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夢遊 第五集 第九章 酒館沉淪
    (作者:這章因為弄丟了,可能在細節上有點不同,但大致上的意思是這樣的~~~)

    「好色就好色吧~~~~還盡找借口,看到美女就發呆……回魂啦~~~~」倩兒見我看著柔雨照片發呆忍不住的打擾道。最後更是乾脆一把搶過了我手中的報紙。

    「我試著能不能看懂上面寫的是什麼啊~~~~」我淡淡的道為自己的發呆找個借口。

    「得了吧~~~~還是我念給你聽吧~~~~它上面說『江泊集團』總裁愛女是意大利航海業巨頭『卡洛船業』少東家關係親密,兩個船業巨頭可能要連姻了……又是一場利益婚姻。」倩兒說道。

    「你怎麼知道人家是利益婚姻?男的長得也不差啊~~~~而且家世相當,正好是男才女貌相配得很。」我淡淡得說著心裡卻暗罵著自己說的儘是屁話。

    「切~~~~這種劇情我閉著眼睛也能猜得出來……」倩兒得意的道。

    「以後少看那些沒營養的言情小說和老套的愛情劇……」我沒好氣地說了句然後轉進了自己的房間。

    「喂~~~~你還要陪讀的,你去哪?喂~~~~」倩兒見我藉機『落跑』尖叫道。回到房間我重重倒在了柔軟地大床上,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心裡的自嘲著:「你酸個什麼勁啊?人是你『放的』。分手是你自己提出來的……難道你還讓人家為你守身一輩子嗎?算了吧~~~~」在心裡我這樣安慰著自己,但是心中的漣漪還是難以平息……突然間我不想上線遊戲,延長了六倍地時間彷彿成為了一種煎熬,世間無常的轉換有時諷刺的讓人想笑,就在數月之前延長了六倍的時間對我而言是一種對生命的延續。它比任何靈丹藥都有效,而今卻被我看成了一種煎熬……但生活畢竟是生活,就算難以忍受也要繼續走下去,網絡上不是曾經有過一句這麼經典的話嗎?——生活就是算強暴,既然無法拒絕就要學會享受。

    開解了一下自己後我還是繼續我的工作——『玩遊戲』。

    在天然大廈不遠有著另一條『酒吧街』它叫『風華街』,在這裡來往的人大多都是西裝挺挺,談吐斯文地白領人士,而不是那些衣前前衛喜歡吵鬧音樂的少男少女。這裡來往的人不是很多,看上去也不算很熱鬧,但這卻不代表這裡的收入低。出入這些酒吧裡的多是一些高級白領或是經理老總。這些人收入高口味也刁得很,他們肯進來這裡消費這裡的檔次自然也不會低,而高檔次的地方消費自然也不會低,消費一高那他所得地利益自然也就高到沒邊的了。

    充滿了『成功人士』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美女帥哥的身影,他們來到這裡自然是為了認識那有錢地富婆闊爺,這裡也是B市中盛傳能釣到金龜婿機率最高的地方。而也正因為有了這些別有用心的美女的存在,充滿了獵槍心理年輕白領自然常來『報到』。酒吧晚上八點陸陸續續的開始營業,九點穿著得體的白領開始三三兩兩的聚集。他們談笑風聲言語中不時摻夾著幾個英文詞彙似在向他人炫耀著自己的高學歷和品味。

    保羅!!是一個『酒保』也被稱為『調酒師』,他入行已經有六年了,賃著他的技術和他的健談他在這上層社會的圈子裡有著不少的朋友,對於這行他說得上是頗有心得,『逢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這是一個稱職的『調酒師』除了調酒技術之外必需掌握的,然而這只是基礎……對他來說真正重要的是記憶力。『逢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是沒錯,但要前提是你必需要認得對方是『人』還是『鬼』可拍馬屁拍上馬腿。至於記憶力他自信也非常的不錯……雖談不上過目不忘,可是當他見過一個人兩到三回之後他自信可以半那個人樣子牢記在腦海中,所以打起招呼來他十有八九都不會認錯,就像他眼前這個剛剛坐下的男人……

    「先生,你來啦~~~~每天你都這麼準時嗎?」保羅很熟落的打著招呼,可是對方卻一言不發的坐在他的面前沒有回話……而保羅只是笑了笑臉上也沒有那用熱貼人家冷屁股的尷尬,因為他經習慣了。這個男人一連四個是晚上一言不發的坐在他的面前,無論他怎麼引誘對方依舊不發一語,你給他酒他就喝也不問你這是什麼酒,如果不是在開喝前一句『隨便』和他們快關門時的『結帳』他一定懷疑對方是個啞巴。

    保羅見的人多了自然會了那麼一點相人之術,眼前的男人很帥,可以從他全身上下的名牌和用來結帳的白金卡保羅看得出他很有錢,從他的眉間保羅還能看到那不想掩飾的惆悵,由此他知道對方是來買醉的。對於一個買醉的人保羅知道的說多了人家只會嫌你煩,而你需要做的只要給他能把他醉倒的酒精飲料。

    對付這種客人老闆是最高興的,他們總是一個勁的喂別人給他什麼他就喝什麼也不管是多貴的酒,可是等一結帳的時候那帳單上的數字能把一個普通人嚇個半死。而保羅自然也不會手軟,在對方說了一句『隨便』後他就直接往杯子裡倒貴的,於是

    第一天就劈了他五千……

    第二天八千……

    第三天一萬……

    可是對方卻沒有半點意見,也不像別的客人那樣借醉發飆。這人酒品好到了極點,別人醉之後無不胡言亂語,哭笑打鬧……就算是含養再好人地酒後也會醜態畢露。可他呢?他靜靜地喝著。醉了就爬在吧檯上睡著,睡醒了繼續喝……結帳的時候大筆一揮轉身走人根本不給別人添任何麻煩,這讓保羅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所以今天他決定給他一些比較便宜又能很容易醉人的。

    「噓噓~~~~保羅,過來。」這時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在吧檯的另一邊輕聲叫著他。在那人面前放下一杯『馬丁尼』之後他才走了過來……

    「什麼事啊?美女……你的醫生男朋友呢?今天沒來嗎?」保羅上前就拉起了笑臉說道。

    「他呀~~~~古板到要死我跟他吹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好介紹啊?」女孩撇了撇嘴然後又是一臉燦爛的笑道。

    「哎呀~~~~你琪琪換男朋友的速度都趕得我們換衣服的速度了,我還能有什麼介紹?要不你看我行嗎?」保羅苦笑著。

    「你?要是你每月能賺兩萬、三萬地話我會考慮一下的……」琪琪看了看保羅眨眨大眼說道。

    「呵呵~~~~~幸好我沒有那麼多,否則要被你琪琪盯上那就慘了……」保羅拍著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討厭,好了……說正經的了,那邊那個師哥是誰?」琪琪對著那個默默喝酒的男人奴了奴小嘴說道。

    「誰?哦~~~~你說他啊~~~~我勸你還是別去的好。已經有不少的人敗下陣來了,還沒有人能讓他開嘴說過話呢~~~~~」保羅勸道。

    「他是啞巴?!」琪琪驚訝的說道。

    「不,雖然他不常說話,但我可以保證他不是啞巴……雖然只聽他說過四個字。」

    「那四個字?」琪琪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隨便』、『結帳』……」保羅學得那人的語氣酷酷的說道。

    「哇~~~~這也太酷了吧?!他這麼做不會是想釣什麼大魚吧?」琪琪頓時露出水汪汪的眼神……又擔心對方和自己一樣是來釣魚的。

    「釣魚?那他的這個餌也太大了吧??告訴你另一件事哦~~~~他結帳用的是銀行的『白金卡』。」保羅輕聲說道。

    「『白金卡』!!」琪琪一聽說是『白金卡』是銀行的VIP會員卡,你的存款不到上千萬人家是不會給的。

    「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如果你能讓他說上十句話的。你今晚的單我買了……」保羅拍著胸口打賭道。

    「好一言為定,要是不成功那本小姐請你宵夜……」琪琪自信滿滿的道。然後她把低胸的衣初往下拉了露出深深的乳溝,這讓保羅看得傻了眼。

    「帥哥,請人家喝一杯好嗎?」琪琪整個人跳在吧檯前的高椅上,身體的角度非常的低可以讓人很容易的看到裡面圓潤的胸部。可是那人還是繼續雙目底垂默默的喝著酒,似沒聽見她說什麼……

    「果然有難度……」琪琪心中暗討著,然後她開始使出渾身解術那人除了沒酒時表情有點不同外愣是沒甩她一眼,最後她惱羞成怒的一跺腳離開了。看著琪琪離開保羅看出了不對勁,別人不知道他不會不知道琪琪這女人不簡單。連甩了這麼多男人那些男人自然不會甘心,但卻從沒有見過什麼男人可以纏著她不放的,這就說明了她一定有著什麼辦法讓那些男人知難而退,而『黑道』似乎比什麼辦法都有說服力……

    「先生,我看你還是快點離開的好。那個女人可能認識很多老大的……」保羅知道自己不該多事,但一想到他的麻煩都是自己惹來的於是忍不住勸道。

    「……」男人沒有反應看著酒杯發呆,保羅還以為是他聽進去了,結果卻發現原來是他的杯子裡沒有酒了。保羅哭笑不得的又給他倒上了酒,然後乾脆找老闆解決。能在這條街上開店誰能不依附一些勢力?每年交出的保護費可不是一些小數目,有麻煩時自然要找他們來解決。雖然老闆不會為了一個人而動用那層關係,但是如果他們地頭來影響生意的話那就不同了……

    就在他把電話放下沒多久四、五個一臉煞氣的男人就和琪琪走了進來,帶頭的男人摟著琪琪細腰來到了吧檯。幾個怕事的人已經慌慌張張的結帳離開……「幾們位想要點什麼?」保羅陪笑說道。

    「保羅,這事你別管……」琪琪氣勢凶凶的對保羅說道。

    「琪琪這樣不太好吧?就當給我面子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保羅充當『和事佬』對琪琪說道。

    「今天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琪琪還沒有像今天這樣丟過臉呢~~~~洪哥,你可要我出頭……」琪琪嗲聲嗲氣的說道。

    「你放心……你哥是我的好兄弟。你是他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我不罩你誰罩你?放心,天大的事都由我給你擺平了。」男人義氣的說道,但是他的手放的不是地方,任誰都看得出這聲『妹妹』裡的水份有多少……

    「那個……這位洪哥是吧?這是你和這位先生的『私事』。我們這裡是打開門做生意的地方能不能等這先生離開了這裡你們再『談』?」保羅說道。

    「保羅,這事你是想管嗎?」琪琪厲聲叫道。

    「哎~~~~琪琪不能這麼說,這位兄弟說得對,我們懂規矩的……就是不看你的面子我們也得看這地盤主人的面子。朋友我們出去後巷談怎麼樣?」洪哥一手拍在了那個正在喝酒的男人肩上,可是那男人還是若無其事的喝著沒甩他,頓時讓他火冒三丈而身旁的手下也一個個怒目圓瞪……活像要吃人一樣。

    「丫的,你這崽子的膽不小嘛我『白虎』洪哥的面子誰不給三分你」洪哥剛想沙起一旁高椅開扁時就見身後一個聲音說道:「哎呀~~~~我道是誰怕來砸我猴子的場子呢~~~~原來是誰都要給三分『面子』的『白虎』洪哥啊~~~~」

    「啊!?啊啊~~~~原來是猴哥您啊~~~~怎麼這麼巧您也在啊?」洪哥回頭一看見猴子正一臉怪笑的站在他身後,而且身邊還跟十幾、二十個人連忙收起殺氣十足的臉一臉諂媚的笑著道。他身旁的手下也跟著大變臉陪笑著……而剛才狐假虎威氣炎囂張的琪琪此刻也安份的待在一旁,雖然她並不認識來人,但看洪哥萎萎縮縮的模樣她就知道對方的身份不低。而再聽了洪哥叫他『猴哥』後她基本上已經猜到對方是誰了,凡跟B市黑道有交往的誰沒聽過『白虎』猴哥的名號?要是你真不知道那你混得一定不怎麼樣……

    「也不是湊巧啦~~~~我聽說有人要砸我看的場子,所以就來看是哪個囂張,那人不會是你吧?」猴子冷笑著說道。身後的小弟們已經開始做『準備運動』了,氣氛也變得越來越緊張像是只要猴子一聲令下他們就開打一樣。

    「這……這怎麼可能?我們不過來喝酒而已……」洪哥冷汗直冒的呵呵笑道。

    「是嗎?喝酒?這裡的酒也是你們喝的?你們也喝得起?!好……看在同是『白虎』的兄弟我這次就算了。我就當你們是來喝酒的,不過這酒錢你們得給吧?」猴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個當然當然……」洪哥心裡那個叫高興啊~~~~這是要是能『大事化小』是最好不過的。

    「那就給個兩、三萬吧~~~~」猴子隨口說道。

    「什麼?什麼酒這麼貴啊?再說了猴哥我們也什麼都沒喝啊~~~~」洪哥驚叫道。

    「你們是沒喝,但是他們喝了吧?」猴子一指周圍空空如是的大廳,客人見這陣勢早走光光了……

    「他們的不算嗎?你們這麼一搞,人都嚇跑了就不該為他們買單嗎?你們老大是怎麼教你的?」

    「這是我們搞的嗎?分明是你領著一大群人跑進來才弄成這樣的……」洪哥如此想道,但就是嘴裡卻不敢說誰叫自己的小弟沒人家的多呢?「那好吧~~~~可是猴哥我現在沒那麼多錢。」

    「沒關係。我先給你墊著……利息就按公司裡地規矩算吧~~~~」猴子說道。洪哥的臉上一陣抽動『按公司裡的規矩』?要知道那是『九出十三歸』的高利貸啊~~~~可是他又不敢反對只好先答應下來再做打算了……

    「那好吧~~~~我會盡快還上的。」

    洪哥領著手下和琪琪灰溜溜的離開後小弟中間走出了一個中年男人笑呵呵地道:「呵呵~~~~今天真是多虧猴哥出面,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呵呵~~~~這是哪兒的話啊?曹老闆。哪是你看得起我們。」猴子客氣的陪笑著。

    「擇日不如撞日,這個月的保護費你就先拿著吧~~~~免得你又多跑一趟。」說著曹老闆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

    「咳咳咳~~~~」真當猴子要伸手接過紙袋時吧檯那邊傳來的一陣咳嗽,頓時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吧檯上……保羅手心冒汗連忙拍著那被酒喘到的客人的背,心裡苦叫道:「這位大哥~~~~你說你早不咳晚不咳幹嘛這個時候咳啊?你這不是『快停地陀螺……找抽』嗎?」

    如果換作了平時猴子是不會去在意這幾聲咳嗽聲的,但是今天可是不一樣,他聽這聲怎麼這麼耳熟啊?於是猴子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因為他猛然想了那聲音的主人。

    「猴哥你別介意……一個朋友喝醉了而已。」曹老闆以為猴子生氣了連忙陪笑著。

    「朋友?他是你『朋友』?」猴子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表情古怪的問道。

    「對……對啊~~~有什麼問題嗎?」曹老闆戰戰兢兢的說道。他正準備要是猴子一怎麼不對他就馬上澄清——『凡來他這裡消費地都是他的朋友』。

    「出去……你們都給出去,到外面等著去……喝酒到別的地方喝去,這裡的酒你們喝得起嗎?沒看到這裡是無情哥的地方嗎?」猴子連忙驅趕著身後的小弟們。小弟們一個個大為不解滿臉的疑惑,不過既然老大要他們出去他們沒敢多問只好出去了。

    「呵呵~~~~沒想到曹老闆是無情哥的朋友,呵呵沒想到……」猴子陪笑著,這樣大差別的表現讓曹老闆有點反應不過來……

    「無情哥……真巧。你怎麼在這裡一個人喝悶酒?」猴子來到男人的身邊陪笑著……沒錯,那個喝酒男人就是我。

    三天前我將倩兒送上學之後繼續我職業玩家的遊戲生涯,遊戲中我關掉了『通信欄』將滿心的鬱悶發洩在那些怪物的身上,可是不管如果現實總是無法逃避,除去吃飯洗澡還有著六個小時的時間無所事事。在附近的街上亂逛我發現這個地方,很偶然的我發現酒精原來可以讓我煩燥的心暫時平靜,於是每天之中我有六個小時待在這酒吧裡,默默的喝著酒視旁人如空氣。

    「是誰?誰叫我?」突然我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叫我。側面一看見叫我的人是猴子我沒有理他繼續喝……

    「無情哥有什麼事心煩嗎?跟我說說吧~~~~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猴子見我沒理他人繼續說道。這句話很耳熟,今天已經是第二個人跟我說過這句話了,不同的是一個在現實一個在遊戲,思緒輾轉回憶的畫面在我腦中重現……現實的數個小時前在遊戲裡我見到一個我做夢也想不到的人——『紅顏易老』!!

    我奇怪的是她怎麼會出現在『歐洲區』,在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被一群低級的小怪圍攻,而我自然也就扮演了那個救美的英雄。

    「柳無情?怎麼會是你?」『紅顏易老』剛要道謝卻意外的發現原來是熟人。

    「這句話正好是我想問你的……」我說道。

    「我?!哦~~~是遊戲公司要我來拍宣傳短片的,他們還特意到系統那裡給我申請了一個通行令牌呢~~~~~不過時間一到我還是要回中國區的,所以就藉著這個機會體驗一下異國風情啊?!結果風情沒體驗到卻招來了一群『異國怪物』……那你呢?你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失蹤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耶~~~~」『紅顏易老』說話地時候總是毫不吝嗇的向別人展示她的笑,可不知為什麼那個笑臉讓我有種莫名地親切感。

    「觸發了一個隱藏職業結果就來了……異國風情?在晚上?」我很簡潔的說道,而這簡潔也只限於她。要是換了別人我才懶得理他。

    「對啊~~~~『異國的晚上』不過它和中國的晚上也沒什麼差別嘛~~~~那個隱藏職業是『魔王』嗎?這個在論壇上早就傳開了……沒想到『魔王』居然能免費出國真是太好了……」『紅顏易老』一臉羨慕的說道。

    「沒什麼好的『魔王』的副作用就是永遠洗不掉的紅名,你進不了城用不了傳送陣。你要去別的地方必需得靠自己的雙腿……它給我的感覺就好像……好像……」我想不出用什麼詞來形容它的特別……

    「就好像『國際通緝犯』!!呵呵~~~~」

    「嗯~~~~很貼切。」『紅顏易老』的回答把我逗笑了,但也只是苦笑。

    「我救了你,你準備怎麼報答我?」我躺在一塊巨石上看著天上千篇一律的圓月突然說道。

    「通常這個時候被救的美女當然是以身相許給救她的英雄啦~~~~」『紅顏易老』突然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樣朝我猛眨眼睛,相信如果她的『粉絲』看到後能暈倒一大片。

    「『以身相許』?你還饒了我吧~~~~追殺我的人已經夠多的了,我可不想再糟到你那些『粉絲』追殺……」我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認你做『乾弟弟』好了……」

    「你這哪兒算是報答啊?分明就在佔我便宜嘛~~~~」我哭笑不得的道。

    「不管了……就算不算報答我也要認你這個『乾弟弟』了。這是姐姐名片,你拿著……」

    「……」我無語地看著這個不經我同意就自稱是我『姐姐』的女人,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就這樣她就成為了我通信欄裡的第二個女人。

    「做為報答給我唱首歌吧~~~~」

    「好~~~~」『紅顏易老』為我清唱一首她的新歌。一曲終了她看到一旁躺在巨石上的我眼神中帶著一股子哀傷,於是說道:「你有心事?」

    「有那麼明顯嗎?」

    「嗯~~~~~有什麼心煩的事可以跟『姐姐』我說說哦~~~~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紅顏易老』看著我甜甜的笑道。

    「你可別亂拉關係,我可沒認你這個姐姐……」

    「喲~~~~弟弟害羞了嗎?呵呵~~~~~真可愛,說嘛說嘛~~~~~要不這樣了,我們交換吧?」『紅顏易老』見我的嘴巴閉得老緊於是引誘道。

    「交換什麼?」

    「秘密啊~~~~怎麼樣?大明星的私隱中是很多人好奇的哦~~~~」『紅顏易老』對著我猛眨眼睛。

    「我沒那麼無聊……」回了她一句繼續看著天空。

    「你相信緣分嗎?」忽然『紅顏易老』語氣變了,臉上的笑也隨之談去。

    「緣分?以前信……現在我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該信它了……」我突然想起了那個我暗戀了她六年的女孩,曾經我也天真的認為她是上天為我準備的女孩,也相信她注定是我的,可是就在她嫁人的那天我才明白『緣由天定,份是人為』這句話的意思,而柔雨的出現讓我更深一層的瞭解它的含意。

    「嗯~~~~我也曾經深信不已,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它迫使我不得不將它與『天真』『童話』畫上等於號……不過最近我又開始相信了。」說著『紅顏易老』的臉上又掛起了笑臉,同樣是笑此刻的她卻洋溢著一種幸福與甜蜜。

    「你知道嗎?其實有一些人總在我們的身邊與我們擦肩而過百次、千次、萬次……一百萬次可是我們卻從來沒有注意,這就是緣……有一個男人和我有著一個『九年』的緣,在一所快倒閉的小學中只有兩個班,而我們就分在了這兩個班裡……同校六年我們沒有認識彼此。緣分就好像被分隔兩個教室的那堵牆分開了。中學我們終於成為了同班同學,但是班的我們平凡無奇難以引起別人的注意……包括對方。就這樣我們錯過了三年……『不曾擁有,便不會為失去而感到可惜』這句真的很有道理,生活中我們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而過。如果我們沒有注意到對方我們當然不會為此難過,可一但我們注意到彼此之後我們才發現我們錯過了實在太多太多了……」

    「那你在這裡遇上了那個人了嗎?」我打斷她問道。

    「嗯~~~~遇上了,我身在中國而他卻遠在歐洲可我們還是遇上了……那即陌生卻又似曾經相識的感覺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我發誓也不再讓他再次錯過……」『紅顏易老』看著圓月眼中透露出一種決心。

    「你呢?」『紅顏易老』突然看向我。

    「我什麼?」我反問道。

    「你的事呢?我說了我的……你的呢?你不會是想耍賴吧?」

    「我又沒同意你的提議……」我說道。

    「我不管啦~~~~人家都說了,你也必要說……快說吧~~~~我聽著呢~~~~」

    「有人來了……」我突然坐了起來遠外果然跑來了一個人,藉著月光我發現來人居然是『不死傳說』!!

    「我來了晚了對不起哦~~~~咦?無情,你怎麼也在?」『不死傳說』跑上來後就是一陣道歉,然後才發現了我。

    「哦~~~~~我明白了,這該不會就是你的……」我瞄了一眼『紅顏易老』晃然大悟。

    「哎呀~~~~你這人怎麼老遲到啊?再怎麼說我們也是『老同學』你就不能盡一下地主之誼嗎?」『紅顏易老』哀求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不死傳說』佯怒道。

    「我不是故意的啦~~~~你也知道時差吧?而且一個中國人在外國讀博士是非常辛苦的……這個遲點再跟你說。無情,你這段時間跟哪兒去了?安娜在找你……還有『隨風』。」『不死傳說』轉頭向我說道。

    「你還是先珍惜一下你身邊的人吧~~~~~別人的事你少管。」說著我便下線了。

    「無情今天怎麼了說話怪怪的?」『不死傳說』有點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大概是失戀了吧~~~~~」『紅顏易老』一臉緋紅的道。

    「失戀?唔~~~~這個最好告訴安娜一下。」『不死傳說』喃喃的說道。

    「又是安娜,你到底還要不要我這個『老同學』了?」『紅顏易老』大吃飛醋的嬌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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