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宗湘花的心中又有一種生機湧現,他在罵自己,他發現自己了。
從來沒有那樣的感覺,宗湘花發現自己從來沒有讓他罵的那麼舒服,還有感激。儘管他在破口大罵,可是確能感到他的憤怒,當然椰油關心。宗湘花本來很絕望,幾乎想死,不過現在卻化作滿腔的感動。她好想馬上爬起來,撲進他的懷中放聲大哭,就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孩子那般。
她覺得這一剎那,就算是死,那也值得了。
徐子陵手一伸,就將宗湘花整個抽起來,當她以為他要擁抱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將自己按在他的腿膝之上。莫非他要……不要!我已經中了黑女神之血……宗湘花驚極,可是偏偏又作聲不得,急的眼淚直掉。
接下來的感覺就是,他按自己,那大手狠狠地痛打著自己的小屁屁。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小屁屁幾乎讓他打得開花。
宗湘花放聲大哭,她不知什麼時候可以哭出來了,頓時化作決堤之洪,洶湧而出。
不是因為小屁屁的疼痛,也不是因為委屈,更不是因為他的憤怒,而是,感動,於心底間湧出的感動!
「你以為我會需要一個女子用什麼處女陰元來救命嗎?你就是豬也不會傻到這個程度,你以為你這麼做很偉大嗎?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感激你嗎?你以為苯到這個程度我就不會打你嗎?」徐子陵太生氣了,將那挺翹的小屁屁打得通紅腫脹,仍然不肯停手。
按住她光潔秀背的手,透出長生真氣,將她身上的禁制衝開。
頓時,宗湘花恢復行動,卻不敢掙扎,抱住徐子陵的腿膝,放聲大哭。
「這個美艷夫人挺有意思的,我去玩玩。」一個銀鈴般的聲音笑道:「湘花小妹妹不用傷心。下次看準人再脫衣服也還來得及……嘻嘻,姐姐給你報仇去!」
宗湘花一聽,頓時哭得更加厲害。原來還有別的女孩子在這裡。
白影一閃,兩個手牽著的女子其中有一個向這邊揮揮手。然後消失無痕。
這下完了,不但在他的面前丟醜。還讓別地女孩子也看見了……她們不知道會如何的看自己。宗湘花正在大哭,忽然感覺到,徐子陵將她扔進了一個水桶裡,桶裡儘是溫水,讓她感覺冰涼的全身都有一種極舒暢地感覺。
「哭個屁!」徐子陵大怒道:「你傻乎乎的亂來,本公子才要哭死,你笨你就說啊,你逞什麼能?你難道就不能讓人生少一回氣嗎?要不是金大姐看者你,你早死一百遍!你除了知道哭,你還會啥?」
「沒事。」徐子陵地後面。金環真的聲音輕笑道:「其實湘花小妹妹挺可愛,呵呵!湘花,不要哭了,下次注意些就是……公子,我先去把他們找齊,現在敵人自相殘殺得差不多了,到我們收網打魚……公子,前面還有一個巨人地骨架,似乎很奇怪。你去看看……」
雖然讓人毒倒了,但是似乎卻沒有讓她生氣。還給自己帶來了他。
「去吧!」徐子陵點點頭,道:「頡利那個傢伙一定不會輕易放棄的。我們正好利用這座戰神殿弄他一個灰頭土臉,想尋寶?靠,讓他整支狼騎大軍都血本無歸。讓狂人他們到下面的戰神殿等著,給頡利他們一個進戰神殿的機會,否則他們都不會知道貪婪的後果!」
「我……」宗湘花漸漸收住哭聲,想說點什麼表示自己的歉意。
「你屁也不用放一個。」徐子陵衝著她大吼道:「這要來是我跟別人準備洗鴛鴦浴的水,現在讓你給浪費了,你害本公子洗不成鴛鴦浴,你簡直罪大惡極罪不可赦……」
宗湘花感到他在一邊大罵自己,按住自己頭頂的大手,卻有溫暖的真氣直透下來,非常舒暢地滋潤著自己地身體。那本來極其難受的感覺漸漸消失,一股飄飄然的輕鬆隨之而起,只覺得遍體發輕,似乎一下子就要飛起來似的。
徐子陵的手毫無顧忌地在宗湘花的身體輕點,不管是宗湘花的羞澀難忍。
最後,他的手還伸到她的小腹,讓她整個人都在輕顫。
可是他卻沒有理會她地羞澀和顫抖,把手指伸下她的私秘之地,甚至在她的花園裡輕輕地撫動。宗湘花連連搖頭,想逃開去,可是雙手又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連身軀也貼上去,不但沒有按他的心意逃開,反倒生怕他會離開一般。
在他輕輕地撫動之下,她覺得有種古怪的感覺急速湧現,整個人都不同起來,身體又酥又麻。
小腹之下,似乎要爆炸似地,但是卻只是積蓄,在往極限不斷地積蓄那種感覺,讓她既是驚恐莫明有時羞澀難忍。於心底間,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喊出來,宗湘花生怕他聽見自己那種連自己也感到羞澀的喊叫,急急地咬住他的手臂,閉上雙眼,顫抖著地感應著他的撫動。
這種感覺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只是一會兒,可是積聚的感覺就到達了極限,發生了大爆炸……
她再也禁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自己聽起來及其古怪的歎息,悠長,怪異。壓根不像平時的聲音。但是魂,漸轉輕,漸漸透明,身體的感覺漸漸消失,一種極大的快感也似乎在一剎那把魂魄淹沒,沒頂。
接著思維一切變慢,感官消失,只剩下魂魄在久久地顫動。
再等宗湘花清醒過來,徐子陵已經在給她穿衣服,穿著一件男裝的衣服,似乎是他的衣服,讓宗湘花又一陣小臉發燒。剛才不但讓他把自己……現在還讓他給自己穿衣服……不過能穿著他的衣服,倒讓宗湘花有一點欣喜。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了。」徐子陵淡淡地道:「我讓你向東就向東。向西就向西。」
「為什麼?」宗湘花本來想這樣問,可是沒有敢開口,但是頭卻莫名其妙地點了下。讓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為什麼自己會如此地聽他的話?自己為什麼要做他的奴隸?為什麼聽到他如此的說,心中還會一種欣喜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宗湘花不明白。不過她現在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不用管那麼多,反正只有聽他的。肯定沒錯。
於一片黑暗,有人自遠呼喚而來。
「湘花,湘花……」金環真的聲音於遠處一路呼喚而來,道:「聽到就應一聲,我是金大姐,湘花……」
「金大姐,我在這裡。」美艷夫人一聽,微一沉吟,忽然以宗湘花地聲音應道。
「湘花,真的是你?你讓大姐急死了……」金環真一聽。馬上自遠處折返回來,大喜道:「你這個小妮子跑那裡去了,讓大姐打得好苦。我找到老歎他們了,我們一起下去戰神殿吧……」
「大姐,你不要過來!」美艷夫人生怕金環真接近,一下子識穿自己的身份,又帶點著急地口吻道:「你不要過來!」再接著用徐子陵的聲音輕笑道:「怕什麼,金大姐是自己人,你不用那麼害羞!金大姐。鋒寒和顯鶴他們找到沒有?」
「原來公子與你在一起,原來你們,呵呵……」金環真一聽徐子陵地聲音,果然不接近了。
美艷夫人把衣服脫下又穿上,發出聲音讓金環真聽見。
似乎帶點著急和羞澀。又似乎牽動到傷處,美艷夫人以宗湘花的聲音發出一聲處子破瓜之後行動地暗痛嬌呼。更進一步地表明剛才她……
「沒有找到他們,你們繼續,我先走了。」金環真一聽既笑道:「早知道公子來了,我就不用找得那麼辛苦了。湘花,大姐走了。公子,老歎他們在前面發現了很多珍寶,還有很多古怪的竹簡和銅鐘,上面都有古怪的文字……」
「我們馬上就來。」美艷夫人以徐子陵的聲音回道,接著用宗湘花的聲音嬌呼一聲,道:「大姐等等。不要走,湘花有些東西問問你。哎喲,等一下,大姐你不要看湘花,湘花現在走路像個鴨子,哎,都是哪個傢伙害的,你一邊去,我要找大姐說兩句女人的私密話。」
「那你們漫漫談吧!」美艷夫人以徐子陵的聲音呵呵笑道,又飛掠一下,讓金環真誤會徐子陵已經離開。
「你不要動,湘花。」金環真關切地道:「你就站在那裡好了,我來就行!」
美艷夫人隱入黑暗處,看見一道黑影輕飄飄毫無防範地飛掠而來,剎那運起全身功力,向對方拍去。
她吸收了馬吉的全部功力,後來又吸了鷂將荒直昆的功力,本身功力非常地可觀,只是招式和實戰方面有所欠缺。但是像這個趁對手毫無防範的突襲,她的偷襲攻擊,自然也具有一流高手的威力。
即使以金環真的功力,雖然應該與她不相上下,但是在完全沒有防禦的情況下,想不在她的掌下重創倒地也難。
美艷夫人唇角露出一絲冷笑,但是口中卻發出宗湘花的嬌呼道:「大姐……」
在瑜伽和愛經的獨特柔勁之下,她地攻擊更像向金環真投懷而去的嬌嗔,而不是偷襲。
「我在這裡。」美艷夫人身後有一個銀鈴般的笑聲響起,接著她覺得自己天旋地轉,整個人摔倒在地面,自己的後面來了一個人,為什麼自己會不知道?她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偷襲自己?
「你的身材不錯,脫光衣服一直很誘人。」那個銀鈴般地聲音輕笑不止,道:「要不也抹上『黑女神迦犁之血』?這樣好玩些?」
「再加些我們陰癸的『采女白虎湯』更好玩些。」那個金環真忽然以一種不同而溫潤地聲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