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裡感覺太怪了……」李秀寧覺得一陣陣撫摸的感覺在那小菊花傳來,幾乎要連心也驚顫起來。
可是他沒有聽她的話,那壞壞的手指不但輕輕地撫摸,還帶點力道,帶點擠壓,似乎要推門而入似的。
李秀寧羞恥之極,可是偏偏又感覺刺激非常,她不知道那裡也會有感覺,而且感覺還很奇怪。
雖然她知道宮中有不少淫穢的事,而且很多達官貴人也有男風之道,甚至她的大哥李建成,都是很喜歡男風的,可是她不知道原來女子這個地方也是如此有感覺的。
他的手指極潤滑,當他的手指帶點擠壓,準備擠進去時,李秀寧連忙用小屁屁夾住他的手指。
「不要,這裡太怪了……,很多人……回去好不好……回去隨你喜歡,這裡太多人了,人家會忍不住的……」李秀寧拚命搖頭,她怕徐子陵會進一步羞辱她。在這裡刺激之下,她怕自己不能像剛才那樣堅持到進球,大家都站起來呼喊,就自己尖叫起來了。
「李唐公主,說你求我,求本公子。」他非常的可惡,不但言語氣人,而且手指也在鑽動。
「求求你,好人,放秀寧一馬,我不敢了……我保證聽話,求求你……回去,回去再玩好不好……」李秀寧覺得心裡才一種古怪的感覺,隱隱然,似乎還很喜歡他那麼霸道,喜歡他那麼野蠻。忽然她覺得自己李唐公主的驕傲蕩然無存,只想偎在他的懷中,任他隨意玩弄。
「那麼你為什麼會這麼敏感,告訴本公子。」他又問起那個羞人的問題。
「是……你打的……那天打了人家……就這樣了……」李秀寧記得,那上林苑讓徐子陵他痛打了小屁屁,又咬吻了之後,心中就一直無法平靜下來,一想起他便會整個人都身體發軟,渴望讓他再次欺負。
「你很有感覺嗎?」他的手指在動,一邊問。
「好難受……太怪了……不要進去……噢啊……」李秀寧在顫抖中,感覺徐子陵的手指竟然一點一點地擠開她的小菊花,潤滑令他毫無難度地進入。雖然只是一點點,半節手指也不夠,可是卻讓她感到出奇的刺激,差點沒有大叫起來。
雖然不及前面那麼舒服,那麼讓人心魂俱融,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和刺激,讓她心魂顫動。
一種讓人玩弄的感覺,更加清晰明顯。在這裡進入,會讓她才一種完全被他玩弄,完全被他霸佔,完全被他征服的感覺。
不但是身體的感覺,而且整個心魂也有一種讓他凌辱的感覺,出奇的是,她卻沒有感到屈辱和反感,只是覺得自己更加屈服於他的野蠻佔有之下。在這一剎那,她覺得他就像一個主人,而目已就是一個丫頭或者奴隸一般,再不是李唐的公主。
「不要再進去了……求求你……回去再……求求你,親我一下,好麼?」李秀寧小聲地哀求道。
「李唐公主,你是不是很喜歡本公子玩你?」他咄咄迫人地湊到她的耳邊輕問。
「喜歡……求求你快吻我……」李秀寧再也不顧什麼馬球場的千人之目了,她把徐子陵的頭頸摟住,張開小檀口與他激吻。身體扭曲著,微微掙扎,但掙扎卻讓他更進一步地玩弄,更進一步地進入……
李秀寧沉醉於慾望之中,一醉不醒。
場下還在比賽,就像表演賽一般,只不過是華夏軍這邊的人在表演。
麻常、宣永、王玄恕三人各中三元,加上之前的五球,華夏軍一共奪得了十八籌中的十四籌,十四面紅旗插到華夏軍這邊的旗架上,而波斯隊,還沒有一支紅旗。不是他們的馬球技術不足,相反,他們每人都要比麻常,宣永,王玄恕要好上一點點。
可是華夏軍有著最好的馬匹,而且還不是差距一點點。
就像一個小雞,再大能耐,也不可能在老鷹的面前玩得出什麼花樣。華夏軍還有一個守門的天才,那個暗氣周老方,無論哈沒美王子怎麼努力,就是打不進球洞,氣得幾乎吐血。他幾乎很少參與比賽的進攻,一直都留在後場,不離球洞太遠,不理會對方的進攻,反正馬球是要打進這個球洞的。
有他守好這一點,那簡直就是是天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本來這樣是消極比賽,但是華夏軍因為馬好,而且士氣超高,麻常他們打得越是爽手,一旦周老方截下球反攻,幾乎都會得手。除了極少幾次讓澤內喜和梅內依合作利用超高的球技截走馬球之外,十數次攻門,大多利用馬快,讓波斯隊追趕不及,徒歎奈何。
只是一個上半局,華夏軍就奪了十四籌,波斯隊絕對沒有勝望了。
哈沒美不能下場,因為他們沒有暫停了。
他幾乎是強忍著吐血的感覺,留在球場上讓宣永、麻常、還有王玄恕他們三個小將污辱的,好不容易撐到上半場結束,他連鞠杖也摔了,急急下場,出宮,再不願意留在這裡多呆一刻。
波斯隊提出中止比賽,可是華夏軍不同意,因為還才一個領地歸屬的問題,不能中止,必須打完全場。
澤內喜大公給那個胡使吩咐幾句,與梅內依追哈沒美王子去了,剩下三十幾個波斯人與幾個馬球手,簡直苦著臉留在那裡,一個個就像六十歲的老頭子死了老伴又死了獨子再死了孫子似的,霜打的茄子也沒有他們的神情萎頓。
百姓們自然是瘋狂喝彩,反正他們不在乎什麼後果,只關心比賽的得分。
這不是李唐敗北,李唐的富戶官紳們一開始還有點留臉子給波斯隊,可是後來一看,這個波斯隊的面子早就丟到姥姥家裡去了,乾脆也參與進去湊湊熱鬧。當華夏軍進球,他們也跟著歡欣鼓舞起來,那些本來淑女模樣的貴婦美人,也放聲狂呼,連跳帶叫,看得忘情激動。一個個都是『胸神凶煞』、『窮胸極惡』、『波濤胸湧』的樣子,因為胡服暴露性感,更加春光乍洩,將邊上的狼友們看得簡直要噴血而亡。
那些貴婦美人們最後根本就不在看台上坐了,一個個都下到球場邊,揮動玉臂為王玄恕麻常宣永他們加油歡呼。
尤其是人長白淨英俊的王玄恕,那自然最受青睞。
個個叫得喉咽嘶啞也不能停竭下來,中場休息,李唐地官員才好不容易勸這一大幫看得春心蕩漾忘情所以的貴婦美人們回去座位上坐好。這些女子激動未盡,很多人禁不住歡喜,紛紛給帶自己來的同伴擁抱,甚至熱吻,直把她們的同伴美得冒泡。
中場華夏軍與李唐軍表演一點點馬術,兩邊的馬隊對面而舞,李元吉親自帶隊,甚至還與王玄恕他們小小地較量一番,更惹得富戶官紳歡聲震天,當然,拍馬屁的成分大些。華夏軍這邊的平民們,因為叫得有些累了,所以正在吃包子喝茶水,雖然也揮手,但是卻聲音卻稀。
大家在吃包子的過程中,輪流叫喊一下,表示自己的並非沒有關注,只是沒有空閒出聲。
「我有些累了……讓我休息一下……好麼?」李秀寧死去活來幾次,最後覺得有些疲累了,偷偷地看徐子陵一眼,帶點小心翼翼地問。
「我還以為你永不滿足?」徐子陵失笑道。
「你說……剛才大家有沒有聽到……」李秀寧帶點擔心地問。現在她才知道害羞。
「你起來看看大家的反應,都在吃東西,誰有空理你?」徐子陵半扶起李秀寧的身軀,笑道。
「不知對面有沒有人看見……我似乎伏在你的身上很久了」李秀寧看了一下對面,又帶點擔心地問道。
「別人大多來這裡是看球,不是看你,再說,現在才擔心這個問題是不是遲了點啊?」徐子陵笑嘻嘻一把手抽出來,李秀寧看見他的手儘是潤滑,羞得無地自容,慌亂用手帕替他拭去。最後心神一動,湊到徐子陵地耳邊,輕道:「壞蛋,不如今晚你來秀寧的房間……,好不好……」
「你不用休息嗎?」徐子陵帶點奇怪地問。
「那也讓秀寧抱你睡一晚,你不要用秀寧幫你那個一下嗎?」李秀寧看著徐子陵鼓鼓的某處,害羞地問。
「你會嗎?」徐子陵一聽,更奇怪了。
「你不會教我嗎?」李秀寧先是搖頭,後來又怕怕地道。
「還是等你跟小黑妹她和解再說吧」徐子陵搖搖頭,道:「她一天不原諒你,你一天休想跟大家和平共處。你看看你住在我們那裡,有幾個人是會跟你說話的,有誰跟你說話,說的不是客套話?你不覺得你自己的身上有一點問題的嗎?」
「秀寧知道……」李秀寧低著頭,輕輕點點,又小聲道:「人家不是拉不開面子嘛」
「剛才在幾千人的面前,你都可以高潮呻吟,有什麼拉不開面子?你以為你這個李唐公主真的很了不起嗎?」徐子陵輕輕哼道。
「不要生氣……」李秀寧經過徐子陵小小調教一下,也許是關係進步了一點,性情變得柔和起來了。她偷偷地看了徐子陵一眼,帶點小聲地道:「現在不同了……要不我回去試試……跟那個養馬的小黑妹說說,大不了我讓她打一耳光,我可以的,你放心……」
「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你能得到大家的接受再說吧」徐子陵搖搖頭,但是伸手輕輕拍拍李秀寧的小螓首表示。
「秀寧一回去就跟她說。」李秀寧帶點驚喜地道,她最擔心徐子陵這一關過不了,可是他與她現在關係親近些了,她心安不少,反倒覺得與商秀絢相對簡單些。商秀絢只是生氣之前李秀寧夥同外人來謀取她的飛馬牧場,虧她之前還視李秀寧為閨中密友,所以才會如此生氣的。
李秀寧覺得自己肯低聲下氣,商秀絢未必不會原諒她。
忽然,她很奇怪地看見徐子陵變出一個古怪的雙筒,透過它向對面觀看。
「這是什麼?」李秀寧奇問道。
「望遠鏡。」徐子陵一邊隨口解釋,一邊帶點驚訝地道:「李唐公主,看來你的淫蕩是有家族根源的,你現在的大哥和父親也正在爽。天哪,原來你們家叫唐烏龜真的沒有叫錯……」
「你胡說什麼,我看看……」李秀寧不太信,但是奈不住心中的好奇,透過那神奇如同拉近距離的望遠鏡一看,果然發現對面」……她大惱,怎麼有這樣的父親和大哥?明明是看打馬球,怎麼可以這樣,簡直就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