著若大的會議室裡響起了我的聲音……
「你這樣握槍是不規範的……」
「如果當你遇上恐怖分子時他們的人等你做出『規範』的動作後再開槍啊?我這人做事只看結果不在乎過程……」我淡淡地回答。
「好!!回答的好啊~~~~我說你這老鬼也就只能教出那蠢貨教官,跟木頭一個樣不知變通。嗯~~~~這小子我喜歡,既然不是你的人的話那他就歸我了。」剛剛與王首長唱對台戲的老人猛的一拍桌子激動的站了起來。老人姓陳,乃是北方軍區的首長,而其餘的兩人分別姓郭和姓伍也同樣是一方軍區的首長,四人可以說得上是掌握國家實權的人物,四人雖然是好友但因為平時都各忙各的很少聚在一起,如果一旦聚在一起必是出了什麼大事,就像今天……
「你屁啊?這人我老早就訂下了,你一句話就要把人弄走?做你的大頭夢……」王首長白了他一眼沒有再甩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
「哦?既然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就比劃比劃,看誰的准。」教官的眉頭一皺,牙一咬說道。而他的話也激起了我不服輸的性子,長時間在遊戲的強大讓我在不知不覺中積累了一些傲氣……「好啊!!」
答應後兩人同時舉槍,教官左手托住槍把,右手握槍,由姿勢上看來也確實很標準,但是標準可不代表著就打得准,我再次橫槍平舉視線,槍管、靶心……三者成一直線。
『砰』……『砰砰砰砰砰砰』……教官才開了一槍而我的槍管卻已經發出了六顆子彈,由聲音上聽去就感覺就好像連發槍一樣。
「不是吧?老五,你的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先進了!手槍也有連發的?」姓郭的老人眼中露出訝異的神采。
「呵呵~~~~首長說笑了,他不過是開槍的速度比較快而已,不過快不代表准,我們還是來看看他的成績吧~~~~」李副官在一旁笑著解釋著,不過由他後面的那句話不難聽出他對我的不滿,不過也不難理解,畢竟我是在挑戰他們基地的榮譽啊~~~~~要是輸給了一個外行人那叫他們『第一裝甲師』的臉往哪兒擱啊?接著屏幕一閃出現五十米外的靶子,結果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因為眾人都看到了靶心中間幾乎全打了個稀爛,作為一個軍人他們都深知這樣稀爛的程度說明這幾槍的距離不會相著半公分,這樣的成績不管放在哪裡都是優秀的,但是可以在這麼短時間裡得到這樣的成績那簡直就只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要知道槍是有後撞力的,而每一槍的後撞力都會使槍偏離目標,而如果六槍連發的話那槍口瞬間偏移的角度可不是六個『1』加在一起可比擬的……所以說那六槍能把這五個軍人一下震住絕不誇張。
「咚咚……」這時的敲門聲讓五人如夢初醒,李副官快步上前打開了門,然後那個將我和老虎帶到這裡的軍官大步走了進來。「報告……」軍官先是一聲洪亮的『報告』後在王首長的耳邊說道:「首長,你要找的人已經帶到了……」
「好,帶他進來吧~~~~」王首長笑了……
終於在半個小時的等待後老虎得到了接見,老虎很緊張也很激動,即將面對自己以前的頂頭上司已經三十多歲的老虎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似個毛毛燥燥的小伙子……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軍裝,每到看不到一絲折皺後才跟著來人走出了待客室。大門打開了老虎感覺自己的手心在冒汗,心跳在加速冷汗直冒連呼吸都快停下了……「XXX部隊偵察營士兵勞虎報到……」來到王首長面前時老虎也不知做什麼好,於是乾脆像以前那樣立正敬禮。
相對於老虎的緊張王首長卻一臉輕鬆地笑道:「呵呵~~~~小虎子不用這麼拘束,坐啊~~~~」
「呼~~~~謝謝首長。」見王首長這麼和氣老虎頓時鬆了口氣準備拉張椅子坐下,可是哪兒想身邊的老人『乓』的一下猛拍桌大罵道:「媽的,這還是人嗎?」
他的這一拍或許算不得什麼,但對於心情剛剛得以平伏的老虎來說無疑就是晴天下的一聲悶雷,老虎的屁股也才沾了一下椅子又猛的一下跳了起來站得筆直,心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心臟這一落一起感覺就像在玩過山車一樣,不過人家過山車那是興奮,而對老虎而言卻是虐待……
「呵呵~~~~小虎子啊~~~~你別介意坐下吧坐下吧~~~~他吼的不是你。」王首長對全身顫抖站得筆直的老虎笑道。老虎一聽對方吼的不是自己頓時如卸重負。只是王首長像存心想讓他得心臟病一樣對含笑接著道:「這也怪你的小弟,一下就撩倒了我五個教官。」
老虎轉向大屏幕結果他在大屏幕上看到了我,此刻的我正一臉冷漠的站在操場上,而且身邊的不遠處還有五個看似教官裝扮的人不知是死是活的趴在那裡。
「……」老虎無語了,他一點也不會意外我能讓那幾個比起平凡人強上幾倍的教官。此刻的他只能鬱悶的想著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啊?遇上了這樣的事……
「首長,我……」老虎想解釋我不是這樣總支的人,這事一定另有隱情,不過王首長卻笑著搖了搖手說道:「你不用說了,這事我們幾個老傢伙看得很清楚,不怪他……」這時老虎鬆了一口氣。而且聽到王首長沒怪我的意思,知道首長沒怪我老虎也沒再張嘴去問原因……
「喲~~~~我說你是老鬼的兵?」
「是的,曾經是。」老虎很恭敬的回答著,雖不知道老人叫什麼,但他卻細心的留意到了他們肩上的軍銜……
「呵~~~~沒想到你老鬼能人不少啊!!連黑道老大也是你的兵。」
「哼~~~~你是羨慕不來的了。來~~~~小虎子啊~~~~在座的都不是什麼外人,我要你找幫忙的事你今天是該給我個准信兒了吧?」王首長一臉很得意的表情然後對老虎問道。
「既然是首長你吩咐的事我自然不會往外推,只是……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首長為什麼要找我們這些人來做?」這會兒老虎的心平和了不少,於是他也開始發問道。
「主要是我們的身份太敏感了,一旦查出來絕對會影響到我們國家外交的難度的。」王首長很嚴肅的說著,老虎一下就聽出了王首長話裡的含意,他興奮的意識到這筆買賣一定是中央下達的命令。上面的老大們有意暗中伊拉克,不過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幹,於是只能借助他們這些見不得光的勢力。目的非常的簡單就是希望他們能拖著某個國家的後腿,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而他們就可以遊走在兩者之間悶聲發大財,不過高利潤的同時也存在著高風險,他們的行為一旦暴光就會變得裡外不是人……想到這裡老虎的背上冒出了冷汗,可是說是如芒在背。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那是他和首長私底下的交易,所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因為如果是兩者的私下交易的話,王首長完全可以以他的權力和關係為了他們開啟一條安全通道,分享利益的同時彼此也分擔了風險,為了不讓人發現王首長一定會盡其所能打掩護他們。可是這事一但牽連到國家的話那事情就大條了。在那些人的眼中國家利益高於一切,也就是說,為了國家的利益你很有可能被上面的那些老大們拋棄,到那個時候對自己的祖國而言你是可恨的軍火走私犯,對其他的國家而言你們只怕也跟恐怖分子沒什麼差別。
「這個……我想我最好和我的兄弟們商討一下。」老虎低吟半晌之後才說道。
「沒關係,我已經找人叫他來了……」王首長含笑的說道。沒有對老虎的突然改變主意而不滿,而其他三位也沒有的說什麼……
不一會兒後我也被請到了會議廳,老虎沉著一張臉拉著我解釋著。「……,就是這樣無情,你認為我怎麼說?」老虎把前因後果給我說了一遍,當然他盡可能的把聲音給壓到了只有兩人才聽到的大小。聽完了老虎的話後我忍住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認為現在我們還能從這老虎的背上下來嗎?」
「呵呵~~~~好像已經不能下了,唉~~~~是我害了兄弟們啊~~~~」老虎長歎了帶著自責。老虎不得不承認我的擔心非常的有道理,畢竟我們知道得太多了,他們會放心我們在這世界上嗎?以他們的實力想要一舉剷平一個高級的黑道組織實在易如反掌。
「即來之則安之,可能事情沒你想得那麼糟糕呢?去吧~~~~」我拍了拍他的笑著安慰道。
「……」老虎回了我一個苦澀的笑臉又回到會議台邊上。
「喂喂喂~~~~小伙子,不要一臉便秘相好不好?我們幾個老傢伙是放錢進你口袋,又不是叫你去死……」一旁的老人拍了拍老虎肩膀很不滿的說道。不過他的眼光閃爍卻是有盯著我,頓時讓我混身發毛……
「唉~~~~您老怎麼說怎麼好吧~~~~」老虎苦笑道。
「呵呵~~~~這才對嘛~~~~無情是吧?有沒有興趣來我們軍營玩玩啊?」老人轉而又像個拿糖果的怪叔叔對我說道。
「沒興趣」我淡淡看著他反絕道。
「……」頓時冷場數秒,然後三老人很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哈哈哈~~~~老陳啊~~~~我說你就在哪丟人現眼了。」
「什麼話啊?小子,你是對軍旅生涯沒興趣,還是對我老陳不感興趣?」老人有些毛了怒眉瞪眼的對我說道。
「兩樣都有。」我的語氣同樣干淡。
「……」老人再次無語。這時王首長才說道:「老陳啊~~~~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他呀~~~~連我都沒辦法,你就省省吧~~~~」
「我覺得我們應該淡淡細節上的問題了……」我冷淡的聲音再次讓全場冷場數秒。
「……」王首長對老哥幾個望了一眼那意思是你們看我沒說錯吧?接下來六人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細淡,最後我和老虎帶著滿意的笑容走出了會議廳……而會議廳的四個老人呢?他們一個個彷彿要虛脫了一樣,斗大的汗珠在額頭上頓出現,直到數分鐘之後四人中的一人才在喝了一口水後說道:「媽的,好利害的小子……喂~~~~你們幾個這小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夠冷,夠酷……天生的軍人。」
「我看他更像個談判專家……陰險啊!!臨了還硬塞給了我們一百萬當甜頭,媽的~~~~那是甜頭嗎?這擺明了就是拖咱們下水嘛~~~~」這時王首長才出聲壓老哥幾個不滿的聲音:「好了好了~~~~算了吧~~~~如今已經是年輕人的世界了,我們這些老頭啊!!該休息就休息吧~~~反正已經說好了,在國內出事算咱們的,國外的事就是他們的……至於這零花錢嘛~~~~嘻嘻就不用我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