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之外,已經是三天之後。
整片大漠一片血腥,屍首橫七豎八,戰神殿門前,人屍馬骸堆積如山,在那兩隻青銅巨人的身邊。
除了這兩隻青銅巨人,其餘的戰神守衛己經讓突厥狼騎誘引分散轟倒。一個威猛的大漢騎著火紅烈馬立於金帳之前,看著上百個高手帶著近千好手圍攻那兩個青銅巨人。
因為徐子陵收起了所有的金人,沒有那些靈活又戰力超強的金人,那些戰城神守衛讓突厥狂騎們以無數的血肉之軀摧敗了。雖然幾乎每打倒一個戰神守衛,都花了數十上百人的性命,但是頡利親自帶著金狼軍前來大漠,不拿到戰神殿的寶物就誓不罷休。
那個一丈多高的戰神守衛還好些,但是那四個青銅巨人,則收割了近千人的性命,還久久不能戰倒。
它們實在太高太巨,即使行動不算靈活,但是無畏一切攻擊,如果不是高手,根本就無法造成任何一絲的作用。經過連日的血戰,大軍折損近萬,終於就剩了兩個青銅巨人,而且還誘引它們於坑道口處戰鬥,讓它們的行動更加緩慢,而且只能前後作戰。
人的智慧畢竟遠勝機關,即使機關再世強大,也難及萬物之靈的人類。
那個一身披金袍的人,正是金狼軍的首領頡利,也是東突厥之主。此時正親自督戰於陣前,他的容貌份外惹人注目。
不但因為他光禿禿頭顱,而且他那寬大的骨幹和充滿強悍味道的臉容輪廓令人印象深刻。他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氣度與自信,使人感到他是那種果斷堅韌,擁有無限活力。且雄材大略、為求成功、不擇手段地梟雄式人物。雖然氣息不及武尊畢玄,但是相信他功力,絕對不會在墩欲谷之下。
一雙帶點淡金意味的雙眸,流露出冷酷和威嚴。正看著那近百個高手對戰著最後兩個青銅巨人。
在他的身後,有數千黑甲藍衣的狼騎,也有近千更加精銳地黑甲金衣騎士,擁護在頡利的身後。
再後面的大後方,還在兩三萬人,正在布營扎帳,或者飲馬作炊之類。顯然這一次頡利是鐵了心要取得戰神秘寶了,雖然高昌地界岳西突厥之內,但是他的這個東突厥之主。根本就無視西突厥統葉護,強行親身前來奪取這個戰神殿的秘寶。
如果說強行攻擊西突厥的金帳,那不太可能,可是在高昌強行搶寶。頡利還是有這種膽力和決心。
隨著兩個青銅巨人先後倒下,全軍歡騰。頡利策馬而出。
在狼騎們的齊吼之中,頡利身後的狼騎紛紛翻身馬下,潮水般向戰神殿裡湧進。畢玄與墩欲谷。不知何時,已經策馬立於頡利的身邊。
畢玄臉色淡然,氣息沉如淵海,不動聲色。
與刀劍狂人跋鋒寒一點,跋鋒寒外傷極重,血濺一地,幾乎斃命,但武尊畢玄卻淡然無事,臉面如常。
墩欲谷卻臉色青白,似是大傷末愈。本來想說些什麼,但是那話幾乎出口,看了一下畢玄又止住了。
『天哪,這個怪物是怎麼回事?「肩膀上架著跋鋒寒地陰顯鶴按著金環真留下的獨特標記。一踣沿著石廊前進,一看石窒裡那個巨大的骨架。嚇得差點把跋鋒寒摔倒在地上。
「可能跟徐小子那個戰神之鷹差不多吧!」跋鋒寒也有些震驚,但又化成大笑道。
「這怎麼相同!」陰顯鶴大聲反對道:「這個巨人要比那個戰神之鷹大不知多少,而且那個是動物,這個可是人!你不覺得拿人做試驗很可怕嗎?天哪,這個傢伙要是不死,怎麼打?這武器都是一根青銅柱,不用打中,輕輕掃中就得重傷!」
「那麼大,肯定很笨拙。而且再大也是血肉之軀。」跋鋒寒卻不這麼認為,他輕拭去嘴角的鮮血,哼道。
「畢玄你都幹不過,這個大傢伙你就別想了。」陰顯鶴卻不看好他,笑道。
「畢玄只是逞能,等我出去,再拼一架,保證他這個三大宗師醜態百出,威名不再。」跋鋒寒冷笑道:「我雖然外傷慘重,但是內傷還沒有他重,只要徐小子治好我傷勢之時,就是他這個三大宗師灰溜溜地在我手下逃命之時。若不是墩欲谷的偷襲,他能一點顏面無傷地出去?」
「這麼說來,你幹得還不錯?」陰顯鶴一聽,振奮地問。
「廢話。」跋鋒寒大笑道:「我一開始就示弱,讓他痛揍一頓。幾乎消耗掉他的近半真氣,再用徐小子地陰險之招來了一記狠的,相信他現在一定在暗暗吐血,哈哈哈!他絕對想不到我會跟他玩計策,玩陰謀,哈哈哈,等出去我再光明正大的挑戰他,於千軍萬民之前,他不得不應戰,到時就有好戲看了!」
「近得子陵多,你這個狂人也開始玩陰謀了。」陰顯鶴呵呵笑道:「畢玄現在一定很鬱悶!」
宗湘花跟在徐子陵地身後,在黑暗中穿來走去。
不時進去某一個地方,拿一些什麼東西,大包小包的,似乎一早就有人為他準備好了似的。在黑暗中走了一陣,又遇上不少機關獸,但是它們卻沒有攻擊。本來宗湘花以為金環真她們很快就會回來,誰不知按照徐子陵這種走法,看來她們應該會在某個地方等著他,而不可能跟得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宗湘花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
似乎沒有完全解去那個黑女神之血的毒,她的私密之處又漸漸有某種古怪的感覺了,而且越想越明顯。
一想起他的大手在自己私秘上地撫動,那種讓魂魄飛散的快感,她覺得自己身體似乎有點不受控制地顫動。還在為當時那種感覺而激動。想不到他的壞手會令自己如此地舒服,這是她萬萬想不到地,這個他雖然脾氣不好,可是鬼東西倒是知道得挺多的。明明才認識幾天,竟然知道自己哪裡撫起來最有感覺。
宗湘花一邊帶點無聊地走,一邊回想他當時對自己的動作。勉力走了一段,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點困難,雙腿似乎邁不開似地。
開始宗湘花還能自己跟著,可是後來卻越走越是身子發軟,先是膽怯地伸出手去拉著他的手臂,借助一點點他地力量,最後拉著他的手也走不動了。宗湘花覺得自己似乎身體很古怪。漸漸的發燙。漸漸地發軟。彷彿隨時都想投入他的懷中去似的。
但是偏偏又不好意思,深怕金環真會出現,更怕那兩個笑聲如鈴的女子出現。
「喂,我走不動了……」宗湘花帶點羞澀地小聲道:「好像我的毒還沒有解……」
「解了!」徐子陵沒好氣地道:「不但把我用來洗鴛鴦浴的熱水弄沒了。還咬了本公子地手臂,你真是做什麼也賠不起!你小臉那麼紅是什麼意思啊?老想那些沒用的,你以為本公子是佔你便宜啊?本公子在救你這個小豬一條性命!」
「我好像很難受……」宗湘花帶點不好意恩地低下頭。不敢看他。
『你難受個屁!「徐子陵一聽,馬上哼道:」你太無聊了,整天想些不管用的!等等,莫非你……喂,你以前沒有偷偷地摸過自己嗎?就是說像之前我那樣?有沒有?「
『怎麼可能!你怎麼能問這些東西……「宗湘花大羞,似乎以前也曾有過很難受地感覺,但是絕對跟現在是不同的,而且用真氣運轉也排解,不想現在,不但真氣沒有用。讓她老是感覺到那毒還沒有解似的。總之試過了那種魂魄飛散的感覺之後,她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了。
『你們少數民族不是挺開放的嗎?像你這個年紀,就算是處子,也應該挺懂這些事才對,你家裡人沒有教你嗎?「徐子陵一問。宗湘花就紅了眼,幾欲落淚。
『湘花是……你是不是不喜歡除了漢族之外的女孩子啊?「宗湘花心中一驚。問道。
『什麼族沒關係,關鍵不能太笨。「徐子陵淡淡地道。
「其實……」宗湘花大急,努力想說自己其實不笨,而且還覺得挺聰明的,做什麼事也有條有理的。
「其實你什麼都不用說,你記住,所以覺得自己很聰明的人,往往都是一個大笨蛋。」徐子陵忽然帶著宗湘花進了一個似乎並不是很大的石窒,收起了裡面地一個包裹,又微一沉吟,把那個大木桶變出來,又伸手向宗湘花,示意她進去。
「又……又要洗一遍嗎?」宗湘花又羞又喜,羞的是他太直接,喜的是又可以感覺到他的大手在身體輕撫的感覺了。特別是小屁屁,差點沒有讓他打得開花,一直走路都疼痛無比,這個也是不能走很久路地原因之一。
「本公子教教你什麼是男女之事,免得你整天胡思亂想,像個小色女似的。」徐子陵一邊道。一邊變出幾個很大地水球,裝了半桶,更讓宗湘花驚羞的是,他竟然先脫光衣服跳了進去。宗湘花還是第一次看見男子的身體全部,不由看得有些發呆,這才明白男女實在有很多不同之處,也發覺他的身體似乎極是完美,讓她看得心熱耳跳的。
『我……我也要脫衣服嗎……「宗湘花輕顫聲音,問。
「廢話。」徐子陵一聽幾乎暈倒,道:「不脫衣服如何洗鴛鴦浴?不脫衣服如何『解毒』?你洗過今天的鴛鴦浴之後就會明白男女之事,就不會整天傻傻的想那些事。很多花癡女就是從你這個樣子開始的。如果你再『中毒』深一點,就真的成花癡了。」
『我……我很害怕……我什麼也不會……「宗湘花覺得羞澀難忍,好想馬上向他撲過去,摟住他不放,但是又怕他會認為自己是花癡,是一個淫女。
「我會。」徐子陵一看宗湘花走後自己的後面,不由奇怪地問道:「你幹什麼?」
「你不要看……」宗湘花大羞,想躲起來偷偷脫光,再悄悄地溜進去。
「什麼?」徐子陵忽然站了起來,嚇宗湘花一大跳,一把抓住她,用眼睛迫視著她,哼哼道:「我不但要看,還要摸。你自己脫什麼衣服?那要男子的雙手幹什麼?你也不准閉上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