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生春。
虹夫人摟住徐子陵的頭頸,嚶嚶地低位。
除了破瓜的痛苦,還有心底的歡喜,在這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征明。此時她的身體不但完全恢復,甚至更較以前完美。一身消失近年的功力,已經完全恢復,而且增長到連她自己也無法估量的程度,一流高手的感覺,她從來也沒才感覺過。
現在,終於有了體貼,是那般的強大。
這種強大非常的實在,來自於身體,完全由自己的意志控制,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是師尊和師祖她們的傳輸,完全不聽自己意志的使喚。現在,師尊的功力,除了那些過多的陰氣之外,完完全全地轉化成自己身體的真氣。
幾乎是一投手,一投足,便可做到任何事情似的。
虹夫人現在有這種強者的感覺,陌生的感覺。
「真是神奇,我還從來沒才看過一個人由個普通人的水平一下子變到一流高手。」徐子陵雙手貼在虹夫人的後背,一邊繼續舒送著長生五行相生的真氣滋潤著虹夫人的身體。一邊大讚道:「這簡直就不可思議,這個什麼「玄牝奼女大法」雖然修練之法讓人怪誕,但倒有一點牛氣。」
「虹彩自己所修練的真氣,並不太多,倒是師尊和先人前輩一代代傳下來的真氣是虹彩本身的數倍。」虹夫人極其感動地道:「玄牝奼女大法能夠達成,真是感動師尊她們的傳承。」
「本公子也有一點功勞。」徐子陵呵呵笑,輕輕地挺動一下,讓虹夫人登時驚叫起來。
「剛才不是謝過了嗎?」虹夫人頗覺得疼痛。連忙抱住徐子陵。嬌笑道:「現在過後持別的疼,讓虹彩先恢復一下好麼?」
「誰叫你剛才那麼瘋狂?」徐子陵大笑,道:「若論功力,你現在已按近白清兒。可是若論戰鬥技巧,相信你連她一隻手指也打不過。現在怎麼辦?你要去洛陽,還是先留在長安?你現在地樣子大變,得給你想一個身份,否則別想人承認你是原來地虹夫人了。」
「你說什麼?」虹夫人一聽,驚道:「我變成什麼樣子了?」
「原來女人身體裡的陰氣多了,是會讓女人陰陽失調的,之前的你簡直不敢想。不過還好。現在救回來還來得及。」徐子陵把虹夫人整個抱住,讓她面貼面望著自己,又變一塊鏡子出來,道:「你看看自己,變成什麼樣了?」
「這是我嗎?」虹夫人驚訝地發現,自己陰氣散盡,玄牝打開。又由一個婦人重新變回一個少女。而且似乎還帶點令人欣喜地青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鏡中美人只有二八芳齡,姿容天成,嬌柔如玉。臉生紅暈,含羞難止。
若不是鏡裡還照出一身雪白膚肌。粉裡透紅,秀頸修長,往下雪白一片,是那堅挺傲人地雙峰,還有紅梅朵朵,迎風綻放...若不是鏡裡能把一切如實反映,虹夫人還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我怎麼沒有變過啊?」虹夫人奇道:「我受師尊漸漸灌溉真氣是三年前,後來樣子越變越成熟,現在怎麼變回這個樣子了?我怎麼一點兒也都沒才變過啊?」
「這樣正好。」徐子陵點頭道:「現在像個小姑娘似的,乾脆就擺脫以前那個身份算了,你原來不是叫做虹彩嗎?就恢復這個名字好了。你現在雖然有一身功力,但是卻沒有什麼戰鬥技巧,我想你乾脆留在長安,幫我看住一個人,不要讓她在長安動亂的時候受到什麼壞人的鬼主意,你看如何?」
「又是哪個女孩子,讓你如此愛護?」虹彩把香唇輕輕地揍到徐子陵的身邊,問道。
徐子陵在她地身邊輕輕說了一個名宇,讓虹綵帶點意外,卻又帶點自然,點點頭。
虹彩忽然也在徐子陵的耳邊說了一句,讓他一聽即大笑,倒是虹彩臉紅耳熱,羞不自勝,幾乎逃開,但當徐子陵輕摟纖腰吻來,即軟融於他的杯中......玄牝之門,天地根動,一旦開啟,再不可閉......虹彩心中閃過玄牝奼女大法裡的註解,心中漸漸明悟。
原來,其中還有這樣的一種意思......隨著徐子陵的動作,她忽然覺得自己越來越有明悟,之前所學所練的東西,在現在原來還有無窮的妙用,虹彩欣喜無比,扭著小纖腰,任憑徐子陵將她送上飄飄雲及...她緊緊地抱住他,不放,緊緊地包容著他,讓他更加瘋狂......
天情,陽光普照。
於暗紅色地大海上,十艘「姣龍」正首尾相接,揚帆前行。
應該受到暴風雨的洗禮,不少船身都有輕微的折傷,甚至還有一些桅桿曾經折斷又重新接起。小龍級別的小船,才兩艘桅標折斷,牽拖在為首地「姣龍」巨艦之後。但是更多小龍級別的船隻無損,於前後左右探索著,不時,有各種旗色地小旗子向主艦揮舞。
宋師道負著雙手,站主艦的船頭。
他的氣度更加沉穩,更加沉著,眼神內,才著海一般的沉靜,彷彿泰山崩於前,也無法憾動他的心志一般。他的背影越看越像天刀宋缺,雖然體型有所差異,但氣度卻越來越近。
經歷這一路的大洋航行,他也飛快地成長著。
宋亮和宋權兩人對視一眼,皆覺得宋師道已經漸漸成長,開始具備一個大閥之主的氣度,開始具備著一軍之帥的威議。一直以來,宋師道都給人斯文有禮,溫厚仁寬的感覺,顯得霸氣不足。勇猛稍缺。但是經過遠洋的一路航行之後,他飛速地成長。
當權力落在他地手中,當他任何一絲錯誤和仁慈,都可能帶給整個艦隊。甚至整個漢族不可估量地損失的時候。宋師道感到了極大的壓力,並且在這種壓力之下。以他自己也估量不到的速度,成長,成熟。
自一路全殲海盜,到將所見地船隻全部擊沉的命令,開始由宋亮宋權施發,到他親自驅船追趕,斬殺。
宋師道已經完全成長為一個合格地繞帥。正因為他,所以大家才在無數的暴風雨和驚天駭浪中,都咬著牙堅挺過去了。因為無論如何艱苦,如何惡劣,宋師道都會像釘子一般,釘在為首巨艦的船首,讓所有的人看見他的堅持和鼓勵。
雖然比起預計的時間更加遲,才到達這個紅色的大海。
可是。也比預計地損失要少得多,除了極少的人失蹤大海,或者久航病倒,幾乎沒有傷亡。他們連人帶船隻,都完整無損地來到了紅海。更重要的是。他們得到最佳的航海路線,得到了最佳的航海經臉,在日後,在那些後面支援過來的第二批第三批隊伍再踏征途的時候,就不會再像第一次探索那麼艱苦了。這完全是一場盛舉,漢人靠自己的摸索而橫渡了原來叫做「印度洋」,後來由徐子陵重新命名為「南海」地整個大洋。
穿過這個「紅海」,再登陸,就可以到達那個「地中海」,再沿海岸或者乘船北上,一路向折向「黑海」。
等他們趕到那裡,也許,血河衛那些越英勇的騎兵,已經早趕到那裡等候了。
「師道,前方東面十海里處,又發現船隻......」宋亮收回思索,大步上前報告道。
「不能再重複開始那種失敗的錯誤,讓探到的小龍把他們轟沉。」宋師道目中閃動厲芒,喝道:「大隊加緊向前航行,我們已經耽擱了很多時日,再不抓緊,飛馬牧場地子弟兵都要趕在我們的前頭了。天色轉好,命令所有船隻揚帆,全速前進。」
師道地威嚴,就連宋亮也感到震憾,和激動,馬上大聲應答道。
長安,黑夜。
一所民宅之前,破敗的庭園,沒有絲毫異常之處。
徐子陵卻飄飄而來,揮指一彈,把一顆小石子彈射而入,將裡面的人驚動。快如閃電,裡面的人穿窗而出,於半空之中,又詭異地一折,改變了另一個方向,如夜蝠一般,電射而去,不過他再快,也快不過揍到他後心的拳頭。
「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徐子陵冷冷地問。
「你找我什麼事?」地上的黑影打了個滾,竟是之前讓徐子陵多次重創僅剩一臂的尤鳥倦,他的臉色還帶有一點點慘白,顯得內傷未能盡愈。現在這一拳,又震動內腑,讓徐子陵揍得嘴角流血。尤鳥倦在自己的詭異身法中飛馳中,竟然讓人一下突襲得手,甚至一擊即創,心生驚懼,定神一看,更是暗暗心驚,但表面卻依然強硬,哼道。
「說話的態度不要那麼拽。」徐子陵淡淡地道:「以你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資格在本公子的面前拽。」
「我與你河水不犯並水,你找我幹什麼?」尤鳥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徐子陵。
「周老歎與金壞真歸於我的手下。」徐公子看了尤鳥倦一眼,道:「開始本公子也對你有點興趣,不過一看你就快要死了,感到很失望。不過,如果你肯替本公子跑跑腿,本公子不但會治好你的傷,還會當你是一條狗,給你點肉骨頭吃吃的。」
鳥倦若不是讓「岳山」兩度重創又因為「弓辰春」痛打狂毆,受傷未癒,現在早就溜走,絕對不會再留在這裡受徐子陵的氣。當然,聞說這個華夏軍之主武功超群,尤鳥倦就是用天來作膽子,也是不敢隨便向他出手洩情的。
剛才後心那一擊,如果不是這個徐子陵手下留情,相信會慘得多。
「你以為本公子是什麼人?」徐子陵冷哼道:「你知道長安的楊公寶庫是誰打開的嗎?是本公子!你知道楊公寶庫裡的邪帝舍利是誰拿的嗎?是本公子!」
「什麼?」尤鳥倦對世間任何東西都不會太捨身,但是,如果面對「聖帝舍利」他簡直可以連命都拼上。
「一成邪氣真元。」徐子陵淡淡地道:「如果你現在馬上跪下給本公子叩頭,發血誓效忠的話,你有機會第一個得到千年以來魔門中人無時不刻都想得到的「舍利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