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利發生了什麼事嗎?徐子陵接過鄭淑明遞來的香茶,微呷一口。倍覺齒頰生香,問。
“突利王子之前雖然受創,但現在沒事了。”鄭淑明微微一笑,又在徐子陵身後輕輕為他揉動肩膀,一邊輕笑道:“前兩天,那個慈航靜齋的師妃喧來過,我跟她談了很久呢”
“都說了些什麼?”徐子陵奇問道。
“很多,有關於你的事,也有關於我為襄陽城生的事。”鄭淑明輕笑而答道。
“女人有何不能為城主?”徐子陵輕哼一聲,道:“我喜歡讓誰做就讓誰做,她們管得著嗎?那個師妃喧說什麼你不用管她,反正我們與她們翻臉的時侯快到了,她有本事就找我,拿你一個女子不能為官大做文章算什麼?她們還可以為天下人選擇明主,賜封皇帝呢!”
“不是師妃喧,她沒有說我不能為襄陽城主,只是她的一個什麼師姐說女人應該居家相夫教子,應該守婦德,持貞烈等等……”鄭淑明嘻嘻一笑,道:“人家倒讓她說得有些臉紅,你知道,人家……人家可是婦德有虧的。”
“有虧個屁。”徐子陵大笑道:“不說我們關系還沒有走到哪一步,就是到了,那又有何虧?夫死,改嫁他人有何不能?她有什麼權利管我們的家事?簡直放屁!你怎麼不把她打出去,像這樣的人,根本就懶得跟她廢話了。其他地方如何?比如說老杜那裡?”
“大總管那裡也有一個女子去勸她,也說是師妃喧的一個師姐。”鄭淑明掩口笑道:“不過她倒是讓大總管請吃了閉門羹。沈法興有點意思,不過可能討要的條件太高,還沒有談成。李子通也是一樣,總之現在除了巴蜀之外,還沒有那個南方的勢力正式歸附李唐。”
“那個歸降李唐,我們拿那個開刀。”徐子陵淡淡一笑道:“只要李唐跟我們一翻臉。我們就開始掃蕩整個南方的勢力。現在嶺南宋家正式與我們合二為一,他們遲些會宣告天下,與華夏軍榮辱與共,同共進退。李唐的李淵想關起門來稱皇帝,還先得問過天刀同不同意呢!”
“真的?”鄭淑明一聽。美眸一亮,彎下腰,喜孜孜地湊在徐子陵的耳邊輕道:“恭喜徐公子了!”
“換個稱呼!”徐子陵一看美人帶點情動,不禁伸手把她的嬌軀輕摟過來,擁她於懷。
“恭喜夫君。”鄭淑明帶點羞不自勝,有若蚊蚋之聲,輕輕說了一句。不過聲音雖小.但行動卻是大膽異常,小手早就鞋輕繞上了徐子陵地頭頸。美眸半閉,長睫輕顫。似乎正在等待承恩之露。
徐子陵一看那紅唇欲滴。不禁心神大動,一下子印吻上去。
那櫻唇早開,香舌相迎,情動似火,與徐子陵的唇舌纏綿。
鼻息中帶著舒暢又急速的呻吟,鄭淑明緊緊地擁著徐子陵不放,整個人無力地後仰。但香唇卻與他相連不斷,把自己一陣陣的檀口甜液。更多地給他傳渡過去,讓他盡情地吮取和享用自己的溫柔。
他是那般地溫弄,又是那般的火熱,是那般的霸道,又是那般的貼心……
他是那般的讓人歡喜……
比起以前那個人那種粗暴的撲上來剝衣除褲,匆匆壓倒,最後草草了事,轉眼呼呼大睡,這一個小丈夫不知勝出多少千百萬倍。他懂得親吻自己的香唇,與自己小舌糾纏,讓愛意纏綿,也知道盡情的吮吸自己的津液,讓她地魂魄俱讓他一並吮吸過去。
他知道輕撫她的後背,讓她舒緩緊張地身軀,讓她變得輕軟,如綿。
他知道輕輕拭去她甜蜜地淚水,親吻她的淚眸,讓溫柔撫平她心中的你疼。他知道拉起她地小手,親吻手背與掌心,又把它放在他心胸讓它感受到心髒的震動,讓她感受到他的情意愛火。他知道摟住她的身軀於懷,讓她像一最乖巧地小妻子般,於他的膝上坐著,一邊輕吻著她地玉唇。
他是那般的溫柔,是那般的貼心。
他是那樣的火熱,是那樣的霸道。
他的手,不容擾御地伸進她的衣內,輕覆在她的高聳之上,他在揉動著她的堅挺,她的柔軟,霸道之極又讓人酥醉,仿佛在揉捏著她的魂魄般,她一下子讓他揉化了。
那個高聳,卻變化莫名的堅挺起來,雪峰之上的紅梅異常驕傲地挺立。在他的觸動之下,堅硬挺立得讓她感到一種微痛,簡直想讓他更加大力地揉動一下才能夠勉強止住,甚至,也許要他那火熱的唇,去大力地吮取,才能讓那種自魂魄散出來的微痛稍緩。
鄭淑明帶一點胡思亂想,她的小手按住他伸在她衣服內的大手,並非拒絕和阻止,而是想他更加用力一點,更加霸道地占領自己的更多。
這一個小冤家簡直比自己還知道自己的心思,他的力道早已徑加大,在她的小手還沒有按上。
他的大手甚至移過去邊間,卻揉動另一邊等候已久的雪峰,和那一顆傲立得生疼的紅梅朱果。
在不知什麼時侯,她覺得自己身體開始濕潤了。
而且遠遠比平時夢見他那種羞人的濕潤更加暴虐,更加泛濫成災他的每一下揉動,都會讓她整個人魂魄顫動,身體失腔。一種特殊的感覺於身體各位漸生,特別於羞人的秘地,更是有一種莫明其妙的渴望仿佛在期盼他的光顧似的。
以前她總是很害怕做這一種事,因為疼痛異常,得干澀而且有一種撕裂的痛苦。
以前那一個人雖然帶給她不多的次數,但是卻讓她心生恐懼。
她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准備好,他就撲了上來,帶著濃烈的酒氣或者別的青摟紅姑的脂粉味,強行撕開衣服,一邊強行進人。再就是譏罵自己的干澀,然後大吼無趣。最後草草了事,自顧呼呼大睡,根本就不管她是否疼得滿臉冷汗渾身顫抖。
雖然以前的印象是那樣地惡劣,雖然以前的記憶是那樣的恐怖,可是現在。她似乎找不到當初那種不安和恐懼了。
她除了身體在極愉快的酥軟之外,還有一種莫名的渴求,似乎想他地進入,想他的霸道。
因為這個小冤家是那樣的讓她歡喜,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懼和擾拒。
相反,她隱隱覺得,內心竟然很渴望他的光臨,他的觸碰,他的進入。
她願意成為他的妻子。讓他品嘗她的一切甜蜜,讓自己包容著他地一切一切。她早就於內心之深處。就渴望這一天,於每個春夢之中於每歡看見他之後。她覺得自己以前對那種事的恐懼早就不翼而飛。她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妻子,她希望身已能好好伺侯自己地男人,自己地丈夫。
就像。她的母親,伺侯她的父親那般。
“抱人家…進去……這裡…噢……”鄭淑明保持著最後一絲神智。她一邊強忍受融魂消魄地快感,一邊輕聲歎息。
內堂雖然沒有人會進來打擾,但是聲音卻會傳到外面去。
鄭淑明所指的裡面,還有一個小間,小間後面有一扇暗門,那是上一任或者前幾任建立這個官府時留下的密室。裡面讓鄭淑明布置得就像一個溫柔的小家,裡面什麼也有,還有如豆地燈,雖然不太明亮,但是更添一分情調。
徐子陵把軟綿綿的鄭淑明輕輕放在那一張大床上,猛發現她地身體有一陣陣不自然的顫抖。
很顯然,她內心深處,還些許地殘存著過去的恐懼,雖然身體已徑准備好,但是還有障礙。
“有茶嗎?”徐子陵沒有去解鄭淑明的衣物,輕吻著她的小耳垂一手輕輕的撫著她的小臉道,:“沏一杯茶來……像你的母親給你的文親沏茶那樣。”
當鄭淑明把茶杯遞過來,徐子陵微呷了一口,然後把口中的香茶給她渡了回去,鄭淑明嚇了一跳,但又激動得身體微顫,帶一點手足無措,美眸潮潤地看著徐子陵,把手中的茶給她遞過去,徐子陵溫和地沖著她微笑道:“現在,學著我剛才的方法,試試……”
鄭淑明大羞,不過還是照做。
徐子陵盡管地吮吸著她的香舌,讓她有一種整個心魂都讓他吸走了的極暢之感。
你的母親是如何給你的文親解衣的?”徐子陵把茶拿開,抱她於懷,輕問道:“小時侯看過是嗎?還記得嗎?”
鄭淑明閉上眼睛,小手帶點顫抖,輕輕地撫著徐子陵的臉頰,然後順著描索下去,給徐子陵頗是激動又微帶苯拙地解著衣衫。在同時,她感到徐子陵的手揉進她的衣底,輕輕地撫著她胸前激動的雪峰,一邊輕輕探手過去,把她的抹胸解開……
她羞得臉如火燒,不過倒沒有出現以前那種痙攣,讓她自已心中的不安大喊。
她一直怕自己萬一在他要進入的時侯,就那個人一般困難,到時引起他的不快,那麼就丟人了,可是現在似乎一切良好,手腳不會有痙攣,那個羞人的地方也不會有異樣的抽搐和痙攣。
是他,把自己的心結解開了。
鄭淑明極是喜歡,又是感動。她急然覺得他沒有急急把她的衣服解開,而是掀起,讓她的身子自衣下露出來,與他的肌膚相貼。他的身體微涼,但讓她尖端之上小小的堅挺和火熱得到極大的舒緩,那激動的雪峰在他的胸膛相貼之下,感覺有說不出的舒服,有著說不出的滿足。
他的大手輕撫著她的玉背,又緩緩滑下,卻撫她的圓月。
她感覺到自己豐盈的圓月也在他火熱的大手下緩緩變形,甚至,還牽引了一絲私秘之地微動。讓她感覺到一種感覺於那個羞人的地方開始彌漫,似酸似麻,又似是空虛無助。
總之,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忽然,她好想解放自己,好像把自己整個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任他品嘗,任他吮吸,任他……
她大著膽子,強忍羞恥,把自已的上衣解開,拿著他的大手,輕輕放在自己胸前的雪峰之上,又把垂跌下的抹胸拉開,把腰身彎起來,緩緩地,把下衣褪下……又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褲褲之上,用他的手指,輕輕地利拉下那個小東西……
一下子,她,整個人都全部展於他的面前了。
她羞得不敢睜開眼晴,她不知道他喜歡是否,她只知道,緊緊閉上眼晴,緊緊地吻住他,不放。
等待,她在等待他下一步……
她已經完全准備好,等著他,成為他的妻子。