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我們這樣不好吧?」納羅苦著一張臉說道。
「對啊~~~~小姐,這樣去要讓少爺知道的話會宰了我的……」一個小弟同樣苦著一張臉急忙附和道。他的耳邊彷彿已經響起了少爺可怕的咆哮。
「怕什麼?他要是敢對你怎樣我轟掉他最後一間『金屋』,我看他怎麼『藏嬌』。」安娜惡狠狠地說道。安娜的話讓小弟安心了不少,小弟心討著:「少爺啊~~~~你可要想清楚了呀~~~~我的小命不能跟你百萬豪宅比。」
「安娜,我看還是算了吧~~~~一個人又怎麼可能隨便來回兩個遊戲區域之間?況且他還沒有到8旁的柔雨也加入了勸說的行列,此刻的柔雨已經恢復了原來的容貌,身上批上了一件法師斗篷,在安娜的慫恿下她放棄了中國區的號,加入了安娜瘋狂練級的行列,為的也和安娜一樣到時候可以給她遠在中國區的愛人一個『驚喜』。
「不行,我一定要確認一下是不是他才行,不然這一個月來(這裡指的是遊戲時間)他哪兒的這麼多的高級裝備?我有預感一定是他回來了。」安娜一臉堅定的說道。
「好可怕的預感……」納羅心討著,其實他已經知道我來到了歐洲區,只是他沒有告訴安娜,原因是他得了我一筆不小『封口費』,他身上的這套青銅套裝就是由我哪裡刮去的。
「安頓,你確定他們交易的地點是在XXX號紅名村嗎?」安娜走進傳送陣後又向叫做安頓的小弟確認了一下。
「是的小姐,少爺一向取貨都是從那裡……」小弟回道。
「那好,我們出發……」安娜一聲令下除小弟之外三人消失在傳送陣裡,隨及又出現在XXX號紅名村的傳送陣中,接著氣勢凶凶的奔向『打鐵鋪』……
「親愛的江,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有點像去抓奸?」跟在安娜身後的納羅忍不住跟柔雨打趣道。
「嗯~~~~有點。」柔雨點了點頭也笑了。
「托克.安地斯~~~~」安娜沒有去聽兩人的對話,一進打鐵鋪就用她超高分貝的聲音叫喊道。打鐵鋪裡的人也不少不過按背影要找到『隨風』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可是怎奈『隨風』心虛,經安娜這樣一吼立馬轉過身驚叫道:「安娜,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你這麼害怕幹嘛?不會是做了什麼壞事怕讓我知道吧?」安娜瞇著眼睛怪裡怪氣的道。
「呵~~~~呵呵~~~~看你說的,我不過是奇怪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罷了……」『隨風』的演技實在不怎麼樣,這樣的乾笑任誰看都看得出他心有鬼。
「是嗎?說……他是不是回來了?」安娜突然眼一瞪,手一叉蠻腰嚴聲說道。
「誰?誰回來了?」『隨風』一臉『不解』的道。
「你說呢?快說,否則我讓你好看。」安娜揮動著一雙小拳頭說道。『隨風』偷偷看了納羅一眼,只見納羅的手指以一個他人很難察覺的角度搖了一搖,示意自己沒有說,看到納羅的保證後『隨風』的心一下安了不少,因為知道我已經回來的人除他就是納羅,如果納羅沒有說那麼他相信不會有人知道我已經回來這件事,就算猜到了她也沒證據啊~~~~
「我說什麼啊?你想讓我說什麼?」『隨風』一臉苦笑著道。
「你還給我裝傻?」安娜瞇起了大眼睛這讓『隨風』感覺到了後背傳來的絲絲涼意。
「哦~~~~你說他啊~~~~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過來?要知道他回是在中國區呢~~~~又不是在現實說過來就能坐著飛機過來。」『隨風』這回可不敢再裝傻了陪笑道。
「我不信,那你手上哪兒來的這麼多高級裝備?」
「唔?你說這些裝備嗎?那是我請來的一個……」『隨風』還沒說完呢就被安娜打斷道:「那就叫他出來啊~~~~」
「啊??」『隨風』突然被打岔一時沒反應過來。
「啊什麼?你不是說打了一個很利害的鐵匠嗎?那就叫他出來啊~~~~」安娜叉著手冷笑著道,一副『看你怎麼變出個人來』的模樣說道。
「哦~~~~這個簡單。」『隨風』得意的笑了笑顯然是有所準備的,於是他在發了一個短信之後不到數秒鐘後一個矮胖的男人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這樣突然的出現只有一種解釋他是在打鐵房裡出來的。
「你?怎麼會是你?」安娜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
「安娜我給你介紹,這位是……」『隨風』含笑著正要介紹卻被安娜打斷了……「不對,不可能是他的……不可能……」安娜激動得有些歇息地理的叫道。
「夠了,安娜……你可以冷靜點嗎?」『隨風』終於拿出了做為兄長的氣勢喝住了安娜小女孩般的無理取鬧。
「……」安娜在『隨風』的吼聲下閉上了嘴,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淚花在眼睛裡打轉。
「安娜,或許由小到大家裡的人都把你給寵壞了,才使得你這樣的無法無天……對,或許你真的愛他,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離開你?或許就正因為你那大小姐的脾氣讓他無法忍受……你看看你剛才像什麼?還有點淑女該有的形象嗎?整一個瘋婆子……」『隨風』一臉的嚴肅對安娜說道,語氣之嚴厲是一旁的柔雨和納羅所沒有見過的。
可是奇怪的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娜卻沒有反駁,她重重地吸了兩下鼻子收起了眼中的淚水對著矮胖的男人說道:「很抱歉先生,我失態了……」
「沒……沒事……」男人有些受寵若驚的急忙說道。
「他剛才說的,這差不多一個月來的裝備都是由您提供的對嗎?」安娜恭敬的態度與之前的完全判若兩人。
「是的,沒錯……」男人點頭道。
「那您有什麼可以證明嗎?」
「證明?這個……」男人猶豫著。
「這樣吧~~~~我們可以參觀一下您的工作室嗎?」安娜又問道,安娜的意思是想看看房間是不是這個男人自己的,如果不是那他就只能出不能進,如果這樣的話那就等於證明了她的哥哥在說謊,那他間接證實了我真的回來了。
「可以。」沒想到男人一下就答應了,結果讓安娜大失所望。進入了男人的房間,她很快就發現他的房間裡堆放著大量的裝備,看上去更像個倉庫,而且那些裝備的擺放地亂中有序,幾個習慣性的擺放讓她起了疑心……「先生,可以為我打造一把法杖嗎?我希望是一把最好的,錢你可以找他要……」安娜隨一指正好指在了『隨風』的鼻尖上。
「……」『隨風』一臉的苦笑,他苦的不是安娜對他人客氣對自己惡劣的語氣,而是男人根本就不是那塊料,他只是一個倉庫保管員。
不過男人卻有著自己的一套應對方式,他從裝備堆中找出了一把一米多長的雪白色的法杖,然後交到了安娜的手上說道:「這是為安娜小姐量身訂做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送到小姐的手上。」
「『遺忘中的寬恕』?!」安娜念出了法杖的名字。
「天啊~~~~它就這幾天吵得沸沸揚揚的『遺忘』法杖?!這可是牧師的寶貝啊~~~~誇張的智力加持也就算了,居然還可以放出攻擊魔法……」納羅怪叫著,這把突然竄升上十大兵器榜的神奇法杖在這出現的同時,它的屬性被人刻意公佈到了網上,這使得玩家們再次沸騰了……
「咦?安娜你怎麼了?」柔雨很敏感的發現,安娜在得到了傳說中的『遺忘』法杖後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表現出興奮的表情,反而淚珠就好似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在臉頰上滑落。嘴上吭嗆地說著:「『遺忘』?『寬恕』?為什麼?你想讓我遺忘你,想讓我『寬恕』你……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說的……那麼的……那麼的理所當然?」
「安娜,你怎麼了?你沒事吧?」『隨風』著急地問道。
「不要你管……我不要你管……你騙我,他明明有來過……有來過,你騙我,你這個大騙子……我恨你~~~~」安娜激動的對著『隨風』哭喊著,更掄起手中的法杖對他猛砸,然而這樣的舉動在安全區裡都是徒勞的。安娜最後把法杖往『隨風』身上一丟轉身跑了,而柔雨也緊跟著追了出去……房間裡一下只剩下了三個大男人,一陣沉悶之後,納羅同情地拍了拍『隨風』的肩說道:「估計你的別墅又要遭殃了……對了,他呢?下錢了?」
「唉別說了,他回中國區了……原來他的時間間隔是一個月,想要見他恐怕要到下個月才行了……不過下次他來時帶來的東西應該夠我修別墅的了吧~~~~」『隨風』沮喪地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
「納羅,估計我要上你家的酒店住上一段時間了,你不會收我錢的對吧?」『隨風』摟過納羅的肩笑道。
「看你說的,我們可是朋友啊~~~~我給你打五折。」納羅笑道。
「什麼?你真要錢啊!!」『隨風』誇張的驚叫道。
「唉~~~~你總得給我成本價吧?我們這可是小本生意……要不你的『洗衣機』計劃也加我一起玩?」納羅奸笑道。
「想死你……五折就五折,算我倒霉遇上你這個奸商。」『隨風』撇了撇嘴說道。
「……」納羅攏了攏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話說回來了中國區的我終於甩脫了雪山山脈,再利用『空間之鎖』一下就來到了中國區的偏南方,離五羊城還有著一段不短距離的,不過離桂城倒是很近,正巧遊戲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只得原地下了線。
回到現實的我後摘下頭盔習慣性地吐了一口長氣,然後到了浴池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把身上粘乎乎的感覺洗去,回想起自己在歐洲區的這段時間真是賺翻了,按這樣的速度下去只怕再過不久我在瑞士的帳戶上將會有著九位數的巨額……說起這個瑞士的帳戶其實是我為了倩兒特意拜託猴子為我辦來的,想到自己這一行如此特殊我的要求猴子也非常能理解,只是不知猴子通過什麼樣的手段數天之後我就有了一個外國的帳戶。
作為答謝我將他的紅色『法拉利』物歸原主使得他激動了老半天,其實他哪兒知道那輛法拉利雖然可以滿足我對速度的快感,可是座位太少太擠總讓我感覺不怎麼舒服,於是我在車行的名車週刊上看中了一輛一百多萬的新款保時捷。雖然同是跑車也同樣只有兩個座位,可是它的內在空間很大,合金製成的車頂不但可以抵擋風雨和硬物的襲擊,還可以收起……而且椅子後靠還可以鋪成一張床,這樣的設計是為情侶們的空曠的地方躺下看星星的。可是要落到猴子那齷齪的腦中卻成了方便在荒郊野外時『辦事』用的……
洗完澡後我開著自己那嶄新的銀色保時捷直我的『地盤』……在我回到B市的第二天老虎正式任命我為西邊堂口的堂主,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有異意的,兩個老鬼還假惺惺的向我道喜,可是我看得出來在他們眼中恨不得我馬上出門被車撞死,道喜的心有多少自然也可想而知了。
車子快速的駛進了一間非常大形的『迪高』裡,此時還不到七點『迪高』也沒到它正式營業的時間,不過這時『迪高』裡去站了許許多多的人,這些人一個個神情嚴肅,似要即將面臨一個重大考驗似的。
不過說這是考驗也沒有錯,因為這是我上任十多天裡來頭一次召見這麼多的人,在他們此刻的心中有興奮、有激動、有擔心、有迷惑……他們不知我叫他們來是什麼意思,看上面的老大們好像是拿著名單一個個選的,比較樂觀的人心裡則興奮和激動認為自己可能就要出人頭地了,而比較老練的人則懷疑新老大是不是準備拿自己殺了給猴看?所以心裡難免有些擔心。至於感到迷惑的人則多半是些菜鳥,而做為一個菜鳥他們要做的就是多看多問,盡可能不做錯事就行了,就像這一位……
「大哥,這位大哥……你說我們老大叫我們來見堂主是幹什麼來了?我進來才不久多教教小弟吧~~~~」一聽這位就知道是個菜鳥。
「剛進白虎的?那你就走運了……我們這個新堂主可不是普通人,出了名能打能拼……估計叫我們來是有什麼大行動了吧~~~~小子等著出位吧~~~~」這位不用問就知道是樂觀的。
「出出出……出什麼都好,別出殯就行了。」而插嘴的這位自然就屬於老練形的。
「你放他媽什麼鳥屁?怕死別出來混……」見有人在打擊自己的出位大計,於是吼道。雖然說老練的人深沉不怎麼喜歡和人一爭長短,但不代表他也沒有火氣,正擔心著自己能不能活過今天呢~~~~再被這麼一吼火氣一上來也跟吼道:「媽的個X,老子出來混時你他媽的還在那吃奶呢~~~跟老子比?」
「夠了,吵什麼?吵什麼?沒看到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別吵了……都他媽的一個兩個給我閉上你丫個鳥嘴……」這時維持秩序的小弟對他們吼著,再經身邊的人勸阻,一場小小的騷亂就這樣平息了。
這時我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大廳裡頓時一片寂靜,我坐在了一椅子上後看了在場的這兩百多號人一眼,然後猴來到我的身邊說道:「無情哥,按你說的……西區不染頭髮,臉上沒有那麼多『零碎』(這裡指的是首飾。),沒有刀疤的都找來了……」
「嗯~~~~」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並上前一步說道:「很抱歉,做了這麼多天堂主直到現在才給各位打個招呼,你或者已經認識我了,但我還不認識你們……不過這沒關係,經過這次之後你之中的你、你、你、還你……你們的名字我都有可能被我記住。」我的話就好似巨石擊下平靜的湖面頓擊起層層波濤……
「看看我就說嘛~~~有大行動了……」
「嗯~~~~大哥一定要時時提點著小弟啊~~~~」小弟之間『嘩嘩啦啦』響起了類似於這種內容的討論聲,最後還是在維持秩序的小弟們的大嗓門下才靜下來,結果就聽猴子拿著話筒問了一個讓一大半的人半天反應不過來的問題:「有西裝的舉手!!」
「有西裝的舉手!!」半晌過後才有一半左右的人戰戰兢兢的舉了手……「沒有舉手的可以回去了。」接著猴子又道。
「蝦米?不會吧?沒有西裝就不能加入?」『嘩嘩』~~~~猴子的話讓兄弟們一片嘩然。
「嚷什麼嚷什麼?沒有西裝的回家弄一套,指不定以後會有用的。」猴子仗著往日威信壓下了小弟們的不滿。
「不是啊~~~~猴哥,我有西裝啊~~~~」一個平時猴子關係不錯的小弟叫道。
「有你幹嘛不舉手啊?」猴子沒好氣的說道。
「我那不是一時反應不過來嘛~~~~」小弟苦笑道。
「反應不過來?那就是遲鈍啦~~~~下回機靈點,好了回家睡大覺去。」猴子揮了揮沒有給他臉子讓他留下,眾人看到人情講不通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一時間大廳裡的人數銳減了一半顯得比剛才寬鬆了不少,留下的人暗暗竊喜:「媽的,好在老子舉手了……靠,不就是西裝嗎?老子先舉了手再去買一套不就行了?一群大傻冒。」
「咳咳~~~~好了,現在有馬子的人舉手……」猴子咳了兩聲又道。這回小弟們又一愣,他們心裡都琢磨西裝是為了門面,那馬子呢?為了什麼?於是舉手的也只有一半……
「沒有舉手的人可以回家了……」猴子沒等眾人來得及反應又道。
「……」沒有舉手的小弟無奈只能退了出去,這又能怪誰?只能怪他們的反應太遲鈍了。
「咦?喂~~~~你,對,說你呢~~~~你幹嘛兩隻手啊?」猴子眼尖的發現舉手的小弟裡有個居然舉起了雙只手!!
「回猴哥話,我有兩個馬子……」小弟有些得意地道。
「我靠~~~~你明知猴子我沒馬子,存心刺激我是不?你,把一個馬子拿出了借給沒有馬子的兄弟……」猴子氣急敗壞地道。
「……」那個兄弟立馬苦著一張臉跟死了老娘一樣。
「哈哈哈~~~~」頓時招來了所有人的陣陣哄笑。
「好了,都給我聽著……你們明天晚上八點全他媽的給我換上西裝打好領帶,叫上你們的馬子……到『人民劇場』集合。」猴子打斷眾人的笑聲說道。「對了還要帶上一束花,別到時候兩手空空的去……」猴子又補充道。
猴子的話聲才剛落小弟們的問題便一個又一個的傳來……
「猴哥,穿得這麼正式,又要帶上馬子我們這是去幹什麼啊?」
「對啊~~~~還要帶上花,拿菊花行不?」
「要不我們拿花圈去吧~~~~那玩意便宜又環保。」
「停!!媽的個香蕉巴辣,你要敢拿那些東西去明年我就把它們插在你的墳頭……」猴子對著那兩個要送菊花和花圈的小弟吼道,同時也惹來了周圍兄弟們的笑聲……
「可是猴哥,你要我們那兒幹嘛?這你總要給兄弟們說說吧?別到時候壞了事就不好了……」一個小弟比較謹慎地道。
「對啊對啊~~~~」周圍的人紛紛附和道。
「……」猴子有些為難的看了我一眼,我對他點了點頭說道:「猴子照直說吧~~~~別到時候給我丟人現眼的。」說罷我起身離開走向迪高裡面的辦公室,在辦公室裡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非常的清閒,什麼事都由手下的人去辦也輪不到我去操心,不過年底分紅我卻分得最多,這或許就是這麼多人爭著搶著去當老大的原因吧~~~~
看著我離開後猴子才說道:「告訴你們,明晚八點在人民劇場,無情哥的妹妹『倩兒』就要在那裡演出芭蕾舞劇天鵝湖,叫你們去就是讓你們充場面的……所以明晚我不管你們平時怎麼樣,明晚你們全他媽的給我穿上西裝裝『紳士』,還有你們的馬子也都給我穿得『淑女』一點別一個個跟『應召女郎』一樣。」
「什麼?!芭……芭蕾舞劇?天啊~~~~猴哥,你饒了我吧~~~~那東西的文化水平要求這麼高,我們怎麼看得懂?」一個小弟苦著臉求饒道。
「不懂你不會裝嗎?你小子我記住你了……只要是明晚還有一口氣就不能給我缺。」猴子強勢地威脅道。
「可是我們要是睡著了怎麼辦?這樣不是更不雅觀了嗎?我看我們還是別去了吧~~~~免得丟人,也丟了無情哥的臉面。」另一個小弟苦笑道。
「對啊對啊~~~~就是就是~~~~」身邊的兄弟連連點頭附和道。
「嗯~~~~這倒也是個問題……」猴子一副沉思的模樣摸著下巴,他這樣的表現讓小弟們一陣狂喜,彷彿看到了希望怎料半分鐘後他們徹底的絕望了……只見猴子一臉陰陰的笑著拿出一把小尖刀,鋒利的刀尖閃著寒光,再加上猴子那陰陰的表情讓眾小弟心膽發毛。
「猴……猴哥,你這是……」一個小弟壯起膽子問道。
「哦~~~~我想到了一個讓你們提神的好方法,『懸樑刺股』的故事你們聽說過了嗎?」猴子一副嗜血的模樣陰笑著。
「沒有……」有兄弟搖頭說道,而更多的兄弟是冷汗直冒……
「沒有?沒有就回去問你老爸去……平時不多讀一點書,現在知道讀書的重要了吧?到那時我每人給你發一把這個,困了就扎兩下這樣不就『來精神』了?」猴子白了小弟們一眼後一臉興奮地說道。
「……」眾小弟心中一陣惡寒,不由開羨慕那些個被淘汰的兄弟……或許是真應了那句網絡中有名的話吧~~~~『生活就像強暴,既然無法抗拒那就要學會享受』。也許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吧~~~~小弟們開始將注意轉變另一個方向,那個從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倩兒』到底長得是怎麼樣?
「猴哥,你說無情哥的妹妹長得漂亮嗎?」有個小弟首先一臉豬哥相的問道。
「漂亮?倩兒那不叫漂亮,而是應該叫美……只要看到了倩兒你會發現自己身邊的那些已經不能算是女人了,應該叫『母豬』。」猴子的眼神中閃著迷戀的光芒。
「有那麼誇張嗎?」小弟們紛紛討著也都認為那是猴子太誇張了一點,不過也因為這樣他們對倩兒的好奇大大地增加了。
「那她有男朋友了沒有?」一個小弟問道。
「沒有,怎麼?你想試一試?我看你就別做那春秋大夢了……首先你第一個就過不了無情哥的那一關,要知道無情哥『戀妹情結』可是超強的,想當初我不過就是因為想和倩兒交個朋友,結果卻被無情哥追砍了九條街啊~~~~最後才因為老大出面這才保住小命的。」猴子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說道。
「我揭發啊~~~~當時猴哥是領了十多個兄弟堵在人家門口要和人家做朋友的……」
「嘻嘻哈哈~~~~」人群一個小弟這樣了一句,頓時在場的小弟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哄笑,而被揭了老底的猴子惱羞成怒的一手抄起椅子甩向那個多嘴的小弟,結果猴子的手氣好得沒話說,一招正中那小弟,小弟慘叫倒地慘叫聲又一次淹沒在了小弟們的哄笑聲中……
次日,晚上八點,雖然此時正是盛夏,太陽西下的速度有所減緩,可是到了八點天已經基本全黑了,而這個萬家燈火的時刻也正是B市熱鬧的夜生活的開始,成雙成對的情侶湧上街頭、影院、公園等這樣的約會聖地,然而讓人感到怪異的是平日沒有什麼情侶光顧的人民劇場卻聚集了一大群的人,他們之中有男也有女……或者是說男女摻半,他們一個個衣著光鮮狀態親密,一看就知道是一些情侶,只是他們的穿著和他們的舉指讓人怎麼看怎麼彆扭。
「哎呀~~~~討厭死了,這是什麼破裙子啊~~~~我從小到大都沒穿過這個……」一個男人身邊的女伴抱怨著身上的衣著。
「閉嘴啦~~~~你穿著這薄的裙子已經夠的了,也不看你『老公』我?現在可是三十二度啊~~~~還要穿著這身西裝打領帶……媽的快熱死我了。」男人蹲下一手抹下臉上的汗,手一甩汗珠由指尖處飛濺出去,正可謂是揮汗如雨啊~~~~
「也不知到你們老大發什麼神經,這麼大熱天的居然叫人來看什麼『天鵝湖』?真是燒壞腦子了……看看……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擦奶』啊?要看回家看你老娘去……」女伴邊抱怨著邊擦著身上的汗,擦著擦著居然很不雅的由領口伸進去擦汗濕的胸部,而她的舉動使得路人頻頻回頭,而她不知收斂也就罷了居然還對著對方叫罵著,而這樣就完全破壞了那身黑色晚禮服為她帶來的高雅的氣質。
「喂~~~~你罵我就好了,可不准說我們老大的壞話,我能不能出人頭地可全靠他了……」男人喝止了女伴之後嚴聲說道。
「哼~~~~沒用的男人~~~~」女伴嘴上雖然依舊不依不饒的說著,不過事關愛人的前途她也盡可能的把音量壓最低。
這時我和猴子開著自己的愛車珊珊來遲……『嘰』~~~~把車子停在一邊後我對著反光鏡修飾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這才下了車來到眾人的面前,眾人馬上領著各的女友鞠躬叫道:「無情哥好~~~~」
「……」看到他們我愣了一下,然後我對著後面的猴子叫道:「猴子~~~~你給我過來。」
「哎~~~~來了,無情你叫我幹嘛?」猴子拿一大束紅玫瑰上前疑惑地道。
「你昨天到底跟他們講清楚了沒有?」我氣急敗壞地道。
「說清楚啦~~~~我靠,我叫你們來是看歌舞劇的,有叫你們來『講數』嗎?一個兩個的給我把墨鏡摘下來……媽的個X,我叫你們來扮『紳士』有人叫你們來扮瞎子嗎?大晚上的帶什麼墨鏡啊?」猴子一看才明白了我的惱火,在場的小弟居然十有八九的都戴著墨鏡,於是氣急敗壞的輪到了他。
一個小弟買了門票回來告訴我今晚的門票賣得不怎麼樣,估計入座率只有40%不到,小弟機靈的賣了個團體票結果一下省了一半的錢,於是我乾脆來個順水推舟用省下的錢請他們吃宵夜,小弟們一陣歡呼估計這是他們今晚聽到的最動聽的話了……走進人民劇場裡我發現來看的人果然不多,一眼望去坐的人比較松,而且來的人多是一些幾十歲的老學究和一些像似『成功人士』的人。
從倩兒那裡我知道那些『成功人士』多半是學生們的家長,少數的幾個看似比較內行的人其實是那些學生的家請來的著名經紀人,這類的家長朋多數都希望兒女可以被他們看上從而踏入影視界。
而若大的劇場裡之所以沒有看到什麼同齡人是為他們選擇公演的時間鄰近期末考試了,許許多多想一睹校花風采的男生被老師們困在教室裡,所以才直接導致了這種冷場的出現……不過我們這一百多人進場後,這種冷場將不翼而飛。
小弟們非常的聽命令摟著馬子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裡,裝出一副很懂很在行的模樣。在我們進場不到數分鐘之後芭蕾舞劇正式開始,芭蕾舞劇畢竟都是外國人的東西,當中所潛藏的藝術性並不是我們可以理解的,古雅的樂曲更像是穿耳的魔音重創著我們的神經……什麼『懸樑刺股』的方法根本沒路用,當然也不會有人真的蠢到真拿刀去戳自己的大腿,開始的十分鐘裡小弟們一個個咬牙堅持著,十分鐘一過我開始聽倒『吱吱』作響的磨牙聲我就知道那是小弟們正在與魔作鬥爭。
二十分鐘後……部分『冒牌紳士』出現『傷亡』;
三十分鐘後……『紳士軍團』出現大規模的『磕睡連鎖反應』症狀;
四十分鐘後……『紳士軍團』出現大面積『潰敗』;
四十五分鐘後……『紳士軍團』宣佈全軍『覆沒』;
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我知道自己極有可能堅持不到倩兒所扮演的『小天鵝』出場了,不過好在我早有準備弄來了三台『DV』以三個不同的角度進行全程拍錄,如果讓她知道她的首次演出我沒有專心去看的話估計又要囉嗦老長一段時間了,知道做足了一切準備後也跟著大伙找周公他老人家喝酒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陣陣掌聲將我驚醒,我一看劇院的燈還沒有開而舞台上開始落幕了,我猛搖著靠在我肩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猴子:「醒啦醒啦~~~~演完了鼓掌鼓掌……準備獻花,靠叫醒別的兄弟小聲點……」
「哦哦~~~~起來起來……媽的別睡了,準備獻花……」猴子猛的驚醒急忙對身邊的人叫道。陣亡的『紳士軍團』由天堂被喚回紛紛加入了鼓掌的行列,或許是因為剛才不小心睡著而深感愧疚的原故吧~~~~醒來的小弟們鼓起掌來也由為的賣力,一時之間劇場裡掌聲雷動,跟滿座時相差無幾。
劇場裡的燈光終於亮起,正巧這時小弟們也已經全部醒來,演員們開始全體出來謝幕,於是今晚的重頭戲上演了……兩個女孩分別捧著一束鮮花跑上舞台送到了演王子跟公主的兩位主角手上,可是就在兩個女孩剛跑下舞台猴子後腳就跟了上去,他含著笑……『王子』知道花不可能是給自己的所以沒有伸手去接,而公主卻理所當然的伸出了手,結果猴子巧妙的一躲閃過了她直奔倩兒而去,她的手她的笑瞬間就好像石化了一般僵住了……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尷尬的場面只怕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倩兒無端收到了花心裡的驚與喜自然難以用語言給表達,尤其她由猴子走來的方向看到了那個她尋覓了一晚的臉孔……「倩兒,你好美哦~~~~」猴子獻上花時一臉花癡樣的說道。
「嗯~~~~謝謝你猴哥,幫我跟哥說也謝謝他~~~~」倩兒害羞地道。
「哦哦~~~~我會的我……」可憐的猴子會錯了意,以為倩兒的害羞是在對自己頓時激動的有些不能言語,同時他也被身後的小弟們擠到了一邊。可憐的小弟們剛剛睡醒,只知道跟著猴子上來獻花,結果朦朧之間看到一個仙女,於是滿腦子只知道獻花給仙女哪兒還會去在意前面擋道的是自己的老大?接著龐大的『獻花大隊』紛紛繞過了身為主角的『王子』與『公主』送到了倩兒的手上,結果手上放不下只能放到了倩兒的腳邊不需一會鮮花就將倩兒的倩影給掩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