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分曹射覆蠟燈紅 第八百二十七章 君子協定
    「我可以坐下來嗎?」船艙之內,徐子陵走到正在瞑目打坐的東溟夫人身邊,輕輕地問。

    「你又有什麼東西想不到了嗎?」東溟夫人緩緩睜開雙眸,玉手輕輕示意,讓徐子陵坐到她的面前,溫柔一笑,臉上的母性輝光能讓歸家的遊子疲憊盡去,心靈安逸。她以手輕輕撫了一下徐子陵的臉頰,輕柔地問道:「是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了?」

    「這一回……」徐子陵微微點頭,先閉閉眼晴,感受她的溫柔關愛,再緩緩彎下腰,將頭擾到她的香膝之上,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就像一個在外面歷受風雨的男子,當他疲憊不堪地回到家中,卻發現這裡才是他苦苦追尋的全部那樣。

    徐子陵伸出手,輕抱住她腿膝,感受著她溫柔的輕撫,感應著她身上馨香得如馥的氣息,讓她那淡淡的甜甜的溫柔將自己纏綿,包容,讓她疼愛像清泉般流淌在他微疲的心田,久久,也不說話。

    東溟夫人玉手輕輕撫在徐子陵的頭頂之上,以及指尖表達著自己心底的安慰,還有惜愛。

    「你要相信自己,無論事情惡劣到何等地步,你都要帶大家走出困境。」東溟夫人臉上帶著微笑,輕聲勸解道:「你有這個責任,帶大家走向勝利。你巳經不再是一個人,在你的背後,站著無數相信和你的人,你要發揮你更大的能力,帶著他們讓走向困境,這是你唯一要做的事情……」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徐子陵喃喃道:「我已經完全不知道以後的結果會怎麼樣,我完全沒有了預見,我不知道明天會是勝利,還是失敗。」

    「敵人也不知道。」東溟夫人溫柔地笑道。一邊解徐子陵的束髮,讓它披散,再拿出玉梳,輕輕地為他梳理。

    「我不只是要面對頡利,我還要應對天僧,對付這個三國末期活下來的老怪物。我心中真是有點惶恐不安。他不像魔皇,他可能是玩政治和陰謀的高手,從歷代慈航靜齋地表現就知處……」徐子陵抬起頭只看著東溟夫人。

    「那樣的高手。心中有一點畏懼也是正常的。」東溟夫人輕輕地將徐子陵的頭樓入懷中,用自己的溫柔將他完全包容,輕聲安慰道:「當初看見魔皇,你也害怕得說話說得不停,掩飾心中的畏懼,表現得很失常,但是最後我們不也贏了?」

    「魔皇是武力打敗就行。但是天僧或能會顛覆我地華夏軍大勢,或者改變整個中原的大局。」徐子陵以手抱住東溟夫人的纖腰,彷彿要在她那裡得到更多和力量似的。

    「你身邊,永遠不只是一個人。」東溟夫人輕輕拍拍徐子陵頭頂,又以手捧起他地臉。看著他的眼晴,看進他的心裡去,道:「在以前,你有大哥寇仲人……現在,你有我們,你有在洛陽為你解決後顧之憂的妻子和未來妻們,你有與你並肩作戰的兄弟跋鋒寒陰顯鶴他們,你有你的杜總管和宋家。你有對你信賴無比為你遠征海外的東征和西征軍,你還有一大幫以你為核心奉你為主地大將和士兵……你永遠不曾孤單。你永遠也不只有一個人孤軍奮戰,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會與你在相處……」

    徐子陵聽了,輕輕點頭,又緩緩地閉上眼晴,投入她的懷抱之中去。

    夫人輕輕地樓住他,在這個時候,她除了給予他,再不能做點什麼來幫助他。這是他的事,他這一個男子漢肩膀上擔承的事,她無法為他分擔,只能給予,與他永遠在一起只面對。

    他在她地溫柔懷抱之中,總是最容易熟睡。

    在她地面前,他無須掩飾,無論自己疲憊,或者恐懼,又或者痛苦,一切一切,都無須在她的面前掩飾於心。他只需要盡情地說出心中的言語,向她索取更多的安慰和。有她在,總是覺得那麼的安全,那麼的安心,那麼的舒服。

    在她的面前,根本無需像在別人地面前那樣,強撐自己的疲憊,也無需掩飾自己地困之,甚至不必硬裝自己的堅強。他只需要安心地睡去,隨心所欲,不必擔心和顧慮世上的一切一切。

    有她在,這裡就像一個家。在家裡,不需要任何虛偽。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歡的事,說自己心底的話,或者讓安定寧靜地睡去。只要她在旁,他可以盡情放鬆自己。

    因為,有她在。

    婠婠出奇的出來了,站在徐子陵的身後,俯首看著他拿著龍泉的地圖的研究,一邊在上面贏些標記。

    她向來不太關心武道之外的事,但是現在不,她對戰爭那些東西還是沒有興趣,但是她現在卻伴在他的身邊,這樣可以給他更多的。

    「頡利是個大光頭,那麼他會不會是天僧的徒弟?」能夠如此大膽責疑的,天下間只有婠婠。

    「天知道,但估計不會吧!」徐子陵一聽,失笑道:「婠大姐怎麼忽然問起這個?難道你覺得天僧還不夠麻煩,非要再弄一個天僧徒弟出來不行?」

    「我又不是皇帝金口,說的不一定准!」婠婠笑嘻嘻地趴到徐子陵肩膀之上,吐氣如蘭地道。

    「但是我覺得你有時說的東西比皇帝金口還要靈,千萬別給你說中了,否則我的頭會一個比三個大!」徐子陵回臉去看她,讓她湊上前輕輕吻了一臉頰,還不等徐子陵舉唇想回吻她,就讓她用小手阻住了。他只好在她小手的嬌嫩手心裡,狠狠親相下,以償求不得之欲,惹來婠美人一陣輕嗔!

    「我說的不太準。如如青璇妹妹來,說的話保證准!」婠婠玉手輕輕抱住徐子陵,以完美無激的嬌軀輕貼住他的後背,讓他感受到她溫玉之軀的輕柔,小下巴卻支到他地肩膀上去,帶點小惱氣地不理他。半天,又嬌嗔而道:「這些天,想我的,大半是色色的東西。而想青璇妹妹時,卻是心底裡最顫動的思念……」

    「冤狂啊青天大老爺!」徐子陵一聽即笑了,道:「我除了想她,想你,也想小公主她們,我想了好多好多人,個個都是一樣的。再說。思念這種東西,不是我自己能夠控制的對不對?」

    「那你也不能老想我地那些事……」婠婠伸出小手,擋在自己的嘴唇之前,又讓徐子陵偷襲失敗。只親中她的手心。帶點捉挾,又帶點好笑,道:「是不是越不讓你碰,越不讓你親,你就會越想我?這些天我不讓你親,果然你就會想我,而且還不少,雖然多是一些大壞蛋做的事。」

    「我如果整天想你。說不定就會神魂顛倒,影響大局。」徐子陵忽然想曉以大義地道:「不如婠婠寶貝今晚讓我抱著睡。這樣我地心情保證就會好多了。」

    「徐公子的確會好起來,可是婠婠就床煩大了!」婠婠黠慧星眸一彎,如月,長睫交織,嫣然而笑道。

    「不會只我保證遵守君子協定!」徐子陵馬上表示自己的作風喘正,人品一等。

    「什麼是君子協定?」婠婠奇問道。

    「先說一個小故事,安定下你的心。」徐子陵呵呵笑道:「」說,有個男子到一戶女子家去投宿,因為女子獨身,家中又只有一張床。到了歇下時,男子也想上床睡覺,但是女子不從,兩人商量很久,於是就共同訂下了一個君子協定。女子在床中央擺放三脫水,如果破被打翻,水灑床席,那麼就視男子不軌。「

    「男子不軌了沒有?」婠婠隨口問道:「他如果不心存不輕,怎麼爬上女子的床鋪?就像你這個大色狼想摟著婠婠睡那般?」

    「男子有沒有不軌不知道,但是碗沒有打翻,水也沒有灑濕床席。」徐子陵肯定地道。

    「這怎麼可能!」婠婠一聽馬上搖頭,道:「除非那個女於沒有在碗裡裝上水!」

    「裝了!讓徐子陵呵呵笑道:」但是還是沒有打濕!「

    「這個男子有毛病吧?」婠婠懷疑道。

    「他沒有毛病!」徐子陵又非常肯定地道:「他是個君子!」

    「這世上還有在女子床鋪上共眠的君子?」婠婠一點兒也不相信,她非常懷疑,半天,忽然眼晴慧光一閃,哼道:「我明白了,這個男子自命君子,他用了『君子動口不動手』的詭計,把那三破水喝乾了吧?把水都喝乾了,自然就不會打灑床鋪……」

    「哎呀,婠大姐這麼聰明如何是好啊!」徐子陵拍手大讚道:「我非得給你一點接賞不可!否則難以代表我心中地歡喜!」

    「如果是親一口的話,那就免了!」婠婠很是明白徐子陵的獎賞是什麼,嗔他一眼道。

    「怎麼可能是親一口呢!」徐子陵一副受了冤屈的樣子,抗議道。

    「晤?」婠婠奇了,問道:「不是親一口?那會是什麼呢?」

    「兩口!」讓徐子陵豎起兩隻手指,比劃道:「親一口又怎能表達我心中地歡喜?那最少都要親兩口!」他還沒有說話,就把婠婠笑倒在他地後背之上了。在徐子陵回身,輕輕湊近,準備親吻在她那嬌嫩欲滴的玉唇之上時,婠婠忽然笑問道:「那個遞守了『君子協定』動口不動手的男子最後怎麼樣了呢?」

    「第二天女子跟他說,如果他不走,那就不用遞守君子協定了。」徐子陵笑道:「她說,因為在半夜替他喝一碗涼水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

    「……」婠婠差一點笑失氣了,但是卻說不出話來,因為她讓徐子陵吻住小擅口,吻住了那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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