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內喜大公在哈沒美王子耳邊小聲嘰哩咕嚕一陣,最後波斯方同意比賽。
波斯方四人,還有華夏軍中四人。
雙方人馬來到賽場正中,由唱籌官把球放在正中處,當唱籌官退出場外,一通鼓聲震天響起,比賽在唱籌官高喝聲中在千百對目光聚精會神下開始。波斯方哈沒美王子催動坐騎,閃電般向前衝,那馬球的鞠杖高高揮起,向那紅色的馬球擊去。
一道赤紅虹形成弧形射起,射向克薩大公的前方,克薩大公正催馬狂奔,剎那探杖而出,於半空一旋,將那馬球穩穩截下,再輕擊,讓馬球彈射向前,策馬而去。
華夏軍的四人紋絲不動,彷彿看呆了一般。
李唐那邊眾人大奇,這四個傢伙不是中波斯的『定身咒』了吧,怎麼不動?
一看四人都立於馬背,靜靜地看著旋風般而來的哈沒美和克薩,那個隆盛策騎趕來,而那個支理則按住馬頭,唯恐萬一讓敵人反攻,球門有失,留守在後方。
黑氣閃現,然後陣陣升騰。
馬尚輕叱一聲,座下那匹黑花馬閃電般向前狂馳,極速,剎那與迎面而來的隆盛對沖而過。
李馬卻一拉馬頭,整匹馬人立而走。
急轉向後,疾電般向哈沒美王子追去。而李刻李即兩兄弟,則同時一左一右旋轉,回球門,那邊的克薩大公一看哈沒美王子的身邊有人干擾,而自己又已經在沒有人防守的情況下跑到球門邊,乾脆自己射門,搶先奪下一籌。
那個馬球如赤練蛇般,在他的旋扣之下,形成一道詭異的弧形射向那個球洞。
一擊之後,他都開始舉杖歡呼了。
必中無疑,在如此的距離,有如此的力量,在如此的手感之下,絕對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進球』。可是他的歡呼聲還在喉嚨沒有來得及喊出來,就活生生地噎住了,似乎有一個跟斗在馬背上摔下。
球門之前,有一個魔氣隱隱地馬匹,馬背上,同樣有一個魔氣隱隱的士兵。
他的鞠杖之上,有個馬球在旋轉,急旋。
克薩心中大吼,怎麼可能,在他擊球的時候,這個士兵最少離球門還有十丈不止,他是怎麼一下子守在球門洞前的呢?哈沒美王子卻看得清楚,他在追來相助的時候,發現另兩騎華夏軍的士兵策馬在奔跑過程中狠狠地撞在一起,本來還以他們會摔得頭破血流,誰不想一個安然落地,另一個飛身而起。
連人帶馬,撞飛十丈不止的空間,一下子截住那角度刁鑽的馬球。
在波斯隊還沒有在失望中走出來,截住球的李即,挑走馬球,狠擊一杖。
那個馬球厲嘯,化成一道赤練,直飛。
哈沒美王子撥轉馬頭,策馬狂追。可是他看見了一個更詭異的情形。那個與擊球士兵面目相似的士兵連人帶馬飛轉,於半空中一撥馬頭,旋轉,借勢在飛射的馬球上重擊。
這一下擊打,完全出乎所有人估計和想像。
那個馬球呼地射前場,剛才與哈沒美王子的李馬此時,早就策馬極速而去。在那個馬球在前場飛落下的時候,他竟然極速趕到。馬匹與人都化成一道虛影,殘像一串,那個馬球還沒有彈飛起,早讓他一杖狂擊。馬球又一次化成赤練,投射向之前就跑向前場的馬尚。
馬尚甚至沒有接球,直接躍馬而起,一撥馬頭,旋轉,借勢一擊。
那個小球帶著一股厲嘯而沒入球網。小球入網,他的連人帶馬才剛剛掉落地面,濺起一大片泥草。
「轟……」穩定站住,人馬肅立,如立,彷彿從來也沒有動過一般。華夏軍這邊的平民先是一愣,然後簡直歡聲連天,拍爛手掌。李唐那邊,還有波斯人則看傻了眼,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這樣的馬匹,飛身數丈的高空,閃電般的速度,還有相撞而安然無患的抵抗力?
不是說這四個華夏軍的士兵有多麼強大,可是他們默契得可怕。
他們根本就沒有進行更多的動作,沒有手勢,沒有交流,沒有眼色,沒有呼喊,沒有暗示,可是卻一氣呵成,自救球到進球,中間沒有浪費一點氣力,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
三通鼓聲,表示入球。
雖然有點遲,可是大家總算記住來,進球了。
華夏軍先拔頭籌,將一支紅旗拔出,插到屬於自己的那一個旗架上,表示先奪一旗。
因為失球,輪到波斯方開球,當然,波斯方這回謹慎多了,再沒有之外那麼囂張。哈沒美王子親自帶球,向前疾衝,華夏軍的四個小兵又忽然動了,李刻李即兄弟截向哈沒美王子,馬尚截向隆盛,支理與克薩兩個則趕向中間接應哈沒美的傳球。
華夏軍一人,那個李馬,波斯方兩人,支理和克薩。
李馬的跑速非常快,如果哈沒美王子傳球,可能會讓他截住,可是哈沒美王子沒有傳,而是假揮了一下鞠杖,帶著球繼續前進,他不時有將球點推前,又在李刻李即兄弟的夾擊之下將球連連撥弄,躲過截擊,顯示出超人的球技來。
李即李刻兩個忽然拉馬,將中間的哈沒美王子一夾,並沒有完全相撞,但是幾乎緊貼。在哈沒美座下馬匹一驚之後,兩人的馬匹怒射,連球帶一把泥土草皮,轟然飛向正衝過支理和克薩的李馬。李馬一路狂馳,將球遠遠擊出,然後策馬狂追。
波斯方急起直追,可是發現自己有如疾電奔馳的千里馬相比起來,簡直不是同一個級別。
一路遙遙領先,李馬幾乎在沒有任何壓力之下,將那個小球『帶』進球洞。
暫停!
波斯方馬上就做出暫停的決定,他們提出抗議,說華夏軍使用古怪的馬匹,使比賽沒有得到正常地進行。
華夏軍的代表魏征回答,如果波斯方不同意,華夏軍可以再換一批士兵和馬匹上場,可是只能因為遠來是客又有足夠的尊重,才接納這一次抗議,不能再有下次,否則將視作無禮取鬧。
澤內喜大公和梅內依侯爵馬上拉住哈沒美,再另派一個人上場,先看定一些再說。
華夏軍又派出了四個不同的士兵,接替馬尚,李馬,李刻,李即四人英雄般凱旋歸來,整個西場都轟然而呼,歡呼他們的回來,人人拍爛手掌,又換過四匹馬,然後與波斯的馬球手一起,同樣魔氣隱隱。同樣佇立如山,動則閃電,還沒有等波斯方反應過來,已經有個士兵已經一騎絕塵,將馬球在眾騎追趕的情況下又一次『帶』進東邊代表波斯的球洞。
第二個球是超遠射,另一個看起來很瘦削的士兵打的,打出了一個超詭異的詭線,躲過了截擊的可能,射入球洞。
西邊球場的平民百姓簡直要樂瘋了,他們恨不得衝下場,將那四個將波斯人打得落花流水的士兵抬起來。
就連李唐皇帝李淵,也非常震驚。想不到華夏軍有這麼神奇的馬匹,竟然可以極速而馳。又半空旋身和凌空飛降,簡直就像馬中的一流高手。
波斯又一次暫停,但是華夏軍與李唐決定進行一個小小的馬球表演,就是說,玩點花樣來娛樂下觀眾。
「你摸夠了沒有?」李秀寧開始很羞澀徐子陵的大手亂動,感覺暈乎乎的,可是後來因為馬球賽實在太過驚人,反倒沖淡了不少感覺,讓她看得熱血沸騰,神智清醒不少。
「如果你不介意。」徐子陵很厚臉皮地道。
「想不想再摸清楚一點?」李秀寧忽然輕輕地靠過來,表面就像在與徐子陵說話,小臉看著前方,可是小屁屁卻輕輕抬起,讓徐子陵的大手一下子摸到最豐腴最柔軟的部分,滿手盡握,滑膩入心。她的小手在案桌下悄悄地伸過去,拉過徐子陵的另一隻大手。
「李唐公主,你似乎很熱。」徐子陵小聲道,他的手正按在她那美妙平坦的小小腹之上,一邊輕輕地摩挲。
「……」李秀寧忽然衝著徐子陵說了一句什麼,讓徐子陵聽得眼中有光一閃,轉赤似狼,噴出來的氣也滾燙起來。徐子陵握在李秀寧圓月之下的大手,馬上一緊,用力一捏。李秀寧無聲呻吟一下,要以小手扶住徐子陵的膝蓋才能坐得住,她靠近徐子陵,小檀口也噴著熱氣,美眸潮潤非常,顯然動情之極。
徐子陵的大手,忽然潛入了她的衣下,沒有向上,卻在輕輕地解著她的褲帶。
後面那一隻手,也輕輕地潛入衣下,撫著她的玉背,最後滑下,在那鬆開的褲腰中伸手進去,把那火熱的大手伸入那小褲褲處,撫著她微具溫涼的圓月,李秀寧喘著大氣,小檀口張開,臉上紅暈欲滴,雙手拉扯著徐子陵的衣物以作支撐。
她的小屁屁,不經意地抬起,只坐半邊,讓徐子陵的大手更加深入,盡握她豐隆盈滿。
那大手似火在烙著她的小屁屁,直入心底。
自從讓他痛打過之後,她的小屁屁忽然就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老是希望他的壞小再一次撫摸,再一次貼近,再一次燙烙著她。
那隻大手太熱,太燙,讓李秀寧整個人一陣陣顫抖,那圓月都激動得微微抽搐。
但是那不是重點,更重要的是那個私密寶地,竟然得厲害,潮潤似濕,氾濫成災,一不小心,就會讓他發現,他的大手在動,在揉,在捏,在盡情地玩弄著她的圓月,讓她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彷彿在這種萬民之中,讓他玩弄,特別的激動,幾乎就要一下子爆發出來似的。
有股激動在體內裡積蓄,差點就要爆發,就差一點,如果他的壞手,再過來一點,再過來一點,觸碰一下那個情動的地方就好了。
李秀寧感覺到,他的手指在移動,正在移動過來,她緊張得用手抓住他前面的手臂,才能支撐起無力的嬌軀。濕漉漉的羞人曖液竟然多得沾染上了他的手指,又因為移動,塗抹到自己的肌膚之上,微涼,極滑,激得她的身體陣陣震顫。
啊,他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