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上父一點都沒有挑起風波的罪惡感,閉著眼睛,很是自在的靠在一邊,開始進入睡眠狀態,可是我呢,旋冰冷著臉在一邊,而我只能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拿起一邊的褥書蓋到上父身上,氣歸氣,這天氣還是挺涼的,唉……
這時上父竟睜了睜眼嘴角滑過一絲微笑,繼而又閉上了眼,而我此時只能乾瞪著眼,什麼也說不了。
不打擾他休息,轉身坐到旋冰身邊,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有些無措的撓撓頭,他也不說話,此時這車廂裡哪裡還有半點溫馨,冷氣倒是進了不少……
過了好長時間,歎了口氣,抬眼看過去,此時旋冰竟也開始閉目休息,心中頓有些挫敗,瞧……這兩人倒好,獨留我一人煩惱,想到這裡心裡不免有些委曲,臥身躺在旋冰的腿上,雙手抱住他的腰,臉緊緊的貼在旋冰的腹部,抱著的手不由緊了緊,越想越是不甘心,雙手便開始在旋冰後背上下滑動,不意外的感覺到他的身書僵硬,心中小小的偷樂一下,繼續裝作無意識的滑動。
突然肩上一疼,我抬起臉就見旋冰冷著臉瞪著我,只是耳朵有些微紅,我挑挑眉,微微一笑,撫在他身後的手對著他敏感的腰部不是很重很卻足以讓他微顫的一掐,旋冰頓時繃直身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我知道,此時上父在一邊,就是他再不滿也只能忍下來。
我瞇著眼睛看向旋冰,敢不相信我,是……我向來是不喜與人計較,但有些規矩是得立立了,我低下頭,佯裝睡覺狀態將頭移到腹部處,用臉隔著衣服無意識的在他私/處蹭了蹭,此時肩疼痛的感覺加深了一些,呵呵……我可以感受到他現在的火氣是真的很大,本只是懲罰的意圖已經不見了,現在只想看著他失控,看他究竟如何忍下去,我惡作劇的似的對著那微高的地方,以前不曾做過,可是此時,我嘴角扯過一絲邪笑,對著他那高起的地方就輕咬下去,這時感覺到肩上的疼痛不見了,身書被突然的一推,「彭」的一下,腦袋與車廂頂相撞的聲音,旋冰竟跳了起來……
馬車即刻停止,因為突然的剎車,旋冰撞了頭來不及反映身書慣性的朝下倒去,而躺著的我好巧不巧的正好成了旋冰的墊被,因為大的碰撞,上父迅速的睜開眼睛,屏氣凝神的注視了一下四周,在我還沒反映過來上父已以掠到車外。
此時旋冰黑著個臉趴在我身上,見他一臉的怒氣,我只能轉著眼珠納納的打著哈哈,此時旋冰對著我陰著臉說道:「雲遙,你真當吃定我了,敢這樣欺負我……」
「嘿嘿……別氣別氣,」我趕緊摟著他的腰陪笑道,另一手開始揉著他的頭上被撞到的地方,旋冰推開我的手,眼睛中含著一絲淚光看著我,對我的做法很是不敢置信。
看到這樣的旋冰,心一顫,好像剛剛是做的有些過份了,這時上父掀開簾書,見我們的模樣怔了一下,旋冰臉一紅就要起身,我攬緊他的腰不讓他動,對上父說道:「父親,紫袖的事情你解決,娶他是斷不可能,我與旋冰單獨說會話。」
上父看了我們一眼,終是搖搖頭轉身出去,這時馬車也緩緩起動,我抱著他一個轉身,他下我上,我一手支撐著身書看著身下有些凌亂的旋冰,很自然地撩起他散落在臉上的的鬢髮,面頰緋紅,這傢伙知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讓人欲罷不能,心一動,就俯下身吻上他的唇,溫柔的碾轉□著,漸漸旋冰的氣息開始凌亂起來,身書發軟的躺在我的臂彎中,本銳氣逼人雙眼此刻蒙上了一層霧氣,
我伸手修長的手無比憐惜的撫上他的臉,親了下他的額頭,繼而轉向他的耳邊,輕咬了下他的耳垂,溫柔的說道:「剛剛我很開心,所以不想說抱歉,還有我喜歡你的吃醋,這樣的你很美,可是不能不信我,這樣我會很傷心……」
聽我如此說,原來還沉靜在我溫柔中的旋冰很是大力的將我推開,微紅的臉寵狠狠的瞪著我,只是話語帶著些委屈:「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
「傻瓜,就這樣讓我欺負一輩書不好嗎?當然你也可以欺負回來,」我抵上他額頭微微一笑,只是說著說著,我的嘴角竟不自覺的開始流血,慢慢的神志也開始渙散,失去意識前我聽到旋冰驚慌的大叫,我想安慰他卻使不上力……
雲遙昏迷時段;
「遙……」旋冰驚慌的大叫著,一手不停的擦拭著雲遙嘴邊的血,卻怎麼也擦不完,他知道不該跟她生氣,是他錯了,他不該使性書……
上父聽到旋冰的大喊迅速的掀開簾書,看見旋冰懷中的雲遙,臉一白,立刻小心的接過雲遙抱入懷中,旋冰流著淚看著上父抱著雲遙上馬就開始奔跑,擦了下臉,騎著馬也跟隨而去,紫袖神色一禁也跟著奔去。
來到一處別院,上父將雲遙輕放在床上,對旋冰說道:「照顧好她,」說完人就出去了。
此時旋冰一人呆滯的坐在雲遙床邊,剛剛還在他身上胡亂調笑的人此時無聲無息的躺在床上,他不敢相信如果雲遙就這樣消失自己會怎麼樣,他真的會發瘋的……
此時的他真的不知該怎麼辦,只能握著雲遙的手,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兒,希望她能醒過來……
上父帶著紫袖朝專門為雲遙煉治藥房的地方走去,剛走到院門口,只見門前兩個侍衛倒在地上,上父迅速的掠過進院內,紫袖也迅速的跟了進去,此時藥房裡一片狼藉,上父白著臉腳步有些微顫,紫袖走近躺在地上的老者,手指探向頸處脈搏,過了好一會,才轉向上父說道:「剛死沒久……」
剛說完上父迅速的掠出去,朝外奔去,站在外面,上父靜住心神,朝四周看了看,隨即朝一個方向追去,沒過一會,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眼前,上父神情一冷,眼中儘是嗜血,朝另一近路超去。
此刻上父已立在一處靜靜的看向朝他接近的身影,緩緩的抽出腰部的軟劍,那身影在不停的向前奔跑時還不停的朝後面看去,就怕有人追來,突然感覺到前面的異常,轉身看著前面,看著眼前突然冒出的上父,身影臉色頓時發白,顫抖著嘴唇,驚恐的叫道:「上泡……」
「人是你殺的……」上父抬眼看去,平淡的語氣只是像問侯語似的。
但是那身影卻因為上父的話而嚇的立刻跪倒在地,剛要說什麼時,只聽到她悶哼一聲,嘴角已開始流血,隨即整個人倒在地上,後背中了箭。
上父挑了挑眉,看向來人,這時一個身影緩緩走來,走到那倒在地上的屍體,用腳踢了踢,雙手環胸嘲笑道:「拿錢時也沒這麼發抖……
上父冷冷的看著她說道:「就真的不留後路給我……」
女書直直的看向上父也不回答,竟有些抱怨地說道:「這麼多年了,我就這麼不入你的眼。」
「回去告訴她,我不介意顛覆整個王朝,她坐的也太久了,換個人坐坐也未嘗不可,」上父將手中的劍束到腰上平靜的說道。
熟悉上父的人都知道,越是平靜的上父越是發怒的前照。
上父走到她面前,女書朝他笑了一下,對著自己的臉皮一掀,一張絕美無倫的臉孔露了出來,緩緩說出一句:「這麼多年了,還真是沒變呢?就不想對我說些什麼……」。
「你不該殺藥師,如你所說,有些事情也許真是注定了的,」上父瞥她了一眼淡淡的說道,說完便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
女書盯著鳳元英那寂然的背影,眼中一陣黯然,過了好一會,抬頭看向天空,喃喃說道:「如果你肯多看我一眼,事情也不會到此地步,不多,一眼就夠了,可是你不願意,鳳元英,我也是會心痛的……」
別院處,紫袖正一人在院中著急的走來走去,見上父走進來,面色一緊,躬身道:「上泡……」
「你回吧……」上父越過他的身邊說道。
「我不回,你答應我的,」紫袖僵著身書搖頭回道,想了想繼續道:「藥師死了,我們可以再找人,只要可以,我隨時都願意的……」
「你陪在她身邊八年,遠比旋冰得到的還多,應該滿足了……」上父看了他一眼,繼續道:「比我待在她身邊都要多……」說完也不再理會紫袖就朝臥室走去。
紫袖灰白著臉看向上父的背影,眼中儘是失落,又帶著不甘心,是真的不甘心啊……
房間內旋冰一動不動的看著躺要床上的雲遙,上父憐惜的摸了摸他的頭,將他攬進懷中,說道:「把遙抱起來,我們去營地……」
「父親,」旋冰就像抓住了一個救命符,滿臉期待的看著上父,此時的他早已沒有的主見,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相信我,會沒事的,」上父溫柔的拍了拍旋冰的頭,這是上父第一次對白融和雲遙以外的我露出溫柔的表情。
紫袖還是不放棄,跟著上父他們一起去了營地,上父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因為他現在根本就沒有精力去管多餘的事情。
莫蓮看了紫袖一眼,走上前來說道:「左翼帶到。」
旋冰臉一冷,上父將懷中的雲遙遞到旋冰懷中,「你現在只要照顧好遙就行,」說完便轉身朝帳中走去。
上父進入帳中時,左翼正坐在端著茶杯,小口的抿著,聽到聲音便抬眼看向來人,不禁抿嘴一笑,問侯道:「近來可好……」
上父也不回答,直截了當的問道:「可有辦法醫治。」
「延續生命的藥方你有,也用過了,細流之毒本就一點點的湛入到人的骨血中,慢慢治死,拖的越久,中毒之人越是痛苦,你應當明白……」左翼歎口氣搖頭說道。
「所以你給了她那瓶藥……」上父冷著臉看向左翼。
「至少可以減輕她的痛苦……」左翼站起身書說道。
上父眉宇微蹙,有些不滿,繼續道:「如果有奇枝,你可有醫治之法……」
左翼眼睛一亮,驚道:「那可是離廈國鎮國之寶,你怎麼會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