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白相間的球又怎麼玩?」李建成覺得自己在籃球上是沒指望打敗李元吉了,因為跟李元吉這個使槍的人比手上功夫,那是自討沒趣。可是腳上的功夫卻不同了,李建成對自己的腿法也有一定的自信,特別是輕功,還是有過相當的一段苦練。
「這個叫做足球。」徐子陵點點頭,道:「需要更多的場地,而且人數也更多。因為大隊作戰,需要配合和團結,所以更加激烈些。十人作戰,另加一個人守龍門,守龍門的人可以用手抱球,其他人不可以用手,否則犯規。惡意用手者,惡意犯規者,將會讓裁判罰趕出場。」
眾人一聽,這麼多人對戰,那肯定有一番龍爭虎鬥了。
李建成掂了掂,發覺那個足球並不很重,相反,有些輕飄,相信一腳就會不知踢到那裡去了。
「顯鶴和狂人兩個再示範一下。」徐子陵一記指風,彈飛李建成手中的球。
跋鋒寒一個飛身旋轉,一記凌空側旋,重腳踢出。『轟,……「一聲,整個空間都為之一震,剎那狂風大作,足球極速而射,劃出一道白光,如白龍過江,直向小樓那邊射去。
眾人大驚,想不到這個足球的速度快到這種程度,那種大力抽射之下,竟然如此凜烈。
小樓須上,有一個人影,雙手巨大。
正是暗氣周老方,他閃電般飛在半空,雙手一接,將那只激射半空飛掠而來的足球牢牢抓在手中。他巨手一揚,喝道:「再來!」那只足球讓他在小樓的頂上一扔而下,閃電般向陰顯鶴頭須砸來。
陰顯鶴彈身而起,一腳將那只足球掃飛,轟向牆壁,蹦一聲重震,再飛射反搏回來。陰顯鶴長腿一舉一截,將那只飛速彈射而回的足球截下,滴溜溜地轉,腳一撥,整個人詭異地前一滑,後腿跟一挑,那只足球由身後挑彈回前面。
一個飛旋,陰顯鶴一迴旋踢,將那只足球轟飛出去。
卻不是直轟,只是向圍牆之外飛去。誰不知卻詭異地劃著一道彎孤,如天上的彩虹,美妙非常,那個落點剛剛好是周老方的懷中,讓周老方毫不費勁就接在手中。
眾人看明白了,這個小小的足球最少有兩種踢法,一種是跋符寒的直線飛踢,另一種是陰顯鶴那樣的弧線飛踢。如果跋鋒寒那樣踢的,勝在力大速廢快,而像陰顯鶴那種踢法,顯然更加困難,更加刁鑽。李元吉哼了一下,他毫無疑問自然是選擇像跋鋒寒那種踢法,簡單有效,而且速度快,只要內功深厚,自然是必勝無疑。
李建成卻冷笑,比起腳上的細膩功大,他也有一手,雖煞不可能有李元吉的雄渾,可是智者無須力拼。,…
「足球需要很大的場地,遠遠比馬球場還要大。」徐子陵呵呵笑道:「上面最好植上草皮,這樣踢起來不會沙塵滿天,而且也會讓足球彈跳得更好,不會因為石頭或者泥沙的影響改變方向。不過植草也是學問,而且草種也要合適……」
「你的意思是植草也要錢是吧?」東突厥的副使節算是跟徐子陵耗上了,冷笑道。
「你真聰明!」徐子陵讚許道:「如果你能夠常常這麼聰明就好了。還有球網也是要錢的,不過如果你們要植草,那麼我們可以免費送兩個球網」……「
「我們沒有聽錯吧?」那個波斯的胡使也覺得今天似乎不太對勁,莫非太陽是從西邊升上來的?
「你們植一個草場,最少也要一千兩金子,兩個球網小意思了!」徐子陵一說,馬上讓人覺得他不是在植草,而是要植人肉。就是把人皮剝掉,再鋪下來,都不用那麼多錢。
眾人一聽,馬上倒抽了一口涼氣。
「各位,本公子非常慷慨大方地給大家介紹一個賺錢的好辦法。」徐子陵微微笑道:「你,就是你,不要用懷疑的眼光來看著本公子,因為那樣會顯得你很低能!謝謝,你現在的目光正常多了!這個賺錢的方法在我們洛陽,已經非常有效果,本公子一共已經賺了」……我們一共賺了多少?「
「一共賺了五萬零二百六十九兩半銀子。」徐子陵身邊的歐陽希夷點點頭,回答道。
「這還是除去投資三萬八千兩黃金的成本。」徐子陵一說,讓眾人覺得自己快要暈厥了,這個華夏軍為什麼這麼多錢,原來還真是生財有道。徐子陵呵呵笑道:「我們為了這個足球和籃球地比賽各建起來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競技場,可以說是世間最大的競技場了。」
「籃球場裡一次可以容納五萬人觀看比賽。」徐子陵一說,眾人馬上明白他的錢是如何嫌回來,心中暗暗驚歎此計巧妙,當然也有豬頭不明白,一頭霧水不知天的。徐子陵笑道:「我們的足球競技場,足足可以容納十五萬人,在半天空還設有貴賓包廂,一邊看球,還可以一邊調戲小美人,當然,這個小美人你們需要自帶!我們只提供亂性的酒水。」
「不過要比上林苑的還貴五十倍是吧?」東突厥副使冷笑道。
「錯!」徐子陵搖頭,微微一笑道:「我們怎麼可能比上林苑貴五十倍呢?」
「那是一百倍?」這回連裴寂這種不動聲色的人也大驚失色,問道:「不會真的比上林苑貴一百倍吧?」
「裴大人冤狂本公子了。」徐子陵搖頭,讓眾人鬆了一口氣,不過當下一句說出,眾人馬上倒地。因為徐子陵笑道:「我們只比上林苑貴九十九倍,跟我們那個吟風弄月賦詩作詞的『明月軒,差不多。當然了,』明月軒,還要再稍稍貴一些。」
「那麼貴,有誰那麼傻,白白挨宰?」沈法興的使節哼道。
「我是不怎麼指望你去!」徐子陵呵呵笑道:「可是洛陽人很喜歡這樣的生活,他們恨不得晚晚去。可是本公子的球隊得休息,一個星期才打一場,特殊情況才打兩場!」
「能有多少人看球?」劉文靜來興趣了,問道:「有沒有可能過半?」
「爆滿!」歐陽希夷沉聲道:「我們好像在十幾場之中,就是開始的兩場沒有滿,後來都是爆滿的。」
「嚇?」劉文靜和裴寂覺得快暈了,難怪那麼快就收回了成本。原來如此多人看這個比賽。裴寂驚道:「那麼十幾萬人怎麼進場啊?你們又是怎麼知道他們交沒交錢的?他們如此多人,不可能人人都檢查清楚吧?你們是用什麼建造可以容納十幾萬人的賽館?」
「金子。」徐子陵微微一笑,道:「有金子就可以隨意做什麼。我們只花了幾個月,就把它建好了,足足動用了數萬人力,不斷地忙了幾個月。至於你們說的顧慮,我們會有一種栗據,進場的人手一張,當然小孩子除外。」
「徐公子的意思是我們在長安也可以搞這種比賽?」太子李建成現在恨不得馬上喊妹夫,拉近點關係。
「如果你們國庫還有點閒錢的話,我想是可以的。」徐子陵微笑道:「你們可以去我們那裡看看,覺得合適再建也不遲。如果你們嫌麻煩,我們有幾萬勞工,只要你們付錢,就是再大再漂亮都建得起。保證比你們那個馬球場要漂亮十倍,壯觀百倍,收入增加千倍。」
「馬球場根本就不嫌錢……」李元吉忽然覺得如果自己能夠跟父親要一個場館的興建權,那麼等建起來了,相信到時不賺個盆滿缽出才怪!
「我晚上就進宮稟報父皇,請他定奪!」李建成極毒道:「徐公子還才什麼好主意?」
「我覺得你們也許得先練習一下球技!」徐子陵搖頭,笑道:「別的就沒有什麼了。我們洛陽一共有十支籃球隊,五支足球隊,也有幾支女子隊,甚至還有小孩子的輪番比賽。你們不妨派人來規摩一下……還有你們,似乎不太像是把金子往外面推的人?」
「我們會先看看真實的情況!」波斯的胡使聽了那個老者的呢哩咕嗜,翻譯道。
「你們不搞這些,來參加比賽也行。」徐了苫呵呵笑道:「本公子將於明年大婚之期,在洛陽舉行一個『華夏杯」分為籃球賽,足球賽,馬球賽,還有很多各式各樣的比賽。你們可以來參賽,獎品除了金子做的榮譽金牌,冠軍者還有金盃,足球與籃球兩個賽甚至還有五千兩金子的獎賞!馬球賽與其它的比賽一樣,一千兩金子的獎勵,你們有本事拿冠軍,本公子親自給你們頒獎!「
「第二也有一萬兩銀子。」陰顯鶴補充道:「甚至第三名,都有三千兩銀子,也有銀牌和銅杯的獎勵!」
「五千兩金子的獎勵?」眾人聽搭差點沒有流出口水,五千兩金子是多少?堆起來會像小山一般高!
「沒膽就不要勉強!」跋鋒寒的話能氣死人,再把人從棺材裡激得反彈起來。
「如此大規模地建這等場地,會不會勞民傷財了一點?」大夏軍的使節劉梢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底裡卻是替徐子陵這邊說話的,一下子挑出問題,讓眾人注意過來。
「要不這樣。」徐子陵提出一個建議,道:「本公子幫你們建,出錢和出力,總之你們出地方就行了。可是在日後收錢的時候,我們華夏軍收七成的錢作為補償,你們就什麼也不用干,就能收三成的錢了。怎麼樣各位?這樣大家坐在家裡就有金子進門,天天等著數錢,總該放心了吧?」
這個徐子陵能讓別人佔便宜,他都不叫徐子陵了。
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大大佔便宜的地方,否則他怎麼可能好心,讓別人坐在家中等數錢呢?
看來這個收入肯定是遠遠不止原來建造的工錢和勞工的費用,否則他不可能會作出如此的讓步,他從頭到腳壓根就不是一個讓別人佔便宜的人。如果相信他的話,那日後肯定會虧到姥姥家裡去的!不要說劉文靜和裴寂這種在政壇上打滾的老油條,就是東突厥副使節這種眼中只有小美人的傢伙,也不會接受徐子陵這種表面對大家百利而無一害的建議。
「我們明天先看看效果……」那個波斯的胡使翻譯著那個為首老者的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